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宿

第十章 夜宿

韓雲攔住神秘人:「任務已經完成了,這頓飯不能報銷,一共七兩銀子,謝謝。Www.wenXuemi.Com」

「完成了?」神秘人吃驚「怎麼會,組織只派了我一個人過來,難道是不放心我又派了別人」頓了頓神秘人紅著臉問「能不能記賬?組織上對玉牌有福利,允許記賬的。」邊說邊翻找玉牌。可找了身上所有能藏玉牌的地方都找不到。

韓雲笑笑露出一排潔白小牙:「找不到玉牌就留下來刷碗吧,一個月還二兩銀子,四個月還清。」

「可是我只吃了七兩銀子」神秘人辯駁。

「七兩銀子啊,我們不要利息的嗎?廢話那麼多,趕緊刷碗去,不然就在追加你一兩銀子的利錢!」

「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神秘人淚奔。

將軍府,武不休將吉戰城情況寫成奏摺命親信快馬加鞭送到朝廷,同奏摺一起交給手下的是一塊禹辰贈的玉符,「務必把玉符送到皇後娘娘手中!」手下領命而去。

忙完了這些事情武不休問自己的頭號謀臣張鶴:「張鶴,你知道當朝丑狀元的事情嗎?」

「學生略知一二,丑狀元姓禹名辰,乃是先皇欽點的狀元,四書五經天文地理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又是暗督的創始人,只是相貌過於醜陋不被先皇所喜,再加上他在朝中樹敵無數在韓國舅謀反一案中他揪出了意圖謀反的韓國舅卻也自己身死獄中,聽說下葬時他的屍體忽然消失,人們都說他本是天上仙君下凡歷劫,現在功德圓滿回了天上做神仙,在民間甚至有人把他的畫像當門神貼在門上,甚至還有些神婆供奉的就是禹辰,似乎還很是靈驗。聽說暗部現在供奉着他的靈位,一有大的行動就會祭拜禹辰;還有他生前的字畫現在都成了安家鎮宅的寶物,更有傳言丑狀元當年留下的字畫中藏着修仙功法。」

武不休聞言笑笑:「禹辰不見得是仙人,卻一定是我們武家的恩人……」

「哈欠」禹辰忽然打了個噴嚏,「有人在想我。」禹辰說。

「肯定是那隻風流鬼啦。」九淵算都不用算。

「恩,應該是他。」

「對了九淵,那老道怎麼說我是妖?」

「這個呀,朱顏丹是用梅花妖的內丹練成的,你吃了以後平添了四千年的道行——恩是梅花妖的道行,四千年的妖氣當然比你的人氣重,再加上血獄訣是妖修功法,你又在魔界血獄魔池裏泡了那麼長時間人上的人氣早就被魔池吸光了。」

「那我現在是人是妖?」禹辰問。

「額,貓成妖是貓妖,狐成精是狐妖,小辰辰就是人妖。」九淵一本正經地說。

「真難聽。」禹辰不認同這個稱呼。

「那就當狐狸精吧,我是九尾狐,你是我相公是狐夫。隨我一起當狐狸精。」

九淵說着頭上冒出兩個毛茸茸的紅耳朵。

禹辰好奇地碰了一下,九淵的小耳朵怕癢般晃了晃。

這日兩人走進一個小鎮,青王朝和慕容帝國即將開戰的消息已經傳開,再加小鎮上江湖紛爭不斷只弄得風聲鶴唳人心惶惶。

當時天上下着小雨禹辰撐著傘,悠閑地同九淵走進這個沉浸在雨中的城鎮。

兩人投宿客棧,卻得到因為城中鐵砂幫幫主郭仁義金盆洗手大小客棧都住滿了前來觀禮的江湖客人的回答。同時小二還好心地告訴他們若不介意城南荒廢已久的城隍廟可以渡夜。

不過店小二並不知道此時的城隍廟裏有位瘟神。

張雲是最早到城隍廟的,不過他發現裏面還有一個滿頭白髮的矮小乞丐,想必是荒廢的城隍廟的常客,乞丐還生了火,在這陰雨天氣張雲的身上都是濕的,在他看來趕跑這個乞丐霸佔火堆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是這麼做的,張雲直接走上去一把抓住乞丐的衣襟,「滾。」說着把乞丐向外一扔,乞丐就被輕易地扔了出去。

