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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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你男人在你們家地窖子西牆角第二塊石板下面藏着一罈子銀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這事他沒跟你說起過,他本想把銀幣留給自己的兩個兒子,他說他兩個兒子自從結婚後,就聽媳婦的話,過年過節也不回家,不是太孝順,他不打算把銀幣留給兩個兒子,而是要把銀幣留給你,讓你換成錢養老用。」徐燕又對夏月季說了一句。

「嗚嗚嗚。」夏月季聽了徐燕說的話,忍不住地就哭了起來。

「夏月季,你這是什麼情況?」村裏人看到夏月季突然就哭了起來,大家都懵了。

「姑娘,你跟我進來一下!」夏月季對徐燕說了一聲,就掏出鑰匙把她家的大門給打開了。

夏月季把徐燕帶回到了家裏面,村裏面的人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看向夏月季,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你有手有腳的,年紀也不大,就不能找個正經工作,靠體力賺錢嗎?」一個中年婦女站出來,揮舞着手中的菜刀指着我教育道。

「大姐,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是賊,我有正經工作。」我苦着臉子對中年婦女回道。

「我看你就是個賊!」

「你要覺得我是賊,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過來抓我。」我氣憤地回道。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中年婦女說到這裏,就從兜里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結果被羅鍋老頭給拉住了。

「大軍子媳婦,你報警也沒用,咱們又沒抓到人家偷東西的證據,警察來了也沒法抓人,到頭來還是放人。」羅鍋老頭對中年婦女說了一聲。

中年婦女聽了羅鍋老頭說的話,就把手機放了下來。

「小夥子,我看你不像個壞人,但也看不出來你是個道士。」羅鍋老頭走過來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對我說道。

「老爺子,我還真就是個道士!」我對羅鍋老頭說了一聲,就從兜里掏出一張符咒。

我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語,手中的符咒「呼」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我將意念力輸入到火球中,讓這個火球繞着我的身子轉了一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佟家村的人看到這一幕,驚得是嘴巴大張,眼睛瞪得溜圓,一個個感到不可思議。

「這,這,這就是變戲法吧!」說這話的還是剛剛那個認為我是賊的中年婦女。

「我這裏還有一張符咒,你來變一個我看看!」我從兜里掏出符咒遞給中年婦女。

「我,我,我不會!」中年婦女搖著頭對我回了一聲。

我打了一個響指,圍着我轉的那個火球,化為紙灰,飄飄洒洒地落在了地上。

我本想給這些人再展示一下,夏月季和徐燕有說有笑地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場誤會,這兩個年輕人不是賊,剛剛給大家添麻煩了,大家都回去吧!」夏月季對着村子裏的人說了一句。

「夏月季,那我們回去了,你有事的話就喊一聲!」提着菜刀的中年婦女說完這話,返回身就向自己家走去。

沒過一會功夫,大家全都離開了。夏月季看到村子裏的人全都走了,她將我和徐燕請到她們家。

走進東面屋子,我看到炕上有一個炕桌,桌子上放着一個沾滿泥土的青花罈子,這青花罈子上面印着山水畫,這罈子看起來也是個古董。

夏月季當着我們的面,把青花罈子打開,並將裏面的銀幣倒了出來。夏月季倒出來一百五十多塊銀幣,還有兩根金條。每一根金條能有三十多克重,上面印着「奉天永豐銀局上上赤金」的字樣。

徐燕隨手就拿起來一根金條看了起來,夏月季看到徐燕拿起一根金條,也沒在意。

「這是民國時期的金條,民國時期金條分為「大黃魚」和「小黃魚」,「大黃魚」是指十兩一根金條,摺合現在的重量是312.5克,「小黃魚」是一兩一根的小金條,摺合現在的重量是31.25克。」徐燕說完這話,就把金條放了下來。

「這些銀幣和金條能賣很多錢吧?」夏月季問向我和徐燕。

「銀幣價格在八百塊錢一枚左右,金條按克賣380,你可以計算一下!」我對夏月季回了一聲。

夏月季聽了我的話,就當着我們的面開始清點銀幣袁大頭,一共是一百五十四枚,兩根金條是62.5克,夏月季掏出手機計算。

「銀幣能賣十二萬三千二,金條能賣兩萬三千七百五。」夏月季興奮地念叨著,這錢對她來說是一筆巨款。

「你這兩個金條算是古董,要是按克數賣的話,那就虧了,我打個電話給我一個倒騰古董的師叔,幫你問問這兩根金條的價值。」

「行,那就麻煩你了!」夏月季露出滿臉笑容對我客氣地說了一句。

我掏出手機,就給李建元師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李建元師叔對我說這番話,有埋怨我的意思。

「李師叔,我不在雲海市,我現在在外面歷練,你等我回雲海市了,一定先去看你。」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JL省的吉林省,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我在一戶人家,看到了兩個民國時期的金條,她想問一下價值如何,他這裏還有一百五十四枚銀幣,是祖上留下來的。」

「這樣吧,你在微信上給我發個視頻,我在視頻里看一眼是真是假!」李建元師叔情緒激動地對我回了一聲。

「好的!」我對李建元師叔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打開微信,我就給李建元師叔發了一個視頻過去。

