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x裴白央 廢后什麼的low

番外x裴白央 廢后什麼的low

又是一年冬,刺骨寒風從破洞的紙窗吹入,而那人卻不懂得了寒風刺骨。

聽着隔壁房裏的女人瘋癲的笑着,顫顫的在牆角縮做一團,眼角兩行淚水不住的流。

身為一國之母,她竟然落得如此地步,一朝一夕算計的錯誤,竟讓她落得如此的下場。

扶持高烊近十年,竟換來今天這時日。

今日,她被禁足與長樂宮整整一月,一個小時都沒少——。

嘁嘁嘁…嘁嘁嘁…

狂風暴雪無情的吞噬著整個臨城,此處正是大安最重要的地界——。

梳妝案前,裴白央蓬頭垢面,一身破舊衣裳,真真兒是落魄。

又是一年冬,刺骨寒風從破洞的紙窗吹入,而那人卻不懂得了寒風刺骨。

是啊…裴白央的白皙的手腳已經變成了泥垢的黑色,她常常自嘆,若是沒有將這一切走的沒有後路,是不是她現在還能在別的地方苟延殘喘。

算計了一世了,終究抵不過是一個庶女的名頭,如今被丟在這慘絕人寰的冷宮任由她自生自滅,年駟荇,你可真是對得起我。

無數次夢中裴白央都會夢見那一雙溫柔的手向曾經一般撫摸着她柔順的長發,可是正當她欣喜時卻又發現曾經死在她手下的冤魂一個個來找她索命。

枯瘦如柴的身體被她勉強用幾根骨頭棒支撐著,每一日她都盼著那曾今同床共枕的人兒能轉身,能改變心思回來看一看她,哪怕是因為她曾給他誕下過子嗣。

可是——卻只是能盼來無盡的失望罷了。

直到某一日,南犧漓的腳被老鼠咬傷,她在也站不起來,似乎有毒素在她身體內不斷的擴散,她癱坐在地上,整整一日,都不曾動過。

一女子未聞人先聞聲,曾她最悅耳的聲音變得仿若地獄修羅一般可怕,一般令人憎恨:「呦,皇後娘娘,臣妾為你安排的地方還舒心嗎?」

刺眼的光芒傳了進來,僅僅是這扇她嚮往已久的門被打開,她的眼睛就因多日沒見陽光而受不了,進來的華服貴人擋住了她眼前的光,她才覺得好受些。

想都不用想,是她來了。

裴白央干徹已經裂開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她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她:「你來看我的笑話?可別忘了,我如今這一切可是拜你所賜。」

「今日呢,陛下是派我來給你送行的,裴白央啊,這一世了,你終是給我做了最大的鋪墊。」掩起嘴,轎攆上的女子因嬌笑而使得垂下的流蘇與金釵碰撞玲玲作響,她的眸子內是說不盡的嘲諷。

她的羈絆,她的一切,她曾經最引以為傲的男人,現在統統都消失了,餘下的只是冰冷的人心,昔日裏那些與她稱為姐妹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裴白央也已經放棄了掙扎,無論如何,今日這鄧央兒都是會取了她的命的,與其苦苦掙扎讓她難受不已,還不如求她給一個痛快來的好吧。

「你殺了我吧,這一輩子我如你的願,下一輩子,你就不這麼幸運了。」冷笑,是無盡的冷笑。

慢慢的,螻蟻淹沒了她面前的所有物。

她也看不見光明,她在也感受不到疼痛。

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要死去,即使她對這個世界萬分的不舍。

可這一切,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

依稀之間,她來到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這裏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是她為高烊千方百計得來的皇宮——。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唱着歌兒,何事又能讓她們如此雀躍呢?

提着裙子,鄧央兒隨着同行婢女前往了花園,今日是她舉辦的宴會,畢竟後宮的女人一個個都吃飽了閑着沒事做,沒事聚在一起聽聽曲嘮嘮嗑還是很正常的。

裴白央伸出手,卻發現直接穿透了面前的女人。

她的手…是透明的。

一個衣着鮮艷的女子狠狠的當眾推了鄧央兒。

她的臉上是說不盡的狂妄,她大聲笑道:「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年老色衰的女人,你真當陛下會喜歡你嗎?」

似乎還嫌不夠,那年輕的女子又上前補了幾腳,跌坐在地上的鄧央兒頭髮蓬亂,金釵迅速的掉落了幾支。

後來——。

她以為鄧央兒會靠高烊的愛扳回這一局,狠狠的懲戒那個女子。

可是她看見的卻不是這樣。

高台上綁着鄧央兒,她的身下是一點即燃的甘草。

人們的口中高呼燒死妖女,不能讓她霍亂人間。

可正當鄧央兒絕望無比的時候,人群中有兩個格外顯眼的人兒就坐在不遠處的茶樓上品茶。

那人就是高烊與那日年輕的女子。

高烊抱着那女子,是不是的伸出狼爪去她還未完全發展開的胸部抓幾把,一臉的寵溺:「音音,常常這個,喜歡的話,真都給你買。」

「陛下,你真壞!」那稱為音音的女子輕輕的錘了一把高烊的胸口,隨後嬌嗔道。

課二人卻從未注意到高架上幽怨女人的眼神,雖然她的聲音被一眾百姓所淹沒。

不過裴白央卻是將她的每一個字聽的清清楚楚。

「你很快就是如今的我了。」

裴白央這麼聰明,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意思,想來…高烊是閑這鄧央兒年老色衰不要她了對吧。

另尋了新歡而已。

她倒是也相信這個音音會成為下一個她們。

她的唇角勾起一絲微笑,似乎已經得到了滿足。

魂魄就這麼散落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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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重生:傾世妃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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