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哭青春

第84章 哭青春

聽了姚兆興的話之後,江拾遺說道:「我們有兩種增值方式,一種是追捧二級市場,一種是長線投資,專業投資未來的高科技。」

姚兆興似乎對二級市場不感興趣,問道:「你們擅長哪些高科技產業?」

「基因技術和智能技術。」

姚兆興自然知道這兩個市場,但不太懂。他沉吟了下,問道:「基因技術和智能技術範圍有點廣,你們的專註點在哪裏?」

「基因技術,我們的落足點是醫療,而且是專門針對惡性腫瘤;智能技術方面,我們的落足點是人工智能。」

「這些我都知道,只是不太懂。」

「姚董,我們的團隊在這兩個領域已經耕耘了很多年,可說是這兩個領域的專才,已經有着非常專業的判斷力。」

「嗯,這兩個領域的確高尖。但高尖的東西風險也大。特別是治療惡性腫瘤的技術,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特別顯著的突破。」

「姚董說的的確是事實,但基因技術一直在進步中,而且隨着臨床經驗的積累,我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大突破。」

「你這麼有信心?」

「我見過很多這方面的專家,他們已經找到辦法和方向,也知道難點在哪裏,所以我有這個信心。」

「如果這個技術有大突破,這對整個人類來說,功德無量。」

「是的,一旦有突破,市場前景也是非常廣闊的。」

頓了頓,江拾遺又說道:「正因為技術難度大,所以才更需要資本的支持。我相信,資本再加上科研人員的努力,一定會帶來福音的。」

姚兆興沉吟了下,問道:「願景雖好,但如何控制風險?」

「我們對每個項目都有系統的評估,有很專業的考核。當然,再嚴格的考核,都有不確定性存在。」

「到目前為止,你們操作過什麼成功的案例?」

「在之前的公司,我們投資過最頂尖的技術團隊,現在他們還處在實驗階段,暫時還沒真正推出產品。」

「那就是說還沒有成功的案例。」

「可以這麼說。」

「沒有成功的經驗,又何來的信心?」

「我們的信心主要來自於我們對基因技術發展的判斷。當然,這種未來式的東西,的確具有更大的風險,這的確需要勇氣。」

「你要拿着我的錢去冒險?」

江拾遺沉默了。他知道不是每個企業家都象宋景琪那樣,既有雄厚的資金,又有雄偉的目標。而現在,鼎諾的實力不夠,也不能夠向縱贏通那樣經營。

沉默了下之後,江拾遺說道:「我們公司的業務有長期性的,也有短期見效的,如果姚董覺得基因技術這個市場不好把控,我們可以為你挑選短期的目標。」

「何為短期目標?」

「短期目標就是那些快進快出的項目,例如二級市場,例如已經具備進大資本市場的成熟企業。」

「短期市場的回報怎麼樣?」

「這要看具體項目。」

姚兆興沉吟了下,說道:「好,我了解了,你先回去,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謝謝姚董,今天打擾了。」

江拾遺對今天的結果還是感到滿意的。雖然姚兆興對他們公司有很多的質疑,而且非常尖銳,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並不是壞事,如果姚兆興沒有興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質疑,所以他覺得,機會還是有的。

離開姚兆興的公司之後,江拾遺看時間快中午了,想到這段時間比較忙,已有一段時間沒見藍蘭了,便打電話給藍蘭,約她吃午飯。

約了藍蘭之後,江拾遺沒有回公司,便直接去了藍蘭的診所。

開門見是江拾遺,小張的臉黑了黑,什麼也沒說,便默默地回到座位。

看來,她沒打算原諒江拾遺,每次見到江拾遺都是黑著臉。

江拾遺都習慣了,所以也沒放在心裏,沖她笑了笑,便去找藍蘭了。

藍蘭正等著江拾遺,見江拾遺到了,拿了包,說道:「走,吃飯去。」

出了辦公室,藍蘭對小張說道:「小張,今天拾遺請客,一起去。」

小張看了看江拾遺,面無表情地說道:「院長,我就不去了。」

「現在拾遺已經是大老闆,吃不窮他。」

「院長,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看小張不去,藍蘭也就不勉強她。出了大廈之後,藍蘭突然問江拾遺:「你跟小張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怪怪的。」

江拾遺苦笑了下,說道:「我們曾經約過會,但我覺得兩人不太合適,便沒有繼續下去。」

藍蘭板了板臉,說道:「不要仗着自己長得英俊就到處撩女孩子,我可不喜歡這樣。」

江拾遺忍不住笑了笑,說道:「你再這樣古板,以後真的會嫁不出去的。」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可是說認真的。」

