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白首不相離(5)

772白首不相離(5)

李晉陽坐在辦台前,一手托腮思考着安娜與萬夢珍之間出現了什麼狀況,可是想來想去,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按照萬夢珍的脾氣屬性來分析,以前能夠左右着她的人是司徒南,而現在他雖然很難改變她的想法,但她都會很認真的記住。

至於安娜,她在萬夢珍的眼中什麼都不是,她們到底說了什麼讓萬夢珍的改變這麼大?

嘀嘀嘀,辦台上的秘書專線響起,這才將思緒神遊的李晉陽給拉回到現實中來。

按了下接通鍵,「什麼事」

墨蘭以前看司徒南是一百個不順眼,可是現在司徒南與李晉陽私下是兄弟,外人看來是合作夥伴,外加上他對錢詩春的感情執著,她對司徒南那可是大大的改觀。

所以此次司徒南前來公司尋找李晉陽,她的態度自然是前後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總裁,司徒總裁來了,您要見嗎?」

一籌莫展的李晉陽正愁沒有人幫助他分擔呢,現在司徒南主動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

「讓他進來,然後送兩杯咖啡。」李晉陽交代著,稍後就掛斷了。

司徒此次前來暢通無阻,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都忍不住誇讚李晉陽的秘書墨蘭接人待物做的很棒。

李晉陽聽聞司徒南誇讚自己的女秘書,刻着憂愁兩個字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淺笑。

「那是,墨玉與墨蘭兩個人可是我精心培養出來的,那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比你的陳風謝雨雷霆差。」絲毫沒有謙虛,反而很自豪的回應着,這讓司徒南有一種想要揍他的衝動。

以前沒有發現李晉陽的嘴巴那麼貧,現在他總算是領教了。

什麼深沉,什麼紳士,什麼成熟,那些也不過是李晉陽在外人面前塑造的形象罷了。

真正的他應該是眼前這樣,從來不知道謙虛是何物,更不知道將自己的優勢隱藏起來的一個人。

「行了,我這一次來就是想知道,你這樣做就不擔心萬夢珍知道真相之後狠狠的揍你嗎?」

前幾日萬錢詩春去了飄逸奶茶店關心萬夢珍,可是去了之後卻只有服務生沒有店主,仔細一問才知道萬夢珍住進了李晉陽的家。

這讓錢詩春感到很奇怪,畢竟前不久萬夢珍對李晉陽的態度簡直冷到了極點,現在就湊到了一起,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為了知道真相,錢詩春以拜訪為名去了李晉陽的家,與萬夢珍聊天的時候才知道李晉陽受了傷,而且還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得知這個消息的錢詩春一開始還挺傷心的,怎麼說這也關係到好姐妹以後的終身幸(性)福,她可不能坐以待斃。

所以今天他就帶着這個疑問來到了永昌集團找李晉陽了解情況。

他可不相信萬夢珍的膝蓋就那麼一搥,李晉陽就能成為一個不舉的男人。

當初李晉陽的功夫可是比他還要厲害幾分,警覺性也絲毫不比他差。

萬夢珍那麼點小伎倆在沒有實施的時候他就應該能有所察覺,可是他偏偏就沒有察覺到而受傷了,這根本就不可能。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存在的,那就是李晉陽故意沒有察覺到而受傷。

「司徒南,你這話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李晉陽右手在下巴處摸了摸,一副深思的姿態表現出來。

司徒南端起咖啡杯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之後直接那氣茶几上的一本財經雜誌朝着李晉陽扔了過去。

預期的被砸沒有出現,那本雜誌穩噹噹的被李晉陽的右手給抓住了,並且輕輕的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到事情被揭發的那一天,萬夢珍就是我李晉陽的妻子了,關於這件事情她會怎麼對付我,那是我的事情,司徒南,你管的太寬了哈。」

司徒南仰起頭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伸出手指了指李晉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欺騙了萬夢珍,後果很嚴重。」

