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話:真假難辨?偽裝者的逆襲

第一百零六話:真假難辨?偽裝者的逆襲

不日川和草夕主動提出要與我們同行,草隱村的人員問題就算是解決了,不過接下來還得跟草隱村的領打聲招呼才行。

草夕引我們一行前往領的住所,不日川則先行回去準備出的東西,而音成則以有關於藥草的事情要問不日川為名,也跟了過去。

「舁加,」走在路上,草夕問道,「那個紫色頭,長得像女孩子的可愛傢伙叫什麼名字?」

「叫音成,天地音成,」我回答說,「你不會又看中他了吧?」

「別胡說,我可是只有你這個可愛小子就足夠了。」草夕說着,狡黠地笑了一下,「記得告訴音成,想追我妹妹的話,可要下一番功夫喲~」

「哎?你是說他和……不日川?」我愣了一下,「不會吧,兩人今天才第一次見面而已……」

「不是有個詞叫做『一見鍾情』么,」肩上的八卦貓立即插嘴道,「契約者你out了。」

草夕則得意地挺了挺胸前的驕傲:「關於這方面,我的感覺可是很準的,等著瞧吧。」

「是,是,我明白了……」我無語,這個話題,還是讓小又去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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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草夕兩人見到草隱村領后,簡明扼要地說明了現在的情況,草夕也提出了她和不日川要與我們同行的請求。

「草夕,」已然有些上了年紀的草隱村領用頗為擔憂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你和不日川真的要去嗎?上次的戰爭中……如果這次有什麼萬一的話,紀伊家就……」

「要是這次戰爭失敗的話,所有的忍者都難逃一劫的吧,所以我也想儘力去做些什麼。」草夕一邊說着,一邊有些犯難地摸了摸後腦袋,「說實話,我也很擔心不日川,但是,既然是她提出來要去的,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領稍嘆了口氣,又把目光投向了我,似乎有些猶豫地開口:「火……」

我抬手制止了領繼續說下去,然後轉而看向草夕——

只見她朝我淺淺一笑,嘴角揚起柔和的弧度,帶着一分漣漪,三分迷離。

我不由心中一動,與此類似的笑容,在過去的十餘年裏,自己不知已經見過多少次了。

這是在被牽動了那道難以癒合的傷口之後,用來欺瞞他人,同時也是麻痹自己的笑容……就像那名銀忍者一樣。

長久地不再碰觸那些回憶,於是某些痕迹深重的東西便在日久淺淡的時光里漸漸隱去

也許曾經的他們都曾跪在地上大聲地哭喊,抱憾親人同伴的逝去,懊悔自己的無能為力。

而那些凝聚著傷痕與疼痛的話,現在竟是這樣雲淡風輕。

曾經波濤洶湧的海面如今平靜如鏡。舊時光里的故事在平靜之下上演,就像是看着一場自己演過的戲。

總以為是旁觀者清,卻依舊是當局者迷。

「抱歉,剛才失禮了。」我回過頭來,對着領說道,「這是戰爭,所以請原諒我無法給出任何承諾。而現在想說的話也只有一句而已——她們是我們信賴的夥伴和需要的力量。」

「哎呀呀,能得到可愛的小……不,不對,是火影大人的如此褒獎,真是榮幸之至啊。」草夕戲謔地說着,還偷偷地朝我扮了個俏皮的鬼臉。

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領也不禁笑了起來:「真拿你沒辦法啊,去吧,記得要平安回來,大家都在等着你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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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草隱領住處,讓和鼬正等在外面,接下來只要與音成他們會合后,就可以出了。

「舁加大人舁加大人」剛想問問草夕知不知道不日川他們的去處,便見音成一個人急匆匆地向我們跑來。

「都準備完畢了嗎?」讓皺了皺眉頭,問音成,「那個女孩呢?真是的,明明馬上要出了。」

音成沒有回答讓的問題,只是徑直跑到我身前站定,大口地喘了兩下:「出事了舁加大人,請快跟我來一下」

因為不見自己本該同行而來的妹妹,草夕臉色頓時一變:「出什麼事了?不日川她……」

但是,她的問話還未完全說出口,卻見眼前亮光一閃,一支苦無已經抵在了音成喉前,鋒利無比的刃尖在日光下反射出幾道肅殺的寒光。

事出突然,周圍所有人,包括我肩上那隻貓都愣住了,只有音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舉起的苦無,結結巴巴地說道:「舁、舁加大人,您、您這是在做什麼?」

「你,是誰?」無視旁邊眾多震驚的目光,我平靜地問道。

「我……」他一邊說着,一隻腳卻不易覺察地向後撤去。

幾乎與此同時,我閃電般地上前半步,手中的苦無就勢一挑,面前之人反應倒也迅,猛然一退,堪堪地避過了致命傷,不過下巴則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

