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劉文龍!
葉澤起身,「走,咱現在過去玩玩!」
「姐夫,真……真要去啊?」林濤也是忙起身,不由確定道。
葉澤也不多說,起身朝屋外走去,林濤見狀,遲疑下便跟了上去。
前頭都在忙着招呼客人,見兩人出去也沒顧得上問,出了燒烤店,坐進車裏等了會,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停到一邊,王猛從車上下來,幾步來到主駕邊,恭敬一聲,「哥!」
葉澤點下頭,「麻煩你跑一趟!」
王猛惶恐,「哥,你這不打我臉嘛,這我應該做的。」
「行,你們在後面跟着!」也不多說,發車往前駛去。
半個來小時,到了地兒,幾人下車,葉澤看着面前的五層樓高建築,外牆給塗成了紅色,遠遠看去甚是惹眼,一樓大門口裝修的也是富麗堂皇,兩側那需幾個成男人合抱粗的大石柱,外面用金粉錫紙給貼著,頂上裝設有各式射燈、熒光燈,大白天的,也奪目的很。
正上方那整的跟古代王府牌匾般,四個個燙金大字——天上人間!
他這傻眼了,這要往後推個十來年,這一點不稀奇,甚至會覺得老土,不過這90年代,國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淳樸的,沒有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應。
這年頭就是街上打個桌球,都會被人說成是混混、不良青年,這冷不丁來個這玩應,還真是讓他有些吃驚。
林濤興奮著說道:「姐夫,你不知道,這裏頭好玩的多了去了,洗澡、按摩,還有那個叫什麼桑拿來着,擱裏面蒸一蒸,老爽了。
完事,那樓上就是賭牌玩樂的地方,都是大老闆呢,我聽說裏頭還有那個呢……那女的一個個都細皮嫩肉……」
林濤說的興起,突然瞧得他姐夫那不善的眼神盯着他,忙閉了嘴,葉澤語氣平淡,「怎麼?你這還玩過?」
林濤忙擺手,「這……這我哪敢,絕對沒有,要讓楚楚知道非跟我離婚不可,我……我就是來玩兩把的,絕對沒有。」
葉澤下巴點了點,「進去吧!」
林濤頭前領着,幾人進了這會所里,剛進一樓大廳,一個身形豐滿,臉蛋還算可以的女人,穿個火紅的旗袍,前凸后翹,熱情的迎了上來,「哎呦,林老闆,你這過來了,來的可真巧,今兒過來幾個新的小姑娘,一會你這洗完澡,我給你安排個,好好給你捏捏。」
這股媚勁,跟古代青樓那老鴇真是一樣一樣的。
林濤麵皮抽了抽,要以往估計會跟這女人撩撥上幾句,今兒哪敢啊,他這姐夫在呢。
「嗯,嗯……」
壓了幾口嗓子,一本正經道:「劉經理,今兒就不洗了,我姐夫和我幾個朋友過來想玩兩把,你帶我們去樓上吧。」
這叫劉經理的旗袍女,打量葉澤幾人一眼,笑着點頭,「沒問題,沒問題,幾位老闆還請跟我上樓。」
女人擱前頭領着路,那豐臀左右搖擺,晃蕩的,邊上路過得男的,忍不住側目看來。
上了電梯,到了五樓,到了一包房裏,裏面佈置也是逼格滿滿,底下厚厚的純白地毯,牆上是歐美風格的壁畫,頂上幾盞水晶大吊燈,燈光璀璨。
牆角根一人多高的花瓶,紅木桌椅,上面擺放的花瓶上插著幾朵嬌艷的鮮花,不說別的,就這佈置裝修的格調,葉澤倒是蠻佩服這會所老闆的。
這會裏面已有三個男子在了,都是穿着桑拿服,擱那聊著,見幾人進來,都招呼上了,「林總!」
「林老闆……」很是熟絡客氣。
林濤也是笑着回應,一個頭上頂着地中海,臉上油膩膩,啤酒肚的中年男道:「林老闆,今兒玩點什麼?」
林濤道:「今兒我陪朋友過來的……」說着,轉頭問葉澤,「姐夫,你這想玩什麼?」
葉澤道:「就按你先前來的好了。」
林濤把這幾個老闆相互一介紹,四人圍着張四方桌坐下,開始玩起紙牌來,邊上剛那位劉經理給殷勤的伺候着,端茶倒水。
玩的雙扣,玩的不小,雙扣贏方500塊,單家上游250,有炸彈翻倍,大小王四倍,這一局要是來個七八副炸.彈,一把牌輸贏都能過萬。
90年代雖說萬元戶不是什麼新鮮詞了,但能掙到這數的,也絕不會多,絕大多數老百姓每月工資也就幾百不等,年收入千把塊。
這一局萬把的輸贏,都趕上普通人要將近十年的年工資收入了。
對於玩牌賭博這些,葉澤他就是一門外漢,就大概知道怎麼個玩法,至於技巧、能力什麼,一點沒有。
玩了半個來小時,輸贏各有,不過還是輸了有八千多了,就這麼會功夫,一萬扔出去了,難怪林濤這傢伙,能把五十萬給輸掉。
見得桌上這三位老闆那臉上溢不住的笑容,他心裡冷哼,他不會玩牌是真,但察言觀色,兩世為人,這仨合夥詐他一個,這點伎倆還能看不出來?
也不說破,繼續玩牌,又是一把,這一局他牌打的比較順,手裏就剩一張了,炸.彈下了不少,有八九個炸了,這要贏了,能收回萬把塊錢。
只是他對面的合夥,對方怎麼出牌,他都不要,眼瞅對家手裏牌就要出完課,邊上一直站他身後的王猛,對他合夥聲音冷淡,道:「你怎麼不要?」
這位老闆愣下,臉上擠出絲無奈的笑容,「人一對A,我這要不起啊!」
王猛冷哼聲,「你手裏還剩四張牌,一對2,一對A,倆2壓死,再出對A,牌面最大了,借風過來,就是雙扣,你特么的哪門子要不起?
真當我傻呢?」說話一點不留情面。
那老闆嘴角抽了抽,手裏握著的四張牌,可不就是倆2倆A,知道這是遇到玩牌高手了,當下臉色有些不自然,只是尷笑兩聲,也不應答。
王猛對邊上一小弟一個眼神,對方知會,幾步過去,不顧那老闆的反抗,「哎,你……你要幹嘛?」給奪了手裏的拍,一把拍在了桌上,這下狡辯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