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結婚(完)

506、結婚(完)

「隊長,你是提前就得到了內部消息了嗎?沒想到我們這次進行的這麼順利,我聽說之前這地方警方圍剿了幾次都失敗了。」

郝含糊應了一聲,然後看着小五將李青五花大綁,這才通知大家下山。

小五將李青綁好之後才道:「我沒想到她居然是這些人的同夥,我差點把她當做受害人了。」

這回郝才看着他認真地說:「以後多張個心眼兒,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小五雙腿一碰行了個軍禮,「收到!」

正經完他又笑嘻嘻道:「聽說你的結婚申請已經下來了,嘿嘿,這下可以帶我們去見見嫂子了吧。」

郝笑笑,「嗯,我回去了就去取。」

上午的時候汪田甜便接到了郝的電話,「你回來了?」

郝嗯了一聲,問:「你下午有課嗎?」

汪田甜:「有一節。」

「什麼時候?」郝又問。

「最後一堂課。」

「中午出來吧,我帶你去吃飯。」

汪田甜想着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也就同意了。

中午出了校門就看到校門邊停著一輛軍用吉普。

郝則身高腿長的靠在吉普車旁邊。

今天他穿着不似往日隨意,而是穿着一件高定襯衣,下身着西裝褲,襯衣衣擺被扎進了褲腰深處。

他頭髮不長,被規整的梳理服帖,懶懶地靠在車上,還真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氣質。

在看到汪田甜出來之後,他立即站直身朝着她走過來。

靠近了,汪田甜還聞到了一股微微的古龍味香水。

她有些詫異地看着郝,「你今天……」

郝脊背微僵,「今天怎麼了?」

「我也想問你今天怎麼了,打扮的這麼帥氣,難不成是要去參加宴會?」

郝嘆了口氣,他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汪田甜想了想搖頭,「沒有吧。」

郝驟然湊近她,危險地眯起了眸子,「真的不再好好想想?」

汪田甜實在想不出來,只能無辜地看着他。

郝咬牙,只能無奈泄氣,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封介紹信,「你不是說了畢業就嫁給我么?」

汪田甜輕咳兩聲,伸手從他手中接過介紹信看了兩眼這才沒好氣地開口:「這不能怪我,你又沒說申請結果下來了。」

說完她又喜滋滋地繼續看介紹信了。

見她如此,郝的唇邊也揚起了笑意,「好吧,是我的錯。」

「所以接下來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汪田甜將介紹信規規矩矩地裝好,這才笑盈盈地看着他,伸手摟着他的脖子印上了一個吻。

郝:好吧,這也是他想要的,不過他現在更想要的是一個板上釘釘的名分!

他反客為主深吻了汪田甜一會兒這才抵著額頭問:「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名分了?」

汪田甜的眼中溢滿了深情的笑意,輕輕點頭,「好。」

兩人吃完飯,汪田甜回家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白襯衣,將自己好好打扮了一下。

兩人分別給各自的父母打了個電話通報了一聲,然後揣著各自的戶口本直奔民政局。

民政局下午的人並不多,很快就輪到兩人。

有介紹信在,兩人很快一套流程就走完了,懷揣著熱騰騰的戶口本走了出來。

汪田甜親了結婚證一口,然後看向郝,伸出一隻手,「往後餘生請多多指教,老公大人!」

郝寵溺地伸出大掌將她的小手包裹住,「我們的餘生還很長,不急,我們慢慢走。老婆,我會一直愛你!」

領結婚證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晚上,兩人便在百味坊定了大桌請戰友和同學吃了頓飯。

郝被十幾個戰友灌了一肚子的酒,不過好在他酒量不錯,並沒有被灌醉。

酒足飯飽,眾人就要分道揚鑣。

小五十分大氣的拍拍胸脯,「老大,你放心過你的二人世界去吧,這次點名,我幫你點!」

眾人也跟着起鬨,搞得汪田甜臉紅不已。

郝沒好氣地一拳捶在小五的胸口,「就你小子話多。」

等到眾人散去,郝這才看向汪田甜,「咳,這麼晚了,爸媽肯定睡著了,咱們就別打擾他們了。」

汪田甜一本正經地點頭,「啊,好。」

郝側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已經跟我爸說了,讓他儘快過來,給咱們商量個婚期。」

汪田甜開着車看了他一眼,道:「你跟爸說,讓他幫忙把我師父也帶過來吧。」

郝摸了摸她的頭,「我已經說了,到時候他們會一起過來。」

進了房間之後,郝拉住了汪田甜的手,讓她看着自己。

然後汪田甜看着他從褲兜里掏出來一枚鑽戒,單膝下跪套在了汪田甜的無名指上。

她發現這枚戒指居然跟自己的手指剛好合適。

將戒指戴好之後,郝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仰望着她道:「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這枚戒指已經將你牢牢地套住,以後你想跑都跑不了了。」

