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 平地風波起

一百零五章 平地風波起

所以,劉世釗一直單身。但他一直有條大船,隨劉世洲船隊航行。這不,周立發和孫啟俊兄弟兩剛好住在他的船上。有人陪他

喝酒,有人幫他燒菜做飯,劉世釗是難得消停一陣子。以往,凡劉世洲船隊帶人來去。都是住在劉世釗船上,他們家這條船,仿

佛成了船隊的小旅館。船隊來到興華的第二天,周立發便來到碼頭。得知劉家莊船隊路過休整,便毛遂自薦,搭個順便船。來到

孫大腳驛站,見到條丙萬一大幫姑娘們熱火朝天。像似迎接上賓一樣的迎接劉家莊船隊,周立發心潮澎湃。

他辟開眾人,直接帶着三條姑娘開房休息。成雙成對,進入客房,竊竊私語,隱晦暖昧。表弟見狀,怏怏不樂,一個人懷揣金

條心事重重。船隊靠岸,裝卸完畢,炊煙升起。女人們忙着洗菜做飯,男人們忙着喝酒閑侃。只是表弟孫啟俊望着船隊男男女女

臉上洋溢着快意,而自己一個人守着金條慨然嘆息:憑什麼你找女人快活,而我卻一個人坐在船上死守這十幾根金條,傻傻的發

呆。心裏不服,邪念頓起。

他一個人走上驛站,買來一直小口罈子。將金條全部裝入痰中,然後,買上腌制鹹菜覆蓋上面。一切準備就緒,自己也洋洋得

意上了孫大腳驛站,開房喝茶做起二大爺。那二餅姑娘見孫啟俊搖頭晃腦,一看就知道沒出過什麼遠門,愣頭愣腦裝大佬的樣子

,不得不使二餅姑娘看了竊竊私笑。她來到菩薩佛像前,先用抹布清理佛龕,見孫啟俊不可一世姿勢,心裏想:來了一個空把,

不如逮他玩玩。逗逗他是否捨得花些銀兩,尋歡作樂一番。或許,他能嚇得鬼跑。

於是,二餅姑娘「咯咯咯」一陣掩鼻偷笑「喂,我說小哥,你一個人傻待着東張西望幹嘛?是不是好長時間沒見過女人了。要

不,小妹這一會閑着,陪陪你怎麼樣?」話到手到,二餅姑娘煽情調逗,賣弄風騷。她伸手摸一摸孫啟俊小嘴巴,然後,對着她

噘噘自己塗得紅艷艷的嘴唇,對着孫啟俊深深舌頭。開始,孫啟俊只是支支吾吾退讓「不不不,我不會這玩意兒。姑娘,你還是

找別人去吧!」二餅姑娘瞧見孫啟俊心裏想着,但又捨不得銀子,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模樣,生怕自己連毛都沒碰到,就舍了

