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做不成朋友

第849章 做不成朋友

第849章做不成朋友

把張宜春師伯和金琦送走後,我返回到道尊堂坐在沙發上想着金琦對我說的那番話。

「你小子悶悶不樂的在想什麼呢?」師父見我皺着眉頭想事,他坐在我身邊詢問了我一句。

「沒,沒想什麼!」我擠出笑容對師父回了一聲。

「要是有心事,就跟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裏!」師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向二樓走去。

下午兩點,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我媽打來的電話。

「媽,你有什麼事嗎?」我接通電話問我媽。

「你金叔叔讓我打電話給你,邀請你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

「媽,我沒時間!」

「我已經答應你金叔叔,一定會把你喊出來,你給媽個面子吧!」我媽在電話里對我商量道。

「那好吧。」我不是很情願地答應了一聲。

我剛掛斷我媽的電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這個中年女子的身高只有一米六,體型微胖,穿金戴銀,打扮得很時尚,身上衣服還有包包都是大牌子。

「小夥子,我是來找陳道長算卦的。」中年女子對我說了一聲。

「你先坐在這裏等一下,我上樓把我師父喊下來。」我對中年女子回了一句,就邁著大步向二樓走去。

我上到二樓大卧室,看到師父正在有說有笑地跟客戶打電話。

「師父,下面來了個大姐找你算卦。」

師父對我點了一下頭,對着電話那頭的客戶敷衍了一句,就掛斷電話跟我下了樓。

中年女子看到師父從二樓下來,她站起身子有禮貌地對師父點了一下頭。

「你是給自己算卦,還是給別人算卦?」師父問向中年女子。

「我是給我兒子算卦。」

「把你兒子的姓名,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寫在這張紙上。」師父將一支筆和一張黃紙推到中年女子的面前。

中年女子拿起筆就在黃紙上寫出了自己兒子名字楚博延,今年二十三歲。

師父得到楚博延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后,就開始為其批算八字。

我接了一杯溫水放在中年女子的面前,便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本面相的書研究了起來。對於我來說,面相書比較易懂,易經八卦我是一點都看不明白。

師父為中年女子的兒子批算八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

師父這一次批算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算出什麼了嗎?」中年婦女急切地問向師父。

「你給我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沒錯的話,我算你兒子犯了事並蹲了監獄。」師父眯着眼睛對中年女子說道。

中年女子聽了師父的話,驚得是嘴巴大張,並回了一個字「准」。

「你兒子偏印生旺,以此能看出你兒子那個人心性冷漠無情,不願意別人關心她,他也不願意關心別人,不通人情,平時話語比較少,但很有心機,城府極深。而且這個人生性多疑,心胸狹隘,對不喜歡的話往往是嗤之以鼻。性格固執,做事缺乏耐性,只注重自己的利益,忽略他人的立場,與任何人都無法和睦相處,包括父母。」師父將這個楚博延說得是一無是處。

「你算得沒錯,我兒子的為人確實如此。」中年女子回師父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其實你兒子很聰明,如果他好好學習的話,一定會出人頭地,但他不太喜歡學習,更不喜歡被人管教。」師父繼續說道。

「確實如此,他學習很好,在中學念書的時候,一周只上一天課,曠課四天,每次考試還是全班前五名。後來也考上了高中,就是不願意繼續念書。」中年女子說到這裏,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兒子在外面接觸了不少朋友,而且都是些不三不四之人,跟他們在一起,肯定沒好,他命里有牢獄之災。」

「一個星期前,他在外面和朋友吃飯,就因為說話聲音大了,跟隔壁桌的人打了起來,把人家的頭打出血了,胳膊打骨折了,當時動手的人有好幾個,他不願意供出自己的朋友,一個人把這事給背了。被打的那個人不同意和解,要起訴我們家,現如今我兒子還在拘留所。」中年女子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對我師父講述著。

「唉!」師父聽到這裏,沒有說什麼,而是嘆了一口粗氣。

「陳道長,有沒有什麼化解的辦法?我不想讓我兒子坐牢,他還太小了。」中年女子抹了一把眼淚問我師父。

「我剛剛說過,你兒子命里有牢獄之災,這事無法化解。如果有人能幫你化解此事,那這個人十有八九是騙子。」

中年女子聽師父說這事無法化解,她趴在辦公桌上嚎啕大哭。

看到中年女子哭成這樣,我心裏面也不好受。

中年女子哭了大約十分鐘,才把頭抬起來,我看到師父的辦公桌上面不僅粘著淚水,也粘著鼻涕。

「大姐,你擦擦眼淚。」我將一包面巾紙送到中年女子面前。

「陳道長,我兒子以後還會有牢獄之災嗎?」

「你兒子能不能有牢獄之災,主要還是看你和你的男人。」

「這話怎麼說?」

「雖然你兒子一身缺點,但他這個人比較聰明,只要你們稍加管教,這孩子一定會出人頭地,如果你們壓不住他,他以後恐怕還會有牢獄之災。再就是你兒子的事,需要你們兩口子去運作,別等著人家找你們,你們應該厚著臉皮去求人家。能重判,能輕判,還是要取決於你們的態度。」