「哼哼,」他抬手擦了擦淡紅色的血,陰陰地笑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是怎麼識破的?」

隨着他的話,如同女孩子一般清秀的「音成」外表漸漸褪去,最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赫然是之前在樹林中碰上的白絕。此怪人除了身上詭異的紋路外,兩肩處還有類似蘆薈葉子的東西伸了出來。

【「非常抱歉,剛剛的路中間長了一叢像蘆薈似的草……」】

「之前音成提到的蘆薈,原來正體就是這個啊……」想起那時在樹林里生的小插曲,我不由得念叨了一句。

另三個人早就從震驚中緩過來,做好了出手的準備。肩上的小又更是「唰」地一下直起身子,略有些緊張兮兮地說道:「契約者,這個傢伙……有些不妙啊。」

「怎麼了?」我問道。

「他的查克拉,跟音成那小子一模一樣,所以連我也沒能察覺出異樣。」小又很是不解,「契約者你又怎麼覺不對的?」

對於此疑問,我將苦無在指間繞了一圈后隨手插回腰間的忍具包中,簡單地吐出三個字:「憑感覺。」

「……」小又當即無語。

雖然自己對查克拉和氣息很敏感,但還是沒有達到小又那般境界,無法單靠查克拉來分辨不同的人。不過正因為如此,在面對這個「音成」時,小又因為他的查克拉而沒有察覺,我卻隱隱地覺得不對勁——那種表述不出來,但確信不疑的感覺。

聽了我給小又的回答,白絕頓時一副咽了黃連的表情:「你就不怕感覺錯了,誤殺了同伴嗎?」

我不答反問:「音成他們在哪兒?」

俗話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就在這時,遠遠地傳來了招呼聲,抬眼一看,正是音成。當然,旁邊還有不日川,兩人看上去都安然無恙。

「唰」趁我們注意力轉到音成那邊時,白絕突然縮起身子,直直地向土裏鑽去,明擺着是要開溜了。

「藤牢之術」草夕抬手結印,無數的綠色藤蔓登時破土而出,緊緊地纏住了才鑽入一半身子的白絕。

「風遁——狂龍捲」我單手一揚,霎時漫天沙土,藤蔓齊齊斷裂,白絕則連同身下的土地一道被狂風裹挾至半空,緊接着又被甩了出去,重重摔落在不遠處的地上,便一動不動了。

而剛趕來就迎頭碰上這一壯觀場景的音成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究竟生了什麼事:「那個……舁加大人,這……」

「音成、不日川,叫幾個人幫忙把這傢伙抬走,好好地檢查一下,看能否現什麼線索。」說着,我把那隻貓從肩上扯下來遞給音成,「小又,把事情經過跟他們倆說一下。其他人就跟我一起去再去見一次草隱領吧,又有新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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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近乎完美地偽裝,不僅是外表,甚至連查克拉也一模一樣,這樣的情況,確實非常棘手。而根據之前五影大會上的情報,這個白絕會吸取別人的查克拉,如此看來,姑且可以做出這般猜測:白絕能夠在吸取他人的查克拉后,照原樣變出相同的查克拉。恐怕音成就是於樹林中絆倒在「蘆薈」上時,被吸走了查克拉的吧。

「那不是很糟糕嗎」聽了我的推測,草夕頓時睜大了眼睛,「如果敵人這樣混進來的話,村裏的忍者會遭到暗算,而且還將引同伴之間的猜忌,更有可能會演變為自相殘殺啊」

「是啊,非常糟糕,特別是忍者聯合軍那邊,早就與白絕大軍交戰了,還不知有多少敵人已經趁機混了進去……」說着,我轉向讓,「如果那邊已經覺了最好,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必須儘早通知他們,讓基庫去一趟吧。」

「明白了。」讓簡短地應了一聲,隨即便走出屋去。

「火影閣下,」草隱領問道,「萬一敵人變身後入侵,有識別這些偽裝者的方法嗎?」

我輕搖頭:「我自身的感覺不知是否每次都會准,但除了這個,一時也想不出別的方法了。」

這時鼬開口了:「那個絕,據說曾是草隱村的忍者,沒有相關的情報嗎?」

「草隱的忍者……」草夕愣了一下,繼而看向草隱領,「我們村子裏有這號人物嗎?」

領卻也是一臉莫名:「這個倒從未聽說過……」

「篤篤」領話音未落,便聽門外傳來兩下輕叩聲。

草夕上前拉開門,只見不日川正立於門口,表情依舊平靜得不起半分波瀾。

她略低頭行了一禮,開口報告道:「對白絕的檢查已經結束了,有幾點令人在意的事情……」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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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之葉飛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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