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傳說中的天才

「上學「？

端著杯子喝水的父親，聞言，一臉的驚訝，身子彷彿顫抖了起來，杯中的水因為失去平衡被傾倒出來，不可置信的獃獃的看着小寶，反問道：「你現在上學，年紀到了么？

一個初生牛犢的小毛孩子，剛剛滿七歲，就有主觀意識要求上學，父親不是不願意讓小寶上學，可是最近風頭打緊，家徒四壁，就連供家裏使用的口糧都是外借，小寶的話無疑讓父親雪上加霜。

父親以前說過，讓孩子能有個好學業，將來圖個好前程，不能再向老一輩的人一樣當個下地幹活，大字不識的文盲，小寶的出點是好的，父親感到欣慰的同時也覺得肩上的擔子沉重了幾分。

小寶的妹妹還是吃奶，光是奶粉錢就忙的父親焦頭爛額，小寶上學去，要是能有點出息，當父親的臉上也有光彩，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值的，現在的小寶年少氣盛，一心只為玩耍，怕是上了學，學不好知識，反倒學一些旁門左道回來，給老周家丟臉。

「是的，爸爸，請相信我，我一定盡其所能，將學業完成，不會給家裏增添一點負擔。「

話雖如此，小寶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活脫脫的一個啃老族，不會家裏增加負擔，着實有些好笑，可，小寶的意思並不是這種負擔，而是，不會讓父親作難，自己不學好，打架之類。

「好……好，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和你母親商量商量。「

父親說着好，語氣有點沉重，並不是歡快的語氣，把手裏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便是拖着像有一塊巨石壓在身上的腳步，拖沓離去。

「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

想想一般大的孩子，都已經脫熟人進入學堂，父親認識的人挺多，但卻花不起請客錢，所以只能等到學校下個通知，過了九歲才可以進入學堂學習。小寶看着父親離去的背影，手掌緊緊握住，手指甲由於太長，深深地陷進肉皮里，鮮血流出，小寶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小寶收拾完房間，心情也是非常不爽，閑來無事，便是出去走動走動，全當散心。

小寶的家後院是一片樹林，樹木參天之高，雜草叢生，麻雀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小寶耳朵煩躁，在地上撿起一顆小石頭便順手丟去。

「啪「。

一石丟出鳥獸驚，樹梢上自由鳴叫的麻雀灰溜溜的飛走，一群麻雀飛走，卻是在小寶的頭頂上掉下一隻死亡的麻雀，小寶脖子一縮，身子往後移了移，看到是一隻麻雀，才長長鬆了一口氣，走到麻雀身邊，將小麻雀拾起，麻雀身上還有一絲熱量。

最有意思的是，小寶丟出的小石頭，深深地鑲嵌在麻雀的身上，鮮血溢出，烏黑的小石頭倒在了血泊裏面，變成一塊暗淡無光的紅寶石。

「那麼神奇」？

小寶咧嘴一笑，他當然知道，這或許就是神功的效果，小寶卻沒有想到隨便的一下就能將叫的正歡快的小麻雀擊斃。

大喜之下，也出於實驗神功效果，小寶手中又是多了一顆小石頭，全力揮出，與此以往，小麻煩還是驚落下來。

小寶嘴角微微掛起一道隱晦的冷光，出乎意料的是，小寶心中竟然萌生殺意，或許是心中積累的事情太多，還是今天是這些鳴叫小麻雀的死期，反正，小寶臉上出現這種似冷似熱的笑意，還是第一次。

小寶伸出腿，在地面上划起一層灰塵，雜草被小寶的一腿連根拔起，灰塵飄蕩在半空之中，小寶臨身、騰空轉身，揮手抓住彈起的灰塵，手中卻多出十幾塊小石頭。

「唰唰唰。」

小寶手臂微微一震，一股力氣在小寶的丹田蕩漾而出，緊隨着上升到小寶上半身，右手血脈膨脹，力氣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點，彈出小寶手中的小石頭。

