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要你先死

406.要你先死

匕首是李琴帶的,剛才程有功用它們打斷的繩索,掉在地上后沒人去碰,沒想到被魯奉禮偷偷摸摸的給廢物利用了。

魯奉禮的能耐不在拋擲暗器上,三把匕首打出來的角度和速度都很一般,即便稍微有所停頓打出了一個時間差,但是對於葉舒來說,想躲還是輕而易舉的的。可是葉舒不能躲,躲開後身後的譚笑他們就危險了,躲不了那就接吧,沒來得及多想,葉舒就有了動作。

「你用他們的匕首,那我就用他們的人。」葉舒伸腿一勾,將程有功的屍體勾了起來,然後直接將程有功的屍體當成了肉盾立在了自己面前,葉舒可不想來個空手接飛刀,反正面前有這個已經死透了程有功,被扎幾下也沒什麼影響,他也不用冒險。

「噗噗噗!」三聲匕首入肉的聲音響起,三把匕首牢牢地扎在程有功的身上,程有功到死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死後還會被人給廢物利用了。

看到葉舒竟然那死屍做盾牌,魯奉禮氣的暴跳如雷,大叫道:「啊!你個混蛋,竟敢褻瀆有功的屍體。」

葉舒將程有功的屍體往旁邊一推,面帶不屑的看着魯奉禮,冷笑道:「你少在那假心假意的貓哭耗子了,沒有你的慫恿,他們夫妻還不用死呢,在這兒還裝什麼兄弟情深。你說你殺我是為了你那兩個死有餘辜的師弟報仇,我看你是還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目的,不然他們夫妻就是你的下場。」

「嘩啦……」

上面的洞口處又落下一斜土,接着又有一個手臂粗細的樹枝掉了下來,葉舒抬頭往上看去,然後心裏就是一涼,因為那洞口已經被那上面的鋼板徹底蓋住了,現在他才知道那個鋼板為什麼會自動遮擋洞口了,原來就是藉助土坡和那節樹枝而已。

「我了個去!」葉舒懵了,唯一的出路還被堵上了,這可怎麼出去呀。

「哈哈……」魯奉禮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這回好,我們都關在地下了,殺了我你也出不去,這裏是我們所有人的歸宿,我一個人換你們全家人陪葬,我一點也不虧。讓老夫看着你們在我面前一個一個憋屈著死去,死也無憾了。」

「你還想看着我們死,死我也讓你死在我的前頭。你個老不死的,我現在就讓你死,沒有你從中使壞,我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葉舒徹底的不再淡定了,魯奉禮到底是因為什麼要害自己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是不死不休的敵人,那就弄死他算了。葉舒大叫一聲,直接向魯奉禮衝去。

「想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魯奉禮提起鐵笛就向葉舒迎來,「讓我也見識見識能把程有道打殘的功夫到底什麼樣。」

「想見識我的開山六式,我成全你,震山!」隨着一聲大吼,葉舒配合著「強心咒」就攻了上去。沒有什麼試探,出手就是殺招,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主動和直接的使用「震山式」。既然心已經不能靜下來了,那就來的更直接吧。

「啊!」葉舒招式剛使到一半就撤了回去,因為魯奉禮已經舉起鐵笛對準了葉舒,如果再往前沖就徹底的戳在心口上了。果然是一寸長一寸強,何況對方還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家賊,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輕而易舉就破壞了葉舒的攻勢。

「就這點兒能力?切!」魯奉禮很是不屑的諷刺道。

「我能力有限,但是要殺你,還是輕而易舉,我就不信你拿個破笛子還能裝個刺蝟不成。」葉舒冷笑了一聲,然後施展開了自己的步法。既然不能一擊得手,那就只能忍住性子慢慢找機會了,機會不用多,一次就夠了,葉舒才不相信魯奉禮能一直防的滴水不漏。

左三圈右三圈,葉舒的步子越邁越快,加上燈光比剛才又暗上了不少,幾圈下來,魯奉禮的眼神已經很難再完全的盯住葉舒的每一個動作,而葉舒也發現了他的力不從心,每次輾轉騰挪的時候還多了一些小動作。

「小子,你給我停下來吧。」魯奉禮不再一味的只守不攻,直接橫起鐵笛迎著葉舒的行進方向砸了下去,退無可退,還不如爭取主動的好,如果得手了,他還像以勝利者的身份結束這裏的爭端呢。

葉舒左腳一頓,身子往後仰去,然後右腿一邁,身子一扭,很是巧妙的躲過了魯奉禮這一下。然後貼身而上,隨着魯奉禮的胳膊貼到了他的身後,拳頭再次揮起。機會來了,必須要好好把握。

