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主公,要不換個人試試

第319章 主公,要不換個人試試

看着眾將那不太信的表情,

袁紹氣不打一處來,這群吊逼,竟然這麼看待自己,其的他提劍就想衝出去,只不過看了眼飄來的張綉……

咳咳,忍一時風平浪靜!

更何況自己已經近半百的年紀了,若是去和這種毛頭青年一般見識,豈不是有失身份。

不去,不能去。

他不想以大欺小。

「哼,吾年長他不少,若是去了恐讓世人說吾以大欺小。」袁紹捋著花白鬍須,看向一側:「蘇由,你去會會他。」

「若能斬了張綉,賞千金。」

蘇由:「…………」

他嘴角止不住抽抽。

整個人都傻了,

這尼瑪會個雞毛啊!

那可是張綉,昊天上帝哎!

自己在張綉面前,簡直就是弟中弟,還斬了張綉?

做夢想屁吃?

「主,主公,要不換個人試試?」蘇由抿了抿嘴唇,弱弱開口,小眼神看上去賊可愛,沒辦法,他慌啊。

「哼,臨陣怯敵,成何體統。汝若再敢遷延,吾現在就砍了你。」袁紹慍怒,神情有些不悅。

「諾!」蘇由心慌,只能應下。

一步三打頓,在眾將嘆息聲中走遠,這些同僚一個個搖頭,彷彿再說一路走好。

少頃,蘇由打馬出寨。

他提着桿長槍,心慌啊!

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發,心想,只能衝上一回合了,要是能活着回來,他就直接歸營不打了。

想到這,他當即打馬挺槍。

看着百步外的張綉,他暴喝一聲,高喊給自己壯膽:「張綉小兒,汝就算是天帝,吾亦要將你斬殺於此。」

說完,戰馬疾馳。

聽着蘇由的話,袁紹欣慰。

「好,好,這才是我袁軍大將該有的氣魄和膽量,爾等都好好學。」袁紹拍著面前的木寨,欣慰朗喝。

「呵呵,這皆是主公治理有方,如此將士們才能捨身忘死。」逢紀諂媚作揖,這種時候都不忘添上一波。

而此時,百步外。

平衡車上,張綉挑眉。

這吊逼膽子還真不小,想着,張綉憑空一抓,一根黝黑的電棍出現在了他手中,藉著火把的光亮,蘇由一愣,咽了口唾沫。

好,好傢夥,

雷神法器都掏出來了?

這也太給自己面子了吧?這是想把自己化成齏粉?咕嘟!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

拼了!大不了一死!

寨頭上,沮授眼角一眯。

「主公快看,張綉拿出來的那就是雷神法器,此物恐怕能轟碎萬物。」

「雷神法器?」袁紹皺眉,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剛才張綉一招手取出這玩意,着實把他嚇到了。

至於文丑郭圖等人,也都若有所思,心中多少有些忌憚。

畢竟這個張綉不是省油的燈。

「主公你看,蘇將軍當真是我輩楷模,其明知道張綉手握法器,依舊縱馬持槍,此等勇氣,旁人難及啊。」

逢紀指著遠處笑說着。

「說的沒錯,蘇由此番表現不錯,若他能活着回來,吾定賞金封侯。」袁紹朗聲道,其實他清楚,這逼死定了。

這些話他主要對其他人說的。

說完,袁紹轉頭,看向眾將,說教道:「爾等且看看,蘇將軍無懼生死,日後亦要像他去學習。」

而在袁紹說教的同時,

噼啪!

一道電弧在黑夜中綻放。

張綉按動了電棍的開關,噼里啪啦的電流聲挺響的,最起碼是把遠處衝來的蘇由嚇了一跳。

「咕嘟!」蘇由咽了口唾沫。

那電弧讓他有些崩潰,這……這尼瑪打個鎚子啊!

嗚嗚,他想回家。

他可以選擇不打么?

和這種開掛的打,怎麼打?

打你媽,不打了!

去打才就是蠢逼。

想到這,蘇由一撥馬頭,在距離張綉十幾仗的位置,饒了一個圈,同時,他對着張綉高喝道:

「嘚,張綉,今日吾技不如人,待來日,吾定要你好看。駕!」

張綉:「???」

他整個人都傻了,

這……尼瑪什麼鬼?

咱們打過了?好像沒有吧。

這就技不如人了?太扯蛋了吧?

放最狠的話,跑的比誰都快?

