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見,以後都不見

第24章 不見,以後都不見

第二天中午,江拾遺便陪梅岳峰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頓酒。

江拾遺發現,梅岳峰的性格很豪爽,酒量也非常好。

喝完酒之後,江拾遺便告辭了。於是,梅小宇便開車送他。

今天,梅小宇看起來有點沉默,沒怎麼說話,有時會蹙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別墅出來之後,江拾遺說道:「其實你不用送我的。」

梅小宇抿著嘴,沉默了下,然後問道:「昨晚你確定沒有出去過?」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

昨晚,找到梅岳峰的時候,他本想通知梅小宇,讓她放心。但轉念一想,便沒有跟梅小宇說。

他不想讓梅家對他感恩戴德的,更不想讓梅小宇對他感恩戴德。如果是這樣,那他和梅小宇之間的味道就完全變了。

梅小宇聽了之後,又沉默了。

看梅小宇不出聲,江拾遺忍不住問道:「過完春節,是不是就要走了?」

梅小宇點了點頭:嗯。

猶豫了下,梅小宇說道:「我聽我哥說,現在你在宋氏集團上班。」

「嗯,藍醫生介紹的工作。」

梅小宇沉默了下,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宋劍飛的人?」

「見過,他剛好在我們公司實習。」

梅小宇一聽,手突然一顫,方向盤一扭,車便歪了道。

見情況危險,一旁的江拾遺忙伸手過去幫忙握住方向盤,穩住車。緊急之下,一時沒注意,手竟握在梅小宇的手上。

給江拾遺一握,梅小宇心不禁一顫,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你怎麼啦?這樣開車很危險的。」

梅小宇輕叱道:「放手。」

江拾遺縮回手,心裏覺得怪怪的。剛才那一握,那感覺很熟悉。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突然,梅小宇問道:「宋劍飛有沒有為難你?」

聽梅小宇這麼問,江拾遺不禁心一動,不答反問:「你認識他?」

「認識,他是我在洛城大學的師兄。」

「你覺得他會為難我?」

「他這個人一向狂妄自大,恐怕不會容你。」

「你猜對了,因為我曾經跟他打過架,所以一直記恨在心,一直想把我踢出公司。」

梅小宇失聲問道:「你跟他打過架?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還記得我們在圖書館第二次見面的那天嗎?那天你走了之後,我跟他在雨中打了一架。」

「原來你早就見過他。」

「那天我還還不知道他是誰,但見他狂妄,便教訓了他一頓。」

「那你要非常小心他。」

「我才不怕他。」

「他是宋氏集團的太子爺,想為難你,分分鐘的事情。」

「你不用擔心,他一直想踢我走,但我還是好好的。」

「別那麼得意,宋劍飛那個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不惹他,如果他惹我,我一定會揍他。」

「除了打,你還會什麼?」

「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梅小宇瞟了江拾遺一眼,說道:「狂妄。」

江拾遺笑了笑,說道:「我只在你的面前狂妄。」

梅小宇心一顫,眼眶已濕了。

猶豫了下,梅小宇說道:「宋劍飛曾經追過我,給我拒絕了,他一直覺得我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拒絕他,一旦他知道我們以前的關係,他會更發狂的。」

「原來他追過你。」江拾遺突然有種莫名的奇怪的感覺。

「不行啊?!我在學校可是風雲人物,追求的人可繞學校一圈。」

「但你卻選了我。」

「是我眼瞎了。」

江拾遺一噎,不出聲了。

過了一會,梅小宇又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工作,我可以推薦你去我哥那裏上班,不一定非得在那裏上班不可。」

「不,我就在那裏獃著,看他能奈我什麼何。」

「你這又是何苦?」

「他越想我走,我就越不會走。」

看江拾遺那麼倔強,梅小宇有點生氣了,說道:「你這是跟他過不去?還是跟自己過不去?」

「你生氣了。」

「我不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

江拾遺看了看她,突然問道:「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梅小宇生氣地說道:「不見。以後都不會再見!」

