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潘鳳至汜水,劉成張弓秀神射(八千四送到,拜求訂閱月票)

第一百零七章 潘鳳至汜水,劉成張弓秀神射(八千四送到,拜求訂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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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中,一處宅院之內,司馬房的長子司馬朗,在這裏不斷的走動着。

一雙手也在不斷握緊又鬆開。

整個人顯得很是糾結與緊張,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後,司馬朗使勁的咬咬牙,將腰背挺直,大踏步的朝着門外走去。

「兄長,你不要想着去找父親了。

你去了,父親肯定不會同意,挨罵是一定的,說不定還會被父親打上一頓,然後再將你鎖在房內,讓人看着,不讓你出門。」

司馬朗剛往前走了兩步,邊上就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將司馬朗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猛然停止腳步,瞬間扭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正看到一個手中拿着一卷書的少年人。

這少年人不是旁誰,正是他的二弟司馬懿。

「你做什麼?!怎麼走路就沒有聲響!你是想嚇死我?!」

司馬朗心中長出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的對着眼前的少年,大聲的訓斥了起來,兄長的威風,盡顯無疑。

「我哪裏走路沒有聲音了,我來到這裏,還故意咳嗽了兩聲,是兄長你自己心事重重,根本就沒有聽到……」

少年司馬懿,顯得有些委屈的看着司馬朗說道。

司馬朗被自己弟弟這樣一說,一張臉,就忍不住的有些泛紅。

隨後又想起剛剛自己這弟弟所說的話,就壓低了一些聲音詢問:「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去找父親?

你小子連我去找父親說些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敢說,我去了一定會受到父親的責罰?」

司馬懿拿着書本,對着自己兄長拱拱手道:「劉范、兄長你們這些人,對於董卓各種行徑都看不慣,我是知道的。

事實上,洛陽之中的很多人,對於董卓都看不慣。

聽說昨日董卓帶領着一部分精銳人馬,一路匆匆的往汜水關而去,許多人都在猜測,一定是汜水關那裏,出現了極大的動蕩。

所以,很多人的心思,都開始變得活泛起來。

劉范、兄長你們又怎麼能夠例外?

必然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做上一些事情,與關外的聯軍做上一些呼應,最好是,能夠直接將董卓留在洛陽的勢力剷除。

事情一成,兄長等人必定名揚天下,成為楷模。

我司馬家也必定會因此而崛起,得到朝廷重用。

甚至於達到袁家四世三公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

隨着司馬懿的訴說,司馬朗面色越來越紅,鼻尖之上,都已經有汗水出現了。

司馬懿卻沒有住口的意思,依舊是看着自己兄長,不急不緩在這裏繼續訴說着。

「咱們父親任京兆尹,是有着一些權力在的。

所以劉范與兄長等人,就準備說服父親,讓父親一起加入來做這件事情。

事成之後,一起享受榮耀……

只是,兄長你想過沒有?

那劉范乃是劉焉的長子,劉焉這個時候為益州牧,手中有着諸多兵馬,諸多權柄。

這一次的事情,倘若真的不成,有劉益州在那裏站着,關東的之地又有諸多兵馬在叩關。

董卓真的會在這個時候,動手殺掉劉范,這個劉益州的長子嗎?

兄長,咱們又是一個什麼情況?

父母兄弟都在洛陽,父親的官職不過是京兆尹。

倘若真的事有不協,兄長覺得咱們的活路在哪裏?」

隨着司馬懿慢條斯理的訴說,原本被說中心事,面色漲的通紅的司馬朗,這個時候,一張臉又變得慘白,額頭之上,出了一層的汗珠。

他嘴巴張了張,想要說話,卻沒有說出來。

「兄長是不是想說,此次事情為何就不能成?

我告訴兄長,確實就不能成!

董卓兵馬雄壯,而且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取得這大漢朝的權柄,自然是有一定的魄力與計謀在的。

他豈能不知道,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洛陽乃是重中之重?

走的雖然匆忙,但又怎麼會不安排人來守住洛陽?

