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性格奇葩的張忠國

第二百六十一章 性格奇葩的張忠國

「你這老頭,真是愚昧!」馮師叔望着老頭,苦着臉子斥責了一句。

「大伯,這陪葬品要是放在棺材裏就太可惜了,我們能不能把這陪葬品先拿出來?」張慶山陪着一副笑臉問向老頭。

「不行,棺材裏的東西不能動,把棺材蓋抬上去。」老頭對大家說了一聲。

大家聽了老頭的話,便一同抬起棺材蓋,要將棺材合上。

「不能合,這具殭屍身上的屍氣很重,讓陽光照在殭屍的身上,可以減少他身上的屍氣,讓他的實力變弱。」師父對大家阻止道。

「可不能讓老祖宗的屍體暴晒在陽光下,這是對老祖宗的不尊重。」老頭固執地說了一聲,就舉起手中的拐杖對着我師父的胸口使勁地杵了過來。

師父站在原地望着老頭手中的拐棍沒有躲閃,馮師叔一把抓住了我師父胳膊,向後用力地拽了一下,老頭的拐杖沒有捅到我師父的身上。

望着眼前的這一切,我也是很氣憤,但什麼都做不了。

老頭將自己的身子倚靠在棺材上,露出一副仇視的眼神盯着我們幾個人看。

「師兄,咱們先上去從長計議吧!」馮師叔對我師父說了一聲,就拉着我師父退出了挖掘現場。

「無知,幼稚。」師父望着那個老頭,氣憤地念了一句。

「師父,馮師叔,要我說這事咱們已經儘力了,還是別管了,他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事,咱們要是不管的話,會死很多人的,不能不管。」徐燕插了一句嘴對我說道。

「郝建平,這老頭是誰呀?」我師父找到郝建平問道。

「他叫張忠國,今年88歲,是我們村張氏族人年紀最大的長者,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村裏人都很尊敬他,他是張慶山的親大伯。」郝建平指著老頭對我們說道。

「郝建平,你去把張慶山叫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說!」師父對郝建平吩咐了一聲。

郝建平聽了師父的話,就跳到挖掘現場去找張慶山,張慶山正在商議著張忠國,讓他回家,老頭固執地不回去,就要守在棺材旁。

張慶山走到師父的面前,師父詢問張慶山「能不能讓那老頭離開?」

「陳道長,我剛剛在下面勸了,我大伯那個人根本就不聽,我也沒辦法了,只能等他累了困了,才能把他弄走!」張慶山攤開雙手錶現得很無奈。

「棺材裏的那具殭屍要是醒過來,可比昨天晚上那兩具殭屍厲害多了,必須要現在動手,殺了那具殭屍。」師父表情嚴肅地對張慶山說道。

「那我再去勸勸吧!」張慶山感嘆地說了一句,就又去勸說張忠國了。

「老李,你這個人能說會道,你也去勸勸那個老頭。」師父對李建元師叔說了一句。

「我試試吧!」李建元師叔對師父答應了一聲,也跟着下去勸說張忠國。

「我感覺這老頭,不能妥協。」我對師父和馮師叔說了一聲。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馮師叔微笑地問向我。

「他顴骨高,眼球外凸,鼻樑有節,腦門大,從面相上看,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只要他認定一件事情,那他就會不撞南牆不回頭,也不會聽從別人的建議,非常的倔強,只認死理,就算把道理擺在枱面上,講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是聽不進去。而且這人的脾氣還很暴躁,一旦情緒失控,會做出一些不恰當的舉動。」我指著張忠國對馮師叔說道。

我說完這些后,徐燕露出一副很敬佩的眼神向我看了過來。

「師父,何志輝說的對嗎?」徐燕問向馮師叔

「他說的都對,從面相看,這老頭確實很倔強,脾氣也很暴躁。」馮師叔點着頭對徐燕回道。

「你小子行呀,居然懂面相,你師父教你的嗎?」馮師叔問向我。

「可不是我教的,是這小子自己看書研究的。」師父插了一句嘴說道。

接下來馮師叔把我誇讚了一通,誇我跟着我師父學道沒幾個月,能如此進步,一是跟我的努力有很大的關係,二是跟我的資質有關係,還讓我不要驕傲,讓我再接再厲,同時也讓徐燕向我學習,聽了馮師叔誇讚我的那些話,我都不好意思了。

事情如同我說的那樣,張慶山和李建元兩個人勸說了張忠國半個小時,根本就沒什麼用,張忠國不耐煩地罵了兩個人是王八羔子,還要用拐杖打兩個人。看熱鬧的村民看見張忠國用拐杖打張慶山和李建元,大家忍不住地哈哈大笑,沒有感到一絲害怕。

「這老頭太固執了,我口水都說幹了,也沒說通!」李建元走到我們面前說這話的時候,氣得是直喘粗氣。

「師父,師伯,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徐燕問向馮師叔和我師父。

「我去買一根尼龍繩子,一瓶黑狗血,小何你跳下去將鎮屍符咒貼在棺材上。」師父把他之前畫好的一摞鎮屍符咒遞給了我。

「師父,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接過師父手中的鎮屍符咒說了一聲。

「什麼辦法?」

「你畫一張定身符咒,我下去趁著那老頭不注意的時候,貼在他的後背上,讓人把他給抬走。」

「那老頭氣性大,要是咱們這麼乾的話,我怕他氣出個三長兩短,一旦氣出事,咱們有逃脫不了的干係,還是別惹他了,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師父在對我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得很無奈。

