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可笑至極
大唐之最強熊孩子正文第606章:可笑至極二人進入皇宮之後,便看見在太極宮前,跪了一片的人。
這些人裏面有的是民間百姓的裝扮,有些則是正兒八經的官員打扮。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前來控訴李承乾的。
「呦呵,排場這麼大?」
長孫無忌也被眼前的景象小小的驚了一下。
「自然要大了。」
李承乾嘴角高挑道:「要不然怎麼在父皇面前告我?」
說着,兩人就已經到了宮門口。
此時文武百官也都在殿外等候了。
只等一聲傳召,便紛紛進入殿內開始議事。
見到李承乾過來,周遭的眾人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覺得無感,有人覺得擔憂,反正什麼樣的都有。
李承乾漫不經心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站下。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彷彿這些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時間不長,李泰也過來了。
李泰對着里程親啊輕輕一笑,道:「皇兄,看來你有麻煩了呀。」
「麻煩嗎?」
李承乾輕笑,道:「麻不麻煩我不知道,不過你這排場搞得是挺大的。」
聞言,李泰笑得燦爛:「皇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可是什麼都么做,您可不能冤枉我呀。」
「行了,我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么?」
李承乾扭頭看了李泰一眼,道:「但有一句話我得告訴你,前有車,後有轍。」
他這話音剛落。
周公公便打開了宮門,喊道:「百官上朝!」
聽聞這話后,李承乾也不再搭理李泰了,直接邁步朝着大殿走去。
看着李承乾的背影,李泰狠狠咬牙,冷哼道:「李承乾,我看你還能囂張幾時……」
百官站定。
李世民揮手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話音剛落,戴胄站出來拱手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抬手道:「講!」
「臣有一分證供請皇上過目。」
周公公邁步下來,將他手中的摺子呈了上去,交給李世民。
而戴胄則是站在台下繼續道:「兩月前,秦王殿下與秦王妃遊歷至西北隴右道,與都尉蔡正真發生衝突。」
「在將其以極其殘忍之手段殺死後,直讓其曝屍荒野。」
「蔡正真雖然職務不高,但卻是當地不可多得的人才,並且功勛卓著。」
「連這樣的人秦王殿下都敢殺,就更別提旁人了。」
「民間素來傳揚秦王殿下的囂張跋扈。」
「這還不知是欺壓了多少百姓才會產生的結果。」
戴胄義正言辭的說道:「陛下若不加以懲戒,實在難以服眾。」
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大臣站出來附和。
「陛下,秦王近來性情放浪不修邊幅。」
「實在愧對大唐皇子之身份,還請陛下加以懲戒。」
「陛下,秦王擅殺於我大唐的有功之臣,若陛下還不懲罰,那以後讓我大唐軍卒如何自處?」
「李承乾擅殺我大唐臣子,又讓我大唐百姓,如何服從?」
大臣們一個接着一個的站出來訴說着李承乾的不是。
李世民的臉色都變了,眼神冰冷的看着在場下這些依舊還在喋喋不休的大臣們。
可李承乾對此卻置若罔聞。
他就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就笑呵呵的,時不時地還活動活動腰身胳膊腿,一副輕鬆寫意的模樣。
見李世民沒有說話,戴胄便繼續說道:「這些便是老臣特意從隴右道帶回來的證人們……」
「陛下,民婦冤枉啊,我那兒子才剛剛成婚啊……」
一老婦用膝蓋當腳走,爬出了人群,撲倒在大殿上哭嚎著。
「老婦的郎君戰死在了平南戰爭。」
「大兒子戰死在了吐谷渾戰場。」
「二兒子戰死在了漠北戰場。」
「我的家裏,只有這麼一個小兒子了,今年才剛剛成家啊,妻子才剛剛懷上孩子呀。」
「但卻被殿下二話不說就給殺了,殺了之後還不允許我們收屍……」
「陛下,你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
老婦人哭嚎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連場內許多抱着看戲心態的人,此時都不由帶着厭惡的眼神看向李承乾了。
大唐尊重每一個為國捐軀的士卒,也尊重每一個有為國捐軀親人的家庭。
為此在李世民剛上位的時候,還曾經接見過許多英雄家庭的遺老遺少。
此時聽這老婦人的話,一家出了三位為國捐軀的英雄,這明顯是一個英雄家庭當中的英雄家庭。
可李承乾卻將人家的獨苗給殺了……
李世民扭頭看向李承乾道:「你可有話說?」
李承乾呵呵一笑,道:「本來呢,我是沒什麼話說的。」
「但是,父皇問我,那我還真就得說幾句。」
「蔡正真這個人具體背景兒臣是不知道。」
「但是兒臣覺卻知道,這些年這傢伙可沒少在隴右道斂財啊。」
李承乾輕笑了一下說道:「據知情人透露,在蔡正真死了之後,有人在蔡正真的府邸內發現了一座隱蔽倉庫。」
「在其中古董字畫無數,銅錢更是可以用堆積成山來形容。」
「甚至在其中,還發現了前朝煬帝留下來的一幅墨寶。」
「前朝煬帝的畫啊。」
李承乾扶著腦袋低頭笑着說道:「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隴右道,哪怕是放眼整個大唐都無人不曉,乃是天下最窮的一道。」
「但是一個小小的都尉,卻用短短的幾年時間斂財如此之巨,堪比涼州半年的稅收。」
「而這些實際上都不重要,錢乃身外之物而已。」
「兒臣覺得最重要的,實際上就是這煬帝的墨寶。」
「眾所周知,煬帝喜好字畫,平日裏自己也創作,但流傳在外的卻少之又少。」
「只有前朝少數幾個肱股之臣得到了他的賞賜。」
「例如皇爺爺為他修繕皇宮,例如父皇於漠北救他,都有被賞賜過。」
「可那些畫,現在連皇爺爺都不留,他一個小小的都尉卻敢留着。」
「這什麼意思?」
「難道他還惦念著前朝,想給那煬帝去效忠去?」
「這可真是可笑,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但這也不重要,因為畢竟兒臣只有秦王稱呼,沒有實權,直接越過父皇去殺他肯定不對。」
「就算是發現他的再多過錯,也應該和父皇稟報才對,可他不給臣這個機會啊。」
「他是逼着兒臣去殺他的呀……」
「當着兒臣的面,出言不遜,調戲兒臣的妻子,您的兒媳婦……」
李承乾扭頭望向在場眾大臣,道:「敢問在場的諸位,誰能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