而且,我覺得這董卓這個時候急匆匆的離開洛陽,說不定就是故意賣了一個破綻,故意讓那些對他不滿,想要對他做些什麼的人冒頭。

然後他再抓住機會,殺上一批。

一來抹除一些敵對他的人。

二來就是用來立威,讓洛陽其餘心中有想法的人,都變得老實……

兄長,咱們家可不能做這個被殺的雞……」

司馬懿人小鬼大的一番話說完,司馬朗整個人額頭上的汗珠,就連成一片,滾滾而下。

身子都在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著。

「你、你怎麼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你……」

老實孩子司馬朗,看着小自己好幾歲的弟弟,強自出聲說道,只是話已經說不太囫圇了。

「兄長,這事情我一個小孩子都能夠看到,董卓手下不乏智謀之輩。

且董卓又是一個領兵多年的人,對於如何誘敵還是知道的。

你若不信,就去找父親說一說你們的計劃。

看一看父親會不會責罵於你,會不會將你鎖在房中不讓你出去。」

司馬朗站在這裏猶豫了好一陣兒之後,最終還是鼓不起前去尋找自己父親,說這些事情的勇氣。

「只、只是我、我已經答應了劉范……」

司馬朗顯得猶豫的說道。

他是一個誠實的人,覺得答應了別人,卻不做,總是不好。

而且,此時的他還年輕,覺得這樣做,太過於丟面子,會讓他今後抬不起頭。

「這好辦,兄長你準備上一些衣物書籍,去書房仔細鑽研學問,我在外面用鎖將房門鎖了,就說是父親讓鎖的。

劉范等人來了,我自會對他們說實情,將這一切都給推到父親頭上,說兄長你因為這被父親將腿都打瘸了……」

司馬朗老實,比他小几歲的弟弟司馬懿可一點都不老實。

應對辦法張口就來,還能夠儘可能的不傷司馬朗在劉范這些人身邊的面子……

「岳父說的果然不錯!這洛陽城中宵小之輩還是不少,他一離開洛陽,這些傢伙們就忍不住的冒了頭!

已經過了好幾天了,算算時間,岳父大人也已經快要回來了,開始收網吧!」

幾天之後,李儒將手裏的一卷書,放到了桌案上,面上帶着一些笑的對邊上的人下達了命令……

……

洛陽這裏,隨着李儒的一聲令下,甲士們紛紛出動,頓時就掀起了一片的腥風血雨。

那些在這幾天裏冒頭,做上一些事情的人,許多都倒了霉。

李儒出手,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那必然是會要人命的。

一時之間,洛陽這裏,再一次的被殺了一個人頭滾滾。

被破家滅門的不在少數。

當處在那間司馬房回來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又果斷的找來了一個嬰兒手臂粗細的鎖給鎖上的書房之中的司馬朗,在知道了這些消息之後,一時間汗如雨下,面色慘白……

時間往前推上幾天,來到信使從汜水關這裏離開的晚上。

信使在這裏都做了什麼,因為何事才這樣急匆匆,執意要快點離開汜水關往洛陽進發,劉成自然是知道的。

對於這些的,劉成並沒有阻止,一點也不反感。

畢竟這是對他有好處的事情。

自從見識了老軍醫、華雄、李肅、傷兵營中的傷兵們,見到這些在後世屬於非常基礎,非常常見的治傷手段兒之後的反應,劉成對自己的從爾雅課上學到的知識,就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認識。

而且,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過多的思索這件事情了。

因為就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又有敵對人馬,來到了汜水關前。

「回稟都督!來將已經探查清楚。

這是冀州牧韓馥的兵馬,領兵的主將,乃是韓馥手下上將潘鳳!」

有人馬來報。

「上將潘鳳?」

劉成在口中重複了一下這幾個字,臉上不由的升起濃郁的笑容。

邊上的華雄見此,也跟着露出了一些笑容:「現在真的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稱上將了!

我華雄隨着相國征戰多年,經歷諸多戰鬥,還從來都不敢說什麼上將,如今一個之前不知道姓名的人,也敢自稱什麼上將,還真是好笑!