我跳入到坑中,走到棺材旁,張忠國一直在盯着我看,而且還用手中的拐棍指着我。

「老爺爺,我手裏拿的這符咒,叫安魂符咒,貼在棺材上,有着安魂作用,我把這符咒貼在棺材上就走,你可別緊張!」我對老頭說了一聲。

這老頭緊張不緊張我不知道,反正我看着他心裏面是挺緊張的,我怕他給我一拐棍。

老頭聽了我的話后,他收起了手中的拐棍,對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將所有的鎮屍符咒全貼在棺材上,就退了下來。

此時村子裏的人都在議論著棺材裏的那具屍體,惦記着棺材裏的陪葬品。

「大兄弟,那棺材裏的翡翠如意,價值多少?」張慶山找到李建元師叔問了一句。

「價值三千萬以上,這東西我奉勸你還是上交給國家。」

「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的東西,上交給國家,那是不可能的。」張慶山固執的說道。

李建元師叔聽到這裏,沒再說什麼,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看向坑中的那口金絲楠木棺材。

此時還有二十多個人繼續在挖掘現場找古董,有的人找到了瓷碗,有的人找到了銅錢,還有的人又挖出了香爐,大家把這些東西都集中在一起。

張慶山站在一旁扒拉手指頭算著賬,翡翠如意賣上三千萬的話,村子裏每戶人家就能分到十萬塊錢。

李建元找到張慶山,商議著對方要買香爐,瓷碗,瓷盤子,張慶山可不是個傻子,他覺得李建元師叔出的價低,也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總是轉移話題,把李建元師叔急得是抓耳撓腮。

馮師叔,我,徐燕,我們三個人一直在盯着天上的太陽。

「希望這太陽,晚一點下山!」馮師叔唉聲嘆氣地說了一句,又向那口金絲楠木棺望去。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看着很熟悉。

「喂!」我接聽了電話。

「何志輝,你在什麼地方?」聽聲音,是個年輕女孩。

「你是誰呀?」

「我是劉娟。」

「昂,我跟着師父在一個名叫落霞村的地方處理一點事情。」

「那你晚上有時間沒,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沒別人就咱們兩個。」

「我這邊的事要處理很晚,這飯改天再吃吧!」

「好吧,改天有時間再約。」

「就這樣了!」我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將電話揣進兜里嘟囔了一嘴。

「怎麼了?」徐燕好奇地向我問了過來。

「劉娟給我打來的電話,晚上要請我出來吃飯,我跟她說有事要處理,改天再約。」

徐燕聽了我的話,不是很自然地回了一個「哦」。

下,師父開着車子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師父從車上下來,左手攥著一捆黑色的尼龍繩子,右手提着一瓶黑狗血。

「這瓶黑狗血是真的嗎?」馮師叔指著師父手裏面提的黑狗血問道。

「我希望它是真的。」師父搖著頭對馮師叔回道。

接下來師父將黑狗血塗抹在尼龍繩子上,當師父拿着黑色的尼龍繩子來到了金絲楠木棺材旁,張忠國瞪着兩個眼珠子看向師父的同時,又舉起手中的拐棍。

別看着張忠國已經八十八歲了,身體素質好得很,眼睛不花,耳朵也不聾了,體格很好,這可能跟他年輕當過兵有關係。

「老先生,你別緊張,我就是想用這繩子,把棺材捆上。」

「你捆棺材幹什麼?」老頭問向我師父。

「我怕這棺材跑了!」

「我是年紀大了,但我沒有老糊塗,你少跟我扯犢子。」老頭根本就不相信我師父說的話。

「老先生,那咱們倆打個賭怎麼樣,我這輩子打賭就沒有輸過。」

「行,你想賭什麼?」

「我賭一百塊錢,只要這太陽一落山,棺材就能動。」師父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對張忠國說道。

「賭一百塊錢多沒意思,我跟你賭兩千塊錢。」老頭沖着我師父喊道。

「你有那麼多錢嗎?」李建元大聲地問向老頭。

「小王八羔子,你可別瞧不起我,我有好幾十萬呢!」老頭沖着李建元師叔回了一聲。..

「我可不相信你一個老頭能有那麼多錢,我覺得你是在吹牛逼。」

「你居然敢說我在吹牛逼,你有本事來我這邊,我打死你個小王八羔子。」張忠國惱羞成怒。

「我大伯手裏有錢,人家是退休老幹部,一個月退休金八千多。」張慶山對李建元師叔說了一句,李建元師叔立馬閉上了嘴,再沒說話。

「行,那我就跟你打兩千塊的賭約,但你得讓我用這繩子把棺材捆起來,我怕這棺材動起來散架了!」

「行,行,行,你捆吧!」張忠國答應道。

師父見張忠國答應,就喊着我,馮師叔,李建元師叔過來幫忙用繩子將棺材給捆住。

李建元師叔在用繩子捆棺材的時候,一直躲著張忠國,怕張忠國用拐杖打他,張忠國也確實在盯着李建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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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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