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呂布:我得留個種

第一百六十六章 呂布:我得留個種

揍了好一會,

李乾被錘的半死不活。

那群打人的家將一個個直呼過癮,丫的這逼平常可沒少弄他們。

李諢望了眼不遠處張綉,後者半倚半靠在賣糕點的小鋪旁,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他生硬的咽了口唾沫,小腿發軟。

這種時候,他只能心中祈禱。

「去,把那個逆子給我拖過來。」

李諢喝了聲,家將拖着李乾將他丟在李諢一側,接着李諢顫顫巍巍上前,臨近,他低聲下氣,臉色擠出諂媚的笑意,

急聲道:「張,張將軍,犬子有眼無珠,還望將軍你能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他一條狗命。」

地上,李乾神智還算清醒,聽着自己父親說完,他愣住了。

張,張將軍?張綉?

完了,指定是他了,丫的他可是當朝車騎將軍,更是一方諸侯,麾下帶甲十萬,這一刻他有點想哭。

你說你一個車騎將軍,沒事自己出來瞎溜達啥?而且你就不能報個名號?報了名號自己肯定有多快滾多塊,非要坑自己么?

丫的,這逼絕對是故意的。

想至此,他欲哭無淚,張綉就算不滅了他李家,也得滅了他啊!這一刻,他很想說,老爹你這下手不夠重啊!

丫的你不知道怎麼錘人么?

「饒了他?」張綉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李乾,彷彿在說你在開什麼玩笑。

「在下嘴拙,在下嘴拙。」

李諢連頭都不敢抬,揚起巴掌狠狠抽著自己,接着他咬了咬牙,狠下心道:「犬子冒犯將軍,罪該萬死,願,願將這逆子交給將軍你隨意處置。」

捨不得孩子保不住家了。

「欸~,李功曹言重了,令郎可是要將我碎屍萬段的,我可不敢處置。」張綉撇嘴,聳肩似笑非笑說着。

說完,張綉又悠悠自喃道:「不過讓家將持刀斬殺當今車騎將軍,往輕里說他這條命估計是保不住了。」

「往重里說,行刺當朝車騎將軍這可是謀反,是可以屠族滅戶的,李功曹你說呢?」張綉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聲音很輕說着。

蹬蹬,

張綉那句話如同驚雷般在他腦海炸響,只見李諢目光一顫,後退兩步,他眼色有些渙散喃道:「屠,屠族滅戶?」

「不過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最討厭麻煩,最不喜歡滅門屠戶了,一些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喜歡向前看,你說呢?」

張綉嘴角勾起,溫和笑道。

李諢思忖著張綉這句話,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陪笑道:「將軍說的是,將軍說的是,是在下糊塗了。」

「來人,立刻回府告知張管家,今日有貴客,讓他把我之前準備的厚禮都給我送往將軍府去。」李諢揮袖喝道。

「諾!」親隨應下。

「呵呵,李功曹客氣了,禮物這種東西「千萬」別送太多,太多了我會不喜歡的,我不喜時候最喜歡殺人取樂了。」

張綉溫和笑着。

「額!」李諢陪笑着,心中卻很痛,張綉這擺明是要敲詐啊,而且還是要往死里敲,關鍵他還不能不給,不然他李家就沒了。

想來,今天不是放血那麼簡單了,估計他得把半個李家都得送出去,能讓族中人活着就是最大得恩賜了。

「將軍放心,將軍放心,在下知道分寸。」李諢擦了擦額頭細汗,臉色發白,卻是擠出笑意說着。

「呵呵,就喜歡李功曹這般的聰明人,」張綉臉上帶着溫和笑意,上前拍了拍李諢肩頭意有所指道:「不過李功曹可千萬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那是那是。」李諢擠出尷尬笑容。

「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別慌。」張綉替李諢整了整衣領,輕笑道:「先回去吧。」

「諾!」李諢抱拳應下。

看了眼躺在地上撞死的李乾,李諢氣的又踹了兩腳,喝道:「把這逆子給我拖回去。」

李諢恨啊,他李家苦心經營數十載,竟然就敗在了這個畜生手上,這讓他如何能忍?就算張綉沒讓弄死,他也得給狠狠錘一頓。

…………

日頭西落,張綉送回小喬。

回到臨時府宅處,李家人早早的在那等著了,只見庭院內,一口口箱子排布整齊,此時皆是打開着。

金銀珠寶,美玉瑪瑙等無數。

一串串銅錢也不少,足足堆積了幾十口大箱子。

「張將軍,區區薄禮,還望莫要嫌棄。」來人是李家管家,此時抱拳俯首道。

張綉沒去答話,順着那些口箱子溜達了一圈,不時拿出幾塊金錠在手中掂量掂量,旋即撇了撇嘴答道:「嘖嘖,是挺薄的。」

「額!」那管家嘴角一咧。

這,這是什麼意思?剛才自己就客氣一下啊,張綉這也太……

「將軍見多識廣,對金銀之物並不在意,可這已經是李家全部家產了,還望將軍明查啊!」管家連忙道。

「是么?可我覺得不太滿意呢!」張綉似笑非笑,旋即目光陡然一凝,冷哼道:「此基礎上翻倍,否則我讓你李家活不過今夜。」

「翻倍?這,這……」

「東西留下,滾!」張綉揮袖冷哼,這些錢財估計也就一兩千萬的樣子,憑他抄家的經營來看,怎麼說也不止。

…………

徐州,下邳城。

陳宮疾步而來,望着不遠處正在賞舞買醉的呂布,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急喝道:「奉先吶,此刻你還有心情飲酒?」

「公台,何事如此着急!」

「曹操那奸雄又準備引水灌城了,他這是完全不顧百姓死活了。」陳宮甩袖,一方面是氣曹操奸險,一方面也是恨呂布無用。

「什麼?他又要灌城?」呂布身子猛然一傾,都有些后怕了,他可是清楚記得上次灌城場景。

「奉先吶,我意趁其引水之前,衝殺出去,否則一旦泗水灌城,不出三月,吾等必為階下之囚。」陳宮沉聲說着。

「這……」呂布有些慫了。

他領軍與曹軍野戰不止一次了,曹操不在他還能打贏,可曹操若在,每次他都被的狼狽而歸。

「困守無援,必敗無疑。」

「奉先莫要在猶豫了,一旦水淹下邳,屆時將一絲希望都沒了。」陳宮急聲道。

呂布準備說話時,貂蟬踩着蓮步過來,有些話她想說清楚,可她又怕呂布盛怒之下將她絞死,關鍵她肚裏孩子……

「將軍,公台先生。」貂蟬欠身,她看呂布時目光有些閃躲,甚至少了很多東西,可能這和張綉有關,或者肚子裏孩子。

陳宮不善的拱手示意。

他對貂蟬無半點好感,甚至說呂布麾下沒幾人對她有好感,要非說好感,估計只有那原始的野性。

呂布望了眼貂蟬,尤其看着她那日漸鼓起的小腹,不由眼中閃過一絲關切,旋即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公台,下邳雖城池堅固,可曹操不念百姓存亡,欲用水攻,如此我軍難久持,我意率軍突圍,奔荊州而去,投靠張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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