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楊嬋
周圍的那些佛陀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也是紛紛點了點自己的頭。
鄭龍聖人在這些年的時間當中,和佛教之間確實是產生了各種的矛盾。
就在前一段時間當中,佛教在西行大劫當中的所有佈置也是直接被鄭龍聖人破壞。
甚至就是佛教應該得到的那些好處,由於鄭龍聖人的插手也是直接破壞。
現在,當年他出手救下來的緊那羅也是由於當年鄭龍的出手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在現在看來,這一切又怎麼會沒有鄭龍聖人在這其中插手。
燃燈古佛在沉默了片刻的時間之後,然後才開口說道。
「雖然說,現在我們不能夠算計鄭龍聖人,但是他手下的那些弟子我們卻可以出手針對。」
在燃燈古佛的這一句話說完了之後,多寶如來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的精光。
「燃燈古佛,不知你有何打算。」
燃燈古佛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若是我沒有記錯,闡教的弟子楊戩應該有一個妹妹叫做楊嬋吧。我們完全可以設計從他的身上下手。」
周圍的那些人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眼中頓時一亮,在燃燈古佛說完了這個名字之後,他們便明白了過來。
地藏王菩薩在聽完了這個名字之後,他也是點了點頭。
雖然說,他們算計的對方並不能夠對鄭龍聖人造成任何的影響,但是也是能夠噁心一下對方。
而且,如果在這其中運作的話,他們也是能夠在其中得到一定的好處。
他們在決定了計劃之後,在經過了一番的商量之後,便開始執行這一次的計劃。
……
在灌江口。
這個地方原本就是二郎神楊戩和他一家人居住的地方。
這個地方原本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地方而已,但是在二郎神他們來到了這裏之後,有了他們的庇護,這個地方也得到了快速的發展。
現如今這個地方已經成為了一個小鎮一般的存在。
而楊戩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也自然就成為了這個小鎮的中心。
小鎮之上的人們在經過楊戩他們居住的地方的時候,眼中都是充滿了敬意。
楊戩他們在這些凡人的眼中就如同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楊戩他們一共是兄弟三個人,其中最小的就是他們的一個妹妹楊嬋。
他們的這個妹妹也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偌大的楊府當中也是公主一般的存在。
就在這一天一到生意從楊府當中,一穿而出,很快便消失在了街角當中。
能夠在楊府當中出入自由,並且還如此清新亮麗的,也僅僅只有楊嬋一個人而已。
他在離開了楊府當中之後,便直接來到了外面的一條小溪旁邊。
灌江口既然帶有一個江字,那麼周圍的支流自然也是極其之多。
楊嬋在來到了小溪旁邊之後便直接蹲下了自己的身體。
看着水中不斷遊動的魚兒,他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玉手,然後彈了一下水面。
頓時水中的魚兒直接從水中跳了起來。從她的手上一跳而過。
楊嬋再見到這一幕之後,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他看着眼前的水面,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快的笑聲。
「哥哥他們現在都陷入到了閉關的狀態當中。剛好也給了我能夠出來玩的機會。」
楊戩在見到了哪吒打到了准聖的境界之後,他便立刻陷入到了閉關的狀態當中。
希望自己也能夠早一天突破到准聖的境界當中。
就在楊嬋看着眼前的水面自娛自樂的時候,突然從一旁響起了一道聲音。
「這位姑娘,我看你一直對水面發獃,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楊嬋在聽到了背後的聲音之後,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驚訝之色。
楊戩能夠達到大羅金仙巔峰級別的層次。楊嬋作為他的妹妹又怎麼會沒有一定的修為?
楊嬋雖然還沒有達到大羅金仙級別的修為,但是他也是有着太乙金仙級別的修為。
憑藉他的修為。他對於身後突然出現的這個人,自然也是早就有了感知。
在聽到了背後那個人的聲音之後,他也是出於禮貌的將頭轉了過去。
當他將頭轉過去之後,出現在他眼前的,乃是一個眉清目秀,穿着一身儒袍的男子。
一眼看過去,就能夠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是有着一些學問存在,雖然沒有達到學富五車的程度,肚子當中卻也是有着幾分的墨水存在。
楊嬋對着他拱手行了一禮之後,然後開口說道:
「公子有禮了。」
這樣的態度也是楊嬋對於陌生人一般的態度,不管對方究竟是凡人還是修鍊者,他的態度都是這樣。
這名男子再見到了楊嬋的行為之後,也是向他拱了拱自己的手,然後才開口說道:
「小生名叫張彥昌,小生見到姑娘在河邊已經佇立很久的時間,姑娘若是有什麼樣的心情,儘管告訴我,讓我來幫姑娘解憂。」
楊嬋在聽到了張彥昌的話之後,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直接開口說道:
「不必了,謝謝。」
張彥昌再被楊嬋拒絕了之後,他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的尷尬之色。
他也是沒有想到楊嬋竟然會這麼直接的便拒絕他。
其實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張彥昌一廂情願的事情而已,他不管怎麼說都僅僅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楊嬋現在的修為也是已經達到了太乙金仙的級別,在他的眼中,外貌已經僅僅只是一副軀殼而已,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張彥昌臉上閃現出了一絲的尷尬之色之後,便立刻消失不見。
然後才對着楊嬋開口說道:
「姑娘,這個地方人煙稀少,你獨自一個人在這個地方,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也是閃現出了濃濃的關心之色。
楊嬋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僅僅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在他的眼中,對方根本就不能夠理解他的想法,又怎麼會明白她現在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