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我也有腦殘粉了?

第243章 我也有腦殘粉了?

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看來,這鄔梨是相當喜愛自己這養女的。

眼下能叫這養女去犯險,還當真是豁出去了!

然到底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瓊英入了壺關,到底會如何,可不是其他人思量的事情。

那鄔梨如此捨得,就讓其捨得就是了。

還是田虎也有些驚訝,稍許一愣,直問道:「國舅竟然如此捨得,叫的令女去,只怕是要羊入虎口,給吃的乾淨。」

鄔梨卻笑道:「小女自幼聰慧,又哪有這般容易叫那張青得手?」

「再說,我叫小女去,也非毫無準備。我欲再演齣戲,再叫那張青不好下手就是!」

「只是這戲...還當將諸位一同配合的才好。」

演戲?

田虎雖不知那鄔梨有何打算,卻也當即不管不顧的答應道:「只要能破那壺關,哪齣戲是不能演的?」

「國舅安心說來,哪個要不配合,我便去要哪個腦袋!」

...

張青其實一點不知道自己名聲這麼臭了,今日的他,退了田虎,卻還有個更高興的事情。

卻是那戴宗千里急行,已經打淮西,走了一個來回了。

而隨着那戴宗帶來的,還有個好消息。

...

「我入了淮西,見了那王慶,才說自己來的梁山,不想那王慶就已然極為激動。」

「直說其是仰慕梁山已久,今日得見,乃是得償所願。」

「還表了親善之心,願與哥哥兄弟相稱。」

戴宗歸來的回復,直也出乎了張青所料。

那王慶的態度這般友善,也摸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本着懷疑態度,張青還是搖頭嘆道:「那王如今慶乃一地之王,又如何能當真有心與我兄弟相稱。不過其即是好意,當也受的。」

戴宗聽得點了點頭,也不反駁張青話語。

畢竟張青說的也有道理,這一地之王,地位斐然,本不應該如此表露自己的仰慕。那要是被別人曉得,難免會覺得自己這大王不行。

然雖說是這般說,戴宗卻怎麼都覺得那王慶是真切表露。

只是這心思暫且也只得放在心頭,想是日後與那王慶熟悉,知其為人,再來勸說張青。

此事說罷,卻見戴宗又有稍許猶豫,嘴上微張,似乎是有話不知該不該說。

張青見狀,直揮手道:「戴宗兄弟有何事,且說來就是,你我二人雖相識時日不算太長,卻也該知我張青為人。」

「向來都是情義為先,又有何事不能說?」

戴宗聽得這,才鼓足勇氣,與張青開口言道:「只想多謝哥哥,又饒過宋江李逵一命。」

這戴宗也當真是膽子大。

如今這宋江名諱,在梁山也算是一個禁用詞了,一般人也想不得提起這個「叛徒」。

今日這戴宗道謝一句,若是旁人聽去,可難免覺得是戴宗心念那「叛徒」。

對自又無所利,可謂是百害無一利。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張青反而更高看這戴宗。

知其昔日到底是與宋江李逵感情深厚,如今這道謝一句,確是別無他心,只是真切的一句謝罷了。

張青當下呼也笑道:「戴宗兄弟倒是顧念舊情,而我張青又何嘗不是?」

「那宋江失我梁山,還受詔安,本是該叫那宋江只一死字!」

「只是昔日既然在山上拜的同一炷香,我可能學的瓦崗不顧舊情?」

「饒其一命,不叫其死與我手,我也只能如此而已。」

張青說的輕鬆,戴宗卻知此中不易。

直朝着張青又拜道:「哥哥大義,戴宗實在佩服,今後只當盡心儘力,還叫哥哥放心。」

張青見得,忙上前兩步扶起,直與戴宗笑道:「自家兄弟,怎有半點疑心?只是日後還叫戴兄弟來往奔波,多打探消息了。」

兩人是兄弟情深,不消多言。

宋江那些最後的擁躉,此刻也終於漸漸成為了張青的擁躉。

...

王慶畢竟還在淮西,日後更要去荊楚地界發展,要自封楚王的人物。

張青與其聯繫上,知道其未對自己奪取蓋州一事有太多想法,也就把這好似自己的「腦殘粉」給放在了一邊。

眼下,還得思量如何逼迫張叔夜心急,如何叫那田虎退卻。

畢竟,就算壺關很難攻,只怕也久攻必失,早晚會出岔子。

好在張青雖然急切,田虎卻比他還急。

自己還沒來得及動作,那田虎卻已經使計來了。

送走戴宗不多時,只見得那吳用又匆匆而來,面上幾分古怪,見得自己就高呼道:「大統領,咱們關下,來了個遍體鱗傷的女將,說是自田虎軍中逃出!」

如此說的,又連忙關切跟了一句道:「只是這人來的實在蹊蹺,我看是那田虎用的苦肉計,大統領就算收留的其,卻也不可輕易信他。」

張青當然知道這莫名其妙的來個人,絕對是有問題。

然是禍是福,還當是見了人才好說。

卻見張青直也不多思量,便是請的那什麼女將入關。

順便又叫關內的諸位大將一同入帳,且看那田虎到底是什麼思量。

不多時,卻見吳用帶着那女將入內。乍一看去,果然是生的臉堆三月桃花,眉掃初春柳葉,柳腰端跨,玉體輕盈。

只是面上,身上,卻都帶的傷,眼瞅著就是凄苦無比。

然雖是楚楚可憐,張青卻似乎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只是冷聲來問:「你是何人,為何孤身到我關下?」

卻見那女將軍,似乎也是個倔強人,聽張青絲毫不憐香惜玉,也是抬頭直直看着那張青應道:「我乃仇瓊英,今日來的關下,乃是要求梁山,為我仇家報仇!」

仇瓊英?

張青聽得心頭頓時驚奇。

這人自己當然知道,那日後是與沒羽箭張清成的夫妻的人物。

雖然不是一百單八將的,那好歹也算半個梁山人。

至於其身上背負的仇恨,張青大概只也記得這瓊英的的確確是家破人亡,只留了個老管家的。然要說細節,其當然還真記不太清的。

只雖心裏大概曉得,眼下還是小心為上。

直與那瓊英又問道:「且明白說來,你仇瓊英是何人,又要報的什麼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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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我不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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