大把銀子,被騙上當。啊喲,那點小心思到了久經沙場的二餅姑娘眼裏一看便知。

於是乎,她拖拖拉拉,將孫啟俊帶入客房。豪華單間,一夜二十兩。孫啟俊當場付賬,再加上點心小菜,整上一壺小酒。包括

二餅姑娘包夜一宿,合計二百兩。孫啟俊臉上露出尷尬,但還是從懷裏掏出銀子,一五一十算清。孫大腳收了銀子,看一看孫啟

俊瞟一眼二餅姑娘說道「哎呦喂,我們家二姑娘今兒個要給喜錢了。說不定還是個童丹子呢,要不,先讓大姐嘗一嘗!」二餅姑

娘一聽,連連擺手「大姐,你怎麼什麼都是好的呀!你這份量,那是愣頭青享受得了的。還是去找劉世釗老光棍,老闆對老闆,

也算是門當戶對,天下無雙啊!」說完,趕快拉着孫啟俊回房。

孫大腳聽了二餅姑娘一席話,氣得脫掉自己腳上鞋子「啪」一下,對準二餅姑娘屁股砸過去。表面上還裝出一副慨然允諾樣子

「兔崽子,來,你給老娘把那老光棍找來試一試,看我不弄死他!」二餅姑娘早有準備,孫大腳拋出去的一隻鞋子,確巧砸在她

屁股上。她回過頭,撿起鞋子,給孫大腳扔到大門外「大姐,你就學跛子走一回吧!」說完,拉着孫啟俊撒腿就跑。

話說劉世釗這個人,吃喝嫖賭抽,五個字一個字不佔。二餅姑娘之所以讓孫大腳去找劉世釗,倒不是空穴來風。因為,每一次

劉家莊船隊經過,男人們總喜歡小酌幾杯。怎麼說背後都有小姑娘給他們倒酒助興,好不愜意。可劉世釗獨自一人,有點不合群

。可他有他的樂趣,每每見着孫大腳一個人坐在櫃枱前,不是敲算盤,就是記賬本。一支毛筆在手,書寫驛站春秋。小九九敲得

疙瘩疙瘩,每日進出貨款,增減借貸,她一目了然。任憑碼頭倉庫貨物堆積如山,孫大腳今日進貨,明日批出,日復一日,任期

逍遙。

劉世釗閑來無事,總是喜歡陪伴在孫大腳左右。倒是大德根看到了,對劉世釗這個人極其放心。因為,他知道,像劉世釗這樣

走南闖北的人,不缺像孫大腳這樣的半老徐娘。至少,他們倆雖然年齡相仿,家底也有點門當戶對的意思。側是劉世釗心腸不在

孫大腳身上,那大德根察言觀色還是有兩下子。有心栽花花凋謝,無心插柳柳成行。開始,孫大腳以為劉世釗有點神經兮兮。可

一直不愛講話的劉世釗,在遇到孫大腳之後,口若懸河。猶如打開了的閘門,滔滔不絕。

「老闆娘,你一個婦道人家,把握著一把算盤,那我大德根兄弟幹嘛呀?依我看,你們倆得輪換顛倒一下。」說完,劉世釗若

無其事。孫大腳一聽:他奶奶的,這個劉世釗真是哪壺不靈提哪壺呀!於是,他望一望劉世釗說:「什麼我們倆顛倒一下呀?怎

么說,我們家大德根也是個男人啦。」孫大腳之所以這麼說,因為,他看到大德根就在門外候着。於是,故意大聲說給大德根聽

。奶奶個熊的,你不是愛聽老娘和人閑聊嗎,老娘我就聊給你聽個夠。

劉世釗這才發現自己講話容易引起別人誤會,便急忙加以解釋「哦,老闆娘,你誤會了。俗話說,小小狸貓能逼鼠,小小男人

能做主。我的本意是:你是否考慮讓我老弟敲算盤記賬,你去打點鍋頭灶腦,鞋頭襪腦。讓你們倆在家庭日常工作上,調換過來

。你看,我這一結吧,居然說成上下顛倒。嘿嘿,那不是我本意喔!」劉世釗沒話找話,見他憨憨一笑,孫大腳有氣沒氣。沒想

到這個人到有點意思,在外邊偷聽的大德根,聽到有人幫助他說話,心裏自然高興。

孫大腳反正沒事,有個人陪自己嘮嘮嗑,自己也有個說話的伴不是。從那以後,只要碰到劉世釗和孫大腳兩個人在一起交談,

大德根倒是讓門給他們倆去交流。問題是,那劉世釗怎麼看也不像對孫大腳有意思。話在說回來,劉世釗這個人什麼都不缺,唯

獨缺的是女人。可這個人總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大德根是歷歷在目。曾幾何時,大德根還在心底里問自己:難道,那劉世釗也和

我一樣,所以才對女人不感興趣么?

