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誰的問題?
「學過些就好,我正巧還有個差事,要叫你爹去做,只是怕其一人,難免過於操勞。」
「你若學的,卻能與其一同來做。」
這張青要叫王義作何呢?
其實也就是東徵結束,為日後作戰方便,要做起大宋地圖。
只是這事情,怎麼也得交的自己人手裏安心,不若要是搞個不貼心的,只怕自己那套東西傳播出去,可是給他人做的嫁衣。
不過王義一人,要做如此大的工程,顯然也有些吃力。
得是給其尋兩幫手才好啊!
這才問起的玉嬌枝,算是閑聊,卻當真是有心來問。
只是玉嬌枝聽得卻心頭不願!
卻見其着急忙慌的在邊上一跪,語氣里都帶着一二哭腔,心頭慌道:「爺,卻是有甚做錯的地方,非叫爺要趕走不成?」
得,這姑娘,基本是沒救的了。
張青很懷疑,要是自己當真鼓著勁要把這姑娘給趕走,怕是要叫這姑娘心裏徹底崩潰了。
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
既然這玉嬌枝如此堅持,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了,張青自然也不能不應。
只寬慰笑着應道:「又沒說要把你給趕走,只說是叫你空暇時候,去幫幫你爹就是。」
玉嬌枝聽得這話,才長舒一口氣。
重新扶起張青胳膊,溫柔應道:「就怕去幫的爹爹,卻沒時間伺候爺和夫人了。」
這玉嬌枝就這麼一心伺候人,怕是心理遲早也出問題的。
就是當真是個家僕,那也有點自己生活吧,何況玉嬌枝光從名義上說,也非家奴之類。
當下直苦笑應道:「我與二娘,又哪裏有那麼多事,也不能日日夜夜,都煩着你。」
說着眼看這玉嬌枝還那般堅持樣子,只得無奈換道:「罷了,你若是不願,就再等些時日吧。」
如此說的,張青也換了個話題道:「說的二娘,這幾日裏其總尋的大夫,我問她是哪裏不舒服,卻又偏偏不言語。」
「這到底為何,你可曉得?」
張青只是平常心的問問,不想這問題一問出口,卻見玉嬌枝那臉,瞬間紅的一片。
就算只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中,張青也能見了個真切。
隨後就見這玉嬌枝是低着頭來,嗡聲應道:「本來夫人不說,我怎也不該多嘴。只是既然爺問起,我也只能應了。」
這玉嬌枝,當真是每一句言語,都把張青捧的很高地位。
張青很懷疑,自己要是與這姑娘待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很可能是當真要上天去的了。
要不是這玉嬌枝真切如此心境,張青倒是要心生警覺,覺得是對自己有所圖謀了。
而不管張青在那胡亂想的,當下玉嬌枝卻只接着道:「其實說明白的,還是爺的事!」
這說着,且見那玉嬌枝也抬頭,忍着極度的羞澀,看的張青道:「咱們夫人跟着爺時日已久了,卻直不能懷上,自是心急如焚。」
「這才尋的大夫來觀,看看到底是哪裏出的問題。」
原來是因為這個!
要說這事情吧,在古時候,那肯定是個大事情。
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況如今張青地位斐然,怎麼也得有個繼承人才是。
孫二娘與張青在一塊的時間也長久了,卻始終沒個子嗣,哪能當真不着急的?
張青原本倒是沒多注意這茬,如今聽得,倒還真有點問題的樣子!
仔細想想,這水滸傳里,好像的確沒寫的張青與孫二娘最後有個後代啊!
這特么的不是當真出問題了么!
倒不是說張青非得要個娃,只是今日佔這位子,日後沒個娃,卻怕出問題。
當即也上的心思,問的玉嬌枝道:「那些大夫,可有說法?」
玉嬌枝卻搖了搖頭,直應道:「夫人未言,我也不當問的,只是稍微弄了些葯,好做調理。」
張青雖然心頭上心,卻也不像給玉嬌枝太大壓力,免得也影響了孫二娘。
卻聽其道:「這前些日子,一直四處征伐打仗,肚子裏沒個動靜,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二娘也太是心急,卻自己嚇的自己去了。」
張青這般說,當然也叫玉嬌枝是心頭一松。
當下玉嬌枝也語氣輕鬆了很多,直有些輕快的呼道:「是呀,也是與夫人這般說過,只是夫人自有心思,就是不聽的。」
張青卻道:「也罷,這般能叫其安心,就由着他去吧。」
張青越是隨意的態度,直叫玉嬌枝越是心下安心。
點了點頭,卻不再多言的。
她是的確不曉得孫二娘心頭壓力有多大,再這般下去,直怕是地位不保,被人撼動啊!
至於說是不是張青不行的...還當真沒人有的此念頭。
...
一晚上,張青與玉嬌枝純粹就是聊的聊天,肢體上的接觸,也只限於玉嬌枝對張青主動。
這倒不是張青坐懷不亂,只是當夜沒那心思罷了。
若是換個時日,或是多吃些壯陽的食物,那說不得張青也是不管不顧的。
不過雖說沒什麼實質性的接觸,然玉嬌枝倒是挺滿足的。
與這張青待的越多時辰,這玉嬌枝就越迷上了「這爺」。
雖是只說說家常話吧,卻也叫玉嬌枝有些「欲罷不能」的。
許是懷着一顆春心,又許是昨夜聊的太晚,這玉嬌枝次日,卻難得的晚起了一回。
等的醒來時候,卻早已是日上三竿。
揉的揉眼,卻見床頭站着一人,半晌反應過來,原來是夫人孫二娘。
忙不迭的起身要拜,卻被孫二娘直擺了擺手打斷。
旋即就見得孫二娘是坐着床邊,一副要與自己說貼心話的模樣。
而還沒等玉嬌枝反應多少,只聽的孫二娘率先就拿出個重磅炸彈來。
只聽的孫二娘是上來就問道:「嬌枝,昨日可得了恩寵?」
這一語,可是把玉嬌枝當場嚇的個半死。
冷汗直流,差點就要當場昏厥了去。
「要是被夫人誤會自己勾引了爺,哪裏還能留下自己?」
心中驚懼,是微微張著口,卻說不出半點話語來!
只一片凄涼,只覺得要與爺來分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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