都督,某家請令,願帶兩千鐵騎出關,將這什麼上將潘鳳給砍了!」

在聽到邊上華雄的這些話,以及請令之聲后,劉成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更加濃郁了。

歷史上的一些事情,有些時候,總是這樣的相似。

劉成在心裏面開始想着,要不要同意華雄的出戰,圓滿了歷史上潘鳳的宿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到來的潘鳳兵馬,開始動了起來。

有着一隊幾十人的兵馬,朝着汜水關這裏而來。

在距離汜水關一里多地的地方停下,一個小個子兵卒上前,對着汜水關上喊話。

這小個子別看個子小,嗓門卻一點都不小,此時開口,能夠將聲音清晰的傳到汜水關上。

「我家將軍,奉我家韓州牧之命與盟主之命,前來斬殺反賊爪牙劉成!

我家將軍讓我來告訴反賊劉成,讓反賊劉成洗好脖子,等着他前來取項上人頭!……」

汜水關上,聽到這兵卒所說的話之後,劉成才知道,原來這次上將潘鳳,所想要斬殺的,不是華雄,而是自己劉成。

一時間,倒是挺意外的。

「華兄,你看現在怎麼辦?人家是來找我討要項上人頭的。」

劉成轉頭看向華雄笑着問道。

華雄聽到劉成這話,不由的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傢伙的口氣是真的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都督,要不要出關打這傢伙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

邊上李肅笑着開口。

劉成看了一會兒,笑着搖搖頭:「先不要理會他們,再等等,看看能不能來更大的魚。

只一個潘鳳,還有些不夠格,過於浪費了。」

聽到劉成這樣說,邊上的華雄等人,也就不再出聲說帶兵迎戰的事情了。

而在這個時候,那個潘鳳派來的傢伙,仗着自己嗓門大,依舊在汜水關外,對着汜水關上,使勁的喊著一些難聽的話。

怎麼難聽怎麼來。

華雄等人,聽的心中憤懣。

雖然知道這是敵人的激將之法,卻也格外憤怒。

只是苦於此人,這個時候距離汜水關有一定的距離,少說也有兩百步!

在不帶兵出關的情況下,他們在汜水關上,還真的是奈何不了這個該死的傢伙。

而站在汜水關前的那個傢伙,顯然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因此上,站在這裏,單手叉著腰,一手指著汜水關上,不斷的出聲,罵的更歡快了。

頗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想想也是,汜水關這樣有名的天下雄關,裏面陳列著諸多兵馬,前有鮑信,後有孫堅都在這裏敗北,被殺的潰逃,他現在卻敢站在這汜水關前,當着大軍的面,提着汜水關主將的名出口大罵!

這事情,想想就讓人覺得威風。

一念及此,就罵的更為歡快了。

汜水關上,劉成也被這傢伙罵的有些不耐煩了。

他站在這裏,目測了一下自己自己與那該死的傢伙之間的距離,然後笑着對邊上的華雄等人笑着說道:

「此人甚是聒噪,看我讓他閉嘴,為諸君出氣!」

邊上眾人,大多都是戰場上的行家裏手,只是稍微看看,就知道自己等人距離那該死的傢伙有多遠。

不然的的話,不用等劉成說話,他們就已經拿出弓箭,對着這些傢伙招呼了。

「願看都督神射!」

如果此時是別人拿起弓箭,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或許還會說出一些善意的提醒之類的話。

但說出此話的是劉成,他們也就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只是興緻勃勃的等待着劉皇叔這個汜水關的主將,進行表演。

畢竟在此之前,劉嘟嘟已經做出來了很多讓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來了。

被打臉打的多了,在場的眾人,也就學會了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選擇閉嘴。

哪怕是心裏面覺得都督不可能將此事做成,在事情的結果沒有出現之前,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畢竟,被都督用事實打臉的滋味不太好受。

劉成點了點頭,從箭囊之中,取出一支比尋常羽箭要粗上一圈的羽箭出來,搭在了手中這張,看起來就要比一般的弓難拉的弓弦上。

雙臂一用力,就將之給滿滿的拉開了,遙遙的對準了汜水關外的那名聒噪的小個子。

這個罵的正起勁的傢伙,也看到了關上劉成的舉動。

他看了看自己與關牆的距離,心裏面頓時就放心了。

為了更加的激怒關上的人,對關上的人進行侮辱,他用手指著自己的咽喉,朝着關上扯開嗓子大聲喊道:「來!對着這裏射!爺爺若是躲閃一下,不是好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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