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尾聲

P.S:在寫這一章之前,小舞先跟大家說聲抱歉,關於這最後的天漠一役,小舞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再花功夫去描繪。

其實最初所想是要寫一個驚心動魄的鬥爭場面以及在天漠深處的一系列歷險,後來真正落筆時才發覺這似乎背離了小舞的初衷,而且,小舞發現這樣費時間的去描繪與言情二字無關的情節也令許多大大都頗感無趣甚至是枯燥無味,同時,小舞自己也覺得寫感情情節似乎更為拿手。

所以,這一章里小舞決定將戰役情節一筆帶過,然後,給出了一個精心準備好的結局,但若是大大們覺得不夠滿意,想要看具體的戰役和歷險情節,也可以給小舞留言,小舞會考慮再添加一部分情節進去。

最後,還是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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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天漠一役中,丁彥妮和她的一騎五將將朱雀祭壇陣眼成功放入其中,然後又機緣巧合地摧毀了那個被封印千年的純影體,最終換回了以前的彌子。

……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

黑極林山頂。

一襲白衣穩穩立於山頭,而那自風中而來的信使高空脆鳴一聲,然後倏地落於那人的手臂之上。

取下信使腳上的紙條,拆了開來,細細讀了一遍,然後勾起唇角一笑,抬臂一揮,那信使便又長鳴一聲隨風去了。

真是好消息啊。

心中暗暗思忖著,那人竟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悄悄逼近的一個黑影!

啪!

東西落地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着便是某人死皮賴臉的嚎哭聲。

「哇——師傅你真過分!就戴一下會怎麼樣啦!」丁彥妮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着地上被某人打掉的棒球帽,拚命數落着他的罪行。

玄劍似乎心情格外的好,收拳攥緊掌中的紙條,然後轉過身笑吟吟地看向她。

「你幹嗎笑成那樣?」她的眉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實在弄不懂他笑容里的含義。

「……」依舊微笑着,不語。

「靠,裝什麼深沉啊。」她一撇嘴,不小心瞄到了他手指縫隙中透出的一點點白色。

「那是什麼?」她狐疑地端詳著那團白色,應該是紙條,莫非那就是導致師傅詭異笑容的罪魁禍首?

「我要看!」眼珠子滴溜轉了幾圈,然後猛地朝那人撲過去。

「呵呵……」玄劍終於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一把摟過她亂竄的身子,然後不顧她的大聲抗議,緊緊鎖進懷裏。

「幹嗎啦,我要看看那是什麼!難道是某人寫給你的情書?哇呀!快給我看,否則我會睡不着覺的!」她呲牙咧嘴地吼道,還不停地在他懷裏不老實地亂扭著。

「就愛胡說。」伸出手指在她鼻樑上輕輕一勾,玄劍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然後湊近她耳旁說:「是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她頓時來了興趣,停止了扭動。

「呵呵……」他開心地笑着:「都成親了。」

「誰?誰成親了啊?」

「翔國誠王爺,還有那個狄特。」他眼睛彎彎如月,藏不住滿心的喜悅。

這情敵全都被套牢了,以後的日子可以過得舒心了。

「諸兒哥哥和狄特?狄特……好久沒見過他了,他到底上哪去了啊?」突然間想起那個慢慢變得沉默寡言的陽光男孩,不知他最近怎樣……

「他在幻國的一個小城裏做了點小生意,最近剛娶了當地的一位姑娘。至於誠王爺,昨天剛娶了一位大臣的女兒。」

「哦,都挺好的啊。」突然覺得有些落寞,他們這三個來自異鄉的人都在這裏紮根了啊,不知那邊的父母怎麼樣了呢?

「怎麼了?」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髮絲上。

「沒什……嘔……」

話還沒說完,肚中卻突然泛起一陣酸意,讓她禁不住捂著嘴乾嘔起來。

身後的玄劍立馬變得神采奕奕起來,幾乎有些顫抖地抓過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師傅……」她虛弱地輕聲喚道:「你別告訴我……」

「彥兒!」玄劍激動地打斷她的話,雙目熠熠生輝,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我們……我們有孩子了!」

丁彥妮半晌無語,然後終於憋不住一下子爆發:「哇——我不要啦!我不要下蛋啦!」

「彥兒。」他急了,拚命摟緊她掙扎的身子說:「胡說什麼,那是我們的孩子,怎麼可以不要呢?」

「哇——我不要生孩子啦!我會被疼死的。哇——」

「不行。」他立即孩子氣地反駁道:「你不能讓為夫不分白天黑夜的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啊,你看看,小寶家的那隻母老虎都生了三個了,每次見到小寶,它都要鄙視為夫一次,彥兒,生吧,乖啊。」