時至今日,大德根早就離家出走一年有餘。劉世釗這一次過來,孫大腳也沒有忌諱。只是苦於劉世釗對自己似呼不感興趣,可

又讓孫大腳對劉世釗耿耿於懷:奶奶個雞大腿的,你既然對老娘不感興趣,卻為何總是喜歡於老娘閑來無事瞎叨叨?莫非,你是

龍壇失火悶燒的那種!其實,劉世釗真的對孫大腳沒有意思。儘管有人看到他們倆在一起,都認為那劉世釗想泡她孫大腳。其實

不然,今兒個劉世釗之所以上得岸來,是因為那周立發表兄弟倆都上岸,他一個人住在船上閑來無事。驛站人聲鼎沸,燈紅酒綠

,對酒當歌。男歡女愛,摟摟抱抱,劉世釗卻對此毫無興趣可言。

眼看着孫大腳一隻腳穿着一隻鞋子,一隻腳一跳一跳朝門外跳去,準備去撿那二餅姑娘扔出去的另外一隻鞋子,嘴裏罵罵咧咧

。笑得劉世釗前仰後合「喂,我說老闆娘,你怎麼一隻腳走路啊!看來沒做好事,拿鞋子砸人家了不是。」說完,他阬頭撿起孫

大腳的一隻鞋子遞過去「嘮,是你自己穿呢,還是讓我給你穿上啊?」劉世釗故意挑逗孫大腳。要麼說劉世釗看眼珠子說話呢,

知道大德根離家出走,所以這一會好像是有的放矢了!

孫大腳沒想到一直說話文文靜靜,不敢納春的劉世釗,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敢挑逗老娘來了。索性,坐在客廳前面的

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來吧,老娘今兒個還就指望你穿了。誰不給老娘把鞋子穿上,就不是個男人,怎麼樣?」說着,故意伸出一

只腿,在劉世釗面前晃一晃。我去,劉世釗懵圈了。他原本估計孫大腳死活不願意讓他給自己穿鞋子,現在倒好。人家大大咧咧

伸出腳,我看你劉世釗說話還算不算數。

「嗨么,老闆娘今兒個來真的了?難道你不怕我那大德根兄弟看到吃醋么。」劉世釗故意說給孫大腳聽,至少,大德根走掉一

年多,劉世釗的劉家莊船隊,經過七彩俠驛站不下於七八次。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大德根離開七彩俠驛站呢?除非,他裝出來不知

道「沒事,你不是怕大德根嗎?今兒個老娘告訴你,他失蹤一年多了。如果你想給你那大兄弟盡孝心,今兒個老娘就豁出去了。

是男人,你就來吧!」孫大腳一邊下意識的對劉世釗說話,一邊一雙眼滴溜溜的看着劉世釗面部表情,一邊繼續將那一隻沒有穿

鞋子的腳,不斷地在劉世釗眼前晃一晃。那意思好像在說:來吧!你敢不敢!

你還別說,那劉世釗真的和孫大腳面面相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煞是在意。孫大腳那不可一世的調逗,加之是不是男人這句

