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出馬

狐仙出馬

狐仙姑的法力太高了,田大寶做的事情她老人家都知道。狐仙姑突然附在了我的身上,把田大寶所做的虧心事兒全部抖摟出來。讓田大寶無地自容,跪在地上哭了起來。不管他是懼怕的哭了好,還是真心悔過也罷。這兩陣雷聲嚇壞了屋內所有的人,一陣清脆的雷聲,把我家窗戶上的玻璃劈得稀碎。田大寶只有哭着,走出了我家的屋裏。

在狐仙姑的恐嚇之下,田大寶跪着向自己的父母認了錯,從此他們兩家過上和睦的生活。今天是狐仙姑出馬的日子,田大寶和他的父母拿着狐仙姑最喜歡吃的雞,和一些小菜來到了我的家裏。「老兄弟呀,這回還得多虧你家的侄女玲玲,和你家的保家仙狐仙姑才讓我的孫子重新活了過來,讓我們兩家人和睦在一起。今天我拿來的東西來謝成一下狐仙姑......」田大爺沒說完把東西放在了炕上。

在我們這有這樣一個說法,大孫子,老太太和老爺子的寶貝嘎達。雖然他們兩家不和,但孩子出了事兒,老人豈有不急之理?老人急得在家裏燒開了香,為這孩子祈求長壽。見老人和田大寶高興的誇我,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大爺呀,你過獎了。我一個小丫頭兒,哪兒有這麼大的本事呀!這一切都是狐仙姑的功勞......」正在我們說間,我家的門外進來幾個人。

「哎呀,這是田麻子田兄弟家吧。」一個六十開外的老人,一頭白髮的樣子。她的臉黝黑黝黑的,看像是一個農家人。她穿着一身土黃色的衣服,垮著一筐雞蛋走進了我們的院裏。看見母親出來迎接,彎腰要跪在母親的面前。「老姐姐呀,你先別跪,你是誰家的親戚呀?」母親看着這個女人頓時迷茫起來。

「老妹子,我是常家營兒的。是你的女兒謝玲玲救了我的兒子,我兒子剛好一點兒就讓我帶着他來謝程你。你的閨女真是人間的活神仙呀!」這個老人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一隻大姆指。「我的閨女救了你的兒子?」母親聽到這個老人說的話,半信半疑的看着面前的這個老人。

「沒錯兒呀,大嬸兒。是你的閨女救了我,如果不是她來冥界把那個貪心做惡的鬼差給除掉,我怕是這輩子也回不來了......」這個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哭了起來。不管這個男人說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罷。母親見到這些人拿着東西來看我們家的,就笑着迎進了屋裏。

「哎呀,妹子呀,我們又見面了。上次多虧是你呀,把那個無惡不做的鬼差給除了,我才重返人間。我趙樹義給你磕頭了.....」這個人就是我在冥界被鬼差古力押到枉死城的生魂趙三兒,這個人我清楚的記着,而現在他的模樣兒有了改變,就是他臉上的血沒了,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快起來,大哥。你可別跪我,我一個小丫頭,可沒這個本事兒。要謝你就就謝狐仙姑吧......」「狐仙姑?」趙三兒聽了我的話頓時愣了一下。「對呀,三兒,姑娘說得沒錯呀!我也聽說了,狐仙姑的法力無邊呀!你說這姑娘去了陰間肯家有仙家保護......」這個六十開外老人的話沒說完,趙三兒便迷起來。

「狐仙姑?我記得妹你去了陰間應該是菩薩護身法吧,那個鬼差也是被菩薩收走的呀!」這是天機,不能泄露出來,如果泄露了,不指是他,就連我也不會好過。想到這裏我便笑了起來對着他說道:「大哥呀,這可你有所不知。這個菩薩就是狐仙姑,如果沒有她老人家的話,我們都回不過來了。」趙三兒聽了我的話瞬間明白了,跪在了柜子前狐仙姑的靈牌前。

「狐仙奶在上,弟子是齊州常家營兒的趙樹義,小名趙三兒。上次在工地上幹活,被柱子砸暈。誤被無常老爺帶到了地府,貪心鬼差押到了枉死城,多虧您老人家相救。才到以返回人間,您真是人間的活菩薩呀!」趙三兒一邊說着,一邊跪在地上磕起了起砂來。這個叫趙三兒的人是真心的,磕得頭上流了出了血,一直的跪在了狐仙姑的靈牌前。

「趙樹義,我救你本是奉了天命,這也是我該做的事情。」這個蒼老而又嘶啞的狐仙姑突然說話了,這聲音讓屋內的人心裏一驚,都獃獃的望着說話的方向。「哎呀,狐仙姑顯靈了,狐仙姑顯靈了!快拜拜狐仙姑呀!」屋裏的人算是炸開了鍋,聽到了狐仙姑的話,都紛紛的跪了下來。

