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他來了!他被打了!他昏過去了!(媽媽說標題長訂閱高)

第四百零二章--他來了!他被打了!他昏過去了!(媽媽說標題長訂閱高)

,穿越從語文書開始

四人在光速結賬之後,帶着張偉來到一家造型工作室為他打理儀容。用一句歌詞形容就是:把頭髮梳成大人模樣,換一身帥氣西裝。

你別說,張偉的底子相當過硬--能成為平均顏值意味着他的樣貌非常符合大眾審美。

拋開家庭背景等硬件來說,張偉的軟件並不比別人差。單憑藉着孤兒的出身就能一路堅持學法,並拿下法學碩士的學位。最後還能通過大司法考試獲取司法大證成為執業律師--從這一點來看,張偉已經走在很多「法學僧」前面了。

如果張偉沒有生活在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而是選擇一個小城市安居落戶。他會成為一個城市當中的精英分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為一個上門女婿。

張偉怎麼認識的他媳婦,這事兒在愛情公寓一直是個謎。室友們為了尊重張偉一直也沒問過這段往事。張偉這人已經夠悲催的了,再揭人家傷疤屬實有點沒人性了。

把張偉拾掇的利利索索,呂子喬、曾小賢和楊鴻儒跟着他來到了皇冠假日酒店。皇冠假日酒店在本地算是非常上檔次、有排面的酒店,張偉倒插門的「婆家」的家境絕對殷實。

來到了酒店,張偉把楊鴻儒一行人介紹給女方的父母。女方的父母也很大氣,直接給仨人單獨安排了一張「娘家客」桌。張偉是孤兒,今天倒插門能有幾個朋友送上祝福也能讓婚姻更加幸福。

楊鴻儒注意到新娘有些心不在焉,偶爾還往門外的方向眺望彷彿在盼望着什麼。

呂子喬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也不顧旁人的訝異眼光,自顧自的抱着一個肘子狂啃。這幅幸福的吃相看得女方母親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是把孩子餓成什麼樣了?

在張偉婆婆的眼中,不管是楊鴻儒、呂子喬還是楊鴻儒都是孤兒--要不然怎麼能和張偉是朋友呢?呂子喬的吃相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女方大家大業的,差一桌子飯菜嗎?心地善良的張偉婆婆又給呂子喬要了幾個肘子讓他打包。這麼帥的小夥子,咋餓成這樣呢?

婚禮快要開始了,這時候司儀把張偉和他的妻子小麗叫到一塊安排婚禮流程。楊鴻儒三人就在那邊大吃特吃,女方那邊來的賓客都是有身份的,哪見過餓死鬼投胎似的三人組?

呂子喬、曾小賢和楊鴻儒仨人主要是因為昨天玩的太嗨,晚飯沒吃,早飯也沒吃。肚子空到現在早就餓得不行。美食在前,那還能矜持的起來?

張偉的臉上洋溢着笑臉--從今天開始,他將重新加入一個家庭。他將擁有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妻子,以後還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他相信自己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好爸爸、好女婿!

而小麗的臉色就比較耐人尋味了,她的臉上有緊張、有期望、有失落...唯獨沒有的就是走進婚姻殿堂的幸福和快樂。

張偉是個好人,但是她並不喜歡。她在期望另一個人腳踩七彩祥雲,身披黃金戰甲把自己帶走。張偉是自己父母的選擇--老實、本分、踏實、努力、背景簡單......但是千般優點、萬般好處,也抵不過自己不喜歡。

盼望着,盼望着。結婚慶典終於開始了,當司儀走進慶典現場的時候,楊鴻儒一口飲料噴出來了。

淦!

撞衫了!

喵了個咪的!

這麼浮誇的搭配也能撞衫?

楊鴻儒在曾小賢的贊助下,租了一套酒紅色的西服...誰特么知道司儀也是這幅打扮?

罷了罷了!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楊鴻儒對自己的顏值還是有絕對的自信的。愛情公寓當中,也就子喬有點資本跟自己抗衡一二,其餘的幾位...差點意思!

