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生不如死的滋味

第277章 生不如死的滋味

,絕品仙尊贅婿

聽到血袍老祖這話,所有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剛剛恢復些許的秋天黑,當先朝着血袍老祖跪下磕頭不止,求饒道:

「血袍老祖,求求你放過我!

我是琉璃市秋家子嗣,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家族天天給您提供美味的『養料』,絕對管飽。」

眾人見狀,有大半人效仿,跪地磕頭不止,求饒之言卑微至極:

「老祖,求你放過我吧!來這裏並非我本意,我是被他們忽悠過來的。

對於器宗我是抱着敬畏之心,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凌宗主,看在我家月月進供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只要你放過我,以後我們家每月的供奉翻倍。」

……

凌霄漢聞言,當即冷笑道:「現在知道求饒了?我告訴你們,晚了,今天你們都得死。

尤其是站在後面的那個白袍小子,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鄭少歌聞言,搖頭啞然失笑道:「我倒是沒什麼想說的,不過你得問問你口中的那位老祖,看他是否有膽前來殺我?」

「何方鼠輩,在那裏大言不慚?」血袍老祖冷聲喝問道。

鄭少歌一直站在人群後方,血袍老祖沒注意到他。

忍住沒跪的人聞言,連忙往兩邊讓開一條通道,露出後方的鄭少歌。

鄭少歌負手而立,一臉和煦的看着血袍老祖,淡笑道:「爺爺在此,狗刨老祖,我說你沒膽殺我,你承不承認,贊不贊成?」

此言一出,眾人均被駭得面無人色,不明所以的姬關鏘、袁世豪以及薛見愁,三人也是臉色一變,心道這傢伙難道是瘋了?

「鄭少歌,你他媽要找死,老子不管你,可你丫的別拉上我。」跪在地上的秋天黑,第一個指著鄭少歌破口大罵道。

隨着他的罵聲一落,其餘人也紛紛附和著,開口怒罵了起來,罵人的同時還不忘拍馬屁:

「鄭少歌,你他媽一個廢物,有了點實力,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在老祖面前你算個屁。」

「鄭少歌,你個傻逼,你腦袋是被門擠了吧?竟敢在老祖面前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廢物就是廢物,說話不經大腦,連劍神凌風都敗了,你就算有點實力,難道還能比得過劍神凌風?

以老祖的通天手段,一根手指頭就能敲死你,還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質問老祖。」

……

秋天黑罵完鄭少歌,跪地朝血袍老祖的方向挪移了幾步,那股卑微的姿態,就如迎接皇帝的太監,極盡獻媚道:

「老祖,那小子跟我們不是一路的,他不懂事衝撞了您老人家,那是他的事,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還望老祖明鑒!您可千萬別因此,而遷怒於我們吶,我秋家願意歸順於老祖。」

「還有我戚家,也願意效忠於您的麾下,絕無二心,天地可鑒!」戚承宇也不甘落後,急忙表忠心。

跪在他身後的水老,站立而起,朝着血袍老祖抱了抱拳,恭敬道:

「老祖,那鄭氏小兒膽大包天,竟敢輕視老祖,我這就去替老祖宰了他,免得髒了您的手。」

說完轉過身,準備走向鄭少歌。

他正愁沒有機會表忠心呢,沒想到鄭少歌這個大餡餅,掉的這麼及時,他豈能放過?

這種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速度,可別讓他人,捷足先登了。

然而,他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句,讓他心驚膽戰的話:

「就憑你一個化境中期的老傢伙,也配跟他動手?你他媽是去找死的吧?」

臨死前給他起個名字吧,就稱他為「水禍」。

「水禍」心驚膽戰,不是因為血袍老祖的話,這句話他沒理解其中之深意;而是以為血袍老祖不給他,這個表忠心的機會。

當即嚇得跪倒在地,急忙解釋道:「老祖啊!你也許不了解那小子的情況。

那小子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修為突飛猛進,但即便如此老夫要殺他,仍是易如反掌。」

血袍老祖聞言,看傻子似的看着「水禍」,他雖與鄭少歌不死不休,但聽到這話,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不屑的反問道:

「他在你眼中就只是一個廢物?那踏馬的,老子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你就是一隻可憐的井底之蛙,就是有眼無珠到無藥可救。活到這把年紀了,連看人都看不準,你也是廢物一個!」

聽到這話,水禍一臉懵逼,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血袍老祖哪根筋搭錯了。

即便鄭少歌再如何天才,頂天了也就是個半步化境。

就算他是化境宗師,也頂多是個化境初期,這修為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那老祖為何要說,自己是有眼無珠的井底之蛙呢?

不止他一個人懵逼,在場眾人聽到血袍老祖的那句話,也都是一臉懵逼。

場中還站着的,就只有鄭少歌身邊的幾人了,韓欣怡、姬關鏘、袁世豪、薛見愁,小青玲蹲在她媽媽身旁淚眼婆娑。

姬關鏘是個一根筋,站着很正常,袁世豪與薛見愁,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依舊站在這邊。

也許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得有尊嚴一點;

又或許是袁世豪這個死胖子,看出了什麼,有把握這邊能勝,他在賭,就賭鄭少歌一直以來的從容與淡定。

他這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

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否能勝,就得看天意了。

其餘人,本來有不少沒下跪的。

在聽到鄭少歌的那句話之後,為了跟他撇清關係,通通跪了下去,證明自己與鄭少歌不是一路人。

這也為他們後續的死,奠定了基礎!

