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你……」林蔓指了指他的動作，「跟他有點像。」

「他？」

「祁寒臨。」

祁寒臨勾唇笑笑：「你也覺得我是祁寒臨？」

林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失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突然紅了一圈。

她真看出來了？祁寒臨很是意外。

林蔓直直朝華君夜走去，她面對着他，往他雙腿上一坐。

「你不是他。」她斬金截鐵地說。

「嗯？」

「他捨不得這樣對我。」

祁寒臨微微一怔。

林蔓說着眼眶紅的更厲害：「可是，我又很希望來的人是他，而不是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認識我對你而言，很痛苦？」

「當然痛苦，你對我……沒有憐惜。」

憐惜。

祁寒臨望着面前快哭了的小女人，猛得想起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那時她表現出來的堅毅，與此刻的軟柔形成強烈對比。

在進入祁家之後，那個堅毅的小女人，似乎漸漸卸下了盔甲，變得有軟肋。

而讓她卸下盔甲的人，是他嗎？

祁寒臨眸色越發深邃，他緩緩俯身，吻住她。

林蔓悶哼一聲，下意識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對於這種事，她漸漸熟門熟路，可是，心裏還是有淡淡悲哀，她對這種事的熟悉，居然來自一個她並不愛，甚至完全不認識的男人。

這對一些人來說，可能不是什麼大事。

但對她來說……

很痛。

她原本，只想跟祁寒臨一個人……

正這麼想着，熟悉的疼痛，將她思緒攪亂。

這一次似乎沒之前兩次那麼疼，面前男人摟着她的腰，唇落在她脖頸上。

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比致幻葯還迷人。

林蔓漸漸喪失力氣，軟軟倒在他懷裏。

不知過了多久。

他停下動作，勾起她的下巴：「這樣算憐惜你了？」

林蔓悶悶地『嗯』了聲，心裏反而更不是滋味，雖然她沒有和祁寒臨確定關係，但她總有一種，她背叛了什麼的感覺。

祁寒臨長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忽得啃咬起她的嘴唇。

她居然希望，其他男人憐惜她？

他對她不好嗎？

為什麼？

她什麼能如此坦然的，就去接受另外一個男人？

祁寒臨咬得很重。

林蔓很痛。

可她不敢反抗。

直到血腥味蔓延在兩人的唇齒間，祁寒臨才停下。

鮮血掛在林蔓的唇角，順着她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又掛在她鎖骨上。

「你想我對你憐惜？嗯？」

「……不，我不敢奢求。」林蔓吞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反胃到想吐。

「的確，你不配。」

林蔓呼吸重了幾分。

祁寒臨重重地將她往身上一壓：「江慕白派過來的女人，我的確不喜歡，但她們有一句很對，你，就是我的狗。」

面前男人突然的施暴，令林蔓始料未及，她甚至來不及驚呼，就被又一次的索取。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他都沒有任何憐惜，和之前兩次一樣。

林蔓絕望地閉上眼。

她雙手緊緊抓着沙發上的墊子，承受着暴行。

恍惚間。

「祁爺……救我……」

她喃喃自語着，卻是連聲音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