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休養
幾日之後,白熾的意識從一片朦朧之中清醒。
他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幾雙帶着關切的美眸。
白熾沖這喬洛雪幾女笑了笑,安撫的摸了摸她們的長發。
「白熾,你感覺怎麼樣?」
「你的傷重不重?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
聽着幾女關心的話,白熾笑道:「沒多大問題,我這傷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
聞言,幾女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白熾一直在安心修鍊,努力讓自己的傷勢恢復得更快。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封印只能維持三年的時間。
三年之後,封印必破,域外通道也會再次打開。
到那時,如今看似和諧的大陸就會陷入更加可怕的混亂之中。
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
所以,有些事他就不得不做。
而他的傷一日不好,就會存在一日的風險。
畢竟,域外邪魔的手段是目前的白熾不能了解的。
說到底,他也只遇見過一隻域外邪魔而已。
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一年後。
這日,大路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
這位威壓讓所有人都心中一凜,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
他們心中同時只有一個念頭。
白帝恢復了!
一時之間,大陸之上無數人跪倒在地,恭敬拜迎白帝。
甚至有人神情激動,眼中全是狂熱,赫然是將白熾奉若神明了。
與此同時,原本還在各地處理事務的喬洛雪等人也感受到了白熾的氣息。
幾人也顧不上手上的事物,紛紛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白熾的面
白熾看着幾女熟悉而嬌美的容顏,收斂起自身的威壓,又出一個淡淡的笑來。
就在氣氛溫馨而寧靜的時候,一個讓白熾無比熟悉的人走進他的房間。
「老爹,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到白熾的問話,白問天沒好氣道:「當然是喬姑娘她們接我來的,不然我還能指望你這臭小子不成?」
白熾有些汕然道:「我這不是怕你被我牽連,也會有危險嗎。」
「我是你爹,你沒了你老子我能討得到好?」
白問天簡直要被氣笑了。
「我……」
「你也別說了,我也知道我來只會拖累你。」
白問天打斷了白熾還要出口的解釋,見白熾滿眼震驚,頓時又有些氣。
「在你心裏我就是那麼蠢的人?」
說完這一句,他也沒心思和白熾說這些東西,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
「得了,你小子也別再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就問你,這幾個姑娘跟着你受了不少苦,這些日子也多虧她們照顧著,樣貌天賦也是個個不凡,你就打算把人晾在這,連個名分也不給?」
此言一出,剛才還在房間中圍觀白熾難得的窘迫的幾女頓時臉變得通紅。
「唉呀,伯父你在說什麼呀?」
「這,這,這沒什麼的。」
「我們龍族不在意這些的。」
白問天擺了擺手:「你們也別在這裏替他找補,既然做了這小子的女人,他給你們名分也是應當的。」
白熾心中一動,想起這麼久以來一直都風雨飄搖,他們沒過幾天平靜日子。
而被他封印的域外通道,讓白熾知道,這種平靜現在是過一天少一天。
他確實欠了幾女一場婚禮,一個名分。
白熾眼睛看向幾女,喬洛雪,紫妍,楚湘和楚瑤。
他們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麼多次的生離死別,白熾明白,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們。
甚至於,他在和之前域外邪魔的大戰之爭,想到死亡,不再是能夠回到現代的喜悅。
而是不舍,他捨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和這個世界已經有了牽絆。
白熾想,哪怕他真的要回去,他也要帶着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回去。
所以,他要變得更強,他要成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人。
而現在,他要給這幾個心愛的女人她們應得的。
「老爹說的對,我們確實該舉辦一個婚禮。」
白熾看着幾女,眼中全都是情誼。
他這話說的輕巧,卻讓幾女都心尖一顫。
楚湘楚瑤連忙抱在了一起,遮掩住自己奪眶而出的眼淚。
可她們顫抖的嬌軀無疑暴露了她們此刻的心情。
就連紫妍和喬洛雪,臉上都沒有了平時的淡然,而是難以掩蓋住的驚喜。
白熾卻撓了撓頭,看起來竟然有些傻氣:「我忘記問了,你們,願意嫁給我嗎?」
「噗嗤……」
笑聲一片中,只聽白問天笑罵。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
許多年以後,大陸上的人都不會忘記今天的情景。
這一天,整片大陸都是喜慶的紅色。
白帝娶親,整個大陸都是見證者,也都是參與者。
這一天,他們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漫天的紅霞都無法掩蓋新娘子臉上的紅暈。
而那個拯救大陸於水火之中的大陸最強者,白帝。
在這一天似乎也顯得與常人區別。
當然,除了那些旁人無法想像的珍奇異寶。
龍族紫妍公主坐在紫玉打造而成的宮殿之中,尊貴優雅,被巨龍拉着,所有巨龍環繞着,一路從巨龍的領地嫁進了白盟。
清塵脫俗的仙子褪去了平日的白衣,換上了紅裝,驚艷四方。
模樣相似的姐妹花氣質截然相反,讓人見之難忘。
所有人見到她們的只有一個感覺。
大概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白帝!
喜宴之上,白熾的那些曾經的故人紛紛到來,為幾人獻上真心的祝福。
當然,這其中也未免有一些大陸上目前為止排的上號的一些宗主。
白熾把一群想要將他灌倒的人喝倒以後,直接來到了洞房。
這裏自然也是一處大殿,他站在中間,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有一座院子,而白熾的新娘,各自待在四個方向的殿中讓白熾有些糾結。
最後,他一拍手: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都要。
白熾臉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夜,還很漫長,他相信一夜的時間,足夠讓這群女人沒有機會再想那些爭風吃醋的事了。
春色正好,他得好好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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