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你比我前夫還厲害
沈晚星真的毫不留情,她的手指都酸了。
這男人的大腿真是緊實,她從前就感受過了,這會兒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她恨不得將他那塊肉給掐下來,看看他還會不會作弄她。
「怕了么?還想要本金和利息?」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個病貓。
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之後,她便大膽了起來。
之前戰戰兢兢害怕神秘男人奪她狗命,沒想到所謂的神秘男人是賀西洲這個狗男人。
她那些遺忘的細節重新被記起,越想越覺得憤恨。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她略有些得意地說道。
但賀西洲到底是賀西洲,他的手按住了她作亂的手,緊貼着他的大腿。
「本金和利息我都要。」
他是被疼到了。
賀西洲又不是銅牆鐵壁,又怎麼可能不疼呢。
沈晚星心裏一陣氣惱。
「你要得起么?我看你是不行吧。我們見面那麼多次,你取個利息。是男人就沒有你這樣的。」她忍不住用話激怒賀西洲,想要趁亂看清他的真面目。
這狗男人背後有個大秘密。
她沒想到他在Y國還有這麼大的勢力。
「我不行?」
賀西洲陰沉着臉。
他只是作案地點不對。
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話,尤其是沈晚星對一個陌生男人都這樣挑釁。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賀西洲吃醋了。
醋意滿天飛。
「當然。蛇頭鼠輩,不敢用真面目見我,還偷偷占女人便宜。我警告你,我是聞然的未婚妻。」
抱歉,借聞然名義用一下。
他們算是互相利用這樣虛無的婚約達到目的。
「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
他當然知道。
他也聽到了餐廳里的那些話。
陸雲川親口承認聞然是他的准妹夫,最重要的是沈晚星並沒有否認。
「那你這種行為就很過分了。欺辱有夫之婦,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沈晚星雖然從他的身上嗅不到半點曾經的冷木香,但卻覺得安心了不少。
哪怕這個男人傷害過她的感情,但是她覺得賀西洲不會害她的命。
「我就是有這樣的嗜好。」
他低頭咬着她脖頸的軟肉。
也沒用什麼力氣,只是淺淺地叼著,濕潤的薄唇貼着她。
沈晚星只覺得太過於刺激。
「你是不是沒老婆?或者是太寂寞了,所以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沈晚星想想就覺得氣惱,又好笑。
可是她想要繼續玩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賀西洲表面上和她拉開了距離,恨不得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還要將彼此的痕迹都清除了。
但暗地裏卻干出這樣的事。
是因為饑渴症么?
他真的離不開她的身體了么?
沈晚星覺得悲哀又解恨,狗男人傷了她的心,到底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偷的是你,摸的也是你。」
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腰側,沈晚星過電一般差點喊出聲。
他的語氣陰沉,聽着是生氣了。
正常情況下,賀西洲才不會說出這樣悶騷的話呢。
他肯定以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有些肆無忌憚了。沈晚星不得不承認她對這樣的賀西洲還是有些興趣的。
「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狗!」
沈晚星反應過來他嘴裏說的是什麼話之後,便更氣了。
合著她連個人都算不上。
他悶笑了一聲,胸腔都在震動。
沈晚星感受到了他的愉悅,可一想到這個狗男人以前做的事,她還是沒有那麼快釋懷。
她就不想拆穿他,看看他到最後究竟要做什麼。
「我聽說你有前夫,你更喜歡前夫還是未婚夫?」
賀西洲知道自己嫉妒得發狂,他很想知道她心裏到底更偏向誰。
他想要看看她對着陌生人會說出什麼的話,也許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想法吧。
「呵……你對我了解得還挺深的。既然是前夫,那就是過去式了。我前夫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還當着我的面護小三。你把他拿來同我未婚夫比較,比得上么!聞然是那個狗男人能比的?」
沈晚星正愁沒處出氣呢。
沒想到賀西洲問出這樣的問題,她心裏發笑,嘴上卻是狠狠地罵了賀西洲一頓。
又繼續吹捧聞然。
將聞然吹得天上有地下無,恨不得回帝都立馬和人家結婚。
賀西洲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心裏滿是苦澀和嫉妒。
狗男人。
他在她心裏淪落到了狗男人。
往好的地方想,至少還是人。
她沒罵一句禽獸。
「你愛聞然?」
賀西洲的聲音微微啞了。
他問出聲,突然就不願意聽她的回答了。
黑暗之中,他將她轉過身來,貼着她的紅唇咬了一口,又覆了上去。
他臉上冰冷的面具幾乎是貼着她的臉頰。
沈晚星想要伸手去摘,她的兩隻手都被反剪在身後。
她被推到了牆上,後背靠着冰冷的牆,也顧不得疼。
她的毛衣被推了上去。
皮膚貼到牆面上,冷得她顫了顫。
「不要。」
她趁著間隙喊了一聲。
男人的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側,他幾乎是和她貼得緊緊的。
差點,就要玩遊戲了。
「我不行?」
許是動情了,哪怕是有變聲器,也掩蓋不了他嗓音的沙啞。
這聲音還挺好聽的。
沈晚星聽着聽着便習慣了。
「你行。」
她剛才真的被那摧枯拉朽的一通操作給震驚到了。
他是真的能做出來的。
「是我不該質疑你,你很厲害。」
沈晚星由衷地誇讚道,「比我前夫還厲害。」
她很小心眼。
總是要從細枝末節上找補回來。
賀西洲這麼對待她,她也得想辦法讓賀西洲難受難受。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很強烈,也有些偏執。
這樣的佔有慾不一定是愛,但他似乎很有領地意識。
說是吃醋,倒不如說是佔有慾作祟吧。
男人並沒有從這樣誠懇和諂媚的吹捧之中得到半分快樂。
他在反思,曾經他哪裏做得不到位了。
以前哭着喊著哥哥求饒的女人,難道不是她么?
她對着一個陌生男人就能夠說出,他比前夫厲害。
她心裏果然對他沒什麼感情的,那都是任務。
「你對你前夫很不滿?」
他還沒有從第三者的角度和沈晚星談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