「所以呢?司徒兄可有良策?」李晉陽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虛心請教。

司徒南見李晉陽那副拽文的樣子就渾身不舒服,雙手搓了搓手臂,「以前咋沒有發現你這麼不正經呢。」

李晉陽起身朝着辦台走了去,坐在真皮椅子上的他將一旁的文件拿過來批閱著,「不和你貧了,我還有公事要處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司徒南走到了李晉陽的面前,雙手杵在辦台上,上身前傾湊近了李晉陽,賊笑道:「以後找不到老婆了就來我家,萬夢珍就錢詩春一個好姐妹,所以一定會投奔她。」

李晉陽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很真誠的道了一聲謝謝。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萬夢珍見李晉陽總是忙於工作也不去醫院做檢查,她是急在心裏,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怎麼說這也是關係着一個男人的尊嚴,如果她主動提出去醫院的話題一定會讓李晉陽反感,甚至是說她忍受不了一個廢物。

可是她不說又擔心李晉陽會錯過治療的最佳時機,若是能醫治好卻因為錯過最佳時機,那她的愧疚豈不是更多了。

想到這,萬夢珍決定將話說清楚,就算是李晉陽大發脾氣,她也要帶着他去醫院做檢查。

開着她的跑車來到了永昌集團的辦公大樓下,她走進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攔著,因為他們早已經得到上級領導的吩咐。

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那個樓層,萬夢珍走出電梯便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前。

扭動門鎖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了,一時間都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了。

李晉陽用力咳嗽了一聲,對突然出現的萬夢珍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萬夢珍醒過神來,見到安娜還有安康兩個人在場,她便將想說的話給改了。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想着來這裏看看你。」萬夢珍笑道。

李晉陽沒有讓萬夢珍離開,黑眸斜視着哭啼啼的安娜還有一旁站着不語的安康,「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但是對於安家的投資,我拒絕。」

我拒絕三個字讓安康還有安娜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們安家現在繼續一筆資金,若是李晉陽現在就揚言拒絕,那麼安家就完了。

從今以後他們不是少爺不是小姐,甚至是比那些平民的人家都不如。

安娜想着沒有錢花,沒有名牌衣服化妝品,沒有名車,沒有眾多人羨慕的目光的日子,她的心就不禁打怵。

安娜看着呆站在一旁的萬夢珍,隨即就沖了過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們安家就不會敗,不會敗。」

萬夢珍被安娜晃的有些頭暈了,她掙脫開安娜的鉗制,「你們安家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你不要像個瘋狗一樣得誰就咬誰。」

安娜上前想要教訓萬夢珍,可是那隻手才抬起來,李晉陽就在下一秒將萬夢珍護在身後,緊接着攥住了安娜的手腕用力將她向後推了去。

萬夢珍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兒,他都不忍心教訓一下,安娜就更不行了。

「安康,今天我就把話說清楚,之所以遲遲沒有與安家談論投資的事情,那是因為我要調查你的為人還有你經商的手段。

據調查我得知你在生意場上一項是規規矩矩,本本分分,我就連合約書都準備好了,可是你妹妹做出來的事情將這一切都打亂了,我拒絕的原因不在你,在於你妹妹的貪心。」

安康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安娜,想着當初那一次家庭會議中她說出來的一番話,他這時候才真正明白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她想要幫助安家沒有錯,可是她想藉助幫助安家的機會接近李晉陽,從此成為李家的少奶奶也不是假的。

她想要一舉兩得,可是現在的結果卻是一敗塗地。

他恨自己當初沒有太堅持自己的看法,如果那個時候他將反對票堅持到底,如今的安家也就不會敗了。

「一直都知道永昌集團的總裁李晉陽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謝謝你對我的評價,我希望以後能夠有與你合作的機會,後會有期。」

安康講完便將坐在地上哭泣的安娜拉起來朝着門口走了去。

李晉陽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然後一步步的逼近萬夢珍,直到萬夢珍身子抵在了辦台上退無可退,他便伸出雙手杵在辦台上,將萬夢珍的人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