在小寶力，感覺力的運動的期間，小寶腦中無不閃現着力的由來，力道很慢，卻十分輕巧，石頭各自分散而開，小寶伸出的手臂不曾收回，麻雀和石頭同時落在小寶身子的左右。

一場曠世的麻雀雨就浮現在小寶的眼眸中，小石頭就得進入麻雀的身子裏面掉不出來，有的輕而易舉的擊落，更甚者，居然有洞穿了麻雀的五臟六腑。

從此，小寶皺起眉頭，看着麻雀身上的傷痕，沉思中，古老思想的直覺告訴小寶，現在用的力氣不夠均勻，力道要達到同一種極限，必須還要修鍊。

功夫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若是沒有天天練習和鞏固的習慣，不可能成為絕世高手，更不可能變為行俠仗義的武林豪傑。

「力，道」！

小寶喃喃自語，琢磨著如何分配從丹田而來的力氣，如何轉變到手掌以至於手指，讓它們的力道分配均勻。

在小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父親又展現出他的曠世武功，獅子吼，驚醒了小寶的沉思，小寶眉頭緊皺，心中雜亂，百思不得其解，便起身回家了。

回到房屋裏，父母正襟危坐，氣氛有些緊張，就如小寶經常惹禍，父母教育一般嚴肅，父親嚴厲不失慈祥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笑意，母親哄著懷中的妹妹小憩，臉上竟然也是笑意盎然。

「莫非？成了？」

小寶心中暗暗想到，父親要是乖乖的微笑，小寶可以辨別出暴風雨將要來臨，這次母親也是滿面紅光，定不是壞事，可是想歸想，小寶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着頭不敢與父母正面相視。

「小寶，你真願意上學？」

父親端起茶水，沒有剛才的那般慌張，穩條不紊的慢慢喝了一口冒着熱氣的茶水，笑道。

「嗯。」

沒有多少天花亂墜的語言做鋪墊，已經道出了小寶此時的夢想與願望，上學，這個能束縛人類本性，學習知識的地方，不是學生們想像中的人間地獄，而是天堂。

老人有雲，當兵可以強身健體，保家衛國，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現在小寶不是去服從兵役，而是去選擇自我，謀求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理自然，小寶相信，走這一步，並不後悔。

按理說，小寶的思維已經很寬闊了，只不過，那些東西中華之外的知識，雖然字體上大同小異，可人文地理卻相差甚遠。

小寶的輕嗯，讓父母笑意更濃，言語間，小寶從中得知，母親準備了十幾個雞蛋，準備送禮，從這雞蛋裏面得到一些利潤，這利潤便是讓小寶提前上學。

這幾十個雞蛋，並不是多數，也不是小數，照小寶的家庭條件來看，定是省吃儉用，或是額外開支。

不知道為什麼，小寶心中忽然一酸，別人不知道雞蛋有多麼貴重，自己還是曉得的，那個社會，雞蛋的價錢宛如黃金，說實在的，當時的黃金都不一定有一個雞蛋值錢，雞蛋吃下肚子能治餓，黃金酒只能看着，這也是那個社會人得通病，等時間長了，有拜金者出沒，才懂得一些知識，其中不少人就是因為捨得雞蛋換來黃金，家致富的。（此為幻想，沒有參考依據，為了情節展，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朋友們見解一二）。

在父母的嚴峻逼問下，小寶和父母達成共識，定在不讓父母操心的情況下完成學業這種駭人聽聞的壯舉。

敲鑼打鼓，為小寶能提前上學，父母都秘密籌劃着，送禮的送禮，請客的請客，這世界就是如此黑暗，有了禮物之中的往來，小寶的上學大計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

接下來就是等學校安排，校長也不是一個吃肉不吐骨頭的人，得了好處自然在辦事上面有些效果，很快，小寶的家裏就來了學校通知，要求小寶第二天上學，通知書中還有要繳納的學費，書費，學雜費之類的費用，當是政策沒有改革，交納的費用比較多，也比較繁瑣，父親居然是有備而來，上上下下都打理妥當。