這些傢伙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血袍老祖為何要,如此抬高鄭少歌,於是都跪在那裏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水禍行事倒也乾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心道:鄭少歌到底是龍還是蟲,瞎猜也沒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付諸行動,試試看!

於是他對着血袍老祖,抱拳恭敬道:「老祖,這世間最複雜險惡的就是人心,所謂人心叵測。

您怕是被那個小雜碎的歪門邪道,給蒙蔽了法眼。我這便去撕開他的面具,讓您見見他的真面目。」

說着,縱身一躍,來到鄭少歌身前,言語間高高在上,冷聲喝道:

「鄭少歌,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給老祖磕頭賠不是,否則,老夫叫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鄭少歌聞言,點了點頭,砸吧了一下嘴,淡笑着問道:

「嗯,生不如死的滋味?我還真沒嘗過,味道好不好?來,趕緊呈上來讓我嘗嘗。」

眾人聞言,表情各異,有些努力憋著笑,有些靜靜的看着鄭少歌裝逼,更多的還是看白痴似的眼神。

「哈哈哈……卧槽!鄭兄弟,你牛逼啊!牆都不扶,就服你。」

姬關鏘可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沖着鄭少歌豎起大拇指,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欣怡比較含蓄,風情萬種的白了這個傢伙一眼,捂嘴嬌笑着。

小丫頭也是難得的破涕為笑,大哥哥也太搞笑了吧?

袁胖子搖著羽扇,笑成了眯眯眼。而一旁的薛見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要上前與水禍,大戰三百回合。

卻是被韓欣怡給攔了下來,沖他搖頭笑而不語,示意他不必動手。這個低調的傢伙,也是時候嶄露一下鋒芒了。

薛見愁見狀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也很想知道,鄭少歌到底什麼實力,看看袁少爺的傳音判斷,是否有誤,便也沒堅持。

水禍見鄭少歌面對自己,不僅不畏懼,竟還開起了玩笑!

如此行為,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無視,傷害性倒是不大,但侮辱性卻是極強。

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大聲怒罵道:「豎子找死,吃我一記『撕天裂地爪』!」

話音一落,就見其內里猛提了一口氣,右手五指成爪,指甲迅速延長,形成鋒利的倒鈎,鋒芒畢露,森冷異常。

光是看看就讓人膽寒,若是被其抓到身上,絕對會被撕成碎片!

說時遲那時快!利爪初一形成,便照着鄭少歌的脖子橫掃而去。

「呼呼呼……」

沿途所過,在空間留下五道清晰的爪痕,並帶起陣陣尖銳刺耳的呼嘯聲,威勢極為駭人!

見此一幕,眾人一陣心驚膽顫,心想着若是抓向自己,能不能擋得住?又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很快他們就得出了結論,擋不住,必死無疑!

「如此鋒利的一爪,怕是化境宗師不小心應對,也得死於非命。

用來對付區區一個廢物,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有人搖頭晃腦,語氣很是不屑道。

「這小子長得倒是俊朗,就是腦子不好使,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血袍老祖。死,是他最好的歸宿。」

一年輕女子,搖頭感嘆道。

……

「鄭兄,小心啊!」姬關鏘一臉焦急,大聲提醒道。

就在大家認為,鄭少歌必死無疑的時候,只聽他淡淡的道了一句:「原來這是找死的滋味。」

隨後他們就見到,鄭少歌抬起右手等在那裏,眼睛在水禍身上打轉,似乎是在確定該往哪裏下手。

至於水禍,他已經傻眼了,那群聒噪的傢伙,也紛紛張大著嘴巴,被震驚到了。

因為他們耳中的呼嘯聲,突然停止了,眼中水禍的利爪,只揮出一半,就被迫停滯在半空。

不是他不想再往前,而是無能為力,被一堵無形的牆壁,給硬生生的擋在半尺開外,再也無法寸進哪怕半分。

「啪!」

這時,鄭少歌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出手的最佳位置,一巴掌抽在水禍的老臉上,聲音清脆悅耳,左臉腫起老高,水禍紋絲不動。

「啪!」

隨即鄭少歌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水禍的右臉上,聲音依舊動聽,臉皮依舊腫起,左右完美對稱。

最重要的是沒有吐血,也沒有掉牙齒。

然而,水禍仍舊是紋絲不動,眼裏佈滿了驚恐之色。倒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想動卻動不了,彷彿被定身了。

鄭少歌一臉人畜無害的,盯着水禍那腫成豬頭的臉,笑問道:

「這招『打腫臉充胖子』的滋味怎麼樣?味道好不好?」

「你…你是化境巔峰?這怎麼可能!?」水禍眼裏滿是震驚,以及不敢置信。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臉也打了,是時候送你上路了!」鄭少歌淡淡道。

說話間,手掌變得漆黑如墨,隨即搭在水禍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像是幫他拍去肩頭的灰塵一般。

兩個字自其口中道出:「湮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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