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

第1069章 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

第1069章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徐燕對馬小帥說了一句,就把一包紙巾扔到馬小帥面前。

「我是對我師父傷心,不管我做的對還是錯,他都要吼我,我覺得今天的事,我做得沒錯。」馬小帥對徐燕回了一聲,就抽出一張紙巾擦着眼淚。

過來大約半個小時,一個送外賣小哥提着兩沓啤酒,帶着麻辣鴨貨來到了我的病房。

「外賣到了。」送外賣小哥對我們說了一聲。

「我們也沒點外賣,你送錯了吧!」我對外賣小哥說了一句。

外賣小哥看到我胖頭腫臉的樣子,他嚇得發出一聲驚呼「哎呀我操」。

「是我訂的外賣!」馬小帥說了一句,就走到外賣小哥身邊把啤酒和麻辣鴨貨接了過來。

「何志輝,陪我喝一瓶!」馬小帥打開一瓶啤酒給我。

「也成!」我對馬小帥應了一聲。

當我伸手去接馬小帥手中的那瓶啤酒時,徐燕瞪着兩個眼珠子看向我使勁地咳嗽了一聲。

我嚇得沒敢接馬小帥手中的啤酒,而是將右手縮了回來。

「他喝一兩瓶啤酒也沒什麼事。」馬小帥替我向徐燕求情。

「他白天打了消炎針,不能喝酒,還是我陪你喝點吧!」徐燕將馬小帥手中的啤酒接了過來。

就這樣我坐在沙發上,看着徐燕和馬小帥兩個人一起喝酒。

又過了沒多久,呂子琪也趕過來了,他看到徐燕在陪着馬小帥喝酒,也加入其中。

三個人十二瓶啤酒沒夠喝,然後又點了十二瓶啤酒,他們三個人一直喝到凌晨兩點才結束,而且全都喝醉了。徐燕和呂子琪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在旁邊的陪護病床上,馬小帥睡在沙發上。

第二天早上,姚珊珊來到醫院,和我道了一聲別就離開了雲海市,姚珊珊還是希望我能回道教協會繼續上班。

我在醫院裏待了五天,臉徹底消腫了,但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出院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李喜越蘇醒過來了,人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李喜越醒過來后,精神有點失常,一直在罵我,而且罵得吐沫橫飛。

馬小帥將李喜越的作為如實稟告給東北馬家總部,東北馬家總部將李喜越逐出了東北馬家,也就是說將來李喜越的所作所為不代表東北馬家。

李喜越被逐出東北馬家這事是李靖先知道的,李靖氣勢洶洶地直接找到馬大壯,並指責馬大壯沒教育好馬小帥,指著馬小帥是一個不顧及同門之情,是一個不仁不義之人。這一次馬大壯不像平時那麼好說話了,馬大壯選擇維護馬小帥,跟李靖大吵了起來,最終兩個人也鬧翻臉了,這都是馬小帥跟我說的。

徐燕開着車給我送回到道尊堂,她都沒有下車,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就開着車回靈道堂了。

我回到道尊,看到師父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着茶。

「丁香阿姨呢?」

「她上班了,下午五點半下班。對了,我私下裏找燕子聊過,那丫頭現在還在氣頭上,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別找她了,讓她冷靜一下。你馮師叔快要回來了,等你馮師叔回來,我們倆一起做徐燕的工作。」

「師父,這事麻煩你了。」我對師父回了一聲,就無精打采地向二樓走去。

推開二樓小卧室門,我發現屋子裏的擺設和我走的時候一樣,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床單和被套都換了新,屋子也收拾很乾凈,這些都是丁香阿姨做的。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剛要睡着,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玉柱隊長打過來的。

看到是劉玉柱打來的電話,我心裏面有點慌,我很怕劉玉柱跟我說一句陳峰跑了。

「劉隊長,有什麼事嗎?」我接通電話問向對方。

「有件壞消息要告訴你。」

「陳峰又跑了?」

「沒跑,他今天早上服毒自殺了!」

「他哪來的毒藥?」

「我懷疑是有人讓獄警送過去的。」

「陳峰死了,對你有影響嗎?」

「對我倒是沒有影響,但我們還沒有對陳峰進行審訊,我懷疑陳峰知道很多秘密,所以有人要滅他的口。」

聽了劉玉柱說的話,我瞬間就想到了金起昭,我感覺幕後黑手是金起昭,而且我認為金起昭這個人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和劉玉柱聊了沒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我躺在小卧室的床上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陳峰變成一個惡鬼來找我尋仇,陳峰眼睛呈漆紅色,眼圈和嘴唇發黑,臉色發紫,身上散發的陰氣很重。他向我D身上撲過來時,我想要使用九字真言對付他,結果我發現我的身體裏面沒有道法力存在,我就像一個普通人。

陳峰把我撲倒在地上后,露出一臉陰冷的笑容對我說了一句「我要讓你死」,接下來我感覺自己體內的陽氣不受控制地被陳峰吸入到他的體內。

「呼」地一下,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此時我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下到二樓,我看到師父正在給一個中年男子算卦,中年男子姓田,叫田安國,今年四十二歲。留着三七分髮型,戴着一副金絲框眼鏡,鼻樑高挺,上下嘴唇略薄,牙齒整齊,上身穿着一件藍色夾克,裏面穿着白襯衫,下身穿着一條黑色休閑褲,腳上穿着一雙褐色皮鞋。