汪田甜徑直坐到他那隻曲折的大腿上,兩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那你要將我看牢了,可別又讓我不見了。」

郝就勢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得緊緊地,「不會了,我不會再弄丟你了。」

他將汪田甜凌空抱起來,將她在床上放下,不待她有任何反應,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汪田甜的唇溫涼,郝的唇灼熱,一冷一熱碰撞到一起,互相交融成一種叫做愛情的溫度。

淡淡的酒味在她的鼻尖縈繞,汪田甜覺得自己大抵是有些醉了,明明她只喝了一點點而已。

一吻畢,郝卻並沒有抽身離開,反而將腦袋埋在對方的頸窩,帶着淡淡酒味和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和耳垂,激起了一片粉色。

他聲音沙啞地道:「這一天我盼了好久!」

汪田甜被他磁性帶着濃濃情慾的聲音刺激的渾身微顫,只覺得在他身軀的籠罩下,自己遍體發熱。

郝用手撫摸汪田甜的臉頰,動作間帶上了旖旎的色彩。「甜甜,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給我好不好?」

汪田甜覺得這個氣氛剛剛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迷醉了,她腦子發昏突然開口:「你,你不是說要等到結婚那天嗎?」

郝一頓,輕笑了一聲,又低頭在汪田甜的唇上吻了一下,「之前是我死板了,再說,今天也算是我們的大婚,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等了。」

說完他也不等汪田甜地回答,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

汪田甜抬手將他摟住,在他的懷中終究化成了一汪春水。

一個晚上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對郝來說太短,對汪田甜來說又太長。

以至於在之後半個月的時間,都沒能讓郝碰她一下。

伴侶太厲害,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啊。

郝建軍他們來的很快,前一天打完電話,第二天人就來了。

第二天剛好是周末,郝接了張樹人和郝建軍,又去買了一大堆禮品,這才上門提親。

雖然證領了,但該有的步驟一步不少。

訂婚期的時候,兩方長輩都詢問了兩人的意見,郝道:「越快越好,該準備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甜甜畢業。」

見他這麼着急,兩方父母不由得相視一笑。

婚禮最後定在了七月一,剛好是汪田甜生日那天。

之後兩人就開始籌備自己的婚禮,兩家人也忙的不行。

不過再忙他們也沒有忽略重要的事情。

沒兩天,新聞通報就出來了。

毒梟案告破。

李青的案子則被炒的很火。

從上面一級一級的查下來,查到了李輝的頭上。

因為私自放走重刑犯,李輝被撤職入獄,不過他到最後也沒有將自己的女兒供出來。

這個差一點就走上權利高峰的男人兩次都因為女兒而搞得聲名狼狽,讓人唏噓不已。

如今更是身陷牢獄,沒個十年八年的都放不出來。

至於汪田甜問司南的問題結果也出來了,還確實是有人通風報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整個寢室都鬧掰了的蘇木青。

因為嫉恨的緣故,郝強的人一找到她,她就直接同意配合了。

這種行為已經可以被列為犯罪同夥了,蘇木青不服,要上訴,但因為有郝強和李青的有力證明,她最終還是在畢業的那一天被關進了監獄。

郝強因為組建毒販組織,罪不可赦,已經被判了死刑,在執行死刑的前一天,郝去看了他一次。

郝強可謂是恨毒了郝,兩次都這麼輕易地栽在了他的手上,可不就是深仇大恨么。

「我打了一輩子鷹,沒想到最終被鷹給啄了眼。」

郝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我這次來不是跟你爭這些口舌的。」

「想來看我怎麼死?呵,來早了!」

郝依舊輕飄飄,「你做了這麼多違法犯罪的勾當,就是因為三十幾年前的那場抄家吧,你痛恨國家,痛恨社會,所以你想報復。」

郝強面色頓時就變了,他惡狠狠地道:「難道我不該恨么?我一家滿門忠良,就因為他的一句話,我父親爺爺被那些人欺辱致死,我母親弟妹也不得善終,我難道不該恨么?」

「我來不是跟你討論對錯。」郝說。

郝強依舊惡狠狠地看着他,仿若將新仇舊恨都施加在了他的身上。

郝卻笑道:「你不會以為你們家裏的人都死完了吧!」

郝強聞言立即掙扎着想要站起來,郝也站起了身,「其實我笨不想跟你說這些的,讓你無牽無掛死了得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人!」

「你……你知道?他,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郝卻已經轉身往外走,壓根就不搭理他。

「別走!別走,你回來!!!」郝強掙扎着想要抓住他,卻被旁邊的獄警壓制住了。

死亡近在眼前,而他卻永遠不能知道自己還剩下的親人究竟是誰,又在哪裏!

