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你在我視線之內就是妨礙我
「我幫您去找吧。」
林原是絕對不可能讓他進去的,裏面有什麼他一清二楚。
聞少進去,就什麼都清楚了。
「你找不到,你也不知道是什麼。」聞然看着林原的表情,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
林原從來都沒有攔過他。
「聞少。」
「我自己去找。」
「聞少您別為難我。」
「裏面有誰?」藲夿尛裞網
這表情不對勁,肯定是誰來了。
「沒有誰。」
「那你為什麼攔着我?如果我今天一定要進去呢?」聞然和林原僵持在門外,林原是為了維護賀西洲最後的尊嚴,還有那岌岌可危的秘密。
「聞少。」
「我找我祖傳的玉佩,掉在沙發上了,麻煩你替我去找一下。」
聞然也做不出強闖的舉動,
「好的。」
林原鬆了一口氣,轉身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他進去的一瞬間,聞然就跟了進去。
「聞少,你……」
「進來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和賀西洲是同生共死的感情,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么?」
林原嚇得魂都沒有了。
可是仔細靜下來聽,卻聽不到什麼聲響了。
聞然翻找著沙發上的羊脂玉牌,果然從縫隙裏面找到了,他捏在手裏。視線落在另一側,那一雙高跟鞋。
「女人的鞋子?」
很有趣。
賀西洲的辦公室裏面藏着一個女人。
「聞少。」
「幫我泡杯茶來。」
聞然不走了,他坐在沙發上。
「聞少,你這……」
林原快要被逼瘋了,為什麼要讓他一個小助理承受這樣的折磨。
片刻后。
休息室有了動靜,賀西洲穿着襯衣從裏面走了出來。
從他的臉色很容易看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聞然略一抬眸,掃了一眼便都明白了。
「燁澤說你最近春風滿面,是因為陸純回來了。你和陸純那方面還愉快么?」聞然看了一眼那女鞋,那鞋碼不像是陸純的。陸純是大腳,這高跟鞋小巧玲瓏,倒像是另一個人的。
「不是她。」
賀西洲的聲音沙啞性感。
餘韻未散。
聞然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
「進來拿個玉牌,剛才落下了。這次是真的走了。」
他也不多問。
很多事情其實都清晰了。
他要確定裏面女人的身份很簡單,只要調出大堂進出的監控就查清楚了,鐵證。
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有時候不說破,是給彼此留下餘地。
「你的話我會考慮的。」
賀西洲淡淡地說道。
「希望你考慮的結果是我想看到的。」
聞然也沒回頭,走之前直接將房門帶上了。
林原站在一邊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哎……」
他長長地嘆了一聲氣,這口氣憋在他心裏很久了。
賀西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林原立馬閉了嘴,連呼吸都不敢了。
「賀總,抱歉。我沒有攔住聞少,我也沒想到您……」
真的能在辦公室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高冷的人設在他面前崩塌。
男人嘛,他也懂。
平時多冷漠,在某些時候都冷漠不起來。
賀西洲的臉色陰沉。
「那沈小姐呢……」
「你很關心她?」
「不,我怎麼敢呢。」
林原往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了想他應該趕緊走。
沈晚星在穿衣服,她聽到聞然的聲音連動都不敢動,被陸純撞見她也就破罐子破摔,還能氣她。
可若是被聞然看到她和賀西洲躺在一張床上,她真的好尷尬呀。
沈晚星打開休息室的門,往外探了一眼。
「走了?」
沒見着人,她才大方地走出來,她的面色潮紅,泛著春意。
那雙桃花眼水潤水潤的,多情專註。
「小叔。」
她摟着賀西洲的腰,剛做了那樣的事,她現在對賀西洲越發依賴,就想要纏着他。
她的腦袋埋在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那樣熟悉的冷香。
賀西洲低頭看了她一眼,內心那股衝動蠢蠢欲動,被他硬生生地壓下去了。
「你先回去吧。」
她再不走,他也不知道會怎樣。
正在那個點上,被喊停。
「那你親親我。」
沈晚星仰著頭,聲音像是含着一般,有些沙軟,也帶着點甜意。
她那眼睛清澈,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摩挲著。
「小叔呀。」
尾音像是帶着把小鈎子,勾得賀西洲的眼神莫名暗了下去。
「親了你就會走么?」
「你這麼迫切地讓我走,我留在這裏陪着你不好么?」沈晚星這會兒是真的捨不得鬆開他,哪怕兩個人挨着一塊兒看文件都是可以的,「那我待在這裏吧,小叔……」
她撒起嬌來毫無壓力,可這對於賀西洲來說是一種煎熬。
他的身體一陣一陣的,被病症所牽引著。
身體對她體溫和肌膚的渴望。
賀西洲沒有動。
沈晚星有點忍不住,踮起腳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她的紅唇早就發腫,這一走出去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了。
「我這樣子,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了。你真的捨得我這麼走出去,那大家都看到了?」她的聲音裏面待着一絲笑意,「我不妨礙你,只坐在你身邊看着你。」
「你在我視線之內就是妨礙我。」
賀西洲說得很平靜。
沈晚星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笑靨如花。
「那我是怎麼妨礙你呀?是讓你心跳加速,還是讓你……」
賀西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別說話。」
他抱着她放到沙發上,「在這裏休息。」
他的態度已經軟化了,允許她待在這裏打擾他。
沈晚星躺在沙發上,她挪了挪,找了一個合適的位子躺好。
「其實我昨晚休息得挺好的,我盡量保證下次不去喝酒了。」
醉酒之後麻痹了神經,也讓她暫時遺忘了那些煩惱,可賀西洲應該很不喜歡她這樣做吧。
他剛在休息室的時候就使盡手段將她逼得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不平等條件,以後再也不和其他男人喝酒了。
她側躺在沙發上,撐著腦袋看着坐在辦公桌邊上的男人。
「剛才聞然進來是什麼東西落下了?很要緊么?」
「一塊羊脂玉牌。」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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