當天晚上，母親哄著妹妹入睡后，就扯下一件穿破的衣服，為小寶縫製了一個書包，鉛筆，橡皮，刀具都放到了書包裏面，父親則是連夜改造了一個板凳，讓小寶上學的時候帶着。

父母為小寶做的一切一起，都深深地烙在小寶的心中，也正是有了一種心神中的渴望，小寶才奮圖強，開始了幼兒園生涯。

幼兒園的孩子並不是很多，年長的比小寶大一歲兩歲，年幼的有六歲之多，小寶用腳趾也能想出，這些孩子都是花錢，走關係進來的。

其中有一位穿紅戴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非常顯眼，沒有化妝打扮，卻還是十分妖媚。

她媚而不妖，妖而不艷，引起小寶的注意，老師安排了小寶的位置，就在這個女孩的後邊的後邊，中間隔了一位座位，小寶來的晚，好的位置都給了別人，自己落了一個最後一排。

沒有過多的禮儀教導，只是讓小寶看到前輩要行禮，看到老師要喊老師好，坐在位置上，老師下嶄新的書籍，小手捧著書籍，想起父母在送小寶時說的話，：「要聽老師的話，好好學習，別給我們老周家丟臉。」

父親的嚴厲教導，母親的循循善誘，如雷貫耳，深深激勵著小寶的上進之心，看着其他同學都在交頭接耳，小寶閉目養神，深吸一口氣，翻開了語文課本。

小寶對這些簡單的詩句和語言學習的很快，註解著漢語拼音，有爸爸baba,媽媽，mama,小寶的第二大腦，學完了這些東西，又翻開了算術，上面畫着一些圖案，都是小雞小鴨一些大街上經常見到的家禽，一隻鴨子加一隻鴨子等於幾隻？

翻了全部的書籍，小寶的幼兒園課程就已經學習完畢，整個幼兒園的課程都是些禮貌用語和親人的稱呼，老師只帶領孩子們玩耍，很少講關於書本上的知識。

呆了一會，小寶就開始感覺煩躁不堪，俗不可耐，嘆了口氣，不巧竟然讓老師聽到，道：「周小寶，你怎麼了？想家了么？」

老師是一個婦女，長的並不好看，可以說非常難看，詢問的語氣卻和長相不同，語言溫柔，讓小寶聽了心中暖洋洋的。

「老師，我能不能跳級？」

小寶微微一笑，看着年輕女老師，問道。

「跳級？」

老師以為小寶在說笑，呵呵一笑道：「學習要慢慢來的，不要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那樣的話，反倒什麼都學不好，學不會。」

「可是，老師，這些東西，我都學會了。」

小寶看着老師教導的表情，不但沒有生氣，還非常忠心的告誡小寶不要好高騖遠，這很容易連累自己以及父母好不容易花下去的血汗錢。

「學會了？」

老師又笑了，喃喃自語道：「真是童言無忌呀，好吧，既然你說全部都學會了，我提問你一些問題，可以嗎？」

「這有何難？老師出題便是……」

猖狂，小寶的話，真是狂妄，一個屁大點的孩子，居然讓老師任意出題。

「額。」

年輕老師有些難為情，要是出題太難，怕有學生說欺負學生，但難度不大的話，又滅不到小寶的狂傲之氣，尷尬的笑了笑，隨口說了一題道：「一個農夫養了三隻鵝，但到了冬天，死了一隻，問還有幾隻？」

「兩隻。」

「這是什麼字？」

「子欲養而親不待，哎，這是一個孝字。」

「……」

「……「。

之後，老師的題目越來越難，還有些脫離幼兒園的知識，竄到一年級的知識領域範圍中去，小寶卻還是遊刃有餘，從容不迫。

「天才，真是天才……」。

好像，老師沒有要問的了，臉色蒼白了許多，這可以肯定，這是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天才，不時驚慌失措，喃喃自語起來。

「老師，那我可不可以跳級，繼續學習？」

小寶莞爾一笑，在各路同學目瞪口呆的情況下，收拾了一下書籍，將其放在了書包裏面，面露深沉之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