……

而同時,寨頭上。

袁紹還在孜孜不倦說教。

眾將原本有些羞愧,因為袁紹說的對,蘇由都如此捨身忘死,明知道對面那是張綉,他還毅然決然。

讓他們好好學,好好看。

只不過此時,他們齊齊瞪目。

那,那逼好像跑了!

人都沒碰到竟然跑了?

「主,主公,蘇將軍回來了。」郭援抿了抿嘴角,指著遠處縱馬疾馳,生怕跑慢被弄死的蘇由。

「回來了?這麼快就砍了……」袁紹邊說邊轉頭,有些茫然。

因為張綉好好的,

而他卻持槍回來了。

眾將皆低頭不敢多嘴,心中卻是腹誹,這就是袁軍大將該有的氣魄么?

嘖嘖,學到了。

一個個再看向袁紹的表情都變了。

面紅耳赤,彷彿再說,老大我悟了。

「怎麼回事?」袁紹斥喝問道。

「主公,好像蘇將軍直接……撤了?」郭圖剛才沒看花眼,好像是如此。

袁紹惱怒,方才自己還誇他有袁軍大將的氣魄,捨身忘死,轉眼這逼來這招?啪啪打自己臉!

說着,蘇由已經快到寨下。

「蘇由,汝為何私自撤回來。」袁紹立在寨頭,叱喝問道。

「主公,並非吾願意撤,實在是方才吾與張綉大戰三百回合,不敵落敗,方才後撤,主公且看,吾亦負傷……」

蘇由說着,抬拳狠狠撞在胸膛。

砰!噗!

這一拳他下了力氣,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他還特地抓在掌心,示意自己已經被張綉打成重傷了。

主要蘇由清楚,去干張綉必死無疑,回來這邊所不定會有一點希望不死,他只能回來賭上一把。

再不濟,他還能留個全屍。

袁紹:「???」

他被蘇由這動作嚇到了,直接看呆了。

這尼瑪簡直是把他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啊!

兩人都還沒碰面,你說幹了三百合?糊弄鬼呢?

簡直不當人系列?

至於後面,一眾將軍驚了。

這……這也行?有點東西啊。

「混賬,汝貪生怕死,竟也敢說此冠冕堂皇的話,還大戰三百回合?汝真當吾不敢殺你么?」袁紹氣的不行。

「來人,給我將他就地正法。」

語出,眾將對視一眼,很是默契,不約而同抱拳出列道:「主公,戰時斬將不利我軍軍心啊,還望主公三思。」

「是啊主公,蘇將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們一個個心中清楚,他們保的不是蘇由,而是自己啊。要是蘇由被砍了,勢必還要找人,

他們可不想去面對天帝。

「混賬,爾等竟然為此人求情,難不成你們沒聽見他說的話么?」袁紹怒了,他感覺自從面對張綉,啥都變了。

「主公,諸位將軍說的倒也不錯,陣前斬將不利軍心,倒不如讓蘇將軍戴罪立功。」沮授建議道。

「哼,」袁紹氣不過,可眼下眾將都勸,還還真不好獨斷獨行,反而看向眾將,他想找一人去試試張綉。

可一圈看下來,眾人皆低頭。

開玩笑,這不低頭難道真去和張綉對線?吊都得被打爆。

他們可不想這麼早死。

「文丑,你且去會會張綉,探探他的虛實。」袁紹皺眉說着,文丑是他僅有的幾個心腹愛將了。

「額……」文丑遲疑。

不過袁紹待他不薄,他不忍拒。

「主公稍後,且看我去會會張綉。」文丑提槍抱拳,神情凝重,有種慷慨就義的感覺。

別說和天帝打了,

就算張綉自己他也不一定打得過哇。

北地槍王,鬧着玩呢!

此時,他下寨縱馬。

提着長槍向張綉衝去。

遠處,張綉皺眉,收起了玩樂,略微帶上幾分正色,同時他接過旁邊親衛遞上來的虎頭金槍。

文丑速度不慢,張綉卻也緊繃神色,手中長槍橫握,做出投擲的姿勢。

三十步,

二十步,

十五步,

咻!

此刻,長槍脫手而出。

文丑看見了那桿長槍,側身閃躲的同時,他心中樂開了花,張綉竟然如此愚蠢,直接把主武器給丟了。

難道他以為這一槍能刺死自己?

天真,太天真了!

鐺!

