第2章 竟然成了「婦炎潔」
套子和凱子見面大概是晚上9點多，兩兄弟在地鐵口抽了一根煙，吞雲吐霧之餘，談了談心。大多是我x我x我xx之類的親密無間的交談。之後進了地鐵去五道口。
地鐵上，二人邊聊天邊四處亂瞟。哦，忘了說了，現在是夏季。
夏季，圓了多少男人的夢啊——春夢。
出了地鐵，已是晚上10點多。
「凱子，今天到哪裏high去？」套子淫笑一聲，邊吐口煙圈邊問道。
「瞧你那點出息。」凱子貌似很鄙夷地看了套子一眼。套子很不甘示弱地「切」了一聲，正欲罵凱子裝逼，只聽凱子慢悠悠地道：「今天是要全套服務、半套服務還是不帶套服務……？」
套子微微一征，旋即就開懷大笑，指著凱子道：「我x!」
別小看了這一句「我x」，可以x出很多東西來，言有盡而意無窮、此處無聲勝有聲。
你x，我x，大家x，才是真的x。
凱子不禁猛抽了口煙，看了一眼套子，又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大街，輕聲道：「先去吃飯吧。」
套子看了一眼凱子遊離不定的眼神，便知凱子有心事。像這種從一個眼神里就可以看出對方的心思，套子不知何時有了這種能力，而且這種能力也只有在凱子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是不是有心事？」套子問凱子道。
凱子微微一征，又猛抽了一口煙，慢慢吞雲吐霧，吐到一半，把尚有半截的煙扔到地上，用右腳踩滅，拍了拍套子的肩頭道：「走，套子。……先去吃飯……再去找干。」
二人進了一家烤串店。先要了兩杯冰鎮扎啤，又點了二十串烤羊肉，五串雞翅，兩串骨肉相連，一盤涼拼。
「來，套子，先走一個。」凱子舉起扎啤，就往自己嘴裏灌去。
套子不動聲色地端起扎啤。
二人沒有碰杯。
凱子放下扎啤，淡淡地道：「其實，哥今天找你來，一來玩小姐，二來是想找個說話的人，說說心事。」
套子調侃道：「是不是被小姐玩了……」
凱子苦笑一聲，忍俊不禁。
凱子知道套子就喜歡在自己吐露心事時先調侃一番。他也樂於接受，兄弟嘛，讓自己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凱子道：「哥的確是被人玩了……交往了兩年，愛了兩年，戀了兩年……可結果……」凱子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啤酒。
套子道：「可結果發現，是個男的……」
凱子差點沒噴出酒來，笑罵道：「去你的！……哥被她耍了。……玩了哥的感情不說，還……」
套子道：「還玩了你的小弟弟……」
「我x，能不能別亂接話！」凱子說着忍不住又笑了。但眼裏卻不知不覺間有了淚光閃動。繼續道：「還玩了哥的尊嚴！」
套子一聽，不禁火氣上來了，禁不住罵了一聲：「賤人！……怎麼回事？」
在套子看來，玩了凱子的人，不光是他，連凱子都會高興。但要是尊嚴被人玩了，是個人都會憤怒。呃，不是人的除外……
「你也知道，哥雖掙錢很多，但工資卡不是我支配。所以，人家就覺得咱就是一個『四無人員』，無房、無車、無長相、無學歷！房車、學歷，這不用說了，要說長相，最起碼比你強吧？……可長得帥有個屁用，到頭來還不是被一個小卒子給吃掉！我也不止一次給她說我過我的工作，可偏偏就是這點最讓我傷心，md，我不說我是教小號的還好，我一說，你猜她說什麼？」
「說什麼？」套子臉帶怒色，一本正經地問道。
「她說不就是一個小號戲子嘛……」
「教小號怎麼就是戲子了？」套子為凱子打抱不平。
「我哪知道！」凱子怒道，又自顧自地端起扎啤，猛喝一口，才道：「不過哥現在知道了，tmd，這就是一個借口，就是踐踏哥的尊嚴來了。你猜怎麼着，她原來和一個官二代好上了……」
套子沉默不語，對於現代的女人，尤其是都市中的女人，他再了解不過，金錢是權利的奴隸，女人是金錢的奴隸。
但套子不能實話實說。
一來套子不會傷凱子的心，二來他更不會傷自己的心。因為相較而言，權利和金錢對他目前而言遙不可及。而凱子已經有了金錢。
「這麼賤的女人，不要也罷！」套子安慰道。
凱子停了良久，抽出煙來，扔給套子一根，點燃吸了一口道：「小姐賤不賤？」
「呃……這個……」套子不知該如何回答，說不賤吧，似乎不對。說賤吧，自己更是不承認。而且一會還要去找小姐，那自己豈不是更賤？這讓人情何以堪……
凱子憤憤道：「小姐一點都不賤。……反正那楊瑞雪是賤到家了！小姐的賣，光明正大。而那楊瑞雪的賣，就像『偽君子』！」
套子自是知道這位「楊瑞雪」便是凱子口中所說的那位玩他的女人。楊瑞雪套子是見過的，在套子的印象中，楊瑞雪的確就像冬天的瑞雪一般，很是純潔，不曾想過，竟會變成婦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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