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千萬別回頭

第626章 千萬別回頭

第626章千萬別回頭

記者採訪完秦婉瑩后,又採訪了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戴着黑框眼鏡,穿着一套黑色西服,中年站在攝影機前裝腔作勢地說了一套官腔,意思是要幫助秦婉瑩,更要做秦婉瑩父母的工作,讓他們從舊觀念,舊思想中走出來,更要在雲海市加大宣傳男女平等的政策,提倡婚姻自由,嚴查父母包辦婚姻。

沒過多久,徐燕邁著大步從二樓跑了下來。

「這個紙包裏面裝着五克百年伏龍肝,這個銅葫蘆裏面裝着無根水,你快拿去救人吧!」徐燕把手中的紙包和裝有無根水的銅葫蘆遞給了我。

「那我走了!」我對徐燕說了一聲,又對小師姑打了一聲招呼,就向外走去。

我和於永水再次返回到別墅,我看到女子被抬到一樓客廳靠近門的地方曬太陽。這時不僅我能看到女子的身上有黑色陰氣散發出來,女子的家人也能看到這一現象。

「師父,伏龍肝,無根水,我都帶來了!」我對師父說了一聲,就把這兩樣東西一同遞給了師父。

師父接過我手裏的兩樣東西,又跟女子的老公要了一個水碗。

通過了解,我們得知生病的女子姓胡叫胡玉美,於永水的哥哥姓張,叫張海峰,兩口子今年都是四十多歲。張海峰家裏面是開制衣廠的,張海峰老丈人家是開鑄造廠的,雙方家庭條件都不錯。

「師父,我去靈道堂的時候,馮師叔不在家,只有徐燕和小師姑在,我跟徐燕要百年伏龍肝,徐燕說這個東西一克一萬二,一共是五克,六萬塊錢。」我對師父說了一聲。

「這東西只要能救我女兒的性命,別說是一克一萬二,就算是一克十二萬,一百二十萬,我都給!」說這話的是張海峰的老丈人。

我心想這有錢人說話就是豪橫,根本就不把錢放在眼裏,可能錢在他們眼裏就是一串數字。

張海峰把一個瓷碗遞給師父后,師父拔起銅葫蘆塞,先是把無根水倒入碗中,隨後師父小心翼翼打開紙包,將五克百年伏龍肝倒入到水碗中。

「小何,過來幫我扶著點人!」師父我吩咐了一聲。

我聽了師父的話,就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雙手輕輕地將胡玉美的頭扶了起來,此時胡玉美處於重度昏迷中。

我扶起胡玉美后,師父捏開胡玉美的嘴,將碗中水小心翼翼地往胡玉美的嘴裏面倒。

這一碗水價值六萬塊錢,師父是一滴都不敢浪費,師父用了半個小時,才將這一碗水全部倒進胡玉美的嘴裏面。此時我和師父的胳膊,腿都有點麻了。

師父將百年伏龍肝水灌入到胡玉美的嘴裏面后,胡玉美的身子向外散發着大量的黑色陰氣,同時她的體內也在快速地吸收著周圍的陽氣。

接下來師父又畫了一張符咒,師父畫好符咒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夾着符咒,嘴裏面默念著催符咒語。

「呼」地一下,符咒就燃燒了起來。

師父捏著燃燒的符咒,對着胡玉美的雙肩處各點了一下,女子雙肩處的兩盞陽火再次燃燒起來,但燃燒的不是很旺盛。

再次看向胡玉美,她臉上的氣色好很多了,灰色的臉變成蒼白色,眼圈和嘴唇變成青色。

「人算是被我給救回來了,但她現在的體質很虛弱,需要補充營養。他現在這狀態不能吃東西,你們快去找醫生過來給她打兩天的蛋白,還要在她的鼻子上插一根管子,往胃裏面打流食。」師父對胡玉美的家人們吩咐了一聲。

「我去!」於永水自告奮勇地說了一聲,就邁著大步向外跑了出去。

「這兩天,讓她多晒晒太陽,多喝點熱水,等她能吃東西的時候,給她吃點清淡的小米粥,裏面稍微的加點鹽,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師父對胡玉美的家人吩咐了一聲。

「好,好,好!」胡玉美的家人對師父應了一聲。

胡玉美的家人們能看出胡玉美轉變很大,但胡玉美現在的狀態看起來還是不太樂觀。

「這個玉鐲子不能留。」師父將玉鐲子拿出來對胡玉美的家人們又說了一句。

「既然不能留,那我就毀了它!」張海峰氣憤地說了一句,走過來就要將師父手中的玉鐲子摔掉。

「小夥子,我建議你把這個玉鐲子送走。」

「陳道長,這東西差點把我老婆害死,送給別人的話,那不是害了別人嗎,這事我干不出來!」張海峰對師父說了一句,以此能看出這個張海峰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說的送走,不是送給別人。今天晚上子時,我用紙錢把這玉鐲子包裹起來,你把這玉鐲子帶到離你們家最近的十字路口,將包裹玉鐲子的紙錢燒掉就可以了,然後你就往家走,切記不要回頭看。」師父對張海峰吩咐了一句。

「陳道長,我,我,我膽子有點小,這事你能不能幫我辦!」張海峰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副驚恐之色。

