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偷親,他做不到那麼坦蕩
「你就是繡花枕頭看着好看,也不一定好吃呢。」
陸雲齊還在嘴硬,他已經聞到了香味,可是要承認陸雲川比他優秀那可真是太難了。
他仔細想了想,他好像沒啥優點。
難怪晚晚不喜歡他呢。
他又蠢又沒有優點,啥也不能幫她做。
「比你的蘑菇湯好。」
陸雲川將小米粥盛到了保溫餐盒裏,又將筍絲小炒肉放到了上層。
「你怎麼裝起來了?」
陸雲齊看了他一眼,問道。
「你是真的蠢,拉低了我們陸家的智商。果然和陸純混多了,連腦子都一樣。」陸雲川和陸雲晉的想法是一樣的,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陸雲齊能夠做出那樣的蠢事。
他做的那些事,罄竹難書。
現在還能在晚晚面前晃蕩,要他說就是晚晚太過於仁慈了。
若是他的話,非要將陸雲齊送進監獄好好關幾年。
他們家晚晚果然是人美心善,考慮到了陸家其他人的想法,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陸家散了。
提到陸純,陸雲齊就不敢說話了。
那是他的黑歷史。
他心虛。
「陸純的事還沒解決,別想着晚晚會喊你哥哥。」
「她被賀西洲帶走了,連賀西洲都護着陸純。」
「你不會想辦法么?」
陸雲川白了他一眼。
他將那粉色的保溫桶提了起來,要是被記者拍到陸影帝這模樣,不知道多少人會羨慕沈晚星。
陸雲齊跟在他的身後。
「我能做些什麼?我覺得我一點用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陸雲齊的聲音很低落。
「只要你用心,她會看到的。」
陸雲川淡淡地說道,「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兩兄弟上了樓,聞家的管家在沈晚星的門外等着他們。
「沈小姐睡著了,少爺讓我和您二位說一聲。」
「嗯,我知道了。」
陸雲川挑了挑眉,「我把東西放到她房間里,等她醒了就能吃。」
他輕輕開了門進去,裏面真的是一片黑暗,陸雲川藉著長廊幽暗的光看到了沈晚星已經睡熟了,她的臉頰睡得緋紅。
他將保溫桶放到了床頭櫃,馬上就出來了。
「睡著了,別打擾她了。」
陸雲齊也不敢大聲說話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陸雲川的房間安排在他的隔壁,另一邊是聞然的房間,最邊上是調換后沈晚星的房間。
沈晚星的房間最邊上還有一個空着的套房。
這一層就住着他們。
其他的房間都空着,頂樓則是賀西洲的房間,他更早到了酒店。
「這是您要的房卡。」
林原處理完之前安排的瑣事之後,便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將一張房卡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蔣淮不在。」
林原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說出了這句話。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林原恨不得將剛才的話重新吞回去。
他嘴賤。
賀總怎麼可能會怕蔣淮呢。
「我就是覺得蔣淮不解風情,他肯定不理解您的心情啊。但是我能理解,我知道您有多難受。文森醫生出國前叮囑過我的,一定要好好照顧您的身心健康。」
憋久了沒有好下場。
在林原看來,他們家賀總就像是沉溺在海水裏的人,沈小姐就是他透氣的那個口。
只有時不時出來透一口氣,他才能保證自己不溺死。
不然總有一天,這個男人會不堪承受的。
「你能理解什麼?」
賀西洲修長的手指捻起那張房卡,淡淡地問道。
「不,我不理解,我是單身狗我沒有資格理解。」
他彷彿體會到了賀西洲的言下之意,他淡淡地嘲諷。
林原彷彿受到了暴擊。
「你好好休息吧。」
賀西洲看了他一眼,讓林原受寵若驚。
「我還是等您回來吧,要是……還能善後呢。」
林原覺得不妥當。
他得好好等著消息,也就賀總敢這麼幹了,底下那是什麼修羅場呀。
他也敢去闖。
還好這裏是帝梵酒店,賀總也能找到辦法。帝梵酒店原先的安保肯定不敢攔自家大老闆。
外面的雪大了一些。
男人從頂樓的安全通道往下走,走過一扇暗門避開了底下的那些保鏢。
他進了沈晚星隔壁的房間,那個最盡頭的房間。
從這個房間的露台到隔壁的房間的間距比較小,可以從露台直接跳過去,這點距離難不住賀西洲。
他輕輕一躍,踩到了露台的積雪上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從露台推門進去,冷風微微灌入了房間裏面。
男人走進了房間,暖風熏熏。
沈晚星還睡着。
房間裏面只有一盞十分幽暗的壁燈,不刺眼。
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坐在床頭,伸出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她的臉頰微燙,他的手是冷的。
帶着外面的冷意。
沈晚星晚上又燒了起來,幾個男人想得沒那麼周到,再加上不太方便。
醫生說過她已經退燒了。
沈晚星睡沉了,可她還是遵循着本能抓住了那要離開的溫涼,貼著自己的臉頰。
賀西洲的氣息一窒。
她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賀西洲看着她的紅唇,想起在監控裏面看到的畫面。
她和聞然在一起之後,似乎流露出了許多不曾有過的情狀。
她喜歡聞然么?
不。
他做不到那麼坦蕩。
賀西洲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她的唇乾乾的。
沈晚星回應着,她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像是在沙漠中一般乾渴,想要抓住那天降的甘霖。
她一點點地汲取水分。
「小騙子。」
他的聲音低啞。
說好會喜歡小叔一輩子,結果這麼快就變心了。
她根本就不記得她曾經說過的那些話了,都是謊言,都是為了能夠留在賀家說的謊。
騙了他的心,一走了之。
他一下一下啄吻著,像是怎麼都親不夠。
他這是要將聞然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全都掩蓋掉,賀西洲咬着她的耳朵,心裏喟嘆地滿足。
他瘋了。
他早就沒辦法單純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那雙眸子深深地望着她。
他像是瘋子一般想要將她藏起來,他像是病態一般在她的雪白的脖頸上吻著,似乎要烙下印記,讓外面那些野男人看看她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