「陳道長,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真是謝謝你了,我該給你多少錢?」

「我這裏算卦二百。」

中年女子對師父點點頭,就從包里掏出五百塊錢拍在桌子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道尊堂。

「這大姐從面相看起來挺好的,就是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我望着中年婦女的背影對師父說了一句。

「對於孩子的教育,父母有着很大的責任,如果那妹子性情剛烈一些,就能夠壓住自己的兒子,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惹出禍端。」師父無奈地對我回道。

「對了師父,我晚上要出去和我媽吃頓飯。」

「正好我晚上要陪一位客戶一起吃頓飯,咱們一起走。」師父對我回了一聲。

下午六點,師父開着車子先是將我送到皇朝大酒店。

「師父,你要是喝酒的話,那就別開車了。」我下了車對師父囑咐了一聲。

「知道了,等你吃完飯,給我打電話。」師父回了我一句,就開着車子離開了。

來到金學峰訂的包房,我看到了屋子裏面一共有五個人,金學峰,金起昭,我媽,張青天,李喜越。

李喜越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之意,張青天看向我的眼神有一絲不屑。

我看向金起昭,金起昭低着頭正在玩手機,看都不看我一眼。

「志輝,請坐。」金學峰對我表現得很熱情。

我面帶微笑地對金學峰點了一下頭,就坐在了我媽的身邊。

「李喜越,張青天,你們也請坐吧!」金學峰對站在金起昭身後的李喜越和金起昭說了一聲。

李喜越和金起昭聽了金學峰的話一同看向金起昭。

「你們倆坐吧!」

金起昭對李喜越和張青天發了話后,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金起昭的兩旁。

我看向張青天和李喜越,突然有點瞧不起他們倆,這兩個人為了賺錢,可以連自己的人格都不要了。

金學峰看到人齊了就招呼服務員將點好的菜端上來。

「夏雨在國外怎麼樣?」我小聲地問我媽。

「前天晚上我們倆視頻了,她說國外沒意思,哭着要回來,當時看到你妹妹哭,我的心都糾在了一起,我打算下個月坐飛機去美國陪陪她。」我媽說到這裏,是眼圈含着眼淚,心裏面也是不捨得金夏雨。

我很想跟我媽說,現在國內的教育不次於國外,應該把夏雨接回來,給她一個美好的童年,可我又怕說錯話,惹得金學峰不開心。在金家人眼裏,孩子就應該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學習一下外國的文化。

服務員將菜上齊后,我們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這頓飯在尷尬的氣氛下進行着。

「志輝,你最近在忙什麼?」金學峰夾了一塊鮑魚放在我的碗裏問道。

「最近跟着我師父給人家算算卦,看看風水。」我隨口對金學峰迴道。

「我比較相信算卦和看風水,也認識不少這方面的能人,我聽張青天說你師父很厲害,等有時間了,你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可以。」我點着頭對金學峰應道。

「志輝,你現在學會了什麼?」

「會畫符,劍術,太極拳,再就是看面相。」我扒拉着手指頭對金學峰迴道。

「那你看一下他的面相如何?」金學峰指著李喜越對我說了一聲。

「金叔叔,我怕我說出來會得罪人。」

「沒事,你就說吧。」

聽了金學峰的話,我打量了一眼李喜越,此時李喜越的臉色漲得通紅,他眯着眼睛看向我的同時,並暗示着我不要亂說話。

「他的面相生得不太好,從他的面相上看,他的嫉妒心和報復心很強,他心裏面只有利益,一旦自己的利益受損,他會鬧得不可開交,甚至還會背後捅別人刀子,這種人認錢不認人,就算是對他有恩的人,他也不會認,典型的忘恩負義。為人還有點尖酸刻薄,總是喜歡與別人發生口角,為人陰險,工於心計,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背地裏使壞,有便宜就沾,和這種人交往,必須要小心了。」

我望着李喜越不留情面地講述了一番,我也沒有亂說,李喜越確實是這種人。

李喜越聽到我這般說他,他氣得從椅子上蹦起來指着我就要罵,金起昭望着李喜越咳嗽了一聲「咳咳」,李喜越將想要罵我的話咽進肚子裏后又坐了下來。

我媽聽到我如此評價李喜越,她都有點聽不下去了,我媽在桌子下面用手推了我兩下,意思是讓我別再繼續往下說了。

金學峰聽了我說的這番話,他又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李喜越,李喜越看到金學峰在盯着他看,他將頭低下來,不敢直視金學峰。

「咱們繼續吃飯。」我媽見在座的人都不動筷子,他面帶笑容地對我們大家招呼了一聲。

我拿起筷子夾着菜大口大口地吃着,李喜越則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他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盯着我看。

吃完飯後,金學峰讓李喜越,張青天,還有我媽先出去,他留下了我和金起昭在包房裏面。

「我知道你們倆之間有些隔閡,但我希望你們倆能成為好朋友。」金學峰對我和金起昭說了一聲。

「爸,我金起昭交不透這種人,我也不願意和他做朋友。」金起昭指着我對金學峰迴了一句,就雙手插兜瀟灑地走出包房。

「金起昭這孩子性格比較剛直,如果有說錯話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金叔叔,金起昭說得也對,我們倆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做朋友確實有點困難。」我苦笑地對金學峰說了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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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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