郝從來就不是一個有善心的人,對於這個從來就沒有產生過感情的大伯,他也沒有絲毫感覺。

他也更不會讓另一個人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他之所以來找郝強,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在臨死前也要受盡煎熬折磨罷了。

七月一日,天光大好,艷陽高照。

二十輛軍用吉普,四十六輛豪車從郝早早就裝修好的別墅出發前往汪家迎親。

汪田甜一大早就被人從被窩裏撈了出來一頓猛地梳妝打扮,畫上了美美的中式新娘妝。

童琴琴,譚娜娜以及霍嬌陽則作為伴娘,陪她等在房間里。

武衛國,張樹人,賀國昌,賀啟和唐婉心則在外面忙着招呼來往客人。

汪田甜端端正正地坐在鋪了喜被,墊了毛毯的床中央,童琴琴則坐在一旁守着。

譚娜娜拿着攝像機再給汪田甜拍照攝像,霍嬌陽不停地往房間外看。

童琴琴感慨,「沒想到你這個我們三人中最小的居然最先結婚。」

汪田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結不也隨時可以?」

童琴琴高中畢業考入了北影,大一的時候就開始視鏡出演電視劇,打磨了兩三年,如今已經成為了花旦之一了,妥妥的大明星。

童琴琴聞言撇撇嘴,「我倒是想,但我的經紀人說了,現在正是我的事業上升期,若是現在傳出結婚的消息,我的事業十之八九就算完了,所以讓我捂好了。而且我之前還跟公司簽了不得談戀愛的合同,還有兩年呢。等兩年我自己成立了工作室,應該就好了。」

汪田甜點點頭,「那你加油了,我會支持你的!」

「哎呀,讓你老公的公司多給我幾個代言就可以了,我要的不多。」

汪田甜呵呵笑,「我給你的還少啦。」

「嘿嘿,誰還嫌錢多啦。」

這時有人過來敲門了,「準備好了嗎?人來了!」

這話一出,房間里的三個女人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快快快,準備好。」

「鞋呢,鞋藏好了沒?」

「遊戲道具呢?也準備好!」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一大堆腳步聲,緊接着是敲門聲。

「裏面的人,趕緊投降,把門打開!」

郝的伴郎是李家全三人,後面還跟了一個連得戰友,都是來幫忙迎親的,這時候在外面喊口號喊得響亮。

譚娜娜瞅著空隙從門縫裏傳話,「通行令,沒有通行令別想我們開門!」

「有有有,」李家全雜咋呼呼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進來,「你給門開條縫啊,不然我們也給不了不是?」

屋裏三人對視一眼,譚娜娜微微的開了一條小縫,卻不知道外面十幾二十個人,紅包還沒拿到手,門就直接被推開了。

她氣得哇哇叫,「你們耍詐!」

「嘿嘿,兵不厭詐嘛。」李家全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將手中準備好的紅包遞了過去。

之後便是新郎新娘做遊戲。

譚娜娜負責攝影照相。

先是喂糖果。

「新娘喂新郎一顆糖,甜甜蜜蜜滿心房。」

汪田甜從托盤裏拿出一顆糖要拆開正要遞到郝嘴邊,這時有人起鬨了,「哎哎哎,不帶這麼喂的,用嘴,用嘴,用手可不作數。」

汪田甜登時鬧了個大紅臉。

「快快,用嘴,用嘴,用嘴!」

汪田甜沒轍,乾脆快而狠地將糖塞進自己的嘴裏,然後湊到郝的嘴邊遞了過去。

郝看着她的臉湊近,眸色暗了暗,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等到她將糖果湊到自己嘴邊的時候,郝不動聲色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汪田甜本來就羞囧著,被他這一弄,差點沒將糖含穩。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將糖用舌尖抵了進去就立即退開。

譚娜娜則十分精準地拍下了那幅畫面,咂咂嘴,果然不愧是追上系花的人,這手段,杠杠的。

玩了一會兒之後就要準備走,在這之前,唐婉心端了一碗餃子過來喂汪田甜。

汪田甜低頭咬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怎,怎麼是生的啊!」

眾人哄堂大笑,「當然要生了,哈哈哈哈!」

郝也含笑看着她。

汪田甜這才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臉紅的要爆炸。

找鞋子倒是沒有花費多少工夫,郝給她穿上鞋之後,直接公主抱上了車。

婚車行駛到別墅,給郝建軍敬了茶改了口,之後又駛往TL。

是這裏著名的婚禮場地。

一場婚禮竟是直到黃昏才結束,等回到新房,汪田甜已經累得都不想動彈了。

郝端了杯水過來給她喝,看她實在累得夠嗆便道:「我幫你洗澡吧。」

汪田甜還沒來得及拒絕,整個人一騰空,直接就被抱去了浴室。

美其名曰洗澡,卻惹得整池水晃蕩。

汪田甜忍不住想罵娘,卻被對方直接堵住了嘴唇,「放了我半個月假,我沒有別的好報答,只好竭盡全力地加班了,老闆,你只管享受就好。」

時間會淡薄一切,激情會消散退卻,唯有愛可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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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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