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節 擊潰

這下陣地上的人都覺得不對了，Y軍的班長就起身觀看，但樹林很密，一時還看不到高明，只看到倒地的那個士兵身體的一部分。班長立刻叫起了三個人，成戰鬥隊形端著槍靠了上來。因為還沒完全確定發生了什麼，所以Y軍其他的士兵和軍官並沒有發難，只是在後面看着，Y軍的指揮官是個中尉，他見狀也提槍從前面撤了回來。高明把手槍收起來，抱着AK47躲在樹后，靠着感應判斷著四個敵人的位置。由於樹木茂盛的原因，即使是三十米的距離也不一定可以射擊，高明摸出一顆手雷，突然閃身向那四個人扔了出來，手雷穿過樹木的空隙準確地落到四個士兵隊形的中間，那班長大叫一聲『手雷』就立刻撲到在地，另一個反應快的也跟着撲到，剩下兩個就被手雷炸得千瘡百孔，班長的大腿也受了傷。他卧在地上全力大喊道：『敵襲！』

這一下下面的Y軍頓時炸了窩了，那中尉在手雷炸響的時候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頭，往下一俯身，然後立刻反應過來，大喊：『敵襲！三班都上去，其他人跟上！』三班就是最後一圈陣地上的人，聽到命令后就抄起槍迅速逼了上來。高明見了就打了個短點射，又撂倒一個人，然後反身就跑，後面的Y軍就攆了過來，還不停地放槍，打得樹林里枝葉橫飛。高明已經看好了去路，他並沒有撒開了跑，只是每每讓Y軍將將可以看到他的身影然後再跑兩步，走走停停，不時打幾槍，扔顆手雷以降低追兵的速度。

巴桑和程志終於聽到了盼望已久的槍聲，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不過又開始擔心高明能否全身而退了。高明且戰且退，路上的詭雷不時被倒霉的Y軍士兵碰到，每次都能炸飛一兩個人，把那個中尉氣得七竅生煙，大喊著『快上，上，給我抓住他！』所有陣地上的士兵都爬起來向高明追去，這裏設伏的Y軍因為事發倉促，又是進山行軍，也沒有攜帶什麼重火力，帶了一門迫擊炮卻放在了山頂上，下面也施展不開，只有兩挺設置好的重機槍也被機槍班拆卸抬起來向這邊跑來，不過他們的移動較慢，一直落在後面。山上的Y軍那一個班聽到山腰槍聲大作，也趕緊戒備，當他們聽出槍聲是在逐漸向西面移動時就明白了下面的同伴是在追擊敵人，因為印軍配備的也是AK47突擊步槍，從槍聲上不能判斷有多少敵人，班長大手一揮就帶着全班向下追來。

聽到山上的槍聲不斷朝自己的位置靠近，巴桑和程志就知道高明得手了，心下大喜，隊友們也是摩拳擦掌，全神貫注地看着前方。眼見着高明從林子裏鑽了出來又向後扔了一棵手雷，然後就再不留手全力向這邊跑了過來，左手揚起揮動了兩下。巴桑和程志見到就知道是要全殲追兵了，巴桑見到高明全力跑來的速度奇快，竟然疾如奔馬，心下咋舌，低聲對程志說：『這小子不會真是孫猴子變的吧？怎麼快成這個樣子，這下國足有前鋒了，可以衝出亞洲了！』程志笑着說：『參加奧運會田徑才好，咱們就可以拿金牌了！』

兩人都是久臨戰陣，所以大戰前並不緊張，還抽空打趣。高明這一放開了跑，內力運行到極致，竟似腳不沾地一般，一下就把Y軍拉開了，子彈劈劈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身後，轉眼就跑過了伏擊的陣地。Y軍稀稀拉拉地追了上來，卻眼見着前面的人越跑越遠，從後面看去就象在草叢上滑行一樣，心中都是氣苦。跑過了伏擊陣地大概四、五十米左右，高明就找了個山石躲到後面，然後冒出個小頭開始用手中的突擊步槍有條不紊地挨個給Y軍點名。

巴桑眉花眼笑地低聲說：『這小子真***機靈，這擺明著是要幫咱們把敵人完全引進來嗎！哎，老程，要不跟局裏說說把這小子讓給我吧，這小子天生就是個好兵胚子，擱在我這裏比你們那裏有用，你看他一個人搞定了多少人啊！』程志輕聲笑道：『你***還醒著呢嗎？讓給你，你不是說夢話呢吧，這是上面特別要關照的人才，你做夢去吧！』

