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士徽大婚,恐懼的士家父子

第282章 士徽大婚,恐懼的士家父子

轉眼,數日後。

交趾郡,城門處。

一人狂奔而來,面容慘白,嘴角還翹起死皮,速度卻不見放慢,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高呼道:「軍情緊急,速放我入城。」

守城牙將看着那令牌,不由眉宇一皺,當即抬手對守城衛士喝道:「快,打開鹿角,放這人進去。」

...

士家,後院內。

此時,賓客三兩而來,齊聚一堂。

府門處,迎賓的是士徽,也就是士燮的兒子,只見他拱手溫笑,和各路賓客打着招呼。

而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

士燮闊步而來,看了眼沒有賓客,不由沉聲道:「徽兒,賓客到齊了沒有?城中那幾位過來了么?」

士徽輕笑,自然清楚自己父親說的是誰。此番婚禮也是自己父親極力操持的,目的是想看看交趾有沒有人屁股坐歪。

另一方面表達,就是這種關鍵時候,他以喜事來向眾人說明,他士燮無懼張綉,有信心擊退來犯之敵。

「父親,劉家,王家,李家,莫家,成家,徐家都來人了,送禮頗豐,應該不像是勾結張繡的人。」

「更何況,張綉治下打壓世族,除非逼不得已,沒人願意主動投靠此人,父親無需擔心。」士徽解釋道。

「如此甚好!」士燮鬆了口氣。

「父親,要我說,那張綉能不能走出郁林郡還是個問題,說不定此刻他都被二叔給手刃了。」

士徽撇嘴不以為然道。

「哼,莫要輕敵!」

「士帶的雖然是林中好手,可荊州軍亦是不弱,不求士能擊退張綉,只要他能拖延住張綉,令其無功而返便可。」

士燮眺望,心中期許著。

「父親,豈可張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交州好歹也有精兵五萬餘,別說張綉就帶萬眾,就算他傾巢而出也不見得能拿下我們交州。」

士徽皺眉,不太認可張繡的實力。

這逼後世就是沒看清自己實力,以為孫權是個渣渣。當然,孫權的確是渣渣,然而他連渣渣都沒打過。

「好了,不要多言了,既然賓客都到期了,就隨我去後院會客吧。」士燮不願多談,他沒和張綉親自接觸過。

可此人先後敗劉表,張羨,孫策,曹操等諸侯,絕非浪的虛名,值得他去堤防。

說完,士燮在前,士徽悻悻跟着。

這對父子野心一直很大,之前士燮投靠孫權,可交趾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孫權只是名義上統籌交州罷了。

後來士燮老死,沒人能扛起大旗,孫權則開始削弱士家地位,以至於調離士徽,其不滿,然後造反。

只不過沒打過,最後忽悠投降,然後被一舉殲滅,從此士家的影響力才在交州減弱,只不過這些都是二三十年之後的事了。

此時的士徽還是青壯年,嬌妻則是被譽為當下交趾的第一美人張寧,據說是中原流落過來的,身世好像和中原黃巾有關。

具體,士家也沒查清楚。

畢竟只是納個妾罷了。

......

少頃,後院內。

此時賓朋滿座,大擺宴席,氛圍很好,一個個推杯換盞,在那吃酒作樂,不少舞姬則是翩翩起舞,舞姿動人。

「呵呵,燮兄這府上舞姬着實不錯。」

「哈哈,舞姬雖美,可我聽說徽公子迎娶的那嬌妻更是如花似玉,恐怕就算是那貂蟬來了,也不見得能與之媲美。」

「是啊,那美人我見過,當真是傾國傾城,令人感慨萬千啊。」

「諸位,來,讓我們一起舉杯,共同祝賀徽公子納此美妾。」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字裏行間充斥着吹捧。

此時,眾人更是齊齊舉杯。

士徽開心,也是仰頭一飲而盡,同時笑喝道:「諸位今日吃好喝好,若在下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先在此賠罪了。」

