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朝野震驚

第152章 朝野震驚

一眾人聽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何對屢屢與梁山作對的祝家人,卻還說放的才好。

唯有公孫勝,心下細細一品,大概知了這張青打算。

見眾人心頭疑慮,再見被擒在地上的呼延灼,韓滔,以及依舊昏迷,不知死活的彭玘,只笑道:「怕是大王要叫那祝朝奉,來親口向外說說,此番咱們是如何勝的。」

張青聽得跟着笑起道:「知我者莫過道長,此番咱們能勝,那祝彪可是功不可沒。」

「然祝朝奉即是有心投靠朝廷,卻哪能叫這功勛,立在其小兒子身上?」

「怕是到外之後,呼延將軍的忠義之名,就要給安在了那祝彪頭上。」

張青說着看了眼那呼延灼,見其只面色平靜,毫不為自己話語所動,知現在勸降無望。

也不曉得,當初那宋江難能就這麼輕易說服的呼延灼。

要真有什麼天罡地煞相性之合,那自己也算的是一份子,怎麼好似到了自己身上就不靈了。

然雖是這呼延灼這會還一臉的平靜,張青卻知道,要不得多久,其的命運即將步秦明的後塵。

...

張青打掃戰場,收攏兵馬,甚至連着連環馬都拿下后,便是浩浩蕩蕩,敲鑼打鼓,萬般歡騰的歸了梁山。

呼延灼與韓滔,只被張青收押軟禁。

即是不殺,也不勸降,只等著此事在東京里發酵之後,再做定奪。

至於那當逃兵的彭玘,其的命運就有些悲劇了。

武鬆動手,向來就是不知輕重,打的那彭玘,雖只三拳,卻是往面門要害走,更是出的全力。

如今一直就昏迷不醒,看來是被打的夠嗆。按著這情況來說,只怕就算醒來了,也是與那燕順相同的命運。

基本就是個廢人了。

眼看原本的梁山將領,有些如是王英,劉唐這般早死了,有些又如是燕順,彭玘當的廢人。一百單八將,基本就湊不上了。

好在還有欒廷玉,扈成的加入,彌補了梁山上的人才「虧空」。

...

不提梁山大捷之後內部的歡慶,卻說此消息傳了京城之後,果真那是一個朝野震驚。

堂堂討寇大將,帶萬人軍馬,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山匪都拿不下!

非但拿不下,甚至還被盡數殲滅在了梁山下頭!

簡直就是丟盡了朝廷臉面,要是被宣揚出去,那造成的風波,是不可估量!

屆時只怕人人都覺著這宋家軍羸弱,天下見風使舵,揭竿而起的謀反之人,將不知幾何!

此刻,那大宋王朝的皇帝趙佶,在朝堂之上的龍椅上,面色低沉,冷眼看着下頭的文武官員。

趙佶雖然昏庸,然自其繼承大統之後,至今也有十五個年頭。朝堂穩固,皇權在握,真是來個帝王之怒,也叫人心裏發顫。

好在今日的事情,有丞相頂在前頭,諸臣雖見皇帝之怒稍有心驚,卻到底沒有多少慌張的。

果然,卻見蔡京上前一步拜道:「陛下,那梁山一敗,實屬老臣識人之過。萬不得想,那呼延灼竟是如此無能之輩!」

「其為三軍統帥,卻中梁山之計,才有此般下場!」

「老臣引其為薦,該當有罪,還請陛下責罰!」

這般說着,蔡京便是跪倒在地,叩頭而拜。

其實在大宋年間,不似後頭的明清兩朝,對跪拜之禮,並無如此苛求。

明清兩朝延續了元朝上朝的規定,並且更加看重君臣有別,維護皇家尊嚴,對跪拜禮儀要求更加嚴苛,一旦疏忽,性命不保。

最明顯的,就是奏事之時,明清時期那是必須跪着的,而在此刻的大宋年間,卻還能站着。

多說的一句,在漢唐時期,大臣基本都是坐着上朝。

可見這歷史的變革,卻頗有意思。

閑話少說,就說此刻蔡京深深一跪,可叫趙佶一時也不好當真歸罪了。

只得忍心中火氣,與那蔡京道:「呼延灼到底如何敗的,這朝中的萬人大軍,可當真連個山匪都滅不得?」

趙佶最憤怒的事情,還是在這。

山匪都剿滅不過,自己這皇帝還當的安穩么?

那萬歲山,造了不給別人賞去?

這事可得掰扯清楚了!

只蔡京當下,明的是往自己身上攬禍,實際卻哪能如此。

直與趙佶應道:「有話說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我大宋兵馬哪能不及一山匪寇?」

「如此想來,卻也該是呼延灼之過。」

這般說着,又是深深一拜道:「只請陛下降罪,罰老臣不識之過!」

趙佶被這蔡京兩番相請,心下也對那呼延灼沒的好意。

這蔡京罰不得,那呼延灼卻可罰得!

當下就要開口,卻見其中站出個老臣,又叫趙佶才要開的口,給打斷了。

...

「丞相!呼延將軍畢竟拚死戰在那梁山之下,若是當真再與其問罪,難免叫軍中將士心寒。」

能這般與蔡京說話的,自也不會是個毛豆小子。

當下開口的,正是那種師道。

其實蔡京也當真不是刻意針對那呼延灼,就以其的身份,還犯不着對個郡都統制刻意為難。

只是正好論着他了,算其倒霉罷了。

反正天下如是呼延灼這般的都統制不知多少,捨棄一個,卻又如何?

然眼見種師道來反駁自己,本是直把呼延灼當個棋子舍的蔡京,心頭頓時生下幾分疑慮。

沒看那種師道,反是向後看了看那「狀魁梧,偉觀視,頤下生須十數,皮骨勁如鐵」的閹人。

不錯,一個閹人生的個好漢模樣,此人正是那童貫。

而之所以看向那童貫,即因這童貫乃是樞密院事,另外統領武信、武寧、護國、河東、山南東道、劍南東川等九鎮,這軍中話語權,可是不少。

蔡京想知道,這種師道的話,是不是那童貫的意思。

只是打眼瞧去,見那「老夥計」口目對心,大概也心中有數。

當即便又高聲與那種師道相應:「老種,那梁山下,又非是半個倖存的都未能走出,咱們大可尋人來這殿上好好考究考究,老夫也想曉得,這萬人大軍,是怎麼給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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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我不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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