文丑側首,同時長槍提起,槍桿相交,劃出遲啦的聲音。

然而,下一息。

他餘光瞥見了張綉手裏多出兩張鋼弩,而且他那笑容有一點點無邪。

文丑慌了,慌得一批。

這人完全不能以常理衡量。

尋常人丟了長槍最起碼短時間內沒空拿其他東西,可張綉倒好,這憑空弄出兩把鋼弩出來,這怎麼玩?

你說說和掛逼怎麼玩?

篤!篤!

兩根箭矢破開射去。

一根直奔文丑胸膛,另一根卻直奔戰馬粗壯的腿上,這也是以防萬一。

太緊了,文丑來不及躲了。

他拚命閃躲,可那那根箭矢還是射入了肩胛位置,痛的他嘴角直咧咧。

這還不算,關鍵胯下戰馬前腿一軟,直接嘶鳴摔了出去。

撲通!

文丑直接被甩飛出去。

如此巨大的慣性,直接將文丑甩飛出去好幾丈,摔的頭昏腦漲,骨頭都要散架一樣,根本招架不住。

接着,張綉踩着平衡車到了他面前,彷彿再說,小子,你這是沒遭過社會毒打啊,竟然敢和掛逼單挑?

「這,這……」袁紹愣住了。

文丑可是他麾下數一數二的大將。

可,此時竟然被干趴下了。

一回合都沒撐過去。

一個照面就沒了?

太雞兒恐怖了。

後面,眾將紛紛搖著頭,有些感慨,可又有些同情。

不過他們對張繡的實力又有了新認知,太強了,打死都不去裝逼。

「你,你卑鄙!」文丑被摔的胸膛壓着氣,嘴角掛着鮮血,整個人爬不起來,卻瞪着那牛蛋大小的瞳孔看着自己。

「呵呵,」張綉冷笑,掏出電棍,按下開關嘚嘚發出聲音,電弧就下文丑眼前,簡直就是清晰可見。

「咕嘟!」文丑咽了口唾沫。

「你,你要幹嘛!你別亂來,我,我可是會叫的。」文丑惶恐之際,胡言亂語說着。

「沒事,我輕一點!」張綉溫和一笑,露出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可是這表情直接把文丑看毛了。

輕點是什麼鬼。

看着張綉那動作,顯然……

他這是想杵自己?很用力那種?

我擦,這東西能亂杵么?

文丑哭了,真的要哭了,他偌大哥人,真的有點頂不住啊,他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弱弱道:

「張將軍,張丞相,你怎麼不問問我投不投降。」

文丑被逼無奈,

實在頂不住了。

那電棍正向他靠近。

「不用問,你大哥顏良都死了,你肯定也不會投降的。」張綉溫笑,理所當然解釋道。

文丑:「???」

太難了,這年頭活着真難。

想投降都不給投降,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說好的優待俘虜呢?

騙人,都是騙子的,他想哭。

只不過,此刻,

那電棍已經杵來了。

「呃喔吾~……」

瞬間,抖,抖起來了。

文丑只感覺口齒此刻抖的嗒嗒作響,整個人以極高的頻率在那抽搐著。

只感覺渾身都麻了,

木了,沒感覺了。

***都木的感覺。

同時,他眼珠子一個勁往上翻,十指更是有些扭曲彆扭,整個身子都是痙攣,抖動,那抖動頻率,隔着老遠都能看見。

文丑僅存的意識,這輩子不想體驗第二次,真的不想了。

「主,主公,文將軍他……好像在抖,抖的好像很厲害。」郭圖眯着眼,隱約能看見遠處文丑渾身在痙攣。

就好像,是癲病發作。

「這是怎麼回事?」袁紹瞪着瞳孔,叱喝問道。

「文將軍該不會是癲病犯了吧?」有人小聲嘀咕了句。

沮授略微皺眉,那天神法器不能毀滅一切?也又或者張綉故意示敵以弱?對,一定是故意的。

不然張綉沒必要施展此物。

殊不知,張綉根本沒想這些,他只是想吸引一些目光,儘可能打擊袁軍士氣,好讓邢道榮破軍。

想着,沮授急忙道:「主公,那個張綉好**詐,他故意沒去催動法器正真實力,就是想我軍輕敵冒進。」

「我們萬不可上當,而且我看文將軍應該還能被電,我們不可着急!」

「對對對,文將軍還能被電!」眾將連忙應喝了句,一個個生怕袁紹腦子不好使讓他們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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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忽悠賈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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