「來,喝!」

首位,士燮點了點頭,對於自己兒子的表現還算滿意,自己這麼多孩子,也就士徽為人處世圓滑。

將來,等自己百年後,交趾大業交給他自己也放心了。

想到這,士燮也是和幾個好友舉杯遙遙共飲,那叫一個開懷。

當然,來的這群人也都不是等閑之輩。

三兩杯酒水下肚,不由挑眉閃出精芒,輕笑試探性道:「對了燮兄,我等聽聞,那荊州張綉最近鄰軍南下了,不知可否?」

他們自然知道,只不過不清楚具體情況。畢竟荊州張綉擁兵二十餘萬,想要滅了交州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呵呵,卻有此事。」

「那張綉大張旗鼓討伐與我,然而他就只率了區區萬人,如今吾族弟已經帶兵前往郁林郡進行阻擊。」

「荊州兵不熟山林作戰,恐怕,張綉短時間是過不了郁林郡了,大夥也儘管放心。」士燮朗聲輕描淡寫說着。

「只待了萬人?」

眾人都是皺眉狐疑。

「呵呵,燮兄掌控交州十餘年,區區張綉,倒也不足為慮。」

「燮兄放心,據我所知那張綉啟用貧苦百姓,打壓荊州世族,只要他入了交趾,吾陳家願出兵一千。」

「張綉小兒,不知死活,也敢公然開罪我等世家。荊州容他,但我們交州絕不容他,若他至,吾必死戰。」

「對,說的沒錯。」

一時間,眾人都是爭先發言。

他們本就對張綉無感,再加上他只帶了一萬人,一萬人能幹嘛?送人頭的么?不由得他們紛紛開口貶低。

「諸位叔父,不瞞你們,我父親已經齊備數萬精甲,不怕張綉來,就怕他不來,只要他趕來,就別想活着回去。」

士徽輕嗤一笑,高聲道。

說完,他舉杯:「諸位,讓我們共飲此樽。」

他剛說完,杯子靠近嘴邊時,府上老管家面容凝重,快步上前,看着士燮道:「家主,禍事了!」

他聲音不大,不過士徽卻是聽見。

士燮不喜,皺眉瞪了管家一眼:「不知禮數,沒看我在會客么?有事稍後再說。」

這裏的異動眾人也都發現,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正常來說,除非急事,不然這些管家不可能打擾。

老管家心中焦慮,上前附耳道:「家主,前線軍務大事,拖延不得,你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

士燮聽到軍務二字,瞳孔一縮。

見老管家堅持,他也知道這事不小,先是給老管家個眼神讓他退開,同時看着眾人拱手歉意道:

「諸位,剛才管家說,吾那大夫人偶感不適,我且去看看,先失陪會兒!」

「成管家,先代我招待好諸位,切莫失了禮數。」說完,他給了士徽一個眼神,父子二人先後致歉,然後飛快離去。

看着那父子二人,眾人皆露出疑惑。

「諸位,家主有些內事,如有招待不周,還望諸位見諒!」另外一個管家抬手笑着說道。

走出後院,士燮急聲道:「到底何事?」

老管家為難:「家主,我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一會,一處內府。

裏面是一個甲士,真是剛才狂奔而來的軍士,他正喝着茶水,臉上多少恢復了些色差。

「到底怎麼回事?」士燮不怒自威,不過臉色有些發白,因為這個軍士持有的令牌竟是交趾郡的。

「主公,禍事了!」軍士連忙開口:「張綉已與數日前殲滅士將軍數千兵馬,並且一路攻城拔寨,已攻陷城池五座,要塞一十八道。」

「如今,其已經逼近交趾以北的涼山,估計再有十日,其便可兵臨城下。」

軍士神情焦慮,臉上還帶着惶恐。每每回想到那日的屠戮,他都一陣膽寒,太恐怖了,那根本就不是人。

和他一起衝出來的,只有他一人僥倖活命,還是靠跳落一處懸澗苟活,否則連通風報信的都沒有。

這種戰鬥,他別說見了,他聽都沒聽過,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能一路沒有聲息的殺進交趾,這得多恐怖?

