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她不配

第三百四十九章 她不配

漫漫日光之下,他一襲烏金的衣袍,頭戴金冠,臉上帶着同色的面具,金光熠熠襯得那雙狹長的眸子格外的深邃。

鳳驚羽抬眸朝他看去。

他那頭墨色的長發一下子映入她的眼帘,她眼底閃過一絲笑紋。

由此可見這廝的內力已經恢復了!

南宮曉月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君落淵耳中,他瞳孔微縮,抬眸朝南宮曉月看去。

墨雲染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寬大的衣袖下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緊張的心都快從嗓子裏跳出來了。

她想聽他親口說出那句話。

這幾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君落淵動了動嘴。

鳳驚羽從他的口型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話。

「本尊。」他的話脫口而出的那瞬間。

鳳驚羽冷眼看着南宮曉月,她揚聲說道:「我孩子的父親是誰?這與你何干?」

她甚至在聲音里加註了內力。

她聲音之高生生壓過了君落淵的聲音,甚至激起陣陣回聲。

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聽到君落淵的話。

「拜見尊主!」所有人齊刷刷的對着君落淵行禮。

「都起來吧!」君落淵右手微抬緩緩說道,他一副高冷禁慾的模樣,與所有人都拉開一道無形的距離,那般高高在上,令人望而生畏。

墨雲染同樣沒有聽到他方才的那兩個字,她的目光不著痕迹的在鳳驚羽與君落淵身上來回移動,想要看出些端倪來。

眾人起身之後,南宮曉月這才有功夫理會鳳驚羽:「莫非藥王穀穀主也不知道幾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嘴角上揚,一臉嘲弄的看着鳳驚羽。

鳳辰和鳳玄對視一眼。

他們的爹爹不就是君叔叔嗎?

他們往一起一站,就連三歲小孩都能看得出來。

這個女人為何要這樣說?

幽夜上前一步想要開口。

鳳驚羽趕在他前面,冷眼看着南宮曉月說道:「這與你何干?莫非姑娘不是出於醫仙門?而是出自八卦門?是以才專門打聽別人的八卦?」

幽夜即便說他是孩子的爹,也不會有人信的。

為何?

他們往那一站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寬大的衣袖下君落淵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起,無不訴說這他心中的憤怒。

「啟稟尊主,藥王穀穀主未婚先孕,行為不檢,德行有虧,如此滿身污點之人,怎配進入龍族先祖的仙府?豈非玷污龍族先祖聖地?請尊主下令取消她進入龍族仙府的資格。」南宮曉月幾步上前對着君落淵盈盈一福,有理有據的說道。

墨雲染一眼不眨的看着君落淵。

她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公然的維護這個女人。

若是會便證明那個女人所言非虛。

若是不會一切便是誤會。

他與這個女人,還有這幾個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凌風與凌風站在君落淵的身旁,四周的氣壓極低,兩個人面無表情的看了南宮曉月一眼。

這個女人敢這麼說主母跟幾位少主,無異於太歲頭上動土。

他們敢保證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所有人都在看着君落淵如何作答。

「尊主,南宮小姐說的極是,若是讓這樣的人與我們為伍,豈非是對我們的羞辱。」一個紅衣女子涼颼颼的看了溫嵐一眼,同樣站了出來看着君落淵說道。

君落淵內心怒火狂涌,他身上每一根毫毛都在叫囂着他的憤怒。

此刻,他多想堂而皇之的告訴這些人,他便是她的男人,這幾個孩子的父親。

鳳驚羽如何不知他的想法。

她抬眸給了君落淵一個眼色。

狗男人你若是敢說……

剩下的自己體會。

「有令牌便可進入龍族仙府,我師傅有令牌為什麼不能進入?」溫嵐怒氣沖沖的看着南宮曉月與溫情大聲說道。

溫情是二房嫡女,與她素來不睦。

「她們可曾婚配?」鳳驚羽看着溫嵐小聲問道。

溫嵐不知她為何這樣問,她搖頭看着鳳驚羽說道:「未曾。」

鳳驚羽勾唇一笑,她步履從容的站了出來,眯眼看着南宮曉月與溫情問道:「兩位覺得我德行有虧是嗎?」

「你的所作所為不是已經說明一切。」南宮曉月看着鳳驚羽譏諷一笑。

「你做出這樣沒皮沒臉的事,若是擱在我們雲都可是要浸豬籠的。」溫情的話就更難聽了。

「你們才要浸豬籠呢!」鳳辰和鳳玄瞪着她們兩個人齊聲說道。

君落淵已經忍到了極點。

看着她被千夫所指,他要是再忍下去,他還算個男人嗎?

「本尊告訴你們這幾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他沉聲說道。

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墨雲染面色一白,她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怎的雲都尊主要妄議別人的家事嗎?」鳳驚羽前一步堵住君落淵的嘴,她眼中含着濃濃的警告,凝神看了君落淵一眼。

君落淵驟然想起眼下自己功力全無,他一開口,勢必會將他們推到風口浪尖。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現在確實不是公佈他們身份的好時機。

他只能沉默下去。

「聽聞你們兩位也未曾成婚是吧!」鳳驚羽語鋒一轉,她挑眉看着南宮曉月與溫情妖嬈一笑。

「不錯,南宮大小姐雖與司徒少主訂婚,但還未曾嫁娶,至於她雖與南宮家的公子南宮宜有婚約在身,但也未行嫁娶之禮。」溫嵐看着她們兩個人說道。

所有人疑惑不解的看着鳳驚羽,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南宮曉月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

溫情眉頭微蹙,更是不明白她這是何意?

「敢問司徒少主與南宮公子可在?」鳳驚羽環顧一圈揚聲問道。

已經別人點了名,若是不出來露個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司徒曄一身絳紫色衣袍,他面色如玉,頭戴玉冠,他上前一步站了出來:「在下司徒曄,不知藥王穀穀主何事之有?」

他長得雖不如君落淵那般妖孽。

但也是個如玉二郎,氣度非凡,芝蘭玉樹。

「在下南宮宜。」南宮宜也站了出來,他一襲藍色衣袍,清俊脫俗,同樣姿態不凡。

「司徒少主有大喜呀!我在這裏恭喜司徒少主了。」鳳驚羽含笑看着司徒曄盈盈一福。

不僅司徒曄被她說的一頭霧水。

其他人更是一臉的懵逼。

「敢問藥王穀穀主在下喜從何來呀?」司徒曄開口問道。

南宮曉月也目不轉睛的看着鳳驚羽,不曉得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鳳驚羽的視線從南宮曉月的腹部掃過,她勾唇看着司徒曄說道:「自然是恭喜司徒少主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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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娘親又掉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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