「好啦,我知道了。」

走了一會之後,突然江拾遺叫了起來:「啊,張醫生,張醫生在那裏!」然後他又叫道:「張醫生,這麼巧啊。」

張飛正從一個金飾品店走出來,沒想到竟然會碰到江拾遺他們,聽到江拾遺的叫聲之後,便走了過來。

看真是張飛,藍蘭不由生氣地自言自語:「這個時候在街上晃悠,不用上班啊。」

江拾遺笑了笑,說道:「你在嘮叨什麼呢,要嘮叨,也要等張醫生過來了,再嘮叨給他聽。」

藍蘭狠狠地瞪了下江拾遺,說道:「你敢在他的面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

「哇,動不動就要撕人,你是妖怪啊。」

江拾遺的話剛說完,張飛已走到面前。他看了看藍蘭,問道:「你們逛街啊?」

藍蘭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在幹什麼關你什麼事?」

給藍蘭一嗆,張飛不說話了。江拾遺見他們這樣,暗自好笑,對張飛說道:「張醫生,我們正想找地方吃飯呢,既然你來了,那這中飯就算你的了。」

張飛笑了笑,說道:「沒問題。」然後凝視了下藍蘭,問道:「想吃什麼?」

藍蘭說道:「想吃魚與熊掌。」

張飛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江拾遺已經說道:「張醫生,藍醫生是說她想吃海鮮。」

「哦,吃海鮮,沒問題,前面就有一家海鮮酒樓,我們就去那裏。」

「那你趕緊帶路,我都快餓扁了。」

走了幾百米,他們到了一家叫海天下的海鮮酒樓,挑了個位置坐下,然後開始點菜。

張飛把菜單遞給藍蘭,說道:「你來點。」

藍蘭板着臉說道:「我不點。」

江拾遺搶過菜單,說道:「你們不點,我來點。」說着,跟服務員點了個澳洲龍蝦。

藍蘭一聽,馬上又搶回菜單,跟服務員說:「剛才點的那個菜我們不要了。」然後,她點了一條清蒸鱸魚,一斤九節蝦,一個排骨,一個青菜。

看藍蘭點的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江拾遺笑着對張飛說:「張醫生,你看,賢惠吧,還沒過門,就開始幫你省錢了。」

張飛呵呵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藍蘭,說道:「她一向都不是大手大腳的人。」

「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娶回家啊。」

看他們一唱一和的,藍蘭板着臉說道:「你們怎麼不去說相聲。」

張飛跟江拾遺說道:「拾遺,如果我們去說相聲,一定是最帥的一對搭檔。」

藍蘭瞟了張飛一眼,好像在自言自語:自以為是。然後對江拾遺說道:「吃完飯,趕緊滾回去幹活。」

江拾遺聽了之後,對張飛說道:「張醫生,藍醫生說了,吃完飯之後,你趕緊回醫院上班,不要在街上晃悠了。」

張飛說:「今天我休假。」

江拾遺聽了之後,跟藍蘭說道:「藍醫生,你聽到了沒有,張醫生今天休假。」

說完之後,江拾遺做了個投降狀,說道:「唉,夾在你們的中間真累,你們有什麼話就不能直接說嗎,非要含沙射影的,是不是想累死我?」

看他們一直沒有大的進展,江拾遺也不由替他們着急了。之前他聽黃樹森說,他跟藍蘭求過婚,但給拒絕了,所以他覺得藍蘭應該是選了張飛,但今天一見,感覺他們並沒有更進一步。

張飛說道:「不是我不想說,是她不讓我說。」

藍蘭回道:「誰不讓你說了?」

「你。上次跟你說了之後,你大發雷霆,我哪敢再跟你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那我問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一直沒跟我說,浪費了我那麼多年的青春。你知不知道,今年我都34了。」

「不是我不想說,是不敢說。」

「為什麼不敢說?」

「怕你拒絕,怕你生氣,怕到時連朋友都沒得做。」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會拒絕你。」

「那天我不是說了嗎?」

「但已經晚了,你已經耽擱了我多年的青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得我都快心碎了。」

張飛一聽,眼眶一濕,起身坐到藍蘭的身邊,伸手握住她的手,哽咽地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應該早點跟你說。」

藍蘭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然後頭埋在張飛的懷裏,委屈地哭了起來。而張飛則溫柔地拍着她的肩膀,柔聲說道:「不哭,不哭,現在還不算晚。」

「我就哭,我就哭。」

「好,好,你哭,你哭。」

然後,張飛從懷裏拿出一個漂亮的小盒子,打開之後,拿出一枚金燦燦的戒指,戴在藍蘭的手上,說道:「今天我本來就準備向你求婚的。」

看着手上的戒指,藍蘭破涕為笑,雙眼轉發出幸福的光彩。

看她笑了,張飛也笑得很開心,說道:「一旦戴上了這枚戒指,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藍蘭嬌羞地點了點頭。

江拾遺實在看不下去了,用筷子敲了敲盤子,說道:「嗨,這可是公共場合,你們要談情說愛,是不是應該找個私密點的地方?」

藍蘭一聽,抹了抹眼睛,坐直了身體,滿臉通紅的,那樣子既嬌麗,又尷尬。

江拾遺又說道:「平時看你們扭扭捏捏的,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藍蘭瞪了瞪眼,說道:「小屁孩懂什麼,滾一邊去。」然後發現張飛還握着她的手,嬌嗔道:「放手。」

張飛把手握得更緊了,說道:「不放,就不放。」

看他們又來秀了,江拾遺說道:「你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飛一愣,說道:「我們飯都還沒吃,為什麼現在走?」

「你們現在還需要吃飯嗎?」

張飛大聲說道:「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拍拖。」藍蘭看了看張飛,突然嬌羞地低下了頭。

這些年來,他們都彼此喜歡著對方,從普通朋友到好朋友,又從好朋友變成好閨蜜,但就是無法從好閨蜜變成情侶。

那天晚上,張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藍蘭表達,但藍蘭一想起荒廢了這麼多年的青春,一時惱怒,責怪張飛懦弱,便把張飛趕出門。事後,張飛給嚇到了,再也不敢向她表白。這段時間,他想了又想,終於決定豁出去了,所以便趁著今天休息,去金鋪買了戒指,準備向藍蘭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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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首富是絕世古武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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