話,的確對劉世釗有誘惑力。他一咬牙「老闆娘,這可是你讓我給你穿的噢,有人看到了嚼舌頭,那可不是我劉世釗的事情。」

說完,只見劉世釗蹲下身,拿起鞋子,一隻手拿着孫大腳的一隻腳,自己一隻腿彎缺跪地,一隻腿成弓步之勢。輕輕地托起孫大

腳沒穿鞋子的腳,往自己膝蓋上一放,接下來給他小心翼翼的穿上「老闆娘,你可別動噢,碰到你腳,那可不是我有意。」

「我去,張口閉口都是老闆娘。我問你,你見過七彩俠驛站的老闆是誰嗎?」孫大腳不開心的望着劉世釗,那劉世釗想了想,

說是大德根是老闆,純凈是給他面子。因為,那他乾的都是倉庫和廚房的活。倒是孫大腳做老闆,名副其實。想到這裏,他頭也

不抬,隨口便答「是你呀!不是你,又誰是老闆呀?」孫大腳這一會來勁了「我去,你知道老娘是老闆,還叫老闆娘幹什麼?難

道,你想給我再找個老闆不成!」劉世釗連連搖頭「嗯,不敢不敢!能配得上老闆娘的人,我還真的找不出第二個。」孫大腳見

劉世釗已經幫助他把鞋子穿起來,一把推開他「去去去,我說你是不是不長記性啊!剛才都給你交代過了,以後,不要再叫我老

板娘。俺才是七彩俠驛站的大老闆,聽好了:我才是真正的老闆好不啦!」

劉世釗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喔,對對對,是大老闆,不是老闆娘。」孫大腳從沙發上站起身,用一根手指,推著劉世釗腦袋一

下說:「以後記住,見到老娘只能叫老闆。如果再聽到你叫俺老闆娘,我,我就把你給綁在七彩俠驛站,做我的壓寨丈夫,聽到

沒有?」就這麼一句玩笑話,誰也沒想到這一次當真。那劉世釗聽了,倒還乖巧。居然連連點頭「喔,是,是的!以後只能叫老

板,再叫老闆娘就留下來做你的老闆。嘿嘿......」

「快上船休息吧!時候不早了,我也不想再這守夜了。明天還有明天事,早點休息吧!」哎呦,倒像是劉世釗什麼人似的,孫

大腳這一會倒不當自己是外人。對大德根,從來也沒這麼體貼過。倒對劉世釗倍加關心,啥意思么?

岸上,孫大腳驛站,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水面,一條條大船,披星戴月,停泊在皎月當空的西射陽碼頭邊。魚龍混雜的七彩俠

驛站,此時此刻看似比傍晚的男人們的勸酒聲,划拳聲,伴隨着姑娘們「咯咯咯」銀鈴般笑聲淹沒下,顯得一絲絲安謐、寧靜。

波光粼粼的烏金盪,在月光於繁星的映照下,好似一粒粒閃閃發光的珍珠,映入眼帘。偶爾,聽到那南來的大雁「嘔嘔」在夜空

中空鳴。藍黑色的夜空,在遠處於烏金盪的湖水相連。天水合一,風平浪靜,好一幅人間溫馨美景。

從船上,傳來一陣陣甜睡的鼾聲「呼呼呼」此起彼伏。劉家莊船隊的男人們,似呼忘記白天的疲勞。這一會,摟着妻兒老小,

一家人,一床鋪,一個船艙容納一大家。亂世之秋,難得一份一家人在一起的朝朝暮暮。孫大腳睡了,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一個

人睡一張床,她已經延續多年。偶爾和自己投眼有緣的男人一夜風流,但事後,唯恐大德根的壓力,她還是早不早了卻孽緣,偷

偷摸摸一個人回到自己被窩。

那劉世釗也一樣,他長這麼大,沒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也沒有非分之想。花銀子去耍女人,他這個人做不到。

說他是正人君子,也不像那麼回事。或許,對女人的那種渴望,他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其它船隊成員,都是一家一戶一船。男人

們兢兢業業搞運輸,那女人勤勤懇懇持家伺候一家老小。孫大腳的七彩俠驛站,也不例外。自從走了大德根,七彩俠驛站並沒有

因為大德根掌握驛站倉庫廚房而因此耽擱。倒是沒有了他,孫大腳和梅蘭菊竹,外加中發白,以及條丙萬等等,同心協力。驛站

如同往常,平穩度過。

只是這一會,那三條姑娘和二餅姑娘接待的兩位不速之客,一個叫周立發,一個叫孫啟俊侃侃而談。他們一會打情罵俏,一會

「嗯吶嗯吶」的撒嬌。兩個男人是浴火正旺,兩個女人是春心涌動,放蕩不羈!可黑夜總是漫長的。無論你熱情亢奮,還是精力

充沛,總有精疲力竭之時。東方雨露白,幾乎亮了一夜燈光的兩個房間,不久相繼關燈,兩對臨時伴侶相擁而眠......

