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對話
「來來,夏兄,喝酒!」
疾風島上一座巨大的城堡中,巨大的大廳內,陣陣的悅耳的音樂之音,十幾位衣着單薄的女子跳着曼妙的舞姿。
在最上面的台階上,兩張小桌子,有兩人相對而坐,小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珍惜的菜肴,小桌兩側各跪坐了兩個女子,一個端著酒壺,一個位主人夾菜。
右側小桌后,身穿銀色衣服一個顯瘦的青年人,端起酒杯向對面的人道。
對面左側小桌子后坐的人身穿紫色勁裝,濃眉大眼,一雙眉毛像是兩把刀掛在上面。面色有些黑,不知道因為什麼臉上充滿了憤怒。
紫衣人有些生氣的端起酒杯,隨意的向銀衣人示意了下,一口喝了下去,砰的一聲將酒杯砸到桌子上。
「疾風兄,你說皇兄是什麼意思,那麼多人去了,沒什麼不讓我去?」
紫衣人語氣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他看上去有些酒意了,不過臉上有點黑,看不到什麼表情。
身邊端酒壺的女子小心的為紫衣人倒滿了酒。
「陛下肯定有他的考慮,夏兄就不要在鬱悶了,喝酒!」
銀衣人又端起酒杯向紫衣人笑着道。
兩人隔空碰了一下,一仰頭喝了下去。
「啊!」
銀衣人看着手裏的空杯,砸嘴道:「這酒還是差了點。」
「哦,疾風兄還喝過比這玉釀更好的?」
紫衣人聽到對面的聲音,放下酒杯,好奇問道。
要知道,他們喝的玉釀可是在整個東海都有名的,就是他喝的給夏金鵬上供的酒也和這差不多。
「上次去南海,喝過一次,那味道真是令人難忘。」
銀衣人一臉陶醉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喝過了一口似的。
「青聖,我在一次武聖聚會的時候喝過一次,那味道真是口齒留香,可惜就是只有一杯。」
「南海!」
紫衣人念叨了一句,不知道在想着什麼,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什麼人有?」
銀衣人的表情怔了下,最後遲疑了會才道:「陸子愚。」
「是他!」
紫衣人一聽,也是愣了下,臉上剛才有些頹廢的表情沒有了,整個身體充滿了戰意道:「聽說他快要到這裏了?」
「是,應該再有十來天就到了!」
銀衣人暗暗搖頭,他就知道是這樣,剛才說什麼酒嗎,不是自找麻煩嗎。
「哼,武侯!」
紫衣人嘴裡冷哼一聲道:「皇兄怎麼能封一個南海之人為武侯,你們都說他有多強大,我就不信,定是要試試他的斤兩!」
銀衣人沒有說話,只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聽說疾風兄和他交過手,他真的有傳言那麼厲害?」
紫衣人一臉認真的看着銀衣人,看上去不得到答案是不罷休的。
銀衣人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向紫衣人示意,但是紫衣人沒有任何動作。
銀衣人苦笑了下,這才開口道:「我就知道夏兄這次突然造訪肯定不是那麼簡單,早就聽說夏兄對陛下封的武侯不滿。」
「不過!」
銀衣人畫風一轉道:「夏兄,小弟說句真心話,對陛下封的武侯小弟是心服口服。」
紫衣人沒有說話。
銀衣人又苦笑了下,喝了口酒深吸一口氣道:「我上次和武侯是動手了,但那是為了以後的武道之路,不得不動手,但是以後,只要不是生死大事,小弟不想和他起衝突。」
「我正是在別處聽過這樣的話,所以才要更加的去試試。」
紫衣人臉上沒有意外之色,只是露出正色。
「我知道夏兄的性格,所以不再勸說,但是也不想再惹對方,所以……!」
銀衣人一臉的歉意,更是站起來向紫衣人行了一禮。
紫衣人直勾勾的看着銀衣人,臉色更加的凝重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好,我也不為難疾風兄,但是希望疾風兄能簡單說幾句嗎?」
他突然也沒有了信心了,也更加的好奇了。
銀衣人微微閉了閉眼睛,想了會道:「夏兄也知道,小弟是領悟風屬性中極速規則,速度不下任何人,就是南海的那位清風武聖也是不懼,但是在武侯面前,小弟只能靠自己高他一個境界的修為才勉強快過他一線,我沒有碰着他一根毫毛,更別說對方還修有外功,小弟沒有一點把握破開他的防禦!」
「我也聽說了,他和皇兄一樣內外雙修,可是我怎麼就不信呢,皇兄的我也看過,更是練過,但是太過難練了,他怎麼可能和皇兄一樣能創造出這樣的功法!」
紫衣人一臉不信的說道。
「我知道很難讓人相信,可是他的戰績沒有人懷疑。」
銀衣人也是有些頹廢道,最後想到什麼道:「你要是真的去找他,那要小心他的飛刀,大圓滿的妖聖都擋不住。」
紫衣人點點頭,他當然是知道的,這也是他以前最擔心,能擋住的圓滿妖聖的飛刀,他當初是不信的,可是問了好幾個去過南海的人了,每個人都是確認無疑。
「都下去!」
銀衣人一下子沒有了看舞樂的心情了,揮了揮手連身邊倒酒的女子也趕走了。
「聽說他突破武聖中期了。」
紫衣人突然開口道。
銀衣人的表情一僵,過了好一會才道:「厲害!」
紫衣人沒有說話,自己倒了杯酒,向銀衣人敬道:「今天打擾了,既然疾風兄不想惹對方,那我就去前面攔截他!」
酒喝完直接站了起來,向銀衣人拱了拱手,轉身向外走去。
「夏兄!」
銀衣人站起來向紫衣人叫道:「武侯性格溫潤,只要不過分,還是很好說話的,夏兄去只是單純的挑戰,說清楚給對方就好,想來武侯也……!」
銀衣人說到這裏突然停口了,他本來想說對方也會留手的,可是突然想到眼前人的性格,要是他說了,事情可能就更糟糕了。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對方除了是自己的朋友,還是對方的身份,夏皇的弟弟。
這次對方到他這裏來,要是出去后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脫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