司儀也尷尬了一下,但是強大的職業素養讓他迅速調整表情,露出一副熱情洋溢的笑臉:「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皇冠假日酒店...」

典禮終於開始了,在司儀的介紹當中,張偉一人來到台前。

女方親戚對張偉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倒插門女婿,孤兒的出身反倒是加分項。

在熱烈的掌聲中,新娘出現在長長的廊橋另一頭。

「新郎,現在你走過幸福的大門,牽起新娘的手共同走過人生之路!」司儀朗聲道。

張偉快步上前,從岳父手中接過新娘的手放在手中。然後在《婚禮進行曲》中向典禮台漫步。新娘的眼中寫滿了失落,她就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任人擺佈。

新郎新娘來到了典禮台,典禮儀式繼續進行。就在新郎新娘即將交換戒指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推開典禮廳大門,風風火火地跑到新娘面前就要拉起她的手。

新娘又活過來了,她的愛情活過來了,她的靈魂又回來了。

「你來了!」新娘驚喜地道。

男人深情款款地道:「是的!我的公主!讓我帶你走!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願!意!」新娘高聲喊道。

整個過程中,張偉就像丟了魂似的呆立在那裏。如果生活是一篇愛情小說,此刻的張偉無疑就是男女主人公不能在一塊的大反派。

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起新娘的手就要往外跑。他們擁抱陽光,他們擁抱自由,他們擁抱新生活。

沒等男人跑到門口,只見一顆深紅色的酒瓶從席位中飛出,就跟開了自瞄掛似的撞向了男人的後腦勺。

砰!

酒瓶應聲而碎,美好、綺麗的甜蜜氛圍也被一顆酒瓶子徹底打碎。

呂子喬放下手裏的肘子張大嘴巴:「老兄!好身手!」

「見笑見笑...無他,唯手熟爾!」楊鴻儒淡定地道。

開玩樂!

投擲精通是老師的基本功好嗎?

小到粉筆頭,大到黑板擦...啥玩意放在老師手裏都是大殺器。

酒瓶子的形狀接近手榴彈,圓圓的規則外形十分適合投擲。任何把酒瓶子當近戰武器的行為都是邪門歪道!

新娘見心愛的男子被人給打了,頓時跟潑婦似的高聲叫道:「誰!是誰!」

楊鴻儒淡定地扣扣耳朵,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手:「我!」

曾小賢:......

呂子喬:......

大哥!你要不要這麼實誠?這種時候明顯應該穩一手好吧!

男人晃了晃腦袋,暈暈乎乎地道:「我...我沒事...」

「你都流血了!」新娘心痛道:「保安呢?保安!」

「別鬧了,大妹子...你家人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怎麼...你這最後一點體面都不要了?」楊鴻儒起身來到這對倒戈男女面前。

新娘毫不客氣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張偉的朋友,受到張偉的邀請前來觀禮...我來了,然後就讓我觀禮就看了個這?就這?得虧我沒隨禮...不然我絕對嚷嚷退票!」楊鴻儒嘟囔道。

呂子喬心態崩了。

大哥!沒隨禮這種事被你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嗎?你挺自豪嗎?

還是楊哥有境界啊!呂子喬去宴會偷吃從來都偷偷摸摸,像楊鴻儒這麼明目張膽說自己沒隨份子簡直是奇葩。

新娘怒視張偉:「這就是你的朋友?」

張偉這時緩過神來:「他...是我的朋友!」

「哼!粗俗!有這樣的朋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新娘更加看不起張偉了。

「偉兒,你媳婦都要當着你的面跑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楊鴻儒抱着膀子問道:「沒有我一酒瓶子,這倆人現在指不定出三環了!」

張偉的臉上寫滿了悲哀:「我以為你會接受的...」

新娘嘆了口氣:「你是個好人...」

「嘖嘖嘖,又是好人卡這套。偉兒是個好人,但是你卻喜歡上一個壞蛋死鬼...」楊鴻儒毫不客氣地補刀。

新娘被楊鴻儒噎到無話可說,這時被楊鴻儒一啤酒瓶爆頭的男人緩過勁兒來了。小麗是他喜歡的女人,如今她被楊鴻儒嗆到不吭聲,他這個男人不出頭簡直就是窩囊。

他挺起壯碩的胸膛,揮起拳頭砸向楊鴻儒的俊臉。新仇舊恨都在這拳頭裏!

楊鴻儒能被打到?他一個窩心飛腳就踹到男人的胸口,然後一腳把他踢飛到牆角。

「我靠!武林高手!」呂子喬好奇了--老楊到底是幹啥的?武林高手能被小偷把錢包偷了?

