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她喊賀西洲老公
沈晚星丟掉了手中的鞋子,抱住他脖子,整個人都纏到了他的身上。
「不招惹你,那招惹誰?」
她就是想要招惹他。
她和賀承澤在一起只會覺得油膩,可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很多時候她都要忘記自己是帶着任務接近他的。沈晚星不得不承認,賀西洲這個男人充滿了魅力。
冷淡,性感,又禁慾。
「你想要腳踏兩條船么?」她胃口真大,聞然要,賀承澤也要,連他也想要。
這個女人以為男人是集郵么?
「小叔這條船願意讓我上么?」沈晚星和他湊得很近,她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往他的鼻子裏面鑽。
只要一想到她是在賀承澤的房間裏面洗澡,賀西洲的態度又冷上了一分。
賀西洲的手沒有托着她。
沈晚星靠着雙腿勾住他的腰,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搖搖欲墜。他行走之間,她總覺得自己要掉下去。
這男人真冷漠呀。
「下去。」
「我不下。」
她往上挪了挪,可是重力一直拉扯着她往下。
賀西洲的衣服被她弄得皺巴巴的。
沈晚星的紅唇緊貼着他的唇,她剛才被咬疼了,想要咬回來。
賀西洲走到床邊,將她整個人扯下來丟到了大床上。
那大床的彈性很好,沈晚星在上面彈了彈,頭暈暈乎乎的。
「我總覺得你生我氣了,寶貝?」沈晚星揉了揉濃密的長發,在黑漆漆的房間裏面看着床邊那個男人說道。
他沒開燈。
幽暗滋生出別樣的情緒。
寶貝?
這個詞,幾乎是觸到了賀西洲的神經。
他俯下身靠近她,「你很喜歡寶貝?」
沈晚星微微仰頭,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說道,「我最喜歡賀西洲大寶貝!」
「寶貝,心肝兒,寶寶……老公?」
老公?
賀西洲腦中的一根神經崩斷。
沈晚星也含蓄地咬了咬唇,她怎麼會順口就說出來呢。藲夿尛裞網
老公?
她喊賀西洲老公?
「你剛才說什麼?」
賀西洲的聲音沙啞,那雙眼睛裏的情緒讓人戰慄,幽深濃烈地看不透。
沈晚星緊緊咬着唇,她為難地看着他。
「再說一遍。」
賀西洲的手撐在她的兩側,語氣帶着幾分命令。
「老……老公。」
她的臉頰緋紅,沈晚星慶幸此刻是沒有開燈的。
「那你喊賀承澤喊什麼?」賀西洲顯然不滿意她的表現,她和賀承澤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是他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心中不可遏制地有一股隱秘的感覺,讓他想要徹底佔有這個女人。
「我只喊你一個人老公,從來都沒有喊過別人。」
沈晚星那雙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既然第一聲都喊出來了那麼便無所顧忌了。她大大方方地抱着他,湊到他的耳邊連續不斷地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哈哈哈……賀西洲你別戳我的腰。」
她的腰太敏感了,而且還怕癢。
「我喊你老公你心裏會竊喜么?你是不是很高興?別……」
沈晚星的紅唇被堵住了。
賀西洲很清楚想要讓這個女人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親吻,一親吻她就乖巧安靜。
他放縱了自己,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沈晚星。
他明明清楚,這種關係是不對的,可是他無法控制住心裏那隻野獸,它叫囂着想要跑出去,想要將面前的女人徹徹底底地標記上屬於他的符號。她的身份,她的人,她全部的人生,只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許久,賀西洲放開了她。
沈晚星往邊上滾了滾,離他遠了一些,剛才她又以為要發生什麼了。
可是賀西洲依舊是鬆開了她。
「小叔。」
賀西洲站起身看着她,「我去書房,你在這裏睡。」
「不要!」
沈晚星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衣角,「你在這裏陪着我睡,如果你不在的話,我待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回到承澤的房間裏面。」她一提賀承澤,賀西洲的臉色就有變化。
「小叔我錯了,再也不提他了。」
沈晚星認錯最積極,她撒嬌似的拽着他的袖子搖啊搖,「留下來吧。」
她和賀西洲一起睡覺的睡眠質量好太多了。
好像身體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溫度,嗅覺也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賀西洲將她的手指一個個掰開。
最終脫下了外套,掀開被子睡在一側,沈晚星的嘴角上揚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翻過身抱住了賀西洲,整個人窩在他的懷抱里。賀西洲越是抵觸她,她就越是要纏着他。
沈晚星窩著就睡著了。
賀西洲觸碰到溫熱的身體,心裏的躁動被安撫了下來。
兩個人睡得十分安穩,沈晚星毫無戒備。
第二天。
氣溫降了不少,沈晚星從溫暖的被窩裏面醒來。
突然,她頓住了。
肚子微微墜疼,她一挪動,感覺到一股微微的濕熱。
沈晚星的腦子是懵的,她將手伸到被窩裏面卻不小心摸到了賀西洲的腹肌。男人被她給弄醒了,睜開眼睛攬住了她的腰。
沈晚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她想要掙扎地想要爬起來,可是男人的手勁兒太大了。
他睡得很不錯,氣質慵懶矜貴,聲音還帶着性感的鼻音。
「別鬧。」
這是早,外面的天都沒有亮,整個賀家也都十分安靜。賀西洲難得想要在床上多待一會兒,懷裏的小女人卻一直在鬧騰。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賀西洲已經習慣了她的騷擾。
「小叔,我想……」
沈晚星的話還沒有說完,賀西洲扯上了被子,將她整個人都蒙住了。
她扒拉着被子將腦袋露出來,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他微微皺着眉頭,似乎很不滿。
「小叔,我……我有事想要和你說。」沈晚星難以啟齒,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尷尬過,這種氣氛太可怕了。她的臉頰緋紅,一直紅到了耳根。那雙桃花眼氤氳又委屈地看着賀西洲。
「什麼事?」
男人的嗓音沙啞,深吸了一口氣,換了個姿勢看着她。
「我想上廁所。」
她臉紅得都快要冒煙了。
「嗯?」
賀西洲湊到她的身邊,將她撈了過來,卻意外摸到了一點點的濕潤。
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