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

偷聽

司徒俊猜不出媽媽到底在做什麼。大文學

這幾天,她不是早出晚歸,就是將自己整天的關在房中。

他想找她說說話,兩人的時間卻總是湊不到一起。

這樣的情況,若放在平時也就算了,但每當他想起媽媽一定要將公司管理權拿到手的執著,他心裏總是隱約不安。懶

或許,他慢慢踱步到窗前,心裏想着明天他應該留在家裏,怎麼樣也要與媽媽談談。

這時,卻見二哥司徒言走下了台階,準備上車離去。

聽管家說他這幾天經常回來,但稍作停留又馬上離開,不知是為什麼。

二哥經常是這樣,他也沒有在意。

但片刻,當司徒言的車子開出花園,停在花園另一邊的車子也隨之發動。

司徒俊立即認出---那是媽媽的車子!

也許只是湊巧媽媽也要出去,但司徒俊想來想去,還是不由自主的匆匆下樓,亦開車跟了出去。

**********

消息果然沒錯,司徒言來到這間咖啡廳是與孟悅歌見面。大文學

像這種高檔的、注重客人**保護的咖啡廳,兩人如果不是談情說愛,就是討論什麼重要且私密的事情。

而這件重要且私密的事情,除了關於司徒瀚的,還能有什麼呢?蟲

這時,一個服務生裝扮的男人走到車邊,與司機耳語了幾句。

待他離去后片刻,司機才轉頭對孔亦箏道:「夫人,他們在301包廂。」

孔亦箏冷冷點頭,下車朝裏面匆匆走去。

既然安排了內應,包廂門自然沒上鎖,還留有了一絲縫隙。

司徒言和孟悅歌大概沒想到已被孔亦箏盯上,也沒注意這一點。

於是,孔亦箏下意識的在門口頓了頓腳步。

「悅歌,你不要這麼做...」

司徒言的聲音隱約的傳來,說話的內容果然有關司徒瀚:「大哥如果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孟悅歌靜了半晌,才道:「沒什麼的...這是最好的辦法...」

「不行!」

司徒言嚴肅道:「悅歌,如果你執意這麼做,我一定告訴大哥...」

聞言,孔亦箏冷笑着推門,將他們的對話陡然打斷。大文學

「真該讓老爺來聽聽...」

她眼神冰冷卻得意的凝著司徒言微訝的臉:「那個口口聲聲說不知道大哥下落的人,剛才竟然說要告訴大哥什麼話來着...」

「你跟蹤我!」司徒言驚怒。

孔亦箏冷笑:「不跟蹤你,怎麼能抓到證據呢?」

司徒言膽敢跟她搶公司管理權,就應該有被跟蹤甚至被陷害的心理準備!

「你真是個瘋子!」司徒言收斂的怒氣,換上滿臉的譏嘲:「可你做這些又有什麼用?你依舊抓不到任何證據!」

孔亦箏勾唇,忽然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東西,「那可未必!」

司徒言和孟悅歌定睛一看,只見她手中的,竟是一隻錄音筆。

她站在門口,是不可能錄下清晰的聲音。

唯一的可能,就是服務生已被她收買,而這間包廂也早動了手腳。

她果然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搜集到所謂的「證據」!

「司徒夫人,真精彩啊!」

突地,一直默不作聲的孟悅歌站了起來,表情非但不慌張,還帶了莫名的笑意。

司徒言微愣,孔亦箏亦奇怪,在他們的印象里,孟悅歌從來未曾有這種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你笑什麼?」孔亦箏喝問。

孟悅歌嘖嘖幾聲,「你這一生都在籌謀著得到司徒集團,現在好像快成功了,難道我不該為你高興嗎?」

誰會相信她的話是真心?

「孟悅歌,你不要在這裏陰陽怪氣,」

孔亦箏怒道:「你識相的,就快點說出司徒瀚的下落,否則...哼,憑你一間小小的孟氏,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毀掉!」

「司徒夫人這樣說,我還真是害怕啊!」

話雖如此,說完,孟悅歌竟哈哈笑起來。

這笑聲透著陣陣冷冽,直穿孔亦箏的心。

她不怕,甚至還在嘲笑她的威脅!

孔亦箏心中一陣惶然,只有雙眼依舊故作鎮定的瞪着孟悅歌。

「司徒夫人,你要怎麼對付我呢?」

孟悅歌一步步朝她走進,聲音冷然:「我猜你心裏肯定在想,真可惜啊,孟悅歌都是成年人了,要怎麼陷害她才好呢?更可惜的是,司徒俊也長大成人了啊,誣陷她傷害了司徒俊,你家老爺肯定也不相信了吧!」

「你說什麼!」孔亦箏步步後退。

面對一隻大惡狼,她或許不會害怕;

但眼前的這隻小白兔,忽然變身為尖厲的狐狸,她有些拿不準了。

「我說什麼,你沒聽清嗎?」

孟悅歌接過她的話,「司徒夫人,我就算知道司徒瀚在哪裏,我也不會告訴你。如果你想要對付我,拜託你拿點高明的招數。至於自己把兒子推下樓,然後栽贓到阿言身上此類的下三濫手段,除了司徒明,沒有人會相信...」

「你住口!」孔亦箏幾乎歇斯底里,眼看着一個耳光就要甩來。

「住手!」司徒言眼明手快,一把拉過了孟悅歌,「孔亦箏,你出去,這裏不歡迎...」

話未說完,包廂門忽然被推開,不知什麼時候,司徒俊竟然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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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媽咪:龍鳳寶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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