「哇——我就知道!你每次一見完小寶回來,就要對我大刑伺候。我就說嘛,你不就是歧視我一直不給你下蛋嗎?」繼續胡攪蠻纏。

「娘和彌子都等着你的肚子呢。」引誘她。

「……我肚子在叫呢,你聽聽,我餓了。」假裝無辜,使出極為白痴的轉移話題方法。

「……月遙已經三個月了。」繼續刺激她。

「不是吧,歐陽諾這麼厲害?他們才成親多久啊。」她歪著腦袋、掰着手指頭數起兩人成親的時日來,絲毫不顧身後某人隱忍的怒氣。

「……」咬牙切齒,搬出最後一張王牌:「影懷真也懷上了。」

「……」她頓時沒了聲響,眼裏的鋒芒瞬間暴現,然後迅速爆發:「什麼?那個女人也有了?羅異啊羅異,你說你沒事這麼努力幹嗎?不行!我絕對不能輸給那個女人!師傅,走,咱下蛋去!」

「好,好。」玄劍頓時樂得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一路上接下了她的不少命令。

「師傅,我要吃雞。」

「好。」

「師傅,我要做胎教。」

胎教?先答應了再說。「好。」

「師傅,人家說孕婦看帥哥美女看得多,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會質量優異。所以,我要每天看你一千遍。」

「……好。」冷汗中。

「師傅,你說我們的孩子叫玄燁好不好?」

「好!」一口答應。

玄燁這名字夠氣派!他家娘子果然不同凡響,取個名字都能這麼牛。

「……」亂套了亂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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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極林依然一如往常那樣喧鬧着,但空中漂浮着的雲彩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看過了,你可安心?」從雲團深處輕輕傳出一個淡淡的女聲。

「……涅磐為何不能讓人忘了過去?」似有些無奈又有些憂傷的男聲隨之響起。

「你覺得忘了過去是好事?」頗有深意地一瞥下面已經空蕩蕩的山頭。

「……有些時候我會覺得,能忘了過去確實是件好事。」柳無殷抬起深邃的眸子盯住她的側顏,喃喃地出聲。

她滿含笑意的眸子漸漸盛滿了痛楚,然後有點自嘲般地扯開嘴角:「為何?是因為心裏總記掛着那個人?」

「……」抿唇一笑,扭過臉,裝作無奈地撇撇嘴,似有些埋怨:「確實是因為心裏記掛着的那個人。」

「……回去吧。」心下一片撕裂般的疼,不想再聽他心有所屬的那段過往,真想離了這是非之地,逃得遠遠的才好。

柳無殷回頭望着她欲逃離的身影,勾起嘴角邪邪的一笑,隨即一把抓過她的手,然後猛地拽進懷中。

「呀——」維久一個不注意便著了他的道,趔趄著傾入他懷裏。

「你可知道那個讓我無時無刻不記掛的人是誰?」繼續他們的話題,逼迫她面對自己。

「我不想知道。」索性咬緊了牙關,向自己的心封鎖他的一切心事。

「哦?真不想知道?」柳無殷的笑容越發邪媚起來,緊緊圈住懷裏的她,不讓她落荒而逃。

「不想知道……唔……」她剛大聲宣告着她的堅定,卻突然被那人堵住了唇。

唇齒交纏着,她卻在一直掙扎著試圖逃脫他的束縛。

……

「放開我,放開我!」她掙脫了他的唇,死命捶着他的胸膛。

「維久。」他輕輕吐出兩個字,沒有理會那些落在胸膛上的雨點拳頭。

「幹嗎!」她怒了,大聲應道。

「呵呵……」他輕笑出聲,然後笑着說:「那個人的名字。」

「哈?你在說什麼啊。」她不解,皺着眉頭看向他。

「我剛才說了那個讓我記掛的人的名字啊,」無辜地撇撇嘴,彷彿受了莫大委屈:「可惜她好像還像個傻瓜一樣,總是為我的那些過去傷心,總是以為我忘不了那些過去,其實啊,是她自己忘不了那些過去。」

「……」她傻傻愣住,過了好一會,才突然淚如雨下。

「維久,你,你怎麼哭了?」他不知所措,從沒有這種哄女孩子的經歷,只能笨拙地用手掌去拂她臉上止不住的淚水。

「你,你,太可惡了!」她哽咽著吐出幾句話:「從來沒有人能讓我流眼淚!你混蛋!」

「是我混蛋,我可惡,行了吧?你先別哭了行不行?」摟緊她,把所有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回去啦。」沉默了一會,她突然朗聲說道,用力一把推開他。

「原諒我了?」緊跟着她的步子,在她身邊緊張地問著。

「……勉強啦。」撅起嘴巴。

「那就算原諒了!那我現在還要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不樂意地皺起眉頭。

「……」鼓了鼓底氣,這件事相當相當重要!「你收的那些男人啊,都該喊他們滾蛋了吧!」

「……」面上依然不動聲色,心中其實早樂翻了,故作嚴肅地清清嗓子,然後說:「這個嘛,要看你的表現嘍。」

「表現?那個遊戲中的表現?」勾唇邪媚一笑,摟過她的腰,問道。

「你……」她羞紅了臉,暗啐了聲道:「混蛋!」

「哈哈……」爽朗的笑聲頓時響徹晴空。

……

遠遠望去,這個世界的天空真的一如既往的清澈明朗呢!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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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山頂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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