「低調...低調,練過幾天散打!」楊鴻儒笑呵呵地道:「其實我是個老師來着...」

呂子喬驚悚道:「教育界內卷已經這麼嚴重了嗎?老師都得有這麼好的身手了?」

「以前是管學生德育的,得罪的學生多了,沒有幾手硬功夫保命很容易被學生套麻袋的說...」楊鴻儒認真解釋道。

呂子喬認真點頭:「沒毛病!當年我就挺想揍我們教導主任來着,不過每到中考前一個月,他就會提前請假到海南度假...可惜可惜...」

男子艱難爬起,新娘小麗關切地扶住了他。

男子眼前一黑,腦袋一歪就暈過去了。小麗連忙把他送去醫院。新娘的父母看着這場鬧劇腦瓜子嗡嗡的。

家門不幸!

家門不幸啊!

不過女兒跟別人跑了,這場婚禮只能不了了之了。

「小偉啊...是我們一家對不起你...」張偉的「婆婆」抱歉地道:「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這婚肯定是結不成了。」

楊·正義使者·暴力教師·儒鴻再次上線:「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我張偉兄弟好好一個媳婦沒了!你們不考慮考慮如何補償?」

婆婆面色晦暗地道:「小偉啊,彩禮我們也沒臉往回要了...」

「彩禮?」楊鴻儒趴在張偉耳邊問道:「你還收人彩禮了?」

「嗯!五十萬呢!」張偉肯定地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倒插門?」

楊鴻儒:......

「錢呢?」楊鴻儒問道。

「捐給孤兒院了。」張偉悄聲道:「謝謝你啊楊哥!如果他們真要把彩禮要回去,我真沒錢給了...」

「要不咱再訛點?」楊鴻儒低聲問道。

張偉臉色一難:「叔叔阿姨對我挺好的,而且我又沒損失什麼...要不這回就算了?」

「大哥!我身無分文啊...」楊鴻儒鬱悶地道:「不過這是你的場子,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張偉連連道謝:「謝謝楊哥...謝謝楊哥!」

他能看出來楊鴻儒是真的在幫他撐場子,他一個孤兒本就是弱勢群體。如果今天真的讓別的男人順利地把新娘帶走,張偉窩囊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但是今天楊鴻儒出頭了,一酒瓶子、一腳把那個男人送進了醫院之後,絕對不會有人再輕視張偉。他們會覺得張偉有一個狠人朋友,一定不能過於得罪。

鬧劇結束了,楊鴻儒淡定地回到餐桌前該吃吃、該喝喝。

新娘父母也不敢惹楊鴻儒,這傢伙太渾了--一言不合就動手,這和本地只嗶嗶不動手的風格是不一樣的。

楊鴻儒為啥不走?他走的掉嗎?他把人送醫院了,按照小麗的性格絕對會報警吧!

事情果然不出楊鴻儒所料,沒多久警察就來了。作為一個知法懂法會用法的公民,楊鴻儒一點沒反抗地就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張偉需要一個人冷靜一會兒,曾小賢和呂子喬跟着楊鴻儒一起來到了派出所。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作為一個高手中的高手,楊鴻儒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雖然被他一腳踢飛的傢伙看起來很狼狽,但實際上你真去驗傷連輕微傷都驗不出來--實際上他受的最嚴重的的還是楊鴻儒丟酒瓶子那一下,至少那一下打出血了!

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楊鴻儒最多最多也就五到十天拘留。楊鴻儒會怕這個?現在他連飯轍都找不到,吃會牢飯也不至於餓死不是?

反正他一毛錢都沒有,制安罰金都交不起--他就這麼一堆,讓警察叔叔都感覺到腦袋疼。

這種事兒吧...也就是是個批評教育、當面和解。畢竟那個男人也動手了,在法律上也失去了追溯的正義性。

這種事兒適合鬧大嗎?適合嗎?搶婚?爭女人?被人打?住院?小麗她家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最看重臉面。如果真的上升到拘留的層面,她家真的是一點臉皮都沒有了,小麗和那個男人的前途將會更加多舛。

所以任小麗千萬般不願,她還是簽下了諒解協議。楊鴻儒不咸不淡地道了聲歉之後就被放出來。

嗯...也不算白來,混了口水喝!現在警察叔叔辦案也挺以人為本的。

嗝...這個瓜吃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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