「這樣吧,今天晚上子時,我讓我徒弟陪你走一趟。」師父指着我對張海峰說了一句。

「有人陪着我,那我就不害怕了!」

過了沒多久,於永水把一個三十多歲的穿着護士服的青年女子帶到張海峰的家中。

護士為胡玉美打上蛋白后,又找來一個管子,從胡玉美的鼻子捅進去,讓管子進入到胃裏面。

「她現在這情況是嚴重的營養不良,需要從鼻道往胃裏面打流食,一次就打一針管,一天可以打個五六次!」護士將一個針管拿出來遞給胡玉美的家人。

護士被於永水送走後,胡玉美的家人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們煮了一鍋小米粥,等小米粥涼了,就用針管抽出來,順着食道往胡玉美的身體里打。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發現胡玉美的身子有了變化,原本暗淡無色的皮膚,開始變得有光澤,之前整個人看起來是死氣沉沉,現在已經有了生氣。

「這個陳道長厲害吧!」於永水指着我師父對胡玉美的家人們炫耀道。

「真是太厲害了!」張海峰望着我師父,豎起了大拇指。

「陳道長,接下來的這一個星期,你別走了,就在這裏照顧我兒媳婦,我一天給你兩萬塊錢。」張海峰的母親對我師父說了一聲。

「我再多加兩萬,一天四萬!」胡玉美的母親也跟着附和道。

在他們看來,只要能把胡玉美的命救回來,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師父,這錢咱們得賺呀!」我目露精光地對師父說道。

「明天上午我還有事,我下午過來吧!」師父對胡玉美的家人說道。

一天賺四萬塊錢,不僅我眼紅,師父也是有點眼紅。

晚上張海峰在飯店訂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帶到家裏面宴請我們,他還給師父打開兩瓶珍藏級別的陳年茅台酒。

「酒,我就不喝了,我晚上還要開車回去!」師父擺着手對張海峰說道。

「陳道長,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們這心裏面沒底,你必須要留下來!」張海峰的家人們對師父挽留道,這讓師父感到為難。

「陳道長,你就留下來吧!」於永水也對我師父勸說了一句。

「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留下來!」師父點頭答應。

因為張海峰晚上子時要去十字路口送鐲子,他沒有喝酒,張海峰的父親和老丈人陪着我師父喝了起來。

這三個人年紀差不多大,比較有共同話題,他們先是聊著鬼神之事,隨後又聊著六七十年代的事,接着又聊起現在的社會趨勢,最後聊到國際大事。

三個人一共喝了六瓶茅台,師父還好點,張海峰的父親和張海峰的老丈人全都被灌趴在桌子上。

「趁着我現在還有點清醒,把紙錢拿給我!」師父迷迷糊糊地對張海峰吩咐了一聲。

張海峰聽了師父的話,就把一捆紙錢提到師父面前。

師父掏出玉手鐲,用黃紙錢左一層,右一層的包裹了起來,最後包得像個球似的。

「記住了,到離你們家最近十字路口燒掉,然後往家走,千萬不要回頭!」師父對張海峰叮囑了一番。

「知道了!」張海峰對我師父應了一聲,就從師父的手裏面接過像球的黃紙團。

看到師父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和張海峰先是將我師父先送到二樓客房休息,隨後我們倆又將張海峰的父親,岳父抬到二樓客房休息。

下到一樓,我看到胡玉美的母親還有婆婆正在給胡玉美打流食,此時胡玉美與我們剛見到的時候比起來又好了很多,不僅氣色恢復一些,呼吸也變得正常,不再是吸氣多出氣少。

「姑姑,姑父,嬸子,叔,海峰哥,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於永水打着一個哈欠對他們五個人打了一聲招呼。

「老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嫂子能活下來,也多虧了你。」張海峰對於永水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流了下來。

「海峰哥,一家人,別說兩家話,幫你也是應該的。」於永水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等到晚上子時,我陪着張海峰向別墅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小兄弟,你說這世界上有鬼嗎?」張海峰向四周望了一眼,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問向我。

「鬼神之說能在咱們華夏國流傳了幾千年,這說明有些事是真實存在的。」我對張海峰迴道。

到了十字路口,張海峰蹲在地上,從兜里掏出打火機,準備把包裹玉鐲的黃紙團點燃,結果打火機壞了,根本就打不着火。

「小兄弟,我的打火機壞了,你身上帶火了嗎?」

「我不抽煙,身上沒有帶打火機。」

「那你在這裏等着我,我回去拿個打火機!」張海峰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你不用回去,我有辦法!」我對張海峰喊了一聲,就從兜里掏出一張符咒。

我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語后,我手中的符咒瞬間就燃燒了起來,我用符咒的火焰將包裹玉鐲的黃紙錢點燃。

「呼」的一下,包裹着玉鐲子的黃志團瞬間就燃燒了起來。

「咱們回去吧!」我對張海峰說了一句,就帶着他向別墅方向返回。

張海峰向前走了兩步,想起了我師父對他囑咐的話,讓他回去的路上千萬不要回頭。張海峰的心裏面充滿了好奇,他突然轉過頭就向十字路口看去。張海峰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蹲在十字口處,用手扒拉着燃燒的黃紙錢,將裏面包裹的玉鐲子取出來戴在自己的手腕子。

披頭散髮的女鬼轉過頭瞪着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看向張海峰的時候,一道陰冷的寒氣向我們吹了過來,便將張海峰雙肩處的兩盞陽火吹滅。

「我的媽呀,鬼!」張海峰嚇得大吼一聲,就邁著大步向自己家跑去。

我嚇得沒敢向後看,而是邁著大步向別墅走去,那陣陰冷的寒風沒有將我雙肩處的兩盞陽火吹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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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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