葉舒拳頭已經落下,目標就是魯奉禮的腦袋,葉舒相信自己的實力,只要打中了,這場對決也就結束了。

「啊!」葉舒感覺自己的拳頭已經挨到魯奉禮的頭髮了,但還是飛快的往後撤去,因為他看到魯奉禮的鐵笛在手上一轉,直接從腋下往後面刺來,又是一招以攻破攻。

不過這次葉舒並沒有完全的避讓,身子一扭讓過了鐵笛的攻擊,然後側身張開胳膊夾住了魯奉禮的手臂,同時伸出左手抓住了鐵笛。

「你給我撒手吧。」既然魯奉禮依靠的是他的兵器,葉舒打算用先去了他的兵器,手上一用力,猛地往出一拉。可惜,魯奉禮已經預料到了葉舒的打算,同樣抓的很牢靠,葉舒竟然沒能一下就拉過來。

「你給我撒手吧。」葉舒拉的更加用力了。

「啊!」葉舒尖叫一聲鬆開了手,感覺到手裏像是被針扎了一樣。葉舒伸手一看,只見手心裏竟然真的滲出了血滴。再看魯奉禮,魯奉禮已經後退了幾步與葉舒保持了距離,只見他手裏鐵笛的基音孔里竟然扎出了一根鋼針,如果不是被燈光一晃有些反光都很難發現。

手心的針孔很疼,不像是普通的刺傷,流出的血液在愈發昏暗的燈光下看着顏色很暗,葉舒懷疑魯奉禮在那針尖上動了手腳,於是趕緊咬住針孔用力的猛嘬幾口,直到感覺不到疼痛和異樣后才停止往外吸。

「你可真夠卑鄙的,我以為你拿個笛子當武器就是為了裝高人,沒想到你竟然在笛子裏面做了手腳,你那針尖上有毒吧?」

魯奉禮呵呵一笑,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點頭說道:「沒錯,你確實中了毒了,雖然你吸出了部分毒血,但是沒用的,除非你把全是的血都換了,不然你活不過七天。」

「啊!」聽到葉舒中毒了,反應最大的是譚笑,立刻從後面跑了過來,拉着葉舒的手一邊看一邊問:「老公,你小子有什麼感覺?」

葉舒笑了,拍了拍譚笑的頭,「沒事兒,就剛才想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忘了咱們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了嗎?」

葉舒說的隨意,譚笑也知道葉舒說的是什麼,但是譚笑卻更認為魯奉禮不是故意嚇唬人,抬頭一臉憤怒的沖着魯奉禮大叫道:「魯奉禮,你好卑鄙,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前輩,果然和你那兩個師弟是一丘之貉,我和你拼了。」

譚笑剛往前沖就被葉舒拉住了,葉舒將譚笑推到了自己身後,然後笑着和魯奉禮說道:「原來中毒了要七天才死啊,早知道要那麼久我還吸個什麼勁啊,反正出不去也是死,但是我要殺你可用不了七天。」說着,葉舒往前一竄,再次動起手來。

「你就這點能耐嗎?」魯奉禮老生常談般再次將鐵笛戳向葉舒的身子,葉舒的拳頭快不快不重要,只要他的胳膊沒有自己的笛子長就足夠了,而且葉舒的速度越快,戳上以後傷的也越重。

可惜,這次葉舒沒有魯奉禮預料中的無功而返,而是身子稍微一側,繼續往前奔來,在身子即將碰到笛子前端的時候,葉舒的身子又是一扭,左臂一抬直接搭在了鐵笛之上。

「擎山!」隨着葉舒的一聲大喝,他的手臂一攏,將笛子夾在腋下。

「啊!」魯奉禮感覺到手臂一沉,笛子上似乎傳來了千斤重力,差點將他帶了個趔趄,趕緊扎穩馬步,手中猛然用力牢牢抓住笛子的這一端。

魯奉禮臉色漲的通紅也沒能將笛子從葉舒的腋下抽出來,喘著粗氣說道:「小子,你是沒記性嗎?竟然還敢抓我的笛子,而且還用胳膊夾着,我非扎死你不可。」

葉舒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扎我你未必能扎的死,但是我小子就能讓你見識見識程有道當初是咱們受傷的,希望你這把老骨頭還能堅持住。我再多告訴你一聲,你那個師弟陸守謙就是死在我這一招之下的。」

說着,葉舒左臂一緊,右腳往前邁出一步,同時右肩一沉,直接撞向魯奉禮的胸口。

「靠山!」

「嘭!」

葉舒實實在在的撞在了魯奉禮的胸口,接着魯奉禮攥着他的鐵笛就飛了出去。

「轟隆……」

後面一段殘破但依然堅持挺立的倒流牆再魯奉禮的「投懷送抱」中徹底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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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管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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