在道尊堂外,停放着一輛黑色平治S級轎車,應該是這個人的車,以此能看出來他應該是個有錢老闆。

「陳道長,我今年的運勢不是很好,投資了不少生意,盈利的少,虧錢的多,你能不能給我算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給你批一下八字,看看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師父對田安國說了一句,就幫對方批算八字。

我拿起兩個杯子,倒了兩杯溫水放在了師父和田安國的面前。

接下來我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打開微信翻看徐燕的朋友圈,我發現自己已經看不到徐燕的朋友圈了。

我給徐燕發了一個表情,得到回復是一個紅色感嘆號,徐燕居然把我給拉黑了。此時我的情緒變得低落,我都有點後悔回雲海市,我若是不回來,就沒有這些事發生了。

師父批算了大約半個小時,就把左手放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田安國。

「你生意不好,有兩方面,第一個跟你這個人的性格有一定的關係。人是好人,屬於樂天派,不會花言巧語,考慮事情合情合理,不管做什麼事都有打算,一旦認定一件事物,對任何人或者事都會深信不疑。」

「陳道長,我還真是這樣的人,你算得可真准。」田安國對師父豎起大拇指。

「你別着急,我只是說了優點,還有缺點沒說。你這個人固執任性,以自我為中心,有時候欠缺融通性,你心情若是不好,就不願意跟人家溝通,自己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還有些事不會主動去推動,你這些年交了不少朋友,也得罪了不少朋友,能留在你身邊和你說真心話的朋友,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是這樣的,因為我這固執的性格,這幾年也得罪了不少人,我也想改,可上來脾氣,根本就改不了。」田安國苦悶地對我師父說道。

「我還算出你得罪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沒少在外人面前說你的壞話。」

「陳道長,你可真是神了,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在別人面前污衊我,說我這個人沒有誠信。」田安國說到這裏,氣得直喘粗氣。

「第二方面,你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年紀不大,應該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她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騙錢,而且這個女人長了一臉破財相,她會帶偏你的財運。你趕緊讓她離開你,你們倆以後再也不要聯繫了。」

田安國聽了師父講述的這番話,咬了一下下嘴唇,臉上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難道是我算錯了嗎?」師父見田安國不說話,向他問了過去。

「你沒算錯,你算得很准。我和這個女人是去年春天認識的,我們倆算是一見鍾情,她知道我有老婆,也願意當我的情人。我媳婦生了兩個女兒,可我特別喜歡兒子,我有點重男輕女,我讓我媳婦給我再生個兒子,我媳婦說什麼都不同意。我就跟這個女人說我想要個兒子,她說她願意給我生一個。就在今年五月份,她還真給我生了個兒子。」田安國說到這裏,露出滿臉笑容。

「你繼續往下說!」

「我承諾過這個女人,他給我生了個兒子,我就要養她和兒子一輩子,我不能言而無信。」

「你老婆知道這事嗎?」

「不知道,我哪敢跟她說,她就是一隻母老虎,她要知道這事,都能剁了我!」田安國對師父回這話時,臉上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你等一下,我再給你看一下八字!」師父對田安國說了一句,又繼續批算八字。

這一次師父批算了大約十分鐘,才把自己的左手放下來。

「我算出來,你這個人沒有兒子命,你就算是再要十個孩子,也都是女兒。」師父面無表情地對田安國說了一句。

「陳道長,我有點沒聽明白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田安國有些不高興了。

「偏要讓我把話說直白嗎?」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不是我的?」

「你回去好好打量一下那個孩子,你看他長得哪一點像你。」

田安國聽了師父的話,就從兜里掏出手機,找出了一張嬰兒相片就看了起來,田安國也覺得這孩子越看越不像自己。

「若是這孩子不是我的,我弄死那個女人,這兩年我給她買車買房,花了將近三百萬!」田安國在說這話時,氣得要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有事解決事,沒必要選擇用極端的辦法去解決,這不僅解決不了,反而會給你帶來麻煩,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師父對田安國笑道。

「陳道長,謝謝你了,你的話我聽進心裏去了。」田安國從包里掏出一千塊錢現金扔到辦公桌上,就離開了道尊堂。

「師父,我明天要回一趟家,看看我的父親。」

「小何,這個你就不用跟我說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師父,你是不想管我了嗎?」

「不是,是我覺得你的實力已經超越師父了,也懂得人情世故,想讓你自己獨立起來,若是我老管着你,你會永遠都長不大。」

「我知道了師父。」

「明天回家,別空兩手回去,在我的酒櫃里挑兩瓶好酒,再帶上兩條好煙給你爸,省着你花錢買了。」

「師父,你給我爸的煙和酒就夠多了,我可不好意思再拿了,你自己留着吧!」

「你丁香阿姨現在都不讓我抽煙喝酒了,那些東西放着也是浪費。」

「師父,你和丁香阿姨打算什麼時候領證結婚。」

「這個問題,我們倆還沒討論,再相處一段時間,若我們倆還能像現在這樣,就領證結婚。」師父說到這裏,露出了滿臉幸福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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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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