Y軍見高明停下阻擊也趕緊隱蔽用火力壓制對手，那Y軍中尉帶人從後面追上來后，見到他頑抗，而且槍法極准，這裏不是很寬闊，Y軍不能展開，一時間竟然沖不過來，就大吼一聲：『火力壓制住他，槍榴彈，上！』兩個士兵就裝好了槍榴彈對準高明的位置打了各一發，高明急忙付下躲避，這時Y軍輕機槍手也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架好機槍就打，一下就把高明壓制在山石的下面抬不起頭來。

因為高明已經跑過了特遣隊的伏擊陣地，而Y軍追擊時已經進入了伏擊圈，但巴桑見到後面還有Y軍士兵絡繹不絕地從樹林里冒出，就沒有下令開火。那Y軍中尉見到高明被壓制在山石下面，心中大喜，急令壓上衝鋒，Y軍士兵就端著槍一邊射擊一邊逼近高明。

當Y軍開頭的士兵到達了伏擊陣地的另一端時，巴桑手裏的槍就響了，頓時谷地兩側的槍聲大作，同時飛出了無數手雷，楊四兒當先就把Y軍的中尉一槍爆頭，宋新民也是一槍幹掉了那個機槍手，兩人就輪流從軍銜高的人或是重要火力點開始順序點名。這一下Y軍打亂，失去組織，各自為戰，在兩側的夾擊下又基本上沒有什麼死角，很快就被逐個擊傷、擊斃。其實Y軍人多，要是戰鬥意志頑強的話完全可以憑藉着地勢就地組織反擊跟特遣隊耗下去，但這畢竟是Y軍，在遭受雷霆一擊時又被敲掉了指揮官，一下就被打蒙了，就覺得林子裏都是伏兵，根本就沒了鬥志，一下子就潰散掉了，大部分都被擊斃在當場，只餘下一點尾巴向山裏逃去。這一仗下來Y軍在伏擊圈裏丟下了二十七具屍體，而特遣隊只有四個輕傷，無一陣亡，這下可是爽到家了！

高明剛才躲在山石的後面時被槍榴彈的的彈片在後背上劃了一下，因為在戰鬥中沒空包紮，所以流了不少血，戰鬥結束后才包紮好。他的戰績則是讓人驚掉了下巴，剛才在山石後面打死了三個，打傷了兩個，（當然這兩個後來也被其他人打死，但大半功勞可是得算在高明的頭上），在林子裏開始用手槍幹掉了三個，用手雷幹掉了兩個，炸傷兩個，又在誘敵的路上用詭雷炸死六、七個，用步槍擊倒兩、三個，生死不明，這樣加起來他一個人就幹掉了至少十四、五個，擊傷六、七個。被擊傷的多半也失去戰鬥力，如果潰散的Y軍丟棄他們的話，在這荒郊野外也就跟死沒什麼區別了。這樣一算，他一個人就幹掉了一小半的敵人，當真是神勇。

巴桑並沒有耽擱，命令匆匆地打掃了一下戰場，從Y軍的身上補充了彈藥后，全隊就立刻出發按原定路線急行軍向國境靠攏。行軍時巴桑和程志走到高明的身邊問道：『小高，傷得重嗎，要不要緊？』高明說：『沒事，被彈片擦破點皮，已經包紮好了。』巴桑笑着摟住他的肩膀親熱地說：『兄弟，厲害啊，哥哥我當了這麼多年兵，沒有那一仗比得了你今天這一仗的風頭，簡直就是一個戰神啊！』高明咧著嘴說：『我地哥哥呀，你能不能輕點兒，小弟可是受着傷呢！』巴桑急忙收手笑道：『嘿嘿，好好，等回去哥哥請你喝酒，咱們一醉方休，嗨，真他媽痛快！』程志也在旁邊贊道：『小夥子真棒！跑起來跟飛似的，我都沒看清你那腿是怎麼倒過來的，你說你咋跑得比兔子還快呢！』

