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又有哪個容易?

第177章 又有哪個容易?

東阿城。

在魯智深都沖入城裏之後,就是神仙,也難回天了。

報官的虔婆,更是早在城牆上那預警聲起的時候,就已經跑的無隱無蹤了。

這會,卻是在的自家大院裏,從床底下拉出一個鐵箱子,隨手抓過裏頭的金銀珠寶,是無腦就往行李中塞去。

直把這行囊都塞的鼓鼓囊囊,也不停手。

直到裹都快要裹不起來時,那虔婆才算收手。卻最後順手從箱子裏撈了一把,直往的懷裏塞了塞。

這才心滿意足,鼓著全身力氣,把那行囊背上。

「嘩啦!」

結果背是背上了,沒走幾步,卻聽一聲動靜。

隨後只覺身上一輕,卻是那金銀從行李中漏出了一地。

着急忙慌的還要回身來撿,卻聽「砰」的一聲,面前的大門被踹了個稀碎!

旋即就看着那史進,一臉殺氣騰騰的站在門外,手裏一把青龍棍,已是不知沾上了多少血。

「別…大郎慢點動手!」

「老朽實在不曉得大郎如此厲害,這要知道,是萬不能出賣的大郎啊!」

這虔婆此刻是不管不顧,一臉驚恐,只想活命了。

直又呼道:「是了,是那李瑞蘭,非說要去報官,老朽又只得聽其,這才做錯事了。」

這虔婆與李瑞蘭,又哪裏有什麼感情,這下到了身死時刻,是為活命,口不擇言了。

只史進又哪裏能被這三言兩語點晃了,冷笑一聲,卻言道:「這便是你臨死之言?」

虔婆聽得驚懼不已,直感今日必死無疑。

在巨大的恐懼之中,那虔婆也迸發出了最後的勇氣與瘋狂。

從懷裏抄出一把匕首,猛的往史進方向衝去。

只是虔婆再是發狠,也不可能傷害了史進。

見得那虔婆動刃,便是一棍而上,一下就打在那虔婆的腦袋上。

血濺一片,那虔婆連個悶哼都沒有,即是被斃命當場!

史進報的一仇,便是反身向外而出。

出的門外,卻見那李瑞蘭直一副驚恐模樣,便是揮其那棍又要砸下去。

卻見李瑞蘭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與那史進哀求道:「官人要拿我命,我不怨官人,只是奴家一心,實沒半點要害官人意思。」

「只是大娘,不容奴家一言,這才引那官家來。」

「只消的官人曉得這些,奴家心裏便是死,也值當了。」

史進這聽得面色一變再變,卻終究沒有一棍而下。

這李瑞蘭也着實是個聰明人。

在拿史進的當口,沒有出面的她,還真給自己留了一活路。

只是史進不殺李瑞蘭,卻也不會放過,直冷聲道:「我史進向來聽不得半句慌話,今番你這般說,我辨不得真假,只得帶你去見我家哥哥,叫其拿個判斷。」

說着也是不由那李瑞蘭再辯,直拿起這李瑞蘭,拖着就往太守府去。

城裏太守府,自然已被跟着來城裏的張青占所據。

昏迷的程萬里,被擒的董平,此刻也分在張青面前的左右兩旁。

史進那一棍雖沒要了程萬里的性命,可下手也不輕。

如今這程萬里眼看就不咋行了,張青也直請個大夫,想把這程萬里給救活了。

至於為何對程萬里如此關照,說到底,還是有用。

既然自己所圖與宋江不同,那這梁山裏,就不能光有好漢。

治理地方,不靠這些文人,那是真不行!

只是這些道理,董平不懂啊!

眼看這張青對程萬里這般好,是更加不滿意了!

還不是看着前頭張青大搖大擺的走進城裏,叫人震撼,只怕這董平是當場要忍不住言語了。

要知道,這程萬里可有一個身份。

其乃蔡京門徒!

按照替天行道的說法,那蔡京一脈,是沒一個好人!

就按那身份,就得死!

相較之下,明顯自己「清清白白」的身份,更與梁山相和啊!

「這張青,到底在搞什麼!」

心頭狠狠腹誹一頓,卻聽那張青總算開口道:「史進兄弟為我破城立下頭功,怎麼不見了他?」

卻有魯智深上前應道:「哥哥,聽史進兄弟說,其是要去為自己報仇去的。」

張青聽得一愣,旋即明白,看來這史進還是被人給出賣的了。

沒想自己叮囑半晌,終究逃脫不過命運!

正是心下嘆的一氣,卻見九紋龍卻帶着一女入堂,見得張青便拜道:「哥哥,兄弟今日有一事來求。」

說着也不等張青來問,自就接着道:「久聞哥哥,有個名號,人稱黑面神斷。」

「知道哥哥斷案本事,今日卻有個不情之請,想叫哥哥來斷上一斷。」

張青這突是聽聞,還感覺有些好奇,不想聽完了史進的話,當即就有些無語了。

你特么的一下打死了那虔婆,卻把那李瑞蘭給留着。

兩個證人,卻如此雙標對待,還來問我個鳥啊!

只內心曉得自家兄弟的思量,張青面上也得做個態度。

當下便問那李瑞蘭道:「你說是一切皆你那大娘主意,卻為何不在得信之時告知的我史進兄弟?」

「只怕這心裏頭,也存的些許心思,欲叫官府拿人吧!」

張青說話是不留情面,卻也叫史進聽得連連點頭。

其實他那心裏,哪能不知這些。只是李瑞蘭沒在官府跟前出現,這才沒痛下殺手。

而下聽得張青這般說的,好似也被點開一般,便呼道:「得虧哥哥一言,叫我不得誤入歧途。」

「這便殺了此女,免得再受其所惑!」

言罷,便舉著那青龍棍,就要把那李瑞蘭斃命當場!

生死之間,李瑞蘭曉得自己再掩掩藏藏,必是再無活路。

瞬間拜道:「弱女在世,豈有自己拿主意的份,大娘叫我做事,卻安能另有別路?」

「生死之間,拿不定主意,要說自沒心思,卻也不然。」

「只得說一切心思,只為自己性命,非是存的心思,要害大郎!」

這一陣肺腑之言,卻叫史進那棒子又難揮下去了。

張青其實早也看出這史進是有放人之心,開口道:「此些話,才算真言,史進兄弟,這下不下的手,全憑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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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我不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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