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0章
果然沒過多久,被吊起來的邪徒用微弱顫抖的聲音,開始求饒,「你這個妖魔,我說我都說,只求給我個痛快!」見到這樣的一幕,葉鋒才開始詢問起來。
等一番詢問過後,才知道這名邪徒與他推測的如如出一轍,其只是一個底層的小頭目。
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會知曉,但是一些細枝末節也足夠葉鋒,用來推演一些五瘟教真實目的了。
通過他的敘述,葉鋒得知了,這群玉閣是五瘟教在春申鬼蜮明面上,唯一的據點。
但據小頭目所交代,他去過的據點就有四五處之多,那麼他不知道的必然是其的十倍。
而主持春申鬼蜮中一應事物的,就是他方才所說的教首,不但掌管這傳教南雲州一州傳教事宜,還擔負着從南陳瘋王那裏收取供奉的職責。
沒錯八百年前接受了陳王獻祭的,正是邪神蟮桀,也是如今五瘟教供奉的上神。
而那在州府中假扮富商的,則是南雲州的護教郎官,其自數月前天林鎮舉事失敗后,便隱藏進了春申鬼蜮中。
只是今日正還是春申鬼蜮,繳納供奉的日子,他們兩個主事者都前往鳳儀宮,主持供奉祭祀的事宜。
並不在群玉閣中,而這主屋正是南雲州教首的居室。
方才便是教首發來的警訓,讓他們去香菱的院子查看,不要放跑了鬧事之人。
至於葉鋒再次詢問地清宮真修的行蹤時,這小頭目便一問三不知了,看來其並沒有參與進,襲擊地清宮真修的行動中。
等葉鋒滿意結束盤問,想結果其的性命時,可這邪徒小頭目,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倒是省的髒了他的寶劍。
此時葉鋒則開始以自己所了解到的訊息,開始推演起來。
從訊息中推測,這五瘟教看來是受邪神所命,來春申鬼蜮中,維護上神的利益。
那麼其如此的行徑,必然揭露出一個問題,南陳瘋王並不是誠心供奉邪神,是以它才需要一條項圈,來束縛陳王這條瘋狗。
這樣五瘟教暗地裏,建立據點的舉動也就說的通了,是為了防止陳王一方有什麼不臣的舉動,才花廢了如此多的功夫暗戳戳的隱藏人手。
那麼其搶掠地清宮的地煞符令,恐怕也有別的目的,只是他目前還推測不出。
那這樣一來,他不防利用這一點,先離間雙方的關係,看看是不是有利可圖。
想到此處,葉鋒便準備給自己的計劃,尋找點能用的上的道具。
這邪徒剛才不是說,這房間正是教首的居室嗎?正好拿幾件東西栽贓嫁禍。
誰敢就干,先往這房間的衣櫃一行,拿他幾件衣袍再說。
可等他一打開櫃門,便發現了一絲蹊蹺,這柜子裏面竟然是空空如也不說,還落滿了灰塵。
事出反常必有妖,退後幾步開啟輔助晶片,仔細的掃描起來。
這一掃描便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衣櫃左側的地面上有頻繁推拉的剮蹭痕迹,顯然這衣櫃的後面定然有一間密室或是密道存在。
心裏一樂,嘿嘿,這回可便宜了我!
伸手一推這衣櫃,發現儘管自己運足了真氣,還是沒法推動,看來這門還是由機關控制的。
不過這能難得倒他葉鋒?
在晶片掃描下,一切都無所遁形,在的放書的幾架上同樣發現了,經常摩擦留下的細小擦痕。
將其上的書都摸了一遍,終於在中間的一本發現了蹊蹺,將書往外一拉。
只聽「嘶啦」一聲,衣櫃已經自己向一側打開,其後是一條磚石同道,葉鋒立即拾階而下。
沒有幾步變走到了盡頭,正是一方石室,不過十幾丈大小,不過這裏面卻另有不凡。
其中的陳設,與在香菱記憶中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增添了些陳設,畢竟已經過了去十年有餘。
室頂上以數顆夜明珠照亮,整個空間明亮非常,但其中放着十數口大箱子,卻讓他眼前一亮,不知道他尋找的地煞符令是否被藏在這裏。
當即打開一口箱子,發現竟是些黃白之物,都是足色的金條銀錠。
心裏詫異這五瘟教的教首,竟然是個貪財之人的同時,也繼續進行着開箱子的大業。
當開到第十箱后,還是一樣滿滿的黃白之物,葉鋒就有些納悶了,這傢伙難道有西方大爬蟲的血脈?
怎麼搞了這麼多金銀,換成銀票不好嗎?方便攜帶還不沉,當然其中也存了,如果是銀票他還能帶回去的怨念。
正好能用來發展尋香觀,可這些金銀體積大不說,所有加起來連重量驚人,他一個人根本帶不回去。
心裏沒由得一陣氣餒,五瘟教的教首,難道是個屬倉鼠的?
這完全是入寶山空手而歸啊!好氣哦!
不再想這些有的沒得,繼續開箱終於輪到第十一口時,箱子裏終於不再是金銀,而是一些修鍊道法的法物。
俱是符紙、辰砂,還有上好的湖州狼毫問神筆。
當然一般的紙和辰砂自然不會被其小心的藏在密室當中。
紙乃是雕斛黑紙,能用來練就請神黑符,這可都是好東西,葉鋒進入明法境已經數月之久,請神符的煉製已經早就學會。
但一張請神符都沒有留下來,全是因為普通黃符紙,承受不了請神符的威能,用這雕斛黑紙也才勉強能畫成。
辰砂,也不是普通的辰砂,乃是呈雲片狀,出自西南邶辰州的上好雲片砂,其中蘊含微量靈韻,能減少畫符時的法力消耗。
而壓在這些符紙下面的,則是一方小匣子打開后卻是成疊的壓花銀票,千兩面值怕有百張之多。
一直鬱悶非常的葉鋒,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也算是賊不走空。
直開到最後一口箱子,裏面俱是些五瘟教的陰毒法器,唯一能看的上眼的,只有一柄纏絲玉拂塵能入眼。
只是以他的年齡,用上這麼一柄拂塵,會不會有故做老成的嫌疑。
不管這些,秉承著有的拿,就使勁拿的習慣,將玉拂塵插在脖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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