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殺機突現

第二十九章 殺機突現

當顧仁龍終於閑下來有空關注家裏事情的時候,他突然現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朱世明了,咦!這傢伙最近好像有什麼秘密行動啊?就連厲雨姍厲大掌門也在放學后一回到家裏就沒了蹤影,兩個人不會有什麼姦情吧……嘿嘿!等讓我現,你們兩個就倒霉了!

只是,他現在暫時沒有時間去關注他們,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去億苑華庭找到那個可愛的小妹妹端木筱瑜,給她送去自己配置的獨家純天然染劑。顧仁龍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一見到這個小妹妹,不由自主的就從內心對她產生一種親切感,尤其是看到她那滿頭的白、白眉,心裏更加的心疼,他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治好她。

然而,等他來到小區那個別墅時,卻已經現人去樓空。站在空空的別墅里,他好像看到了臨走時端木筱瑜那雨花帶淚的痛苦表情,還有撕心裂肺的哭聲,顧仁龍小小德心裏一陣惆悵,為什麼他們要離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不測,還是家族內部爭鬥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最後階段?

他不知道的是,端木清這麼多年來,自從筱瑜出生以來,他們一家領着這個孩子走遍千山萬水,走過了無數的國家給她看病。開始的時候家族裏面對這種事還非常的支持,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這麼多年過去了,筱瑜的父母端木家瑞夫婦再也沒有給她添加一個弟弟或者是妹妹,經過醫院檢查現從此以後端木家瑞再也沒有生育能力了。

端木清就這麼一個兒子,從此以後他也就絕嗣了,然而沒有多久這麼一個絕密的事情不知怎麼搞得整個家族裏面都知道了,於是繼承人的選擇和家族奪嫡的大幕拉開了。端木清總感覺背後有一隻黑手在推動着此事,但是他沒有任何憑證,只能暗自提防著。然而更為讓他倍受打擊的事情終於還是生了,端木筱瑜是「厄難之體」如此絕密到整個家族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出來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又被家族知道了。於是,他們一家一下子成了家族的敵人,要不是筱瑜還小,而這些人對「厄難之體」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地步,說不定整天在外的他們一家早已被背後的暗之黑手奪走了性命。

只是兄弟鬩牆,不懈於內,讓他這個家主也威嚴盡失,但是為了保全兒子和孫女,端木清委曲求全,整天帶着一家子人輾轉國內。因為在國外生過幾次暗殺事件后,他再也不敢出國求醫,而且他也知道求醫只是借口,目的就是期望能夠碰見傳說中的「無極乾坤體」,他堅信既然「厄難之體」已經出現,那麼「無極乾坤體」也就會有,在國內尋找顯然更為可靠一些。端木家族既然是玄機門的守護者,他們對於玄學的研究自然很有一套,夫「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而「天地絪緼,萬物化醇。男女構精,萬物化生」,「夫乾,其靜也專,其動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靜也翕,其動也辟,是以廣生焉。廣大配天地,變通配四時,陰陽之義配日月,易簡之善配至德」。「陽氣潛藏」即未有形象時,陰陽之氣處於潛伏的狀態,及至「天下文明」,於是形象彰著。因為運動變化是陰陽的固有屬性,始終不息,「與時偕行」指明時間不是外在於天地運動變化之外的孤立存在物,強調時間的綿延本身就是陰陽消息盈虛的反映。既然屬陰的「厄難之體」其已大生焉,動之於四方;夫陽之「無極乾坤體」亦會專守御一方,互濟陰陽,而風雷馳騁於天下。

事情大局已定,端木清就要開始着手安排後續的一切事情了。

今天是周末,秀秀很當然的來這裏陪着顧仁龍,她看着愣神站在別墅屋裏的顧仁龍,很少見到他如此的失神過,看來那個白妹妹一定非常的可愛,要不小龍哥哥也不會如此的牽掛!

「小龍哥哥,既然筱瑜妹妹已經離開了,你也就不要再難受了。如果她想見你,早晚會找你的。別到那時啊,你還沒有辦法給她治病,那她會多麼的傷心啊!」

要說了解顧仁龍的,秀秀肯定是一個,她知道筱瑜的離開更重要的是,對那個一向對自己醫術非常自信的顧仁龍一個不小的打擊。還有因為治不好端木筱瑜的病,而對這個一見面就對他非常依賴的小妹妹的深深內疚。

顧仁龍知道,最近無意中自己研調配出來的戒毒配方,因為治療的徹底和產生巨大的經濟利益,讓自己有些飄飄然了。世界上的病情千千萬,不知道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或不了解的,更別提治癒了。作為一個醫者,治病救人,救死扶傷是自己的第一要務,賺錢才是其次。

顧仁龍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學習,不但提高醫術,更是在學校也得多汲取知識。

兩個少年相互拉着手,漫步著準備走下山去。秀秀心裏有些小甜蜜,有好長時間沒有和顧仁龍如此寂靜的過兩人世界,有也是關於小時候兩人進山的回憶,現在兩個人拉着手搖擺着聊著天,山林間不時的傳來兩個嬉鬧的聲音。