聽梅小宇說得那麼乾脆,江拾遺也生氣了,說道:「有事就找我,現在沒事了就說不見面了,這是什麼意思?」

「見不見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

江拾遺一賭氣,大聲叫道:「不見就不見,誰又稀罕了?!」然後,又氣呼呼地叫道:「停車!我不要你送!」

梅小宇把車往邊上靠,說道:「這可是你不要我送,不是我不肯送你。」

「我不要你送!」說着,江拾遺氣呼呼地打開車門,下車了。

江拾遺下車之後,梅小宇也不客氣,一踩油門,車子便呼嘯而去。

看她真的走了,江拾遺忍不住罵道:「臭丫頭,以後有什麼事,別再找我!」

梅小宇回到家之後,便見她父母兩人奇怪地看着她,那眼光充滿了探詢和疑惑。

一見他們的眼光,梅小宇不禁心一虛,匆匆說了句我回來了,然後便要直接上樓。但給吳月華叫住了。無奈之下,只好到他們的身邊坐下。

梅小宇一坐下,吳月華便問道:「這兩天小江真的病了?」

「嗯。」

「這兩天我沒有時間去關注他,但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他這兩天的行為很是奇怪。不僅僅是他,你的行為也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

「那天小江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

「媽,生病是不會挑時間的。」

「既然病得那麼重,為何一直不去看醫生?」

梅小宇沉默了下,說道:「媽,不瞞你說,前天晚上他練功的時候受了內傷,所以昨天一天都在休息。」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他不讓我說,說你的壓力已經夠大的了,不想再讓你擔心。」

吳月華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剛才你說他練功受了內傷,他會武功?」

「嗯,而且很厲害。」

「所以你才去請他來幫忙?」

「嗯。」

吳月華和梅岳峰對視了下,然後問道:「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從小在山上長大,沒什麼特別的。」

「那他的武功哪裏學的?」

「說是家傳的。」

「你親眼見過他的武功?有多厲害?」

「我沒有見過他真正出手,只是知道他力大無窮,雙手可以輕輕鬆鬆抬起一輛車。」

吳月華和梅岳峰聽了,忍不住對視了下。好一會,吳月華才問道:「你確定他昨晚沒有出去過?」

「他說沒有。」

梅岳峰說道:「昨晚救我的人,身形跟他有點像。」

「真的?」

「難道爸還會騙你?」

「這樣說,真的可能是他。」

「但他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裏。」

梅小宇有點凌亂了,說道:「現在我也糊塗了。」然後她又生氣地說道:「他就是個奇怪的人,奇怪得很,也討厭得很。」

吳月華看了看梅小宇,突然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跟他好過?」

梅小宇臉紅了紅,點了點頭。

「現在不好了?」

「媽,你就不要問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當初你是不是因為他才那麼強烈地要求出國留學?」

梅小宇猶豫了下,說道:「他只是其中的一個因素,不是全部。」

吳月華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看出你們的關係沒那麼簡單,只是沒想到那麼複雜。」

「媽,不要提他了,以後我是不會再搭理他的。」

「但你一有事,還不是去找他?」

「這一碼歸一碼,我找他,只是想找他幫忙而已,與其他無關。」

吳月華忍不住問道:「你們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分開的?」

「媽,不要說他了,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說着,梅小宇起身,匆匆上樓去了。

看梅小宇就這樣走了,吳月華搖了搖頭,問梅岳峰:「你覺得女兒是不是有點奇怪?」

「沒有啊,她這樣很正常啊。」

「這還正常啊?」

「不這樣,才不正常。」

「她那麼任性,就是你縱的。」

「我可沒縱她,她天生就是這股氣。」

吳月華翻了翻眼,說道:「明明是你縱的,還想推卻責任。」

梅岳峰笑了笑,沒有跟她爭論下去。

過了一會,吳月華突然問梅岳峰:「你覺得那個江拾遺怎麼樣?」

「挺好啊。」

吳月華搖了搖頭,說道:「當普通朋友也許挺好的,但當男朋友,未必適合。」

「為什麼?」

「我覺得他奇奇怪怪的,而且又是一個學功夫的,應該沒什麼教養。」

「奇怪?哪裏奇怪了?」

「我也說不出,但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好了,他們都分手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

「唉,也好在他們分手了。」

上樓之後,梅小宇心潮澎湃。

她本不想再見江拾遺的,但冥冥之中,又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驅使着她去找江拾遺。

這兩天相處,她發現自己竟然沒想像中那麼恨江拾遺,這讓她很是彷徨。

雖然江拾遺幫了她的忙,但一碼歸一碼,她並不準備原諒江拾遺。

就象她不能原諒凌曉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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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首富是絕世古武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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