「你說什麼?士三軍被殲滅了?那他人呢?」士燮怒斥道。

「士將軍早就慘死張綉槍下,若非在下僥倖,也絕無可能通風報信。」軍士一把辛酸淚說着。

「死了?」士徽驚呼道:「二叔死了?這,這怎麼可能?」

「少公子,這千真萬確,士將軍的首級在下親眼所見。」軍士解釋道。

「蹬蹬!」

士燮相對冷靜一些,士徽直接倒退了兩步,打死他也沒想到張綉竟然這麼快就斬殺了自己二叔。

在他記憶中,自己二叔有勇有謀,就算不是張綉對手,也不會相差太大,可誰承想...

「你剛才說...張綉已經到了涼山?」士燮陰沉着眉宇,沉聲說着,這個消息對他而言無異於雪上加霜。

「嗯,恐怕還會更快!」軍士點頭。

「好了,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士燮拍了拍軍士肩頭,「管家,領他去休息吧!」

「諾!」老管家看了眼士燮。

二人先後腳剛走出房間,只聽噗呲一聲,老管家捂住了軍士的口鼻,感受着那軍士在他手中掙扎,他無動於衷。

這個消息太重要了,

重要到,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不然,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交趾恐怕再難安定。

房間內,士燮目光深沉。

他想過士戰敗,可從沒想過會這麼塊,而且不單單如此,還他瞄的連下五城十八寨,何止恐怖。

「父親,這,這個張綉當真這麼厲害?」士徽生硬的咽了口唾沫,顫聲說着。

「還用得着你說?」士燮煩躁。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涼山距此不過數百里,雖然三路,可也就十天的路程。」士徽急道。

「呼!這樣,馬上我就派人去告知你三叔,四叔。讓他們二人即刻整軍,三更拔營北上,扼守各地要道,堅守不出。」

「另外,給我派腿腳靈便的,立刻趕赴南中,去給我面見木鹿大王和突兀骨,邀請此二人趕赴交趾。」

「至於酬勞,在原先談好的基礎上,再增加一倍,但是他們必須在收到消息後半個月趕到。」士燮咬牙,割肉說着。

聽着自己父親交待,士徽也是點頭。

當下交州的確有些危機,張綉竟然真的憑藉區區萬人打的他交州不能自理,簡直就是一種嘲諷。

「我這就去派人。」士徽也不去管大喜之日了,連忙奔走而走。

看着士徽離去,士燮有些焦慮,可是他不能輕動,交州必須有他坐鎮才行。只希望自己三弟四弟不要這般魯莽。

...

當日凌晨,三更時分。

士壹,士武二人,分別率領萬人精銳,悄悄的摸出城去,直奔交趾以北的安山道口,蒼瀾道口。

這兩個道口是從北向南必經之路,假如繞行,那就得繞過整個山脈,少說也需要二十多天時間。

而此二人,接到的命令就是帶人扼守這兩個道口,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守住,只有這樣交趾才能保住。

當然,凌晨大軍動向雖然隱秘,可卻還是被城內諸多世家所掌控,一時間眾人各懷鬼胎,打着注意。

結合婚宴的事,他們清楚,肯定是前線出了問題,估計八成是士敗了,求援,也就是說張繡的確厲害。

可讓他們糾結的是,張綉雖然強大,可他們不重用世家,反而各方面去打壓,讓他們極為反感。

若是把張綉換成袁紹,估計都不用打,交趾已經被佔下來了,因為袁家可不像是張綉那般令人厭惡。

......

數日後,安山道口外十餘里。

PS:防盜

當日凌晨,三更時分。

士壹,士武二人,分別率領萬人精銳,悄悄的摸出城去,直奔交趾以北的安山道口,蒼瀾道口。

這兩個道口是從北向南必經之路,假如繞行,那就得繞過整個山脈,少說也需要二十多天時間。

而此二人,接到的命令就是帶人扼守這兩個道口,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守住,只有這樣交趾才能保住。

當然,凌晨大軍動向雖然隱秘,可卻還是被城內諸多世家所掌控,一時間眾人各懷鬼胎,打着注意。

結合婚宴的事,他們清楚,肯定是前線出了問題,估計八成是士敗了,求援,也就是說張繡的確厲害。

可讓他們糾結的是,張綉雖然強大,可他們不重用世家,反而各方面去打壓,讓他們極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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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忽悠賈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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