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狗推就狗推
菊花兒到底還是刷卡買回了那幾乎沒什麼布料的貼身小玩意兒。林子連說，太不值了，買床被子都不用那麼多錢。她卻興奮地說，你懂什麼？還大學生呢？大學生都是走在時代最前列的，你竟是一大老土，土得掉渣！回到家，她就嚷嚷着洗澡，像是馬上就要穿上身的樣子。林子想，你這是要幹什麼？這不是引誘我嗎？不是想要我像強姦犯那樣把那細繩子扯斷嗎？
這麼想，他就有點腦袋脹，想像菊花兒穿着那小玩意兒會是什麼一種狀況？想那胸罩裹得住她那挺得那麼高的胸嗎？便想起從衣領里窺探到那兩隻小白豬的光景，就想起那次，她扯開連衣裙放出一隻小白豬亂晃亂拱的光景，想當時真應該一手逮住它，又想貌似一隻手還逮不住，應該伸出雙手緊緊抓住。
這可不是你林子想要逮的，是她放出來讓我逮。於是，林子便覺得很浪費，白白失去了那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對自己說，如果，她再給他這麼一個機會，他絕對不會再錯過。
他想起剛才菊花兒還說要給他按摩的，也不知她會怎麼跟他按摩？聽說按摩女郎給客人按摩都帶有黃色內容的，她給他按摩會不會也帶有黃色內容？其實，她一直有色誘他舉動，不然，每次攙着他怎麼總貼得那麼緊？不然，為什麼總穿着睡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讓那兩顆葡萄在睡衣里畫圈圈。他想，如果她只是穿着睡衣挽着他的手會是什麼感覺？那兩顆顆葡萄是不是會硬硬地頂着他？特別是想到，她問他還是不是處男的時候，那雙很嫵媚的眼睛，似乎暗示他隨便都願意讓他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林子搖搖腦袋，想要自己馬上清醒過來，你還知道自己是處男，怎麼可以栽在她手裏？這不是讓她賺大了？自己不是太虧了？
他又想，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什麼處男處女的？還什麼虧不虧的？菊花兒剛剛還說你呢，說你老土得掉渣呢，你真是夠老土的！夠觀念陳舊封建的！現在不是有一種說法嗎？要想找處女只能去幼兒園裏找，你林子難道真要跑到幼兒園去找一個才心甘？你林子自己把時光錯過怨得了誰？如果，你還死抱着這麼陳舊封建的觀念，還那麼傻傻地守着自己，那才叫虧呢！
衛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平時好像沒那麼響，沒那麼誘惑，這會兒，林子覺得那一聲響都像鼓點，敲在他的脈搏上，想菊花兒定是一絲不掛了。這麼想，就想像她一絲不掛的情形，不是沒看過a片，也見過熒屏上**的女人，總想找一個與菊花兒對上號，但那些熒屏上的女人早模糊了，只想着被熱氣籠罩的菊花兒應該更生動。
不禁就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
不看還好，這一看，眼睛便出亮光，那門竟沒關嚴實，咧開一條縫兒，想難怪「嘩嘩」的水聲比平時要響要誘惑人呢！
林子躡手躡腳摸了過去。
門是兩扇開的門，如果，是左邊那扇在內，林子透過那縫只能看到通向客廳那扇門的方向，這個方向別想能看到什麼，此時，偏偏天助林子，咧開的是右邊這扇門，透過門縫是往衛生間裏面看的，能看到浴缸一角，能看到墻上那面鏡子。菊花兒站着淋浴幾乎是一個死角，只能看見她的移動的手，那面鏡子倒能照到她，然而被熱氣蒸模糊了，只是看到搖搖曳曳的影兒。
林子屏著呼吸，輕輕推了推那扇門，門縫又咧開有三指寬，頭就貼上去了，可以看到菊花兒半個身子了。她正背對着他，便看見了她那半邊明月，還想再把門得更開看得更多，卻心慌慌地告訴自己，再不能推了，門開得太大，她回過頭來定會現自己。他對自己說，只要，只要她轉過身你還會看不見？只要她洗乾淨還會不離開那死角走到那面鏡子前？那時候，你可以看到真實的她，也可以看鏡子裏的她。
其實，當她半舉着手還是能從腋下看到半個乳的，還是水蒸氣的緣故，模模糊糊只見了那懸墜的乳一抖一抖，抖得林子體內的血一竄一竄，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想看得更多了。也不知怎麼的，就弄出了響聲，而且響得很厲害，一嚇之下，人差點沒站住。菊花兒迅回過頭來，林子也迅往外閃。
門幾乎半開着。
「你在幹什麼？」菊花兒問，「你偷看我洗澡是不是？」
林子踮着腳尖回到床邊，說：「你可別冤枉人！」
「那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也不會偷看你。」林子聲大壓人地說，「你聽聽我說話的聲音，我現在在什麼位置？」
「門怎麼開了？」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沒關好。」
「明明是有人推的！」
「你說話要有證據。」
「那是狗推的？」
「狗推就狗推，反正不關我的事！」
菊花兒笑了起來，說：「你想看就直接推門進來看。」
林子說：「我怕看髒了我的眼，我怕洗不幹凈我的眼睛。」
「你就嘴硬吧！」
就聽見她把噴水花灑很響地掛起來，林子心裏「咯噔」一跳，想她不會走過來**裸了地送到自己眼前吧？想她這樣的女人真要干出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心裏便不知是擔心還是企盼？
門果然大開，菊花兒出現在門口，然而，林子卻很失望。她裹着浴巾，比穿睡衣還嚴實。
「這門真不是你推開的？」
林子說：「你愛信不信？」
「如果，你說是你推開的，我就把浴巾解下來，不就是想看看嗎？見你陪我逛了一個晚上，我也給你一點回報。」
「你要解就解，別跟我扯在關係。」
「其實，你心裏怎麼想我會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他站起來走出客廳。
「你就那麼什麼事也不幹地坐在床上？你是跑回來的吧？把門弄出了響聲嚇得跑回來的吧？」
菊花兒看着他的背影笑，想看你還能扛多久？你不開口求我，別想我會白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