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仇恨的種子
一招!?
只一招就結果了全球十大殺手之一的骷髏夫人!?
這小子到底是有多強大??
眼前的一幕令靳陽辰瞠目結舌。
他本以為,自己這次來,已經是帶足了人手,隨意的就能將這天真的慕容夏給活捉好好享用一番。
可結果沒想到,劇情竟會如此的反轉。
特么的!
這實力簡直就不是人所能擁有的啊!
柳如煙和懷柔雪的感受也是同樣如此。
她們想到剛才還對金麟大言不慚的冒犯,全身就感受到一股寒意蔓延。
還好此時不是站在金麟的對立面......
金麟一抖手中龍骨劍,轉頭陰冷的望着靳陽辰。
「到你了。」
靳陽辰被金麟這麼一瞪,瞬間便感受到了有一股死亡的氣息在自己的全身蔓延。
他哆哆嗦嗦的發聲道:
「小......小子!別以為你自己很牛比!
老子這還有這麼多人呢!我不信你能斗得過群毆!
上!你們都給老子一起上!殺了這小子的人,老子給一億!」
靳陽辰雙手直扇,招呼著身邊的手下上去。
但他想多了。
此時他身邊的手下全都雙腿發顫,戰戰兢兢的看着金麟,連一步都挪不動。
上,上你媽比!
一億雖然多,但特么的和命比起來簡直跟屎一樣!
眼前這小子,簡直就特么不是人,是惡魔!
要上,你特么自己上!
叫我們上去送死,沒門!
靳陽辰見手下一個個都跟呆雞一樣不動,氣急敗壞。
「特么的!你們給老子上啊!還特么的愣著幹什麼!
你們這群傻比怕他,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和我老爹了么!
敢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就不知道是什麼後果么!」
聽了靳陽辰的話,一眾手下面面相覷。
接着『轟』的一聲,全都做鳥獸散。
他們紛紛逃也似的跳上了車,油門踩到底的逃離了現場。
的確,靳飛雨兩父子也不好惹。
但比起來現在就上去送人頭,那還是先逃命重要。
靳陽辰看着遠去的滾滾車隊,氣得快要吐血。
「特么的!你們這群畜生!全跑了!?
你們特么的也給老子留一輛車啊!草!」
金麟看着此情此景,哈哈大笑。
他提着龍骨劍,一身殺氣的朝着靳陽辰而去。
靳陽辰看着金麟朝着自己來了,緊張的想要找個地洞鑽。
特么的!
都怪老子託大,連特么的槍都沒帶來!
這下可好!要完!要完!
「你特么的別過來啊!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
你今天要是弄死我,我爹不但會殺了你,你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靳陽辰一邊給自己壯膽,一邊哆哆嗦嗦的往後退。
金麟眼神陰冷,毫無生氣道:
「你威脅我不要緊,但我最討厭的,就是拿我家人的命來要挾我。
說吧,你想怎麼死?」
靳陽辰見自己的威脅反而更加激怒了對方,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腳下被草皮絆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他一聲痛叫,哆哆嗦嗦的蹬著腿往後退。
「別!就當我說錯話了!當我說錯話了!
你這樣,你今天放了我,我立馬給你兩億,怎麼樣?立馬給!」
金麟陰冷一笑,腳步不停。
「我對錢沒有興趣,而且,你也沒我有錢。」
靳陽辰聞言,簡直都快哭了。
「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啊!
你說啊!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老子真是受不了這種折磨!」
「說出你們來長夏的目的,我饒你一命。」
「目的?
我們來長夏沒什麼目的啊,我爹他是在這出生的,他只想落葉歸根啊......」
靳陽辰哆哆嗦嗦的說着,退到了一處岩壁邊,已是避無可避,再無退路。
金麟陰冷一笑,走到了靳陽辰的身前,龍骨鞭『嗖』的一聲,直指靳陽辰咽喉。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瞞我?」
「不敢!不敢!」
靳陽辰慌亂的搖著雙手,高聲哀辯。
「大哥,我真的沒騙你!
自從我爹被豪豬和趙興龍他們趕出長夏后,心裏想的都是能重新回來報仇,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金麟冷笑一聲,雙眼一寒。
「既然你爹是和豪豬他們有恩怨過節,慕容夏卻是後來的,和你爹沒有任何瓜葛。
為何慕容夏約你爹見面,你爹就這麼爽快的派你來了?
我這人說話不喜歡說兩次,既然你的嘴巴這麼硬,那是你自己不給自己機會,別怪我。」
說完,金麟『刷』的一下,手握龍骨劍直接斬落了靳陽辰的一隻胳膊下來。
「啊——!」
靳陽辰看着自己胳膊斷口處噴涌而出的鮮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人說砍便砍,連聲招呼都不打。
「怎麼樣,疼痛能讓你的腦袋清醒一點了么?還準備嘴硬?」
金麟握劍的手一抖,劍尖直指靳陽辰的另一隻胳膊。
靳陽辰大瞪着雙眼,流着淚哀道:
「我說,我說!大哥手下留情啊!
我只知道,我爹這段時間和上京慕容家的慕容焱來往密切,應該是有什麼計劃。
但具體是什麼計劃,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爹今天派我來,也只是說讓我殺了慕容夏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大哥,你相信我!饒了我吧!」
金麟見靳陽辰現在的狀態,知道他應該是把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了,再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你如果一開始就痛痛快快的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金麟一抖龍骨劍,轉身而去。
「我金麟曾經發過誓。
不管是誰,只要敢打我身邊人的主意,我金麟一個都不會放過,不管這個人身在何處,我都會找到他,用龍骨劍斬下他的頭顱。
我今天將你的腦袋暫借在你的脖頸之上,回去告訴你爹,讓他不要玩火,小心尿床!」
靳陽辰癱坐在地上,獃獃的望着金麟遠去的陰冷背影。
即使是現在已脫離了危險,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附在自己脖子上的那股寒意。
遠去的那個男人,今天已經給他的心靈深處造成了不小的陰影。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是靳飛雨的兒子。
他爹從小就教育他,治癒恐懼最好的方法,就是直視它,抓住它,擊碎它。
金麟給他帶來陰影的同時,也在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而這顆種子,正在迅猛的成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