他為了萬夢珍的不信任而生氣,為了萬夢珍的退讓而惱火,更為了她的妄自菲薄心中難受。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要一起面對,這是我們曾經說過的話,你忘了嗎?」

這是五年前李晉陽受了槍傷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講出來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忘記。

萬夢珍搖搖頭,「沒有忘記。」

李晉陽又逼近了幾分,在萬夢珍向後仰去堅持不住的時候伸出手環抱住她的細腰,給了她支撐的力量。

「既然沒有忘記,為什麼安娜找你的時候你不和我講,是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感情,還是你不信任自己能得到我的愛。」李晉陽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每一個字卻都像個釘子扎進了萬夢珍的心中。

抬眸對上了他的眼睛,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李晉陽順勢將萬夢珍打橫抱起來走到了沙發處,讓她的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這才一一解釋著。

「萬夢珍,名牌大學的畢業證書,優秀的才能,還有那顯赫的家世,這些我通通不要,我要你就夠了,因為你是我的萬夢珍,獨一無二。」

萬夢珍手臂抬起來環抱住李晉陽的脖子,歪著頭靠在一側,「晉陽,謝謝你愛我,謝謝。」

*

紅色的毯子從街道開始一直延伸到金黃色的沙灘上,這一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擺放着由鮮花做成的月牙門。

紅毯的另一側放着將近五米長的長桌,白色的桌布在海風徐徐吹來的時候發出了幾聲帕拉帕拉的聲音。

另一側則是一個高達十厘米,面寬一百平方米的舞台,讓參加婚禮的賓客們有一個跳舞的專屬場地。

新娘的化妝間中

錢詩春將白色的頭紗的一端掀過來遮擋在萬夢珍的臉,就像是古代的紅蓋頭一樣。

「夢珍,以後就是李晉陽的妻子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要不離不棄,就算是他做錯了事情,你也要給他解釋的機會,不可以直接將他踢出局了。」錢詩春囑咐著,生怕今晚上洞房花燭夜李晉陽會受到萬夢珍的教訓。

萬夢珍笑着點點頭,對於錢詩春的忠告沒有任何的懷疑,「我明白的,遇到事情我會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你放心吧。」

房門被打開,前一個小時趕回來的錢詩夢見到萬夢珍時候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新娘子很漂亮。」

萬夢珍雙手拎起婚紗向前走了幾步,盯着錢詩夢面無表情的臉,她無奈的搖搖頭,「本以為我結婚的日子可以見到錢詩夢笑一下,看來我失望了。」

歐陽晨從門外走進來,單手摟在錢詩夢的肩膀上,對於萬夢珍的調侃回應道:「夢夢只笑給我看,你們啊,全都見不到。」

錢詩夢抬起手在歐陽晨的肩膀上捶了下,「別鬧了,場地佈置的怎樣,時間刻快到了。」

「一切都妥當了,新娘子就等著新郎的出現吧!」歐陽晨說着,然後橫臂看了看時間,「還差幾分鐘李晉陽就出現了。」

歐陽晨的話音才落,噼里啪啦放炮的聲音就已經響起,過了五分鐘的時間,新郎便拿着一束百合玫瑰組合在一起的捧花出現了。

作為新郎的李晉陽身穿白色的西裝,白色的皮鞋,宛如通話中的王子般出現在萬夢珍的面前。

「珍珍,這個畫面我在無數個黑夜中幻想,今天終於實現了。」李晉陽將鮮花送到了萬夢珍的手中,然後對着她溫柔一笑。

上午十點鐘整

新娘一手拿着捧花,另一隻手挎著新郎的手臂踏上了紅毯,走上了婚姻之路。

萬夢珍轉頭看了一眼李晉陽,陽光下的他笑容很燦爛,那份迎娶她做新娘的喜悅不是假的,這讓她感覺很幸福。

回想當初,她整個人的心思都落在司徒南的身上,對於他的默默保護還有幫助都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是覺得他很多事。

