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0 大水淹了龍王廟

1810 大水淹了龍王廟

「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你們卻要趁着我睡着的時候打架,是不是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陸陽銘忽然之間蘇醒過來,他搖搖晃晃的朝着玄鳥和麟影走去。

「銘哥哥。」麟影突然大喊,「你先別過來,玄鳥好像有問題。」

而此時玄鳥早就踩着步子朝着陸陽銘撲了過去。

麟影微微一笑,伸手阻止了麟影。

那玄鳥衝到近前來,卻突然停住,跪倒在地上,腦袋不斷蹭着陸陽銘的身體,發出極其尖銳的嘶鳴聲。

陸陽銘伸手撫摸著玄鳥身上那堅硬的羽毛,說來也奇怪,明明那堅硬無比的羽毛,在陸陽銘的雙手撫摸之下,卻變得異常的柔順和柔軟。

麟影目瞪口呆,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陸陽銘抱着玄鳥那碩大的頭顱,眯眼而笑,「我回來了,你怎麼還是老樣子,非但沒有長胖,還變瘦了。」

玄鳥嘶嘶的鳴叫着。

麟影皺眉道,「銘哥哥,它在說什麼?」

陸陽銘笑道,「玄鳥的語言只有我能夠聽得懂,因為我們之間其實也有簽訂過契約,所以能夠讀懂它心聲。玄鳥是在說,它以為是你將我重傷的。」

麟影翻了個白眼,「還玄鳥呢,我看叫笨鳥好了。所以它剛才那是怎麼回事?你沒告訴過我它也會使用命源,而且剛才氣勢洶洶的,你又昏迷狀態,我當然不能讓它靠近。」

玄鳥轉過頭,眼神幽怨的盯着麟影。

陸陽銘哭笑不得,「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先問問。」

然後陸陽銘和玄鳥就開始了時隔五千年後的再一次交談,只不過基本上是陸陽銘在說話,玄鳥則是嘶嘶的叫着。

許久之後,陸陽銘臉上的笑容消失,望着四周那些黑色的命源霧氣,一臉嚴肅,並且搖了搖頭。

玄鳥再次用腦袋去蹭着陸陽銘的身體,但是陸陽銘依然堅定的搖著頭,「我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方法。玄鳥,難道你要讓我走我那位師弟的老路么?」

玄鳥怔怔的望着陸陽銘,不再發出聲音。

麟影發覺氣氛有些不對,於是走了過去問道,「銘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陸陽銘環視四周,苦笑道,「這個傢伙,原來在那場神戰之後,也在試圖修鍊那命源之力,來到西荒之地后成了這裏的百獸之王。剛才,它是殺死了它的臣民,想要以那些命源來彌補我的重傷。這樣當然可以讓我現在的狀態馬上得到恢復,卻不得不要走上和鐘鳴同一條陸。」

麟影對此不評價,只是問道,「但是你現在怎麼辦呢?」

陸陽銘擺了擺手,「暫時死不了。」

陸陽銘接着走向玄鳥,認真說道,「驅散它們吧,塵歸塵,土歸土。」

玄鳥顯然很不願意。

陸陽銘皺眉道,「怎麼?幾千年不見,現在開始有些叛逆了?」

陸陽銘伸手,在玄鳥那低垂的腦袋上輕輕一彈。後者那眼神更加幽怨,不過良久之後,終於還是將那些黑色的命源煙霧全都驅散。

陸陽銘說道,「那些是你的臣民,你卻將它們殺了來救我。我當然很感動,而且畢竟是妖獸。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你或許不知道,你留在我身上的這道分時,已經救了我很多次了。」

玄鳥嘶嘶的叫着,像是在邀功。

陸陽銘微笑,「現在就將它還給你吧,」

陸陽銘露出胸膛上的黑鳥紋身,一隻手朝着那裏抓去。

但是玄鳥見狀,卻急忙朝着後方撤退,不斷的搖著自己那碩大的腦袋。

「怎麼?你還不願意?」陸陽銘哭笑不得。

僵持了一會兒,陸陽銘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打算,「你怎麼比以前還要更犟。說說吧,這些年經歷了什麼事情?」

玄鳥又開始發出嘶嘶的聲音。

陸陽銘或喜或者怒,或是一臉嚴肅和迷茫。

一人一鳥便是在西荒之地的夕陽之下,緩緩的說着過去五千年之間的遭遇。這時候麟影才意識到,玄鳥其實不是陸陽銘的坐騎,而是在他過去那五千年之中,唯一的一個朋友,無話不說的朋友。

麟影看着這一幕,只覺得溫馨而愉悅,連自己雙眼濕潤了都沒有發現。

迷迷濛蒙之中,麟影看到玄鳥朝着自己走來,並且將身子俯在了地上。

陸陽銘看着驚訝的麟影,笑道,「走吧,玄鳥說,要帶我們去看看它的領地。」

麟影驚訝道,「它不記仇?」

陸陽銘拍著麟影的小腦袋,「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記什麼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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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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