回到北京，姜偉昌親自到機場迎接了高明、程志和梁克峰，對他們這次任務非常滿意，高明因為智計百出，殺敵無數，表現極為優異，受到了軍情局的特別嘉獎。姜偉昌在車上對高明說：『小高啊，你這次的表現他們都跟我彙報啦，可以用完美來評定，不過你可要戒驕戒躁，繼續好好學習，完成培訓的各個項目，你知道嗎，組織上對你寄予了極高的期望啊，你可不敢掉以輕心呦！』高明連忙稱謝。姜偉昌說：『這次給你先放一天假再來報到，回去放鬆一下吧，記住，保密！』高明說：『不算今天吧？』姜偉昌笑着說：『小鬼，還跟我這麼斤斤計較，當然不算，好好玩吧！』

汽車從南苑機場出來就直接開向阿華的住處，把高明放下后就開走了。高明就上樓進了屋，現在是下午兩點，阿華還沒下班，高明就坐在沙發上喝了杯水，吃了個蘋果，然後盤腿坐在地毯上開始打坐。入靜后心無旁騖，漸入佳境。這一坐就是近四個小時，直到感應到阿華上樓時才收功。

阿華進門看到他大叫了一聲就撲了過來，一下竄到他的懷裏，雙腿靈巧地盤住了高明的腰，揚起頭就吻住他的嘴唇。許久，阿華才脫開他下來問道：『什麼時候到的，也不打個電話。』高明說；『早到了，不想打擾你，怕你沒心思幹活。』阿華笑着說：『看來你挺明智的，我一直在想你！』又說：『你身上有味道，你怎麼沒洗個澡？』高明笑着說：『我現在自理有些困難，你介意幫我洗嗎？』阿華的臉上立刻就雙頰緋紅，眼波流轉，低聲說道：『你好討厭！』高明笑着把T恤脫掉，從後背到前胸的一圈白色的繃帶就露了出來，阿華嚇了一跳，摸著那繃帶說：『怎麼你受傷了？傷在哪裏？重不重？』高明說：『訓練時背上擦破點皮，不礙事的，你能幫幫我嗎？』阿華心疼地摸着他後背的繃帶說：『怎麼也不小心點，這麼大人了，哎！』說着就伸手幫他脫衣服，脫下來就放在旁邊的桌上。

高明感到她的小手輕柔地觸碰着他的身體，鼻子裏聞到她的體香，就有些衝動，下面就有了反應。阿華幫他脫掉內褲時就看到了那根不聽話的東想，她嬌嗔道：『流氓，這時候了還不想好事！』拉住他的手就走近了衛生間，高明笑着說：『我在想好事啊，有個大美人幫我洗澡，這是多好的事啊！』阿華又說了聲『討厭』，撇下他打了盆溫水，用毛巾打濕了幫細細地他擦拭全身，高明就忍不住抬手向她摸去，摸了幾下就把她的胸罩解開了，兩團柔軟一下就解放開來，阿華被她的大手摸得也是興起，有點恍惚，小手只是在他的身上機械地擦拭著。

高明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阿華也是任她擺佈，片刻就光溜溜地象一隻剝了皮鮮嫩的水果站在高明的面前，阿華低聲說：『還，還沒擦完呢！』高明摟住她的腰說：『不着急。』低頭吻住她，阿華已經渾身酥軟了，手上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兩人就地做起好事。阿華無意間睜開眼，又看到洗臉池的鏡子裏那兩個『狗男女』正在表情投入地動作著，場面極為香艷，阿華就忍不住一直看着鏡子，慾火更甚，扭動得更厲害。

不知為什麼，高明在經歷了戰火和殺戮后變得對**及其渴望，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看來對男人來說，戰爭是激發他們獸性的誘因，這大概也是從古到今被無數戰火浩劫驗證了的。這一次竟做了一個多小時，高明異常的生猛讓阿華爽得死去活來，完了以後渾身癱軟，再也不能動彈，要不是她了解高明，還會以為他吃了春藥了呢。高明把她抱到沙發上，給她蓋了一條毛巾被，從冰箱裏拿出阿華自製的酸梅湯給她倒上，然後就去自力更生地沖洗了，他的上身已經被阿華擦乾淨了，剩下的工作自己就可以完成。洗完了等阿華恢復過來，兩人就出門到路邊的小館子大吃了一頓。回來后又接着翻翻滾滾地搞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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