下山幽靜的小路上不時傳來小鳥嘰嘰喳喳的鳴叫聲,看來就連小鳥也羨慕這倆個兩小無猜的少年。涼爽的微風吹過,給本來就陰涼的山間林路帶來了跳躍的活力,林間小鳥藉著風勢快樂的飛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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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遠處的一個高樓頂上,有兩個年輕人正對着這面的公路上通過望遠鏡觀看,這兩個人正是曾經在顧仁龍手底下吃過虧的李金龍和丁智闖。他們只顧緊隨着目標移動視線,卻沒有現在顧仁龍和秀秀上山和下山的兩個路口同時出現了交通事故,看來沒有三五十分鐘的恐怕解決不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形勢出現了,中間路上的兩個人依然茫然不知。

「李哥,這些人行嗎?怎麼直到現在還沒有現任何行蹤啊?」丁智闖有些擔心的問道。

很顯然,他們兩個人並沒有死心,仍然想着報仇雪恥,更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丁智闖沒有善罷甘休,作為一向在學校里橫著走的人物,連續兩次在顧仁龍他們手下吃虧,以後在學校還真是沒臉混了。但是李金龍卻是輸的心服口服,他知道自己距離顧仁龍還有很大的差距,而且這種私下的行動還沒有辦法報告師門。但是他們畢竟是年輕人,大家都是熱氣方剛的,李金龍更是一貫的傲氣示人,他也的確有在同輩面前傲氣的本錢和實力,只是很不幸的他遇到了顧仁龍。

前幾天,他們兩個在一處飯店裏喝酒,準確來說應該是丁智闖請李金龍的答謝酒。雖然後者沒有戰勝顧仁龍,但是丁智闖還算是有點兒江湖義氣,依然請客答謝。席間,兩個正在感慨技不如人和大放厥詞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突然不請自來,揚言可以替二人雪恥解恨。於是,就有了今天他們在這個荒僻的高樓上看戲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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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仁龍想着心事,思索著自己將來的展方向,從筱瑜身上他感到自己的欠缺,常言道:學無止境。更何況是醫學,更是浩瀚博大中華文明的一個明珠,也是最為神秘的一部分,中醫結合五行陰陽、氣功、針灸、經絡穴位辨析,以道家理論為基礎,結合融會貫通雜家、佛家等諸多思想,而獨立成型自己的中醫理論。其博大精深,理論和實踐的辯證深析,就連顧老神仙這樣研究了一輩子中醫的人也只敢往往自稱「初窺門徑」,可見中醫之複雜。

由此可見,顧仁龍需要走的路更是長遠,他學習的東西也會越來越多,只有他不了解不會治療的病,沒有他荒廢的醫學。

中午時分,艷陽高照,遠處農村裏有的人家已經開始冒出了炊煙,路上行人了無蹤影,不知不覺間道路兩旁樹林里的小鳥停止了歡叫,也許是累了吧!就連一直死命嘶鳴的知了也好像給人捏住了喉嚨,四周寂靜一片。

顧仁龍拉着秀秀的手,想着心事,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到最後就連秀秀也沒有了說話的興緻,兩人就這樣默默的沿着山路向下走去……

顧仁龍心底里猛的一涼,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抬頭四周望去,環境沒有什麼變化,微風還是緩緩的吹過,竹林、松樹、小草,只是好像少了什麼,又多了什麼……

對,少了林間跳躍的松鼠,鳴叫的小鳥還有那不要命嘶叫的知了,多了……中午時分那煞白的陽光給道路平添了幾分凄涼和壯烈。

殺氣!

本該黃昏時分的事情啊!怎麼能生在大中午呢,黃昏凄美的晚霞才配得上血色的悲涼啊!顧神醫心裏也就是隨意的感嘆了那麼一句。

顧仁龍的目光漸漸的冰冷了下來,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然後深呼吸、慢慢的放鬆,整個身體完全比給病人看病時更加的鬆弛。但是,他那冰冷的眼神逐漸變成了一種冷酷的、嗜血的野獸光芒,讓歸國后第一次見到他這種變化的秀秀忍不住心中一疼,眼淚禁不住落了下來。

也只有秀秀才能如此,換成另外任何一個女孩看見顧仁龍這種眼神有的只有害怕,絕對不會像她這樣內心裏滿是痛惜和愛憐——他得經受多少的磨難才能有如此殘忍的眼神!無論顧仁龍變成什麼樣子,他絕對不會那怕傷害秀秀一根頭的;同樣,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秀秀也不會怕他,只有聽他的話,憐惜他。

是的,他的痛她懂!她的疼他也知!

他本來就有着遠常人的銳敏直覺,三年來的生死徘徊,在這個時候更是充分揮了作用。只是回來的日子久了,那種面臨危險的清晰感覺已漸漸縮小了感知的範圍,讓他對生死剎那的掌控多了幾分生疏而已。但是這幾個月的潛心修鍊,老道給他身上加施的那道困箍裂縫又大了一點兒,他的內功心法卻是進步良多。

顧仁龍雙手往兩邊的樹林里虛按一下,好像阻止了什麼,然後拍了一下秀秀的肩膀,說了聲:「在這裏等我。」

就這樣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對方蕭殺濃烈的奪命氣勢,就連道路兩邊兩邊樹林里的動物都躲避三舍,可見裏面不乏好手,而且顧仁龍斷定對方絕對不止一人。

他就這樣一步步走向對方預先布好的陷阱里。

是魚死還是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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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道醫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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