現在想一想,一個男人願意為了她堅持了那麼長的時間都不曾放棄,她該知足了。

李晉陽感覺這條路並不是他們之間戀愛的結局,而是他們走向幸福的新開始。

他堅持了五年之久就是為了讓萬夢珍有一個幸福的家,疼愛着她的老公,喜歡着她的爸爸媽媽。

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一個無父無母無人關心的孤兒了,她有家,有丈夫,有爸爸媽媽,以後還有他們的孩子。

來到了神父面前,在神父的禱告詞中,新郎與新娘先後說出了『我願意』,然後戴上了了結婚戒指。

「現在請新郎親吻新娘。」神父說着。

此話一出,參加的賓客中便有人開始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李晉陽將白沙掀起來撩到後面,然後握緊了萬夢珍的雙手,他的頭慢慢的湊了過去。

在親吻之前,他小聲的說:「無名指再不是無名,因為你有我,而我已經套牢了你。」

四片唇瓣緊緊貼合在一起,暖人的陽光與這深情的吻作比較都已經遜色了幾分。

錢詩春依偎在司徒南的懷中,看着萬夢珍與李晉陽五年多的追逐終於修成了正果,她居然喜極而泣落了淚。

司徒南抬手輕輕拭去濕熱的淚,眼睛盯着萬夢珍身上的白色婚紗,他說道:「春春,我沒有讓你穿上白色的婚紗,同時也欠你一場婚禮,不如,我們補回來。」

錢詩春雙手抱着司徒南的腰又增加了些許的力,在他的懷中搖搖頭,「不用,只要你愛我,疼我,寵我,這就夠了。」

歐陽晨看着在眾多人祝福下的二位新人,他在錢詩夢的一側臉頰上偷了個香吻,「我另類的新娘,喜歡那套白色的婚紗嗎?」

錢詩夢點點頭,「喜歡,但是我不喜歡這麻煩的婚禮。」

歐陽晨點了下錢詩夢的鼻尖,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不過婚紗我已經買好了,絕對的獨一無二,現在我們就回家試穿。」

錢詩夢臉上出奇的表現出為難的表情,「現在就離開,不太好吧!」

歐陽晨將錢詩夢打橫抱起來,隨即就大步朝着停車場走了去,「新娘新郎才是主角,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錢詩春與司徒南兩個人也悄悄的退出了沙灘婚禮的現場,回到車上的他們命司機開車回家。

「南,今晚上李晉陽裝受傷的事情就露陷了,你說夢珍會如何對待他?」錢詩春靠在司徒南的肩頭,瞪着大眼睛問著。

「不要太擔心了,李晉陽自然會有辦法讓萬夢珍乖乖就範,你還是想一想我們今晚要如何洞房,嗯?」

錢詩春聽了司徒南直白的言詞,她那張小臉瞬間羞紅的像個蘋果,「討厭,不和你講了。」

司徒南摟緊錢詩春,側過頭在她的頭髮上親了下,『老婆,我們都會很幸福,很幸福。』

晚上,李家二位新人的新房內

萬夢珍飛起一腳將李晉陽從軟床上踹了下去,「混蛋,你居然算計我。」

李晉陽站了起來,一絲不掛的他將整個人都展現在萬夢珍的視線中,某物更是帶着視覺上的衝擊。

萬夢珍啊的一聲大叫,緊接着就蒙上了被子將自己給裹起來,「李晉陽,今晚上你不準碰我,這是你欺騙我的懲罰。」

李晉陽爬上了床,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拉扯著被子,最後一個用力將被子拽開扔了出去。

一項順從的李晉陽在洞房花燭夜化作了飢餓的『色』狼欺壓在萬夢珍的身上嘿咻嘿咻。

一開始奮力掙扎的萬夢珍在李晉陽挑逗與撩撥中越來越難受,最終以堅守不定而宣告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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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新娘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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