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戰

第23章 戰

定然是巫門所為,我對此人約莫有點印象,並且他的武功路數和師傅所說的巫門功法十分相似。所以我能斷定,他們就是巫宗。

「哎呀,那可怎麼辦才好?」小美女姍姍擔心的說道。

「以不變應萬變,還請郭先生同時派出斥候,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到他們的行蹤!」劉遠政依然的說道。

微微笑了笑,劉遠政伸手拍了拍姍姍的肩,安慰道:「姍兒,不用擔心,以我現在的身手,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

幾人不免又寒暄了幾句,這才各自回屋入睡。

外面月影婆娑,姍姍累了。梆敲三更,除了外面的風聲,整個郭府沉浸在悠長的夢鄉中。劉遠政正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熟睡的姍姍。

良久,一個身影矯健地出現在牆角,蒙蒙的光亮閃過,露出劉遠政俊朗的臉龐。此時,他沿着牆壁滑向郭府大門,無聲地上了暗青台階。

檐下的燈籠突然熄火了,守門的兩個護衛嘀咕了幾聲,剛抬頭去看,同時之際無聲地癱倒在台階上。劉遠政腳步飛快,輕輕地將緊閉的朱門打開一道縫隙,然後機敏地閃了進去。

出了郭府,劉遠政使出學自子隱老人的陸地騰飛術朝着遠方行去。經過兩個時辰的飛奔,人已經奔出百多里,到了太行山脈中。

突然,正在平治的劉遠政突然停下,完全違反了慣性定律。同一時間,他發出一股能量,已經把段建洋護住。

「出來吧!」劉遠政傲然而立,望着前方。

無聲無息中,前面出現無數個人影,朝着劉遠政圍過來。

冷眼看去,來人足有二十多位,呈半包圍把劉遠政圍在其中。

劉遠政看過去,那一群人應該是一個門派的,因為他們的裝束都是一樣,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衣中,連腦袋都包着,只露出一雙發出綠光的眼睛,胸膛上綉著一個大骷髏,看上去陰森可怕。

「巫宗!」原來劉遠政早已回憶起先是嬴政的記憶,立即知道巫宗的所在。

此時那群人讓開一條道路,一個人整個身體離地三寸,就那麼從後面飄過來,懸空停在劉遠政面前。

劉遠政暗暗戒備,此人的修為非常高,渾身散發着一股陰森之氣,顯得詭秘無比,雖然比起他來還差得遠,但巫宗邪法很多,他也不敢託大。「廢話少說,打吧!」說罷抽出所配之劍一劍刺出卻見那人從身上掏出一顆黑色的珠子,嘴中念念有詞,黑珠發出一團黑霧,把他的身體包圍在裏面,劉遠政立即知道此人拿出的是一件法器,它發出的能量竟是黑暗能量的變種,可以抵擋他發出的建起,可見其使用者的級數還不低。

當然,劉遠政既然開始偷襲,就不會一擊停手,手中突然一抖長劍,對着黑霧抽出。

卻見大笑道:「小子兒愈來愈對我的胃口啦!我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聖!」

話音甫落,擎出單刀「唰」地出鞘,疾如旋風般攻上前來,霎時間單刀已攪起漫天的銀光。

這人本是巫宗護法,他在一柄單刀上浸*了二十餘年的苦功,武功端的不可小覷。

劉遠政冷冷一笑,長劍疾刺而出,正是碧波劍法中的一招「倒卷金蓮」。

巫宗護法只覺得劍光一閃,對方長劍竟已刺入了自己的刀圈之內,危急之中硬生生頓住身形,隨即飄身後躍。

劉遠政長劍劍光暴漲,霎時間又將他身形圈住。那人不由得心下一沉:這不知名的少年居然有如此武功!

但此時無論他想什麼都是為時已晚,只覺得頸中一窒,眼前突然飛起了一片血雨。

巫宗護法這一世殺人無算,欣賞別人鮮血噴濺的景象早已不知有多少次,每一次他都瞧得津津有味。可當得此際,瞧著自己的頸血噴出時,才發覺這的確是一件很悲慘很無趣之事。

只可惜他瞧不到自己死狀,否則他定會發現,原來他死之後竟然和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人毫無分別。

劉遠政一招得手,毫不理會顏方回在面前軟軟倒下,立即后躍退。

「哈哈哈」尖銳的笑聲傳出光電之間,一叢烏黑的鋼針疾射而出!

這偷襲者也是巫宗護法叫做胡文強心思細密,見到老友一招之內命喪劉遠政劍下,心知自己暗算未必便能得手,故意以笑聲掩蓋住鋼針破空之聲。在這火光昏暗的大殿之內,委實令人難以防備。

劉遠政冷笑道:「好高明的功夫!」左掌疾拍而出,一股掌風帶得火堆忽地一亮。

便在此時,胡文強突然清清楚楚地瞧見自己的鋼針竟自悄無聲息地倒飛而回,一怔之下,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接。