「把兩根金條放在你的手上給我看一眼!」李建元師叔對我吩咐了一聲。

「好的!」我對李建元師叔應了一聲,就把兩根金條放在手上給他看。

「這兩根金條是奉天製造的,收藏價值不大,要是國民政府製造的,收藏價值能大一些,大約在九百元一克,奉天當時是省會,奉天製造的黃金價值在五百五十左右,比金店貴一百多點。」李建元師叔對我說了一聲。

「你再看看這些銀幣!」夏月季抓起一把銀幣放在了視頻前讓李建元師叔看了一眼。

「這銀幣看起來也是沒問題,大多都是九年,十年的,價值不是很高,一枚八百元,你要是賣的話,我就全都收了!」李建元師叔對夏月季說了一嘴。

「我考慮考慮!」夏月季對李建元回道。

我和李建元師叔聊了沒兩句,就掛斷了視頻,準備離開。

「大娘,你把這東西放好了,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我們倆得回去了!」徐燕對夏月季說了一聲,就要離開。

「姑娘,你先別急着走,我想知道我男人還說了什麼?」

「你男人就是讓我們轉告你,你們家地窖子裏藏着銀幣,再什麼都沒說了。」

「當時你男人可沒說這罈子裏面有金條,他這個人心眼還挺多的!」我笑着補充了一句。

「我男人也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這事,我打算把這些銀幣和金條賣了,給兩個孩子還房貸。」

「我奉勸你一句,你把這些東西賣了后,還是留着養老用吧,你指望你兩個兒子養老,是不太可能了,你老伴說了,他最惦記的就是你,說你這輩子跟他沒怎麼享福,就遭罪了。」我對夏月季說道。

夏月季聽了我說的話,她「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老伴這個人心眼不壞,就是脾氣倔強,還有點小氣,家裏有這東西,他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我就覺得他這輩子活得很自私,沒想到他死後還惦記着我。」夏月季是越說越傷心,越哭越難過。

「嬸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想吃啥就去買啥,想穿什麼,就買什麼!」

「我知道了,今天也真是謝謝你們了。」夏月季擦了一下眼淚對我們謝道。

我們臨走的時候,夏月季還要了我的電話號碼。

離開佟家村,我和徐燕向龍潭區中心醫院趕去。到了中心醫院,我和徐燕買了水果還有鮮花在住院部三樓找到了程媛媛的父母。

程媛媛的父親叫程向東,母親叫劉海娟,年紀在五十五六歲左右。

我和徐燕推開門走進病房,劉海娟正在喂程向東吃東西。

程向東的情況不是很好,口眼歪斜,左手端著,這應該是腦梗後遺症。劉海娟滿頭花白髮,臉上掛着一副疲憊之色,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身子確實是骨瘦如柴,看着讓人心疼。

「你們是?」劉海娟看向我們倆問道。

「阿姨,你好,我叫徐燕,是你女兒的朋友,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徐燕對劉海娟說了一聲,我們倆把手裏的鮮花還有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劉海娟疑惑地問向徐燕。

「媛媛姐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我們是從朋友嘴裏面得知叔叔生病在這裏住院,所以就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劉海娟回了一句,眼淚就掉了下來。

程向東看到自己的媳婦哭了,他也跟着哭了起來。

「阿姨,你請節哀順變!」

「媛媛能有今天,是她交男友不慎重,她和我們說起過這個男朋友,我和你叔叔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媛媛寧可和我們鬧掰,也要跟他在一起,最終.。」劉海娟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眼淚是嘩嘩地往下掉。

我和徐燕望着劉海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我看你年紀不大,你是怎麼認識我們家媛媛的。」

「我是媛媛姐的同事,我在首都工作了兩年,媛媛姐對我很照顧,今年春天我離開首都回到自己的家鄉雲海市。我從同事的嘴裏面得知媛媛姐出事了,就趕到JL市看望你們。」

「孩子,你有心了,我謝謝你!」劉海娟抓着徐燕的右手感激道。

徐燕轉過頭看向我的時候,我也在看着她,並向她豎起了大拇指,我想說的是徐燕撒起謊來,是臉不紅心不跳,眼皮都不眨一下。

徐燕知道我豎起大拇指是什麼意思,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接下來徐燕跟劉海娟坐在一起就聊了起來,劉海娟講述著程媛媛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兩口子去了首都,弄清案件后,就把自己女兒的骨灰帶到了JL市安葬。處理完女兒的後事,程向東因為傷心過度,患了腦溢血住院了,現在是恢復期,情況不是很樂觀。自從程向東住院后,劉海娟就沒日沒夜地在醫院裏陪伴着。

「阿姨,我來換你照顧叔叔幾天,你這幾天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不行,你來看我們,我心裏面很感動,我哪能麻煩你們。」

「阿姨,你現在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你若不好好地休息一兩天,你真能倒下去,如果你倒了,我叔叔怎麼辦!」徐燕慎重地對劉海娟說了一句。

劉海娟聽了徐燕的話,她拿起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實發現自己的臉色不太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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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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