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江老爺子的警告
聽到父親語氣中的不悅,江聿琛連忙站起身來道歉,「對不起,父親,讓您失望了,我一定還會在努力的,絕對不能讓這次合作有任何閃失。」
江老爺子揚揚手,抿了口茶,微微嘆氣,「咱們江家能繼承的人只有你,我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讓江時霆來繼承家業,所以你的努力必須要比別人更多,必須要讓其他人看到你的實力,你的決心,這樣他們才能夠願意跟隨你,咱們家族已經這麼多年了,靠的就是領導者的敏銳和能力。」
「我明白的,父親。」
江老爺子放下茶杯,思索片刻才開口道,「如果你必須得讓我去時盛控股才能促成這次合作,那我也願意過去,只是我不想要把咱們江家擺在太低姿態的位置上去談合作,這樣不利於我和他們談條件。」
其實這些話江聿琛又怎麼會不明白呢,但他也只是沒有辦法了。
時盛控股對其他家企業都很和善,唯獨對江家一丁點兒的合作一圖都沒有。
江聿琛也是實在沒什麼辦法了,他一邊要應付公司,一邊還要盯着江時霆那裏的動態,怕自己繼承江家中途會有什麼閃失。
「最近我會親自去他們公司裏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機會。」
對於時盛控股,江聿琛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之前覺得只要江家主動一些,時盛控股一定會十分熱絡的洽談這次合作。
可事情卻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弟弟那邊的事情你也要跟着勸一勸,他不能夠和喬家那丫頭離婚,后這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父親的苦心我都明白,只是時霆他有自己的思想,公司已經沒有讓他繼承了,那多多少少他的婚姻應該讓他自己決定吧。」
在父親的面前,江聿琛總是那麼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有時候戲演多了,他自己都快要覺得自己是一個不錯的大哥了。
「那你就沒有想過咱們家的名聲嗎?股東都是很害怕出紕漏呢,這一點也不用我再一點點教你了吧。」
江老爺子揚揚手,繼續說道,「我累了,能和你說的話都已經和你說了,你自己不聽那就是你的問題,反正我不會讓江家敗落,江家的繼承人也必須要有能力繼承才可以,不然我會再考慮究竟誰來繼承這個位置比較合適。」
聽到這話,江聿琛愣了一下。
要知道,這可是父親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露出這種話來。
之前即使自己辦事不利,他也都是耐心的教自己如何處理,這還是頭一回警告自己可能繼承人會換的。
從江家出來,江聿琛就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眼下到處都是問題,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麻煩。
他以為只要處理掉了江時霆這個眼中釘,繼承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可現在好像不是那樣的。
忽然,江聿琛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看了眼,接了起來。
「喬瑟的弟弟出了事情,被抓到警察局,似乎是喬家做的。」
江做聿琛皺了下眉頭,「喬家?他對喬瑟弟弟下手做什麼?」
「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喬瑟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和喬家徹底撕破臉,看起來不像是因為什麼小事,需要我們再繼續追查下去看看嗎?」
江聿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查一定要查,所有關於喬瑟的事情都要查清楚,另外,江時霆那裏有沒有發現任何關於喬瑟肚子裏孩子的事情?」
電話那邊頓了一下,應聲,「沒有,他似乎最近一直很意志消沉,沒有什麼動靜。」
江聿琛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滿的對江時霆這個弟弟的鄙夷,「呵,一個廢物而已,就算不意志消沉又能怎樣?平日裏我已經把戲都演足了,他沒得翻身!要不是因為怕影響到咱們江家的合作案,我早就不留着他這條命了。」
對於江聿琛來說,早一點讓他永遠消失,自己也能早一些沒有後患。
……
和蔣雨林吃了點東西以後,喬瑟就回了公司。
剛一進門,她就瞧見年睿行正在那裏交代事情。
蔣雨林見到年睿行立刻快步離開了。
喬瑟本想也跟着她走的,可是還沒等邁開步子,年睿行就發現了她,還開口把她叫住,「喬瑟,你等一下。」
喬瑟下意識看了眼周圍,才尷尬的笑了笑,「有事嗎?年總。」
「我聽說你弟弟被關進了監獄,是怎麼回事啊?」
年睿行忍不住想要關心她,雖然知道這麼做很不應該。
喬瑟往後退了退,和他拉開了些距離,「沒什麼事情,只是一點小麻煩而已,不勞您操心了。」
聽着她這麼外道的話,年睿行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心裏自然也是受傷的。
他本以為即使不能和喬瑟在一起,也可以做朋友,但現實卻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見年睿行的表情有些沉重,喬瑟心有不忍,最後還是開口道,「我們去你辦公室說吧,我正好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說。」
「好。」
年睿行一口答應,雖然他不知道喬瑟想說什麼,但是只要能和喬瑟單獨相處,怎麼他都無所謂。
到了總裁的辦公室,喬瑟一臉認真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你這麼做只會影響到我和雨林的感情,不要再猶豫不決了,也不要再繼續像個小孩子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了,我和你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這一點我也和你說過,我希望我們以後能夠不要傷害到雨林。」
年睿行低下頭,想到蔣雨林,他心裏是愧疚的。
都已經好久了,蔣雨林的臉上都不像以前那樣總是笑容滿面的,這一切都是他的問題。
「我沒有要責怪你,那一天也不是你的錯,雨林都和我說了,我不想我們兩個再因為雨林的事情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喬瑟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年睿行就是再傻也知道她什麼意思。
其實有時候他也想剋制自己的情感,但那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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