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滋生
雖然從韋劍閉關開始，莫大便知道他突破絕世幾乎十拿九穩了。
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他依然一時間難以接受。
絕世啊！
整個江湖明面上只有東方不敗一人突破了絕世。
而東方不敗之後，已經數十年沒有人突破了。
所謂的正道三大高手，任我行這樣的魔頭，雖然厲害，雖然已經到了一流巔峰。
但是別說突破了，便是突破的跡象都沒有。
由此可知，一旦韋劍突破絕世的消息傳出去，又該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至少，此刻，莫大心中便翻雲覆雨了起來。
雙眼死死地盯着韋劍，眼神之中充滿了忐忑和歡喜。
韋劍沒有多做解釋，說什麼都不如實際感受一下來得真切。
所以，韋劍直接放開全身的氣勢，如同江河海水排山倒海一樣朝着他們席捲了過去。
呀！
瞬間，一片驚呼。
跟着，便是一片慌亂。
且不說韋劍本身絕世，而且還不是普通絕世的氣場。
單單是他的劍勢，劍意對於旁人而言，便可以起到莫大震懾作用。
兩者疊加在一起，就更是如虎添翼了。
因此，所有人都感覺渾身一沉，腳下一個趔趄，好懸沒有摔倒在地。
這也就是來到這裏的人都還不錯，韋劍也不是想要給他們下馬威。有所收斂。
不然，直接將人壓倒在地，甚至吐血也是極有可能的。
便是莫大都下意思的放出全身氣勢抵禦這股力量。
好在韋劍的氣勢一方即收。
雖然他剛剛突破，但是卻是水到渠成的突破，對力量的掌控還是不錯，不用穩定修為。也不用擔心力量失控。
不過，即便如此，莫大等人此刻一個個的也好似激烈的戰鬥了一場，喘著粗氣。
顯然剛剛的壓力不小。
但是此刻，誰也沒有在意這個。
一個個的雙眼都放着精光，滿臉通紅。
「好好好，哈哈哈！！！天佑我衡山，天佑我衡山啊！！！」
一時間，一連串經久不息，酣暢淋漓的笑聲回蕩在了衡山的上空。
知道的這是欣喜若狂，不知道的還以為失心瘋了。
老實說，對於衡山派而言，他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野心。
因為衡山自從建立以來，就沒有出過什麼雄才大略，驚才艷艷的天才。也沒有暗中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
而且，雖然衡山比武當歷史還要悠久，但是也屢遭磨難。
但凡是有一點點起色，迎接他們的就是重大打擊。
其他就不說了，射鵰的時候，遇到了鐵掌水上漂裘千仞。
先前，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希望，卻成了衡山笑話。
當然，若是韋劍暴露過早，恐怕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不過即便如此，好運也沒有眷顧他們。
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
他們沒有了什麼野心，一心只想着固守祖業。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好懸沒有被全家滅門。
之後，雖然化險為夷，卻又有高手偽裝成山賊馬匪，差點讓衡山萬劫不復。
所謂是未曾清貧難成人，不經打擊老天真。
經歷了這些磨難，衡山自然也就不可能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了。
不過，隨着韋劍的崛起，卻是讓莫大等人看到了希望，重拾了野心。
而且，他們不想招惹麻煩，麻煩也會招惹他們，那麼何不化被動被主動呢？
故而，先前他們聽說岳不群想要合併五嶽劍派，雖然憤怒，但是卻也想着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們作嫁衣裳。
現在韋劍終於完全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破了絕世。
整個衡山其他不說，單單是靠着韋劍便可以屹立不倒了。
更何況，他還這麼年輕，誰知道他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突破先天？
若是能夠突破，那麼衡山未必就不能如同少林武當一樣，與世長存。
不過，即便是沒有突破先天，也足夠衡山派傲立群雄了。
至少有韋劍在，甚至即便是韋劍不在了，也能庇護衡山一代人。
可以這麼說，以前是東方不敗的時代，現在，今後，便是韋劍的時代。
當然，前提是他不得意忘心，去闖大內皇宮，去滅少林武當，不搞得天怒人怨，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即便是先前他滅殺嵩山，以及重創方證，救走東方不敗的事情暴露，對他，對衡山而言，也不過是毛毛雨，不會損傷分毫。
不然，除非是韋劍突破先天，否則，也有被圍剿的風險。
喜極而泣之後，莫大又忙着帶着韋劍，召集整個衡山派的弟子，去祭祖，告慰列祖列宗，衡山終於要崛起了。
如此，忙忙活活了大半天，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雖然心情平復了許多，但是莫大還是覺得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
他覺得韋劍突破絕世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應該遍請天下群雄前來慶賀。
一來是普天同慶，在一個也是示威。
這一次，韋劍就沒有同意他的要求了。
畢竟，這種事情對他而言不但麻煩，而且沒有意義，有這個事情，還不如好好的參悟一番武道，或者去尋找一下前人留下的遺刻。
「算了，掌門，太過麻煩，還是不要了吧。」韋劍斷然否定道。
不只是韋劍，便是劉正風也同樣不同意莫大的意見，不過他卻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發英雄帖就不必了，太過麻煩，不過，眼下正好有一個大好機會。天下群雄雲集，我們只要去亮一亮相就可以了。」
本來莫大還有遺憾，聽了劉正風的話，頓時眼前一亮。
本來先前岳不群發來請帖，想要讓他們去華山商量五嶽合併的事情。
莫大等人忙着韋劍的突破，哪裏有心思理會這個。
現在好了，韋劍突破了。現在過去，正好摘桃子。
「不錯，不錯！！」
莫大一拍手贊同道，
「小師弟，既然你不願意麻煩，那就不用刻意慶賀了，不過，華山還是要去一趟的。」
「去華山？幹什麼？」韋劍最近一直在閉關，自然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是這樣，華山掌門岳不群不知道吃錯藥了還是怎麼，居然想要五嶽合併，這不發下英雄帖讓我們去華山一聚。」莫大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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