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回京!
「哼!就會說我好聽的」,唐苑性唇勾起,道:「明天我就得去省城了,那邊兩條新增的生產線,前頭投入了兩千多萬,現在剛運營沒多久,離不開人,自己看着些也能放心點。
所以,你葉老闆明兒別沒頭沒腦跑我那去了,真跟個牲口似的。」
葉澤一聽,心裏幾分失落,點下頭,「工作也不要太拼,掙錢不就是用來享樂的嘛。對了,還有個事,你前兩天跟我說的想在省城買房的事,我給你尋摸了一套,離西湖邊不遠,走路過去十來分鐘,以後禮拜六天,節假日什麼,過去散散步、遊玩下,還是很方便的。」
說罷,從隨身包里拿出串鑰匙和房產證及相關資料,道:「手續都辦齊全了,不過房子還沒裝修,到時按你自己喜歡的風格來。」
唐苑拿起產證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是自己,放回去,拿起鑰匙擱手裏把玩著,過了幾秒才說道:「這房子多少錢,到時我付你錢。」
葉澤板起臉,佯裝生氣道:「你故意氣我是吧?咱之間還談什麼錢?你覺得我差這幾個錢?」
唐苑心裏甜蜜,嘴上不饒,輕哼聲,「你的錢是你的,又不是有的,咱倆什麼關係?你倒是跟我說說,夫妻呢還是男女朋友?」
「什麼關係?」
葉澤賤嗖嗖一笑,「床上滾床單的關係,這夠了吧?嗯!」
唐苑羞得臉一下就紅了,抓起面前的文件就砸了過去,嗔怒道:「讓你胡說!」
在辦公室里待了一個上午,中午去了唐苑家裏吃,吃完女人燒的飯,他在順便把她給吃了,折騰一下午,女人癱在床上,連根腳指頭都不想再動彈,一番叮囑道別,這才心滿意足離開。
開車回到了村裏,家裏只有他老娘在,問這人都去哪了,媳婦、孩子,還有葉雪、葉玲、許嚴,都去了村后的後山轉悠去了,他老爹也去村裏串門了。
自個從屋裏拿把椅子出來,抓把瓜子,坐門口屋檐下磕著瓜子,曬著太陽。
「咣!咣!咣咣咣!」
有節奏的敲鑼聲從外面傳進來,然後是幾聲「砰砰……」二踢腳的鞭炮聲,好奇,都這點了,敲鑼放炮幹什麼?
起身,來到院門口,就看到遠處不少人,一個個都是頭戴白帽,有扛花圈,也有空着手的,似條長龍,往村頭前面的大青山慢慢移動去。
最前面就是那倆敲鑼的,後面有八仙抬棺,走一段路,就是「咣!咣!咣咣咣!」有節奏的敲鑼聲打起,炮仗響起,一路灑黃紙。
不用問了,這是在出殯!
心裏更疑惑,像他們這邊農村出殯,不都安排在上午嘛?哪有這下午都是三四點了。
「哎,你這孩子,這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回來」,這時他老娘從屋裏出來,見狀,忙過來說道:「死人出殯不吉利,快進來,我把門關了。」
葉澤笑聲,「媽,這有什麼,咱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這麼慌張幹嘛?關門!小雪,咱爹,還有你那女婿進不了門怎麼辦?人小許以為你這丈母娘對他有意見。」他打趣著。
老娘打他一下,沒好氣,「你知道什麼!這家人的孩子不是正常死亡,是橫死的,不然哪有這個點出殯的。」
「橫死?」
他怔下,「媽,你認識啊?」
他老娘道:「這地兒就這麼大,哪會不知道,這是咱下面的楊家村,楊老六家的小兒子,就前兩天家裏失火,這人說是喝醉酒,沒有逃出去,活活給燒死了,聽說人從屋裏抬出來時,都燒成炭,老嚇人了。
像這種橫死的,出殯當天這魂吶是飄在外面的,不願到地府去,就想找個活人給附他身上,重新當人。
你說你這還大門敞開,看熱鬧,到時就找上你來了。」
他老娘面色嚴肅,煞有介事,跟真的一樣,他這還真有些發虛,「媽,你這別這麼嚇人好不好?要讓小雪、孩子們聽到,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他老娘把門關好,轉過身道:「不是嚇人,這啊都是祖輩留下來告誡咱的,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穩當點好。」
他這有些哭笑不得,自個老娘在香港那邊生活了一年多時間,這說辭是一套一套的,口才見漲。
晚上吃完飯,樓上房間,葉澤已經躺床上,靠在床頭,翻看着本雜誌,媳婦從另一邊上了床,說道:「今天你不知道,可真是嚇死人了。」
「什麼嚇死人了?」葉澤手裏雜誌放到身前,打趣道:「媳婦,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怎麼?碰到什麼東西了?」
媳婦道:「今天下午我們幾個不是去後山那邊轉悠嘛,下山時,剛好遇到一出殯上山的,那上山的山路有些陡,抬着的棺材一不小心給翻落下去,上面的蓋板都給掀掉,那死人都從裏面滾出來了。
渾身黑乎乎的,看着根本不像個人,就是一塊燒焦的木炭,嚇死人了!」
「咕咚!」
葉澤一聽,忍不住一個哆嗦,咽了口唾沫,臉色都是有些白,下午被自個老娘那一番玄乎說叨,什麼魂魄奪舍,重新當人,在加上這會媳婦說的事,感覺脊背發涼,冷風嗖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林沫沫察覺出葉澤的異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哎,你沒事吧?這什麼膽,瞧把你給嚇的,這要你親眼所見,不得嚇的失眠了。」
葉澤訕訕笑聲,沒多說,他要把下午自個老娘的原話一說,估計自個媳婦真得失眠了。
雜誌放到一旁床頭柜上,道:「睡吧,不早了!」
「嗯!」
關了門,躺進被窩裏,抱着媳婦,聞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就進去了夢鄉。
迷迷糊糊當中,「咚!咚!咚……」似敲門聲,又好像有人上樓梯踏樓板的聲響,不是很重,有些沉悶。
「咚!咚……」
葉澤給吵醒了,聽得這聲,上一刻腦袋還混混沌沌,下一秒似想到了什麼,渾身綳直起來。
不是真的找上門來了吧?
今晚外面月亮挺大,一束月光透過窗戶從外頭照射進來,映在地板上,光線發白的有些滲人。
「咚!咚……」門外沉悶的聲響依舊在。
他這腦門滲出層細密的冷汗來,看了眼邊上抱着他睡的香甜的媳婦,輕推她下,輕聲道:「媳婦,媳婦,有沒有聽到這咚咚的聲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