又是一個萬里無雲的天空,紅彤彤的太陽,依舊從東方水平面上冉冉升起。七彩俠驛站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那伸著懶腰,打着

哈氣的周立發,似呼還想睡覺。只是驛站人聲嘈雜,他道別三條姑娘,起床上船,準備繼續睡覺。因為,需要等待劉家莊船隊還

有兩天的卸貨上貨過程。可,就在他回到劉世釗船上的那一刻。他看到劉世釗一個人睡在船上,卻不見自己表弟孫啟俊。周立發

開始沒想那麼多,因為他知道,大清早,或許表弟已經如廁,等一會就會回來。

一個時辰過去,劉世釗已經起床。彼此各自招呼,卻只見表弟徐徐從岸上過來。周立發見他上船,隨口便問「你上廁所,那東

西放在哪裏來?」他口中說的東西,客官都應該知道是什麼?還不是那十多根金條嘛!的確是這樣,出門在外,擔心的當然是隨

身攜帶的值錢東西不是。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一根金條,要夠平常一戶人家生活大幾年。表弟是管金條的,一下子看不見表弟,

他心裏自然有點發毛。特別是進入是非之地,所謂是非之地。你比如飯店,小旅館,驛站,碼頭。街市,鬧市區。這些地方藏龍

卧虎,結集牛鬼蛇神,雞鳴狗盜。

表弟見問,心不在焉「哥,怎麼啦?」他鎮定自若,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周立發見表弟如此淡定,心裏有些放下。但他見表

弟兩手空空,身上衣衫單薄,一雙眼從上到下打量其表弟「你這樣子是從廁所過來嗎?」表弟搖搖頭,有點秀才碰到兵的感覺「

哥,我什麼時候告訴你說我上廁所了啊!我在旅館開房了!」孫啟俊依然淡定如初。回答得也乾乾脆脆,絲毫不含糊。周立發一

聽心裏有些發慌「啊......」

他急忙拉來孫啟俊,摒棄呼吸的問他說:「你去住旅館,那金條呢?」孫啟俊搖搖頭,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我沒帶在身上啊

!」周立發一聽急了「那你放在哪裏了?」孫啟俊手往劉世釗船頭一指「不就放在我們倆睡覺的地方嗎?哥,你幹嘛大驚小怪地

。在與不在,看一眼不就全明白了!」他走過劉世釗給他們倆安排睡覺的地方。突然,孫啟俊大聲疾呼「不好,哥,我們的金條

不見了!」看着孫啟俊張大嘴巴,一臉懵逼。周立發整個人「咯噔」一下「你說什麼......」

孫啟俊不慌不忙的告訴周立發「哥,我是說我們倆從家裏帶出來的金條不見了!」說得那麼淡定自若,令周立發七竅生煙。他

「噗通」一聲坐在船頭,只差一丁點,就一頭載下河。劉世釗一見,急忙跑過來扶起他「啊喲,你是怎麼搞的嘛。都是盪口人,

上船都站不穩,純然是個旱鴨子。」周立發渾身上下活活抖抖「大哥,你不知道,我弟說金條放在你們家船上。可我剛才上船,

沒看見他,這一會他回來查看,說金條沒了!」說完,周立發眼淚汪汪,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啊!不會吧,我們家船上又沒來過其他人。你們倆趕快再仔細找一找,不要騎驢找驢。」劉世釗剛剛把話說完,孫啟俊連連

搖頭說:「哥,我上岸住旅館時,明明放在這裏。」說話間,他用手故意指著劉世釗睡覺的地方。我滴個去,劉世釗不答應了「

唉,我說兄弟,你這不是明擺着說是我偷了你們家金條了嗎?那好,你現在就在我船上翻個遍。」說着,劉世釗拖着孫啟俊「來

來來,你下去找,我就站在這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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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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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 平地風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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