「狐仙姑顯靈了,是您救了我們一家老小呀!我給您磕頭了,我給您磕頭了!」父母,田大寶的一家人及趙三兒的家人紛紛的跪在了狐仙姑的靈前紛紛的磕起了頭。「好了,你們起來吧。今日是我出馬之日,以後你們有什麼難事儘管來謝麻子來找便可。田麻子家的生活你們也看到了,你們給點香火錢或多或少,憑你們賞。你們給我立個錦旗,傳傳我的名就可以了。」狐仙姑說着笑了起來。

今天陽光明媚,天空萬里無雲。蔚藍的天空中,傳來幾聲喜鵲的叫聲。院子外面擺了兩個紙人,聽狐仙姑跟我們說,一隻叫天眼單子,一個神耳童子。他們是狐仙姑身旁的童子,可以看到凡人看不到的東西和凡人聽不到的事情。這兩個紙糊的童子都是趙大寶花錢按照狐仙姑說的樣了叫人糊的。而趙三兒拿的狐仙姑的畫像和我見到的狐仙姑一模一樣兒。

畫中的狐仙姑,依然穿着一身金黃色袍子,手裏拿着一根閃著銀光的拐杖。她的頭半黑半白,看上去約有六十左右歲。雖然臉上有些蒼老和皺紋,但她的眼睛卻烔烔有神。這畫像難道真得有人比我還先到她的樣子嗎?這個人肯定是與狐仙姑相識,或是記憶超強的人。我正琢磨的時候,突然畫像里傳來了狐仙姑的笑聲。

「哈哈哈哈......謝玲玲,難道非得與我相認或是記憶超強的人才能把我畫出來么?」狐仙姑的笑聲和話音打斷了我的思路,只見她的畫像里出現一道白光向著我的頭上而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倒在了地上。「玲玲,閨女,妹子!」院外的人見我倒在了地上,一把將我扶了起來。院外村裏看熱鬧的人卻咯咯的笑了起來。

「玲玲,你醒了。」母親一邊扶着我,一邊把水遞到了我嘴邊。「呵呵呵呵,你的閨女沒事兒。我只是附了她的身體里,要話要跟你們說......」狐仙姑的話沒說完,父母、田大寶的家人和趙三兒的家人全部跪在了地上。「狐仙姑顯靈,我們給您磕頭了。」屋裏的人聽到狐仙姑的話,全部跪了下來。

「狐仙姑,您可真是法力高強的活菩薩呀!不知道,您來自哪座名山呀?」趙三的母親,看着附在我身上的大仙打個哈欠,笑着豎起大姆指說道:「狐仙姑您可是我們老趙家的大恩人吶!」「呵呵,緣主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仙界一狐仙而已,只因憤怒失手害了人間生靈的性命,被貶凡間重新修行為人間造福。」屋內的人聽了后笑了起來。

「今日黃某便是出馬之日,你們或你們村裏人及親戚有何難事就來找我。我會附在我的代法弟子謝玲玲身依依給你們解決。」屋裏的內人一片笑聲,田大寶拿着鞭炮在院裏點燃,噼里啪啦的響聲猶如雷聲一般振天。今天就我家辦喜事一樣兒,村裏的人都拿到了喜糖。

狐仙今天出馬了,我從此不在是自由的人。要聽從她的命令,這是我生存唯一個辦法。我的屋裏不僅有狐仙姑的畫像和香爐,還有一塊紅色的蓋頭。聽狐仙姑說這個蓋頭兒,叫存魂單,是冤死人的魂魄,通過這塊兒紅布可以附我的身體內。而且聽老人說過,鬼附身是要折壽的,當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又開始揪揪起來。

這一天,我家就像過年一樣兒,又辦喜宴又放炮。而我的心就像一個不願嫁出的新娘一樣兒,悶悶不樂的坐着,望着那塊兒讓我害怕紅布。想起了田地女鬼,田寡婦臉上血了呼啦的樣子,讓我的心裏發抖。唉這就是命吧,桌上的雞肉和可口的菜又讓我失去了胃口。正在父母和田大寶及趙家正在為我和狐仙姑歡慶的時候,門來了幾個人。

這幾個都面目十分陌生,我一個沒見過。他們個個都十分憂愁,拉着臉走到了我們的院內。「常大巴拉,你家的鬼趕走了嗎?」趙三兒的母親走出來,焦急的看着這個男人問了起來。而這個男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低着頭兒的,搖了搖頭兒。流下了淚水。

「鬼?」聽到這個字,嚇得我身上不禁的一抖。雖然我有狐仙姑的保護,但我一想起那些冤鬼滿臉血了呼啦的樣子,心裏也是萬分懼的。聽到了常大巴拉說起他家女鬼的樣子,嚇得我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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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個狐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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