驀地里鋼針陡然加速呼嘯而至,倘若貿然去接,手掌定會被鋼針穿透。胡文強大驚之下伏身相避,只聽風聲颯然,一大叢鋼針從鬢髮邊疾掠而過直飛入雨幕之中。

隱隱聽到「錚錚」數聲,鋼針竟然並未被大雨打落,盡數釘在了山崖上。

胡文強這一次不啻是死裏逃生,驚得面色慘白,盯着崔安說不出話來。

右護法斃命、胡文強遇險,可其餘的人卻似無動於衷,依舊立在當地,緊緊盯着劉遠政手中的劍。

劉遠政心道:不知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地自己一方遭此慘敗,卻可無動於衷。

踏上半步,訕訕一笑道:「還沒請教五位尊姓大名?」

這五人見了劉遠政的武功,都是各自凝神戒備默不作聲。右首一個瘦子森然道:「在下孔鑄,是宗中執法堂副堂主,餘下四位均是本宗執法堂追魂使。」

劉遠政向餘下四人逐一看去,只見孔鑄左首那人手持一對判官筆,額上有塊紅記。他身旁是個高鼻深目的西域人,腰中纏了一條珠光寶氣的軟鞭。西域人身邊的老者手中卻無兵刃,多半是以掌法擅長。

孔鑄道:「請教公子尊名?」

劉遠政之前早就向好了掩人耳目的假身份,淡淡地道:「我叫納蘭傑,林胡」

孔鑄等人相視一眼,都是一副不信之色。那西域人冷笑道:「胡說八道!你若是林胡,又怎會使漢人的功夫?」發音純正流利,倒似是中原人一般。

劉遠政亦是笑道:「你自己是西域人,又怎會使漢人的長鞭?」

那西域人怒道:「好啊,你敢在我阿特拉罕面前無禮,活的不耐煩了么?」解下腰間長鞭抖手一甩,他這一甩之勁力透鞭梢,長鞭便如同一條長棍般豎得筆直。

劉遠政冷笑道:「瞧瞧是誰活得不耐煩了?」話音甫落,阿特拉罕的長鞭便如一條光怪陸離的毒蛇一般噬向前來,到得劉遠政身畔,卻陡然轉了個彎子,向劉遠政頭頂砸下。

他算準了劉遠政定然不會對此置之不理,這一招是攻崔安之必救。

劉遠政長劍斜斜上掠,霎時之間已在身前攔了一道劍網,只見劍光晶瑩亮成一片,將軟鞭的去路盡數封死,正是連山劍法的「鳳舞九天」。

阿特拉罕軟鞭倏地收回,轉而點向劉遠政大椎**。劉遠政見這西域人將軟鞭使得竟如手指一般曲折如意,心下也自駭異。

突然之間風聲大作,一柄單刀、兩枝判官筆分從兩側向劉遠政襲來,正是孔鑄和那使判官筆之人上前夾擊,三件兵刃斜斜交織,殿中陡然間殺氣大作。

劉遠政額上已現了冷汗,三件兵刃交織之下,便已將敵人的退路盡數封死。是以這三名追魂使奉命拿人,武功高出他們數倍之人往往也手到擒來。

漫天的殺氣襲來,劉遠政的心已是沉了下去:這如何能抵禦三人的連環進擊?便在此時,只見劉遠政身形飄動,竟然向前衝去!

這三件兵刃交織的網中唯一的空隙便是軟鞭鞭圈之內。崔安身法疾如閃電,衣衫堪堪從刀刃筆尖之上擦過。

甫一入圈,劉遠政立即變招,劍光閃耀之下長劍已刺向阿特拉罕的咽喉,這正是碧波劍法中最厲害的殺招「金虹貫日」。

劉遠政深知若不能破了這三人的連環套子,今日只怕自己難以倖免,出手之際已是用上了十成功力。

阿特拉罕未料到對方竟有這等膽色,不退反進居然沖入自己的軟鞭內圈。執法堂三大追魂使連環一擊,敵人無不顧此失彼,疲於應付,往往數招之內便即手到擒來。可今日對方沖入鞭圈,居然還騰出手來進攻自己,那可是十數年來罕有之事。

便在他這一怔之間,劍尖已距咽喉不逾數寸。阿特拉罕危急之中軟鞭甩回,圈向劉遠政頸項,竟意欲以兩敗俱傷的打法迫使劉遠政撤劍。孔白二人一招走空,刀筆亦如影附形般雙雙攻向崔安背心。

劉遠政左掌疾出,擊中阿特拉罕的胸口,隨即飄身而起,足尖在孔鑄刀背上一點,似是作勢要躍回杜曉月身邊,但在空中輕輕巧巧一個轉折,撲向立在一邊的曾若眉。

胡文強見劉遠政如同飛天將軍一般凌空撲至,想起方才的險狀,不敢再與劉遠政正面對敵,左手連揚,十數枚毒鏢向著劉遠政激射而出,同時飄身後躍,退到了谷口。

驀地里阿特拉罕突然向上躍起,這十數枚毒鏢便盡數釘在了他的背心之上。這一下變起非常,胡文強不由一呆。

便在這一呆之際,阿特拉罕碩大的身軀竟然迅疾無比地向她倒撞而來!

胡文強驚呼一聲急忙后躍,不料身形甫動,半空中宛如電光一閃,阿特拉罕的長鞭如毒蛇般疾躥而至,纏住了她的頸項。

胡文強只覺頸間一窒,緊接着一股巨力扯得自己飛身向前,未及掙扎便已和阿特拉罕的身軀相撞。這一撞之力甚巨,胡文強只覺得胸腹之間如同被一隻大鐵鎚重重擊了一下,眼前一黑,鮮血狂噴而出。

阿特拉罕倒飛之勢卻並未因這一撞而減慢,竟然帶着胡文強一齊倒飛。

孔鑄、白福臨二人齊聲驚呼,藉著谷內火堆的光亮隱約可見阿特拉罕伏在谷口,背心突起老大一塊,頸中鮮血不斷流出,已將身周的雨水染成一片血紅。

胡文強則仰面倒在石階之下,一動不動,卻是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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