「啊」乞丐被這莫名的襲擊弄得慘叫出聲,不過叫聲如童音般清脆尖細,這個滿頭白髮的矮小乞丐竟是個七八歲的小童。

「今天爺爺心情不好,你這腌臢乞丐離爺爺遠點,如若不然」張雲嘿嘿冷笑一**坐在鋪好的草堆上,伸出雙手在火堆上烤。又用烤熱的手去擦臉。

他沒有發現抓過小乞丐衣襟的手掌已經微微泛著青黑色。

小乞丐從地上爬起來,動作緩慢,彷彿一個耄耋之人不過他漆黑的眼眸中卻是毫不掩飾的凶厲之色。

「你快死了。」小乞丐靠在城隍廟裏硃紅色的柱子上,微微泛紫的唇角向上翹起勾勒出嘲諷的笑意。

與此同時張雲覺得手上臉上都很癢,

忍不住用手去抓,可越抓越癢,直到抓出鮮血,血液流到脖子上脖子也開始癢。

乞丐慢慢梛回火堆旁,在張雲的對面坐下,此時城隍廟又進來一群江湖人士,看到了張雲的慘象,以及坐在張雲對面,面色冷漠的白髮童顏的乞丐。

有人驚叫:「是毒童子」

毒童子三個字叫出來進來的江湖人都驚住了,毒童子在江湖上並不是恐怖的存在,而是麻煩難纏,一身是毒,睚眥必報,大惡不犯,小惡不斷。

沒人願意平白招惹麻煩,所以對於毒童子所有的人都會敬而遠之。

毒童子是個白髮童顏的乞丐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人總有大意的時候,張雲沒有認出毒童子是他自己倒霉。這些踏入城隍廟的人沒有人去救張雲,張雲是被六扇門追捕的江洋大盜,死有餘辜。「好癢啊,癢死我了,救我,求求你。」張雲朝小乞丐伸手。

「淋淋雨就好了。」乞丐好心地指指城隍廟外面。

張雲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他身上很癢,即使淋了雨也是癢,他不斷地撓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手臉胸膛脖子,直到頸上的動脈被他自己用手指摳破,鮮血噴涌而出,體無完膚的張雲才覺得舒爽。

城隍廟的眾人看着外面的張雲,驚愕地發現他在摳破自己動脈時竟然露出解脫的笑容。

冷汗從每一個人的脊背上留出來。

「你們是郭仁義家的客人,這城隍廟你們可以住,但是別來打擾我。」毒童子盯着火堆,一字一字地說。

而城隍廟中的江湖人卻露出「果真如此」「傳言是真」的神色。

當禹辰和九淵趕到城隍廟時張雲的屍體被六扇門的人帶走,血水也被大雨沖洗乾淨,城隍廟裏面已有不少人,大多是來晚了沒有訂到房間的江湖豪客,當然以禹辰的分析,這裏多半沒有什麼舉足輕重的人物,若是江湖地位高的,早就被那個什麼郭仁義請入家中了。

禹辰和九淵進入城隍廟的時候頗引人注意,兩個人衣着華貴,都頭戴斗笠,彷彿是出門歷練的神秘世家弟子。

可再仔細一看兩人腳步虛浮,不是傳說中武藝已經返璞歸真的境界就是沒有修習過武術的常人。

返璞歸真境界的太少,若是平常人兩人的衣着華麗,應該是兩頭肥羊。

城隍廟裏能夠休息的地方都被佔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些透雨漏風的地兒。

禹辰環視四周發現廟的東北角內是最為舒適的地方,一個白髮瘦小的乞丐獨佔了這塊寶地,最可貴的是這裏生了火,陰冷潮濕的廟裏有火堆總是好的。

「這位小兄弟可否讓我們夫婦在此休息。」禹辰摘下斗笠笑問,走進才發現這個小乞丐只是滿頭白髮可佈滿污泥的臉龐可以看出是一個孩童,綜合小乞丐的體型,這個小乞丐大約七八歲的樣子。

小乞丐本來看到禹辰拉着九淵向自己走來面露不愉之色。而廟裏其他人的面上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已經盤算好了拒絕的言語,可以看到禹辰的臉頓時說不出話來。廟裏其他人也呆了,這個人——好美!

小乞丐不說話禹辰就當他同意了,揀些乾淨的稻草鋪在地上,再脫下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讓九淵坐在自己的外袍上,自己坐在九淵旁邊。

禹辰並不是閑地上冷,對他來說赤身睡在冰上都不會冷,只是覺得讓九淵坐在草上委屈了九淵。

「小辰辰你真好」摘下斗笠的九淵一下子撲進禹辰懷裏,小腦袋來回蹭蹭,找個合適的地方聽着禹辰的強健有力的心跳。

此時被禹辰樣貌震驚的人們才紛紛回神:「這麼美的一張臉竟然長在一個男人身上,真是可惜。」「我老婆有他一半好看老子一生不去妓院。」「我喜歡他的眼睛,真想挖出來」「***,長得這麼美,男的我也認了。」……議論聲不斷,沒有人刻意壓低聲音,對於兩個沒有武功的人沒有忌諱。

禹辰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一直觀察他們兩人的小乞丐心中一驚。

「小辰辰他們說的話好過分,我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九淵抬頭。

禹辰挽起一縷九淵的長發,手指漸漸傾斜看它們如瀑布般流瀉而下。「我自己下手。」他說,打了個響